麻辣烫小弟创业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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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安关门后回头看了一眼,把家交给不知底细的人其实不合适,不过任安也是故意试探试探。
他新车报废,就去车库把之前开的车弄出来,到旁边一个商场,准备买几条新内裤。
颜色挑了白色,号码嘛……任安有点犹豫,小贩穿M码应该正好,不过他还是长身体的时候,是不是穿L码更舒服些。犹豫的任安干脆两个码都买了几条。
回到家程林正好把汤炖上,别的也都收拾差不多了,任安看他出了一身汗,就顺水推舟说着:“去洗个澡吧,正好有几条新内裤,我穿小了懒得换,给你吧。”
程林接过袋子一看,乐了,说着:“这牌子我认识!CK啊哥,你穿什么码?我给你换去,我隔壁摆摊的妹子有好多CK货,什么色什么号都有,我给你换两条去!”
任安:“……”
作者有话要说: 五一天气这么好,要是作者不更文,那肯定是在浪~浪~浪~
第8章 第8章
大宇其人,含着金汤勺出生的纯二代一名,不知人间疾苦,精于吃喝玩乐,标准纨绔子弟,大宇是任安的发小,他之所以能跟任安做这么多年好友,关键在于大宇这货吧,有点异乎常人的单纯,再说直白点,就是钱多人傻,耿直得像个二百五,在法制的框架内规规矩矩地挥霍金钱和青春,绝逼不敢干太出格的事儿,因为怕他顶着军衔的爷爷和老爹,打断他的狗腿。
被吓唬大的大宇同志,自然长成了一株奇葩,该株奇葩从小害怕的三人排名为:老爹、爷爷和任安。被任安大哥哥一吓唬,大宇准时到达了任安城北的小公寓,站在门口人模狗样地整理整理领口,摁下门铃。
任安开门,投过去一记警告的眼神,大宇会意,刚才任安不放心,又发了几条信息嘱咐,大宇像个夸张的话剧演员,张开臂膀,紧紧拥抱住任安,哽咽高声喊着:“任大哥!好久不见!您竟然在家宴请我,真是……真是!三生有幸!”
任安:“……”
大宇轻车熟路换了鞋,无视任安不满的眼神,鬼鬼祟祟地一个劲儿往厨房瞄,脸上表情及其丰富,挤眉弄眼小声道:“哟,喊出来打个招呼啊,我瞧瞧谁这么招你疼。”
任安默默朝着大宇腿腕子踹了一脚,然后才走到厨房门口,对正在给煲汤最后调味的小贩说着:“程林,来一下,这是我朋友,梁宇。”
程林猛回头,忙说着:“哎哎,您好您好。”边说边急匆匆地擦着手走出来。
大宇用明亮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地扫描着程林,客气有礼地说着:“小林是吧,真是麻烦您了,做了这么多菜,辛苦辛苦,来,一起坐吧。”
厨子哪有上桌的,程林忙拒绝说着:“哥你们先吃,还几个菜我去端上来。”说完赶紧回厨房里忙活了。
大宇又用他的炯炯目光把程林背影扫描了一遍,趴在任安身边小声说着:“我说……穿的是你的衣服吧?你要不……要不……”
任安一皱眉,大宇赶紧把屁都放出来,说着:“我看裤腰有点松,你要不帮小林弟弟去提提裤子,你看他忙得,哪有空手。”
任安习惯了大宇狗腿吐不出象牙,懒得搭理,进厨房帮程林端出汤,说着:“不用见外,一起吃吧,你这是真把自己当专业厨子,我还不得给你额外开工资?”说着直接把程林拉到餐桌旁,按椅子上了。
大宇自来熟,热络地跟程林搭话,说着:“看你年纪不大,手艺真不错,看看这糖醋大虾,就是这个味!麻婆豆腐我尝尝,哎!真够味,下饭!哟,这是熬的大骨汤吧,嘶!真鲜!做得这么好,我说任安你去哪里挖的宝贝啊,比酒店大厨都给力!赞一个!明天咱也别去吃别的了,还在家里吃!”
程林被一夸,更不知道手脚往哪里搁了,脸又红到了耳朵尖,低头看着自己眼前的白米饭,嘴角带着浅浅笑意的弧度。
任安给程林夹菜,说着:“行了,赶紧吃饭。”
大宇把清蒸大黄花往程林跟前推了推,说着:“对对对,赶紧吃,小林你多吃,这鱼蒸得也真嫩,一点腥味都没有,我妈要是有你这一半的手艺,我小时候离家出走的几率都能降低一半!”
程林听着大宇胡吹海侃,也笑开了,任安没拦着大宇跑火车,安静坐在程林一旁,时不时给程林夹菜。
一顿饭吃到九点多钟,程林见大家都吃好了,识趣地去收拾厨房去了,任安跟大宇到客厅,泡了一壶茶,大宇饮驴似的喝了一大口茶,说着:“这一晚上把我累的!”
