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了怎么办-第1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徐祈清浅浅一笑,摇了摇头。
萧景林手里拿着一瓶从袋子里拿出的鲜牛奶,抬手递给副驾上的人:“喝点热的,免得伤胃。”
晚上商谈时的主要负责人虽然是他们两个,但一起出席的还有其他随行者,自然不可能像平时那般随意。行程也是按照惯有的流程来进行的,觥筹交错的饭局少不了,哪怕两人尽可能地精简了繁琐,场面上的东西仍然是不可避免的。
徐祈清接过带着温度的纸盒:“谢谢师兄。”
“客气什么。”萧景林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汽车拐出停车口,平稳地驶在街道上。萧景林随口与身旁人闲谈:“这两天没少忙吧?怎么感觉你又瘦了。”
官方竞聘的事当时是在整个业内放出的消息,最后落入声色囊中的结果也不是秘密,萧景林对此有所耳闻,自然也知道自家师弟最近正在负责这个项目。
“忙是没少忙,不过瘦不好说。”徐祈清轻笑道:“也可能是太久没吃师兄做的饭,饿瘦的。”
徐祈清不会做饭,但萧景林会。原本在法国读研时他就去师兄那里蹭过饭,在a市时住得近,虽然两人都忙,但也总有一起吃饭的机会。他们都出生在川蜀,典型的偏辣口味,萧景林有几个家乡菜做的很熟,不比外面挂着蜀菜招牌的馆子差。
萧景林被他的话逗乐,失笑道:“你要是还能吃得下,今天回去我就开火。还少了你吃的不成。”
徐祈清捧着牛奶笑,不说话了。
两人谈过一阵,萧景林转了话锋:“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嗯?”徐祈清把喝完的牛奶盒拆角挤平折好:“年底吧,到时候应该忙完了。”
他随口也问了一句:“师兄呢?”
“暂时没定。”萧景林笑了笑:“我妈前几天打电话的时候还说,今年要是不领个人回去,就把我关在外面不许进家门。”
徐祈清放好空盒,忍不住揉了揉眼睛,闻言失笑道:“不是吧……”
“我读本科的时候,舅妈帮表哥看孩子,她还和我说受不了这份累。”萧景林感慨道:“结果这才几年,就和变了一个人一样,上赶着催我结婚抱孩子。”
“阿姨说的应该也是玩笑话。”徐祈清又揉揉眼睛,轻声劝慰道:“师兄条件这么好,总会找到合适的心仪对象的。”
萧景林见他脸色不算好,人也没什么精神,就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累了就睡一会吧,到了我叫你。”
徐祈清低低应了一声,他确实撑不太住了,这个月以来唯一充足的一件事就是加班,着实没有了精力。
“腿前面的盒子里有静音耳塞,座位下面夹层里有毯子,盖好再睡。”
“好,谢谢师兄……”
徐祈清把厚实的毛毯拉到盖住下巴的位置,后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talklee和钟乖乖的地雷
大哥再不来清清又要推开跑远了
下章放吃醋的大哥……
☆、吃醋(收藏满百加更)
路旁街灯掠过,光与暗明灭不歇,映在温暖的车里,在昏暗的空间中留下影影绰绰的痕迹。
徐祈清睡得昏沉,高质量的耳塞阻隔了噪声,厚厚的毛毯又格挡住冷风,他一路都没有醒。
等到恢复了些许意识,他却猛然有了一阵眩晕的失重感,还没能睁开眼睛,侧脸就贴上了一个温热的物体。
好像是被抱起来了。徐祈清迷迷糊糊地想着,含混着叫了一句:“师兄……”
不用麻烦,我可以自己走……
抱着他的人却明显一顿,连尚未清醒的徐祈清都感觉到了对方肌体的僵硬。
眼睛好酸,徐祈清勉强着想要睁开眼睛,耳边极近的地方却传来一个低沉而熟悉的声音:“睡吧。”
不是萧景林。
那是谁?徐祈清的潜意识似乎拒绝给出这个答案,他只觉得自己应该是真的睡过去也没关系,倚靠的地方坚实温热,又带着莫名的熟悉气息。
“唔……?”
鼻腔内发出一声含混而疑惑的尾音,徐祈清迷迷糊糊间用侧脸在接触处蹭了两下。靠着的地方好像崩得更紧了些,他却已经没有了足够的精力去究其原因。
原本以为被萧景林抱起时的拒绝不知为何被平复收敛,徐祈清寻到一处舒服的位置,终是没能抵挡住汹涌而来的睡意,靠在对方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一旁目睹了一切的萧景林却并不如这夜晚的环境一般平静,他已经满心满脸都是:WHAT??
