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8那个被我奶大的影帝-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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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谓的做点什么,只是单方面的给予罢了。
至于他自己,则好像对这事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不拒绝,不抵触,当然也不会享受其中。
想到这点之后,迟鸣把阎玖那句“是嫌弃我身材太差了吗”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忽然“感同身受”地冒出一个念头——阎玖只是觉得好玩,并不是真的想跟他做些什么。
这种想法有毒,迅速变成了某种陌生的冲动,迟鸣再看阎玖时,眼底多了一层从未有过的情绪——索取给予,就像风和火焰,互相矛盾,但又交织着掀起声势浩大的热浪。
阎玖大概感觉到了什么,轻轻动了下嘴唇,但不等他说话,迟鸣就俯下…身,嗓音低沉地在他耳边叫了一声,“阎玖——”
好像有一道无形的气场迎面压下,阎玖心跳猛地快了几拍,回过神来,迟鸣已经用舌尖挑开他的双唇,长驱直入。跟以前相比,这个吻并不混乱急躁,相反,辗转厮磨像是一场放慢的舞曲,但它跟以往的每次都不一样,和风细雨的表象下是穿过大气层的陨星,每一颗都燃烧出足以洞穿人心的热度,追逐缠绕堪称温柔,却仿佛一条越收越紧的藤蔓,阎玖渐渐忘了怎么呼吸,本就不多的氧气被躁动的心跳耗尽,他不得不挣扎着抱住迟鸣,借由他的身体,稳住从心口蔓延到指尖的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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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玖问:你知道什么是企鹅吗?
迟鸣:企鹅(学名:Spheniscidae,又名:二扒丝舞扒奇药六寺):有“海洋之舟”美称的企鹅是一种最古老的游禽,它们很可能在地球穿上冰甲之前,就已经在南极安家落户。全世界的企鹅共有18种,大多数都分布在南半球。主要生活在南半球,属于企鹅目,企鹅科。特征为不能飞翔;脚生于身体最下部,故呈直立姿势;趾间有蹼;跖行性(其他鸟类以趾着地);前肢成鳍状;羽毛短,以减少摩擦和湍流;羽毛间存留一层空气,用以保温。背部黑色,腹部白色。各个种的主要区别在于头部色型和个体大小。【来自百度百科】
作者有话要说: 不多,大约一千五,看不看不影响剧情。
以及,
南方下雪的问题,借用机油一句话:东三省之外都是南方。
当然,作者并不同意,毕竟广东以北,都是北方。
第69章 有始有终7
“欺负”完阎玖; 迟鸣去洗了个澡,顺便自己解决了一下。
阎玖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不倒翁,窝在床上玩平板,游戏发出噼里啪啦的噪音。
走到门口时; 迟鸣想:这时间玩游戏; 他是害羞了吗?
原来没心没肺的小纨绔也会害羞。
真是可爱。
忍不住还想逗他一下。
迟鸣长腿迈到床上,演技很不走心地搓了搓手; “冷; 哎,分我点儿被。”
阎玖一脸沉迷游戏的表情; 用脚趾头把被子掀开一个小角。
于是迟鸣把自己的脚丫子伸进去; 大脚趾在阎玖脚踝挠挠,“哎; 什么游戏这么好玩儿?”
阎玖掀起一角视线,意味不明地瞟了他一眼。
迟鸣顺杆儿爬,整个人钻进被子; 跟阎玖面对面挤在一起,阎玖虽然看着屏幕,但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似乎还没想好用什么人设面对迟鸣,迟鸣却已经想好怎么逗他玩了。
“哎,”迟鸣忽然凑得很近,“你反应怎么那么大的?”
阎玖像只剃了毛之后又被踩到尾巴的猫,虽然看不出反应; 但明显有些炸毛,他用“你很无聊”的目光瞥了迟鸣一眼,手上动作不停,咣咣咣,又打死了几个僵尸。
迟鸣仿佛一夜之间无师自通了老流氓的人设,挪到阎玖身边,跟他肩并肩挨在一起,指了下屏幕,“先打那个,分高。”听着像个心思纯良的大哥哥似的,却又忽然话锋一转,贴着阎玖耳边问:“你自己弄的时候也这样吗?”
这话无非两个意思,要么小纨绔身体敏感,要么他手法娴熟,弄得小纨绔格外舒服。
不管哪条思路,后续都还有话题可撩。
阎玖把最后的僵尸怪一枪爆头,在通关提示音中放下平板,“不知道,没弄过。”
迟鸣眨眨眼,“什么?”
阎玖用力一扯被子,瞬间躺平,一副下一秒就能睡着的架势。
迟鸣俯身,双手撑在阎玖脸侧,“没弄过?”
阎玖之前炸的毛还没完全理顺,毫不温柔地对上迟鸣视线,“有歧义吗?”
迟鸣莫名压低了声音,做贼似的,“一次都没有过?”