任安微微倾斜身体,看着厨房里忙碌洗刷的小贩,说着:“谢了。”
大宇瞥他,问着:“你这是几个意思?不像你平时喜欢的款啊?”
任安舒口气,说着:“没那个意思。”
大宇不解,问着:“那是哪个意思?”
任安摇头,说着:“不知道。”
几杯茶的功夫,程林收拾好厨房,还是有些拘谨地站到客厅里,大宇忙给他倒茶,程林没接,摆着手说道:“不用,不用,哥,你们聊,我不打扰了,先走了,明天要我做饭的话您给我打个电话,我过来。”
任安起身,也没有说挽留的话,把他送到电梯口,摁下电梯才说着:“辛苦了。”
程林不好意思道:“哎,哥,我也没少吃,哥您朋友真有意思,人好,还老给我夹菜。哥您快回去吧,我自己回去,我查了,有直达的公交车。”
任安点点头,电梯门合上后才回屋,瞧着大咧咧横在沙发上的“有意思的朋友”大宇,毫不留情说着:“你也滚吧。”
大宇懒散地继续葛优瘫,说着:“卸磨杀驴。”他慢吞吞起身,把茶杯里的茶都喝了,才说着:“我说,玩玩就成哈,一看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圈子里这种人不少,一旦被攀上,你可轻易抖不掉。俗话怎么说来着?赤脚的不怕穿鞋的,你可别被缠上。”
任安没接话,他站在窗边,看着小贩已经走到小区道路上的背影,还是一蹶一拐,格外惹眼,任安想着小贩又要回到那个潮湿逼仄的地下室了。
为什么这么关注和在意呢?任安刚才不是没有动过念头,家里空着一间客房,他能轻易找出很多理由让小贩留下过夜,睡舒服的床,迎接早晨温暖的阳光,可是为什么要去强行干涉小贩的人生呢?萍水相逢的人,他现在不见得有什么资格横插进小贩的人生,去强行扭转对方的人生轨迹。
那只不过是图了自己一时的心里爽,并不是真正负责任的做法。
任安没有跟大宇多说,只是道:“明天还这个点过来吧,问问你大姑酒店里有什么滋补的新鲜食材,给我弄点过来。”
大宇点头,说着:“行啊,甭管你唱哪出,我都陪衬着,走了,我还约了通宵夜场呢!”
大宇一走,任安房间安静下来,他看到卧室里小贩叠放整整齐齐忘记拿走的那天蹩脚衣服,寻思着,要不把小贩当成资助对象?明天问问他想不想继续念书。任安也不太确信自己的想法,只是觉得小贩有点可怜,想帮一把,相识一场就这么不管了,总觉得心里不安静。
任安第二天忙活了一天,精心准备了很多新鲜食材,可是下午时候怎么都联系不到小贩,手机打不通。一直到晚上六七点,任安坐不住,直接开车杀到小贩租的地下室。
地下室的门半开着,里面空荡荡的,任安逮住一个路过的人,问着:“住这里的人您有没有看见?”
对方喝了酒,醉醺醺地大舌头道:“他他啊!罪范范!打架斗殴!干违法勾当!都都都被抓走了!”
任安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似的,质问道:“叫程林,我找叫程林的!平时摆摊卖麻辣烫。”
醉汉点头,说着:“小林啊,小林是个好好孩子,给我吃的!好好孩子,抓抓走了!”
任安放弃跟颠三倒四的醉汉问询,焦虑地重新上车,先去附近的派出所看看情况。他七抹八拐,打了好几个电话托人打听,快十点的时候,终于在一家派出所里见到了小贩。
小贩手被拷在一旁暖气片管子上,人蹲着角落中,耷拉着肩膀,垂着脑袋,像个静止的画面,没有活气。
任安先没去叫程林,先问了办案的民警到底怎么回事,民警瞥了一眼,说着:“偷窃团伙,我们观察了好久,逮到机会团灭,全抓住了。
民警是个年轻人,估计是觉得自己立了大功,声调特别高,角落里的程林听到,抬起有些木然的眼睛,猛然却看见了任安。
任安好像看到小贩明显哆嗦了一下,扯动金属手铐发出刺耳声音。
任安皱着眉头看向小贩,小贩本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突然充满明显的慌乱和惊惧,眼圈立马红了,想站起来,手铐却拷得很低,他想说什么,却还是只动了动嘴唇,又习惯性的低下头,没有一声辩解。
任安走到小贩面前,也蹲下来,他没那么早下定论,一个拼了命摆摊挣钱的人,不像能干出偷窃这种事,如果他会走些捷径,也不至于这么辛苦。
任安伸手抬了抬小贩的脸,问着:“怎么了?”
小贩跟蚊子似的小声说着:“哥,我没偷。他们也住地下室,警察冲进来,把我也抓了。”
任安站起来,跟那个年轻民警说着:“警察同志,您看是不是有误会?他我弟弟,我看……”
年轻民警被挑战了权威似的,大嗓门喊道:“这能有什么误会,这里面就他有过案底,还坐过牢,重案!”