车开到离家二十分钟路程时,徐祈清的手机震了起来。担心将人吵醒的萧景林立即寻了一处合适路段把车停了下来。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号码没有名字,却有着公司字样的组别标示,他怕误事,就把电话接了起来。
接通之后萧景林道了一声喂,对面却诡异地无人回应,没有声响。他有些疑惑,不过还是继续解释道,电话的主人睡了,他只是代接。
然后话筒的另一端就传来了冷到差点让人手一哆嗦的声音。
竟然是钟御。
萧景林还在疑惑对方为什么会这么晚打过来,以及自家师弟给上司的联系人备注怎么这么奇怪,钟御却只问了一句两人的所在,说是有工作要事,就把电话挂掉了。
什么情况?
不过萧景林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多久。为了接电话,他把车停在了原本路程之外的一条路边,但不巧,他匆忙之间找的这条车道是单行道,最后是绕了一小圈才回到原来的方向。
这段路也没有耗费多久,顶多是转向和红绿灯时耽误了一会。但是等他把车开到小区的时候,却在小区保安刷门禁的地方,看到了一个高大冷峻的身影。
什么、什么情况??
钟御拉开车门坐进后座的时候,动作的轻缓和他脸上的表情的冷硬截然不同。因为副驾上的人还在睡着,两个人也没做什么交谈。等到车辆停在车库中,钟御下车就去拉开了副驾的门。
徐祈清一直没有醒,脸上的困倦也显而易见。萧景林原本想要对钟御这么晚赶来谈论工作的事提出质疑,在看到两人之间的动作和相处时,却觉得无论如何也指责不出口了。
……不管对方所说的谈论工作有多么像幌子,为了师弟,他也无法拆穿这个借口。
徐祈清是被嘴巴上轻微的碰触感弄醒的,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好看见面前没什么表情的钟御。
“你……”
他刚想开口发问,才发现嘴边碰到了什么东西,下唇一片润泽的感觉,并没有往常醒来时的刺痛感。
徐祈清躺的地方是自家的沙发,身上盖着一件陌生又眼熟的大衣。周边一切物件熟悉且正常,只有钟御的出现有些莫名。
“别动。”钟御见人醒过来,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徐祈清的嘴唇常年干燥,每逢冬春更是严重。原本被钟御盯着抹过一段时间的药,干裂状况好了不少,哪知再见面时却是旧态复发,钟御之前给过他一只润唇膏,想必最近忙的昏天黑地,也无暇顾着涂,这个时候就又有些干裂。
徐祈清的神情有些困惑,眉间也轻轻地拧了起来,他没办法说话,等钟御涂完收回手才不由得抿了抿唇,道:“钟董……您怎么会在这?”
钟御对他这种生疏的称呼已经免疫,没有了当初第一次被叫时的怔顿感,他仍旧没什么表情,声音里也没有明显的情绪波动:“文件需要你确认。”
对方说的是这种事,徐祈清自然无法反驳,但他内心的疑虑并未减少:“之前我在路上睡着了……那是怎么进来的?”
“萧景林接了你的电话,你身上有钥匙。”钟御言简意赅。
……那就是说,刚才昏昏沉沉的时候,抱着自己的人就是钟御。
徐祈清尚未有时间细想,却听钟御用很自然的口吻道:“你不在家吃饭?想给你煮碗汤,厨房里没有东西。”
徐祈清撑着胳膊想要坐起来,闻声并没有细想,他不会做饭的事钟御自然清楚:“没有,我不在这吃饭。”
他的心神集中在自己有些酸胀的动作上,并没有注意钟御,对方隔了一会才继续道:“今天不是买了食材?”
徐祈清有些莫名:“那是师兄买的,我又不会做饭。”
他才刚刚醒过来,一路睡的虽然沉,但并不是很舒服,前额还有些闷闷的胀痛。徐祈清忍不住抬起手,用指腹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
“要做也是师兄做,我只负责吃。”
他虽然不知钟御追问的原因,但潜意识里并没有去深想。对方停顿了更久的时间,才用一种微妙的语气开口。
“平时,都是这样?”
“嗯?”
这对话隔得时间有些久,徐祈清反应时疑问的尾音还没有发完,肩膀就被一股极大的力度挟住,刚坐起来的上身猛地按回了沙发里。
客厅吊顶的灯光被黑影遮住,男人面色不善的冷峻脸庞近在咫尺,惊疑的质问尽数被堵在喉中,徐祈清睁大眼睛,眼底是满满地不可置信。
刚刚涂好润唇膏的唇被近乎粗暴地急切含|吮,上下双|唇的每一处唇纹都没有被遗漏放过,浅色的唇|瓣刹时变得嫣红,却被强硬的男人完全占有着,不曾泄露出任何一抹艳色。
润唇膏在发挥作用之前就已经完全被吃掉了,徐祈清的唇原本就有些干裂,在这种激烈的动作之下不可避免地被拉扯出数道伤口,丝丝血珠从细小的伤处渗出,却又在积聚之前被侵略者的唇|舌全数舔|去。
唇齿与鼻息之间满满被男人的气息占据,钟御的动作太过强势,徐祈清几乎觉得自己要被对方就这么整个吃下去。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视线迷蒙失焦,可就是这样的情况下,他也无法忽视男人眼底的执意。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
钟御单膝抵在沙发上,将他整个人禁锢在身体和沙发之间圈出的狭小空间里,无法挣脱,只能以一种敞开的姿势被动承受着。不满于浅层吻触的强硬舌尖很快抓|住了机会,在牙齿虚弱地张开时探入其中,开始进行内里更深地掠夺。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日珥和20736253的地雷,我会写快点的……
二更是因为收藏过百啦,今天听小伙伴说才知道榜单是和收藏挂钩的,所以厚着脸皮来求一下收藏和作者专栏收藏……因为码字速度有限,下次等到五百收藏和作者收藏满百的时候再加更~
这一章主要用来推动感情线的发展啦,吻戏是作者的私心,到时间了还有一半吻戏只能明天接着写
谢谢大家!