阎玖略皱了下眉,沉默几秒,好像终于找回了该有的态度,勾着嘴角,在迟鸣肩上拍拍,“跟脑补的不太一样,还挺舒服的。”
这语气,仿佛刚piao了一场的风流公子。
炮后炸毛的气氛终于找回了一丝该有的情调,迟鸣“老流氓”的人设却有点艹不稳了,阎玖轻描淡写的事实让他无比震惊,眼前这人,活了二十五年,居然从来都没撸过???
迟鸣瞬间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好了,不但有种猥…亵未成年的感觉,而且猥…亵的还是青春期光秃秃的未成年。
他下意识地往后撤了一些,不再做出一副老流氓调戏小媳妇儿的姿态,目光转来转去,欲言又止地望着阎玖,好像一只刚刚偷吃了蟠桃的猴子。
阎玖背后的小毛毛却终于顺了,转身面对迟鸣,“也没什么,就是……对这事一直也没什么兴趣,果然不正常吗?”
“没有,呃……”迟鸣觉得自己小学语文都喂了狗了,“每个人的兴趣和选择都不一样,没有什么是不正常的。”
阎玖眼睛微微弯起,“不过现在有兴趣了,还来吗?”
他说着,手有点不老实地往迟鸣腰腹上探,迟鸣忙按住他的爪子,顺便把自己变成捆绑带,把阎玖整个人牢牢捆住,“别闹,下次。”
阎玖刚刚领教了这事儿的冲击力,也不是真心想邀请迟鸣再来一次,于是见好就收,静静躺在迟鸣怀里。
到这时,慢热的反射弧才跑完了全程,微妙的尴尬逐渐褪尽,虽然他们只是像以前一样抱在一起,但又有什么不一样了。
像是在各自心里,都为对方多开了一扇窗。
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两人聊起各自的童年趣事。
迟鸣这边说是糗事更贴切些,聊到中二史,他还不怕丢人地把那个儿童选秀视频翻了出来。
视频里,高瘦白净的小少年一脸正气,说长大了要开变形金刚。
迟鸣把阎玖圈在怀里,“特别傻吧?你想笑就尽管笑吧。”
阎玖眯着眼说:“皮肤挺白。”
“随我妈,长大才晒黑的,哎你喜欢黑点儿还是白点儿?”
“喜欢白你能变回去吗?”
“那肯定不行,但我可以跟你探讨一下对男人的审美问题,小白脸儿哪里好看?”
阎玖不跟他继续臭贫肤色问题,转而问:“小时候想拯救世界,长大怎么当演员了?”
“这不是世事难料吗,小时候还真没想过要当演员,一开始误打误撞……行吧,我老实交代,一开始为了追人家小男生,考了表演,后来小男生没追上,却喜欢上了演戏,从小我妈就跟我说,一个人的生命是有限的,时间应该浪费在自己的天赋上,我其实一点儿都没有演戏天赋,按我妈的理论,我应该当个街头混混或者健身教练什么的,但是演戏这事儿……说不清为什么,我就是特别喜欢,那种即使没天赋也要死磕的喜欢,我小时候贪玩儿,篮球、滑板、游泳什么的,爱玩的东西很多,高中毕业那会儿还对赛车迷了一段时间,这些东西我都喜欢,但心里清楚,都是些玩过就算的东西,我活到现在,就只有一件事,是我觉得能做一辈子的,那就是演戏,而且我还总抱着幻想,就算没天赋,只要一直坚持下去,总有一天,我也能拿出自己满意的作品……咳,嗯,反正就是这样吧,你呢?小时候有什么理想?”
谁都有年少中二的时候,阎玖也不例外,小时候他很少出门,坐在家里看外面的麻雀喜鹊叽叽喳喳,自由自在地飞来飞去,就很羡慕它们,自己也很想会飞,但人类长不出翅膀,于是他就想着,等长大了身体好了,他要当飞行员。
他没说那么多前因后果,只告诉迟鸣:“想当飞行员吧。”
迟鸣知道开飞机对身体要求很严苛,灌不出那种让阎玖努力健身开飞机的鸡汤,他斟酌了一下措辞,“你可以拍个战争题材的电影,演飞行员,战斗英雄贼几把帅的,再来个英勇就义什么的,你长得这么好看,到时候上映了,电影院里能哭倒一片。”
阎玖望着天花板,“当时,沈丹青要我拍电影,就说过可以体验不一样的人生。”
迟鸣动了下腿脚,碰到阎玖,发现他脚上有点凉,就把它们勾过来暖着,“……原来是这样把你骗过来的,不过确实,这也是电影的魅力。”
阎玖把微凉的双手也贴到迟鸣身上,还不老实地钻到睡衣里,描画结实的腹肌。
迟鸣留心盯着,只要爪子不继续往下走,他就当不知道,阎玖玩了片刻,忽然说:“拍个爱情片吗?搅基那种。”
“……”迟鸣祭出摸头杀,“你是不是还想带点情…色?”