任安一怔,知道警察记录系统里不会胡乱写,他低头看着小贩,察觉小贩肩膀有些发抖。
仔细听,能听见小贩用及其细微的声音在哽咽地重复着一句话:“我没偷……没偷……”
这个城市里每时每刻都有那么多不安分的声音,谁能听得到蜷缩在角落里卑微小贩的声音?任安蹲下身,再次用手掌抬起小贩的脸,手掌中湿漉漉的,是小贩满脸眼泪,他看得到小贩眼神中的绝望,那种已经没有求助渴望的绝望,认命的,悲伤的,恐惧的。
任安心里像被狠狠蜇痛了一下,昨天的犹豫瞬间烟消云散,他不管,还能谁管。
作者有话要说: 浪回来了!
第9章 第9章
小贩原本就消瘦的脸,一夜之间更加憔悴,绝望和惊惧让他脸上带着灰败,一直在最底层挣扎的程林,习惯了默默承受一切不公和磨难,他认命似的从任安脸上收回目光,几乎是无意识地一直重复说着:“我没偷。”
任安心里窒得喘不过气似的,出去打了个电话。
半个小时后,过来一个老警察,任安跟对方在不远处客气交谈几句,老警察点头应着。
等到后半夜,警察加班办完案子,那个盛气凌人的年轻民警过来解开程林手铐,推搡着把人送出去,不满道:“不是一伙的你说明白啊!有过案底也是人啊对吧!别见着警察跟耗子见了猫似的,还以为做贼心虚呢呢吧!”
程林表情还有点呆滞,被推着踉跄地出了大门,任安忙扶他一把,入眼看到小贩手腕上被手铐磨红了的一圈。
程林手脚僵硬地木然上了任安的车,任安发动车子,程林抓住安全带的手紧绷得筋骨泛白,说着:“哥……”
言语显得苍白无力,程林以为在陌生的城市中,他不能见光的过去会被妥善隐藏,谁知道还是这么脆弱,捅破了遮羞布,他不知道该怎么跟任安解释,那是他必须一辈子咽到肚子里的秘密,不能翻案,不能申冤,他当初牺牲得无可奈何又在情理之中,那个时候,他不去顶着,还能怎么办。
程林没有再多说解释的话,侧着脸看向车窗外。
任安看他一眼,很想点上一支烟,手边没有,他抬手摸了把小贩后脑勺的短发,什么都没追问。
小贩擦了擦眼睛,仍旧浑身紧绷,他说着:“哥,您停个车吧。麻烦了您一晚上,我……哥您回去吧。”
任安其实也是在组织语言,他刚才跟警察了解了程林的案底,是一起伤人事件,详细案情他也没了解多少,小贩不主动提,任安觉得不适合再问。他把车停在路边,打开舒缓的钢琴曲,问着:“从现在住的地方搬出来吧,你也看到了,住的人太杂,容易出事。”
程林点点头,搓了一把脸,说着:“对,最近太倒霉了,肯定住的地方风水有问题,半夜经常有凉风,闹鬼似的。我得打起精神,好好挣钱。”
任安走着意外,没想到小贩情绪调整这么快,刚才魂魄都飞了似的,这会却精神抖擞地要立马挣钱了,不过任安想想那个大雨磅礴的夜晚,摆摊到深夜又在雨中跋涉的拼命三郎式人物,这孩子,也是倔强性子,看着脆弱可怜,实际也是坚韧得很,没那么容易垮掉吧。
任安看了看时间,说着:“快天亮了,哥请你喝酒去。”
程林摇头,坚持道:“哥,我请你喝!”
任安没推辞,拉着小贩去二十四小时开门的便利店,让小贩去买了一袋子啤酒,又载着他去了附近河边,俩人一瓶瓶喝着,程林酒量浅,喝到后来,醉意朦胧地靠在任安身上,看着远处天际初生的朝阳,叹口气,问着:“哥,你为什么帮我?”
任安喝口酒,说着:“看上你了。”
程林咯咯笑,说着:“我又不是大姑娘。”
任安看他醉醺醺样子,说道:“你要是大姑娘我还懒得看呢。”
那天清晨,任安把醉死过去的小贩弄回家里,抱到床上的时候看到小贩裤边露出的CK内裤边,想着小贩特别认真地要去动物园给他换号码,不禁失笑。任安抬手将小贩的裤子脱了下来,仔细查看了伤口的恢复情况,等查看完,才察觉自己方才的举动好像有点流氓,目光这才落到小贩线条好看的双腿上,不知道能折到什么程度,任安脑海中情不自禁补出了些“哔——”“哔——”不可描述的画面。
小贩正好不安分的翻了个身,宽大的汗衫卷到了肚子上,更是暴露出了更多的线条。任安伸手摸了摸小贩的小腹,年轻人皮肤细腻柔和,触感温凉,任安摸了一把,又忍不住再摸了一把,恶作剧似的掐了掐小贩的脸颊。
好吧,任安不得不承认,小贩的脸是他喜欢的类型,眉目清秀,如果不是天天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