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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和炮友分开以后-第1部分

小说: 和炮友分开以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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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他当男朋友,他却拿我当炮友,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分手咯!

文案:

一个从没名没分的炮友变成有名有份的炮友,从临时炮友变成终身炮友的故事。

画地为牢,抵死缠绵。

全文存稿,不出意外每天双更。

排雷:本文不换攻!不换攻!不换攻!
接受不了和渣攻HE的请及时止损点叉叉,我们下篇文再见!祝大家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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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没有人告诉我,世上还有炮友这种东西。所以当吴遥把我拐上床的时候,我还真当他是爱我的。

但是吃一堑长一智,有过一次被炮友的经历,任吴遥再怎么哄,我也不信他了。

吴遥长得顶好看一个人,要不然当初我也不会傻乎乎跟着他走。但现在他暴躁地抽着烟,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我就觉得他也没那么玉树临风了。

风度这种东西都是装出来的,尤其是有钱又有闲的公子哥。真要把人逼急了,风度既不能平却贪嗔痴,也不能去求心头好。所以,风度这种东西就活该喂了狗。吴遥的风度,现在就喂了狗。

君子的假面被扯落,小人的嘴脸尽显。吴遥扔了烟头,用脚尖碾灭,“多少钱?包你要多少钱?”

有病,不仅有病,还病得不轻。我看着这个病入膏肓的人,懒得理他,抱着我刚买的螺蛳粉上楼。

啊……疼……后脑勺撞上坚硬的墙壁,疼得我想掉眼泪。但面前有这么一个变态的病人,怎么也得忍住。

我打不过他,只能用力踩他的脚尖,“吴遥你有病啊,放手!”

他疼得龇牙咧嘴,白瞎了一张俊脸,“不放!”

真当我好欺负了!于是抬起脚再用力一踩,不出意外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

哼,我又不要风度,跟你装什么君子。一把推开眼前人,抱着我的螺蛳粉快步上楼。

2。
齐佳又来催我,满屋子转圈,“祖宗!祖宗!你画完没?什么时候能交稿!”

我心里虚,但被催习惯了脸皮也跟着厚起来,“等画完了,自然就交稿了……”

齐佳气得一拍桌子,“那你倒是定个日子,什么时候能画完!”

我吓得身子一抖,不好惹不好惹,好汉不吃眼前亏,“下周,再给我一周时间。”

“一周一周又一周……丰慈,你最近究竟怎么回事?”

能怎么回事?还不是被那变态神经病烦的,害得我连画都懒得画了。但是这话又不能跟齐佳说,只能自己憋气……

“丰慈!你做什么在那儿吹鼻子瞪眼睛的?你拖稿还有理不成!”

真是一个比一个烦,我推着齐佳往外走,“一周后我保证草稿,要是还交不了搞我就不干了行吧!”

“砰”一声大门关上,终于清净了。

坐在沙发上认真思考我是不是该辞职了,因为就算再过一周我还是交不了稿。那画是为吴遥画的,早就被我扔角落里去了。

3。
为什么我的家门口坐着一个瘟神?一身黑的,可不是瘟神。

“小慈……”

声音可怜兮兮的,看来今天是怀柔战术。

我上前用脚踢他腿,“起开,你挡着我家门了。”

“你让我进去我就起。”

真有够厚颜无耻……

我掏出手机按下几个数字,手腕一翻亮给他看,“走不走?不走我马上打电话报警。”

“小慈……”他低着头,“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个机会不行么……”

我被他弄得烦,“我还要吃饭,你快让开。”

那瘟神还是动也不动,气得我把手上抱的黄瓜西红柿扔了他一身,“你这个变态!神经病!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我骂也骂了,打也打了,那瘟神还是不动如山,挡着我的门一步也不挪。

我一咬牙,“你不让开,我就只能去外面过夜了,但愿酒吧里有人能收留我!”

“你敢!”瘟神身上有了人气,宛如成了杀神。

装!叫你大尾巴狼装小绵羊!还不是一句话就原型毕露!

就这样对上他愤怒的眼神,忽然觉得没劲透了。

我摸出钥匙,“起来。”

他脸上一喜,一秒钟就弹开。

开了门我径直往里走,但身后门锁的响动清脆,我听得清楚。

整个人被扑倒在沙发上,变态用力抓着我的两只手放在头顶,两道目光火辣辣地盯着我。

我心里头很平静,唯一想的事情是我不跟他做了,于是嘴上也说了出来,“我不想跟你做。”

他一声不吭,发泄似地低下头咬我,咬够本了抬头看我,那眼神居然还有点委屈。

我撇过头,不想再看他。

僵持了一会儿,他自觉从我身上起来。我缩在沙发一角坐着,怎么也想不通吴遥为什么纠缠不休。

“如果你就是还想再跟我做一次,我可以答应你,但条件是你以后都离我远点。”

空气很安静,吴遥没有回答。半晌脚步声响起,大门被打开又“砰”地关上。

没劲,吴遥你当真是没劲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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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花十一  楼主| 发表于 2019…9…8 23:45 | 显示全部楼层
4。
我跟吴遥第一次见面就在我家楼下,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另外一个炮友就跟我住在同一个小区。他胳膊受了点伤,看见我楞了一会儿,攒起一个无懈可击的笑,略带无辜地跟我说,“小朋友,你看我胳膊还在流血,能不能去你家包扎一下?”