☆、失态
“不、唔……”
慌乱之下想要逃避的软舌被缠住深吻,脆弱的上颚在唇|舌搅|弄间同样承受着侵略意味十足的舔|触,男人甚至连他脸颊内侧的软|肉都没有放过,一寸一寸毫无遗漏,将内里所有角落攻陷成自己的属地。
太超过了……
因着这刺|激而从发根处生出的酥|麻感令人难以承受,徐祈清的气息早已紊乱,他皱着眉想要侧头逃开对方的吻,双手也胡乱地伸出去想要推开身上的人。
但这些动作毫无用处,瘦削的手腕被对方凭借着姿势和力量的差距优势轻易握住。失去自|由的双手被迫折起蜷在胸前。下颌也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捏住禁锢着无法移动,只能被批继续承受着这强硬的攻势。
徐祈清再怎么说也是个成年男人,抗拒挣脱的力度不可能被轻易忽略。但他才刚刚醒来,一觉睡得太累,身上各处绵|软着使不出力气,又在惊讶之中失去了先机。
导致现在被压成了这样一个无法反击的状态,整个人既狼狈又虚弱,只能任由男人掳掠。
但这样的对待并不是极致,最让他心慌意乱的是,即使在如此不甘愿的情况下被强迫对待,他那消寂已久、清心寡欲到几乎已经忘却情|欲滋味的身体,却像是恬不知耻一般在其中自甘沉溺。
徐祈清并不是没有谈过恋爱,但他关于欲|望的所有认知都是钟御一手教出来的。他的身体早已将对方的气息熟记到骨血里,印刻成本能,再无法拔除。
他终于明白,不管自己表现的多么冷漠和抗拒,最终都毫无用处。
这么多年过去,在面对钟御这件事上,徐祈清始终没有任何的长进。
唇齿交缠的水声清晰可闻,黏|腻的的声响足以让听者面红心跳,绵长的亲吻肆意传递着不可言说的深藏情绪,浓郁到几乎要将人淹没。
徐祈清却已经无法接收这些明显的讯息,他的脸颊呈现出异样的潮|红,明明被紧裹在一处近乎封闭的空间,室内还开着暖风,却觉得四周的寒意像是要直钻进骨缝里。
大滴的水珠从茫然失焦的黑眸前滑落,空气无法进入的鼻腔酸涩不已。耳边早已被两人动作的声响填满占据,视线因为落泪而模糊不清。徐祈清的五感像是被蒙蔽一般,整个人笼在一个隔绝一切的罩子里,感知不到任何的信息。
直到极致的情绪如潮褪去,他才慢慢再感知到钟御的动作。
原本疾风骤雨似的侵略已经变得温柔而熨帖。强势的唇|舌软化下来轻缓地抚|慰着他,捏住下巴的手指也松开钳制,温柔地抹去了脸颊上湿|润的水意。
被蹂躏到鲜红欲滴的唇|瓣终于被放开时,从贴着耳|垂的极近处传来一声低沉的叹息。
“抱歉。”
脸颊和唇|瓣上的水渍都被男人用纸巾轻轻擦拭干净,徐祈清把脸埋在屈起的膝盖里,把自己蜷成了一个戒备的圆。
原本盖在他身上的大衣因为刚才的动作以及他现在的姿势,已经被卷在了他的怀里。眼见衣服无法从人怀里拿出来,钟御动作停顿了一瞬,随即转身从旁边的沙发上拿过一个薄毯。
他将薄毯抖开来,披在对方的肩背上,把人围进里面。
钟御的动作已经恢复了面对徐祈清时的轻缓,内心却并不如外表一般平静。
从电话被接起时的陌生应答开始,之后的一路亦是同样的细节——两人相处的亲近,徐祈清在他怀里叫出的「师兄」。到最后说出的那句,「一直在师兄家吃饭」。
层层细节叠加在一起,让钟御完全无法按耐胸口滔天的酸意。
是他失态了。
室内的空气如同凝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