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多话可以说,两人聊到天际泛白,才终于睡了。
这次迟鸣又陪阎玖待了一周,除了第一天之外,他还是坚持跟阎玖分房间睡,毕竟“猥…亵未成年”的负罪感太强,够他好好消化一阵。
再过十天就是春节,迟鸣往年的春节都是在工作中过的,但今年不一样,他想和阎玖一起,他自己也就算了,虽然爹妈毫无仪式感,对春节可有可无,但开视频吐槽春晚也足够他们联络感情了,阎玖却不一样,他几乎是像孤儿一样长大的,迟鸣虽然知道土豪版的孤儿和普通的孤儿不太一样,但还是一想到阎玖孤零零一个人过节,就抓心挠肝觉得心疼。
他跟沈丹青商量过,把春节期间的工作都提前安排了,腾出空打算到时候多玩几天。
也许还能跟小纨绔出国旅个游什么的,不在国内,也就不用时刻那么在意,太阳底下牵小手压马路什么的,想想还是挺有吸引力的。
迟鸣在酒仙店本地搞定了两个通告,期间还能偶尔赶去阎玖那边看上一眼,但后面的工作就不行了,有个贺岁档节目要录,大概要在外地待上三天。
考虑到春运和儿子小九的问题,迟鸣定了直接开车过去,这样也方便随时录完了回来,不用像上次航班取消那么被动。
临行那天阎玖还要拍戏,江导想让剧组回去好好过年,就利用年前的时间加班加点,阎玖时间不多,硬挤出来跟迟鸣吃了个午饭告别。
下午,迟鸣回家收拾行李,把给他儿子新买的玩具零食塞了整整一箱。
他最近跟儿子交流不够,想利用这次出门跟他好好沟通一下感情,但他儿子可能到了叛逆期,本来说好的一起走,居然临时变卦,要留着给他看家。
他家里又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需要一只神鸟替他守着,儿子这么说,只是不想理他的委婉说辞。
迟鸣作为准备给儿子找后妈的老父亲,必须提前学习怎么哄儿子开心,就给他顺着毛说:“青川市沿海,有海鲜吃,虽然你是凤凰,但龙虾雪蟹没吃过吧?你就不想尝尝?”
鸟形小九咂咂嘴,他不是真的跟迟鸣闹别扭,只是终于知道了自己不能离开阎玖太远,不敢这样贸贸然离开酒仙店,而且虽然迟鸣身上没有命数一说,但阎玖却有。
“我是凤凰,又不是龙,不爱吃腥。”小九果断拒绝了老父亲的好意。
于是,迟鸣带着半车用不上的宠物用品,开上了通往北方的公路。
今天酒仙店天气很好。
迟鸣下午三点出发,正常来说,八点钟就可以到达青川市,九点之前可以在酒店安顿好,到时候就可以享受着供暖区舒适的室内温度,换个衣服跟阎玖闲扯淡了。
真的是闲扯,没什么有营养的主题,但每次都能聊上几个小时。
但路程后半段,天色迅速暗了下去,云生雪起,和着强劲的北风,透着一股越下越猛的势头。
在通往青川市的最后一个收费站,迟鸣走到雪里,给阎玖录了一段小视频,微信发给他说:回去带个雪人给你,看看北方雪人和南方有什么区别。
阎玖没回他,肯定还在忙着拍戏。
迟鸣顺便买了两包当地特色小零食,决定带回去贿赂儿子,结账时,旁边的司机说:“你也去青川啊?我听说东横堵得厉害,还是改走海横吧!”
两条路都能到青川市,海横高速才修好不到半年,崭新崭新的路段,又自带沿海景观,收费都比其它高速贵些。
再上路时,迟鸣想到司机的话,稍微绕了一段,改走海横高速。
这边人果然要少一些,而且狂躁了整个下午的雪势终于平稳下来,雪片虽然还是大如鹅毛,但风停了,雪片稀稀疏疏,不再影响能见度,反而成了一道静谧的风景。
龟速爬了许久的车流终于可以提高速度,老司机们按着喇叭,恨不得一脚油门直接到家。
道路绕着山势逐渐升高,右手边能看到傍晚时分的海景,隔着山崖上百米的落差,呈现出一片静谧的深蓝,雪片点缀其上,像一颗颗不会闪烁的星星。
车里免不了听到发动机的嗡鸣,但景色自带一种广博的静谧,迟鸣看着海天相接处破云而出的最后一抹霞光,觉得整颗心都沉静下去。
就在瞬息之间,微妙地生出了某种难以名状的情绪。
这时,前路尽头隐约传来一声震动——疲劳驾驶的货车司机在弯道撞上了满载的长途客车。
响动仿佛是一颗闷雷,重新炸起了几近平息的雪势。
忽然一阵疾风,能见度猝然降低,但背后越野车跟得很近,迟鸣不能立刻减速,他看了一眼后视镜,再回头时,却突然见到一片刺目的红色——翻倒的汽车卡着变形的护栏,而车前,一个小姑娘正浑身是血地坐在地上。
迟鸣距离小姑娘不到两米,那一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撞上!
他猛打方向盘,余光看到车身堪堪和小姑娘擦身而过,但来不及松口气,他就感觉到车身猛地一震。
瞬间失神后,他看到自己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