正常情况下,我肯定觉得这人不是贼就是脑子有病,流血受伤不去医院去我家干嘛?但看着吴遥那张脸,我脑子里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傻缺地把人领回家,拎出药箱给人包扎。那伤口其实根本不严重,他就乐得盯着我看。

后来我才知道,那伤口是被他前任炮友砸的。而我,则成了吴遥无缝衔接的下一任炮友。

他要了我的号码,没有久留,只道过两天再来登门拜谢。我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帅哥盯着看了一晚上,神智也有些不清,稀里糊涂送走了他。

后来他隔三差五就来看我,每次来都会带一些口味极好的吃食。食色性也,没用多久,我就被吴遥拐上了床。

那时候也不知道是被拐,整个人甘之如饴。我很宅不大愿意出门,吴遥更是求之不得。见面都是在我这间屋子里,一见面就是做/爱。大半年的时间我竟然也没觉出不对。

现在想想,我真是这世界上最省心的炮友,也难怪吴遥记挂。但窗户纸一旦捅破,就面目全非了。
吴遥也不想想,我凭什么还要接着当他炮友。

被自以为男朋友的另一个炮友堵在超市门口这种事,有过一次就够羞耻了,我还丢不起这个人。

幸灾乐祸的男人扭着腰走了,留下我在超市门口傻愣愣地给吴遥打电话,我问他,“吴遥,我不是你男朋友么?”

他顿了一下,避而不谈,“宝贝怎么了?”

我握着手机,夏天的太阳火辣辣照在身上,心底却是一片冰凉,“我是么?”

我等了很久也没人回答,直到手机听筒传来忙音。我看着手机出神,一条短信突然跳出来,“小慈,其实我挺喜欢你的。”

可笑,可悲。

只是我到现在也分不清,可笑又可悲的那个人究竟是吴遥还是我。

5。
我从角落里翻出手稿,这卷都快画完了,真是可惜了。这部漫画在网上热度很高,突然断更读者怨声滔天,也难怪齐佳天天催我。

想了想还是给齐佳发了条短信,老老实实交待那部漫画我肯定是不会画了。他发来一堆骂我的话,最后认命地叫我赶紧开下一部。

最后,我问齐佳,“跟我这样的人在一起,是不是很无聊?”

“丰慈,你脑子bug了么?你不是万年死宅?”

算了,我扔了手机,睡觉。

再醒来头痛欲裂,一摸脸才发现是发烧了。这两天本就有些感冒,又在沙发上晾着睡了一下午,不烧才怪……

挣扎着起来找感冒药,结果只找到一个空盒,只好乖乖进房间,盖好被子躺下。迷迷糊糊间想起吴遥,有一次我也发烧,刚好碰上他来找我。对着一个病人他也下不去手,最后喂我吃了药抱着我睡了一夜。

再醒来的时候是半夜,嗓子干得要冒烟。床边坐了一个人,吓得我一抖,随即灯光大亮,看到是吴遥才算是松口气。但是立马觉出不对,这变态怎么进来的!

“敲门你不应,你晚上一般都不出门的,我担心你才进来看看。”

床头柜上搁着药和水,我坐起来想吃一粒。杯子却被他拿走了,“水凉了,我再去给你烧壶热水。”

吃了药喝了水,嗓子舒服了一点,脑子也清醒了。

“谢谢你,不早了,你也回去吧!”我想了想,才接着说,“还有,把钥匙还我吧。”

他没有说话。房间里安静得吓人。

唇上忽然一软,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已经逃不开了。吴遥吻得很深,舌头撬开了牙齿在里面扫荡,粗重的呼吸喷在我脸上。

还发着烧头本来就晕,他又抱着我好一会儿亲,我真觉得要断气了,挣扎着两手推他。他终于在我断气前放开了我,我撑着床大喘气,脑袋却因为缺氧更晕了。

“小慈,我真心喜欢你。我知道错了,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在病中格外脆弱,这一次我没有骂他。

“吴遥,有大半年的时间给你说,但是你没有,现在已经晚了。”

他一生气又凑过来吻我,我警觉地推开了他。

“你回去吧,以后不要来找我了。我们不一样,三观不一样,生活不一样,以后的路,更不一样。”

“你以前怎么就不说不一样!”他狡辩,“你看你生病了都没人照顾,我跟你在一起不好吗?”

我没力气跟他争,“钥匙留下,你走吧。”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唇上,脸上,身上,到处都印满了他凉凉的吻。他似乎是气极了,禁锢着我的四肢,急切地索取。

我挣不脱,索性躺平了不跟他费力气。

“听说发烧的时候,里面特别烫。我让你爽一次,你就放过我好么?”

他把头埋在我脖颈间,声音闷闷的,“小慈你简直坏透了,你这样说我还怎么做得下去……但是我本来就没想做,我就是气你……我想死你了,亲几下还不行么……”

场景突然变得温馨,再说什么扫兴的话倒显得我泼皮,就是不知道吴遥自己是不是也被这假象蒙蔽。

6。
药效上来,本就晕沉沉的脑袋更混沌了,身上的人一点下来的打算都没有,我无奈,“我想睡觉了,你能走了么?”

罢了,钥匙下次再讨了吧,不行换个锁也行。

他始终埋着头,将无赖发挥到极致。

半晌他问,“漫画,你怎么不画了……”

“什么?”

“就是之前你给我看过的那部,你怎么不画了?”

“你怎么知道的?”我想了又想,齐佳跟吴遥话都没说过几句,不至于跑去跟他说吧……

“你断更这么久了,我当然知道……”

吴遥这个人离二次元很远,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里,他从未对我的画表示过兴趣。他之所以知道那部漫画,也是因为我画的是他,才特地告诉的。

就是没想到,他居然看了。

“你看了啊。”我说,“没想到你还会看漫画呢。”

“你画的是我,我当然要看。

压得久了,我喘不过气来,“你能下来么,我喘不过气。”

他这回倒是干脆,但是下一秒被子被掀开,他钻进被子侧身抱着我,头还是搁在我颈窝。

“吴遥,你这是在趁人之危。”

要不是我烧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早就把他赶出门了。

“小慈,你接着画吧,我们和好好不好?”

“我们好过么?”我问他。

“在床上好过也是好……”他小声说。

“但是我现在,我不想跟你在床上好了。对炮友的基本尊重,就是自由吧。”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今天生着病,我也硬气不起来,只能跟他讲道理。

胳膊上摸过来一只手,我被迫跟他十指交扣,“小慈,我想做你男朋友。”

心里一酸,排山倒海的委屈压过来,“我以前以为,你就是我男朋友的。”

他撑起身子要来吻我,被我避开,“吴遥,没用的,回不去了。最重要的是,我已经不爱你了。”

这句话说出来心口一痛,我们做过无数次,这句话倒是一次没说过。

是我太迟钝了,怪不得吴遥。

“我是不是很傻?”不知道是对自己说,还是对他说,“你一次也没跟我说过这句话,你也不跟我说你的家人朋友,不带我出去逛街,我连你住在哪里都不知道。我们每次见面都在这个屋子里,一见面就是做/爱……其实你做得挺明显的,是我太傻了……”

“对不起……”

“你不用说对不起,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再纠缠我了。我不想跟你做炮友了,也不想再看到你,你就放过我吧……”

耳垂被温暖的口腔裹住,细细舔弄,这是他以前惯常的调/情方式。

“小慈,再给我一次好不好……”他对着我的耳朵吹气,声音蛊惑。

我没有拒绝他。

那就再打个分手炮吧,也不多这一次。

大概是顾虑到我还发着烧,他没有脱我衣服,只是细细地吻我的脸和脖子。我闭着眼睛,享受着他不合时宜的温柔。

我想跟他说,你粗暴一点吧,弄坏我也没关系。但是我头实在太晕了,嘴巴除了喘气什么也做不了。

一只手伸进裤子里,性/器被他掏了出来,下一秒就被温润的口腔裹覆。我刺激地睁开眼,只能看见被子隆起一个包,随着他的动作忽快忽慢地起伏。

我好久没弄过了,他技术本来就好,这会儿还花了心思,没几下就交待在他嘴里了。

我嘴里呼哧喘着气,这下真的什么也想不了了。

他爬上来缠绵地吻我,唇齿间都是那股味儿。一边亲吻一边将手从裤腰那里伸进去,臀/部都被他揉得痛。

“小慈,小慈……”

他不停地叫我的名字,我闭着眼睛只当听不见。

“我好想要你啊,小慈……”手指挤开臀瓣,在穴/口按压打圈。

折腾了好久也不见他有下一步动作,我不耐烦,“你还做不做了!”

他舔着我的耳垂,委委屈屈,“做完了就要滚蛋了,我怎么做得下去……”

我提醒他,“你就算不做,你也得滚蛋。”

他抱着我的脖子,不动了,“你还在发烧,我又不是禽兽……”

7。
吴遥说他要搬过来跟我一起住的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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