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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热了怎么办-第8部分

小说: 热了怎么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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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御面色无波,抱在怀里的人靠在他的胸口安静地睡着。徐祈清外面裹的是自己的厚外套,但他里面的衣服湿过不能穿,现在身上套的是钟御的咖啡色高领毛衣。
  线条流畅的脖颈被衣领遮住,因为过长而松松挽起的袖口处露出了弧度优美的手腕。外侧的那只手臂压在外套上,白|皙的小臂与深色的毛衣对比出鲜明的视觉反差。而在裸|露的腕骨周围,还散布着未被遮挡住的暧昧吻痕。
  穿着和痕迹都一眼可见,有心而来的侍者不可能漏过这些。钟御把这些最后的部分布置好,抱着人从客房通道离开了酒吧。
  他站在凌晨冷清的街道旁,在一旁等候着帮忙安排轿车的侍者面前,低头用侧脸贴了一下徐祈清的前额。他做得极为到位,看在旁人眼里很是自然,徐祈清也没有发热,总算是可以在掌控之中收场。
  只是坐进出租车之后,徐祈清的反应却有些不妙。
  他是被钟御抱进后座的,身体半倚在内侧的靠背上,很老实地继续睡。车开了十几分钟,他开始不时伸手去抓颈间的毛衣。钟御坐在他身边,一开始没有在意,后来动作的次数太过频繁,钟御才察觉不对。
  两个人本来坐的也不远,钟御抬手就可以碰到对方。他原本以为是毛衣穿着不合适,但当他握住徐祈清的手腕,另一手小幅度地拉开温暖的高领时,却在昏暗的光线下辨识出一片怵目的红。
  与之前情|欲诱发的红|润并不相同,徐祈清的锁骨下出现了连片的潮|红,它们分布散乱,有些地方还明显地肿起了起来。
  钟御用手指压低了衣领,再一细看,不只前胸,连对方的颈侧也有小片的红肿。
  徐祈清似乎很不舒服,他伸手还想去碰红肿最密集的部位。那个地方在他刚刚隔着衣服的抓碰下,已经显出了更深的红色,但他的手指却在半路被钟御截下了。
  高领重新盖住脖颈,钟御一手绕过徐祈清的后颈,用将人揽住的姿势分别握住了徐祈清的两只手。
  徐祈清的身高不矮,虽然和钟御还有些差距,好歹也是接近一米八的骨架。他的手指细瘦有度,指节温润,匀称修长,整个手型很漂亮。钟御握住他的手时,两人的手指不免会相互勾缠,已经在外人面前演了一整晚的戏,钟御对于这些罕有的打破隔离距离的亲密接触虽然并不心悦,但对于与徐祈清的身体接触,他也没有产生什么厌烦的情绪。
  前排与后座之间没有格挡,尽管凌晨的光线并不充足,但被酒吧侍者安排叫来的司机仍然可以从后视镜中看到两人的动作。钟御没有抬眼去看后视镜,怀里的人仍有些抗拒,不过对方人还没醒,挣扎的力度并不大,得以让钟御在小幅度的动作范围内将他钳制住。
  看样子像是过敏,情况还有些严重。贝利尔的催|情剂药效猛烈,两人又不是按照正常方法进行的纾解,再加上体质的个体差异性,徐祈清的身体出现应激性反应也并不奇怪。只是过敏也并不比发烧好多少,看徐祈清的样子,似乎会更加难熬。
  天色微亮,凌晨的街头略显空荡,车程一路顺畅,十分钟后,车子就停在了钟御指定的地方。
  尽管知道司机是谁派来的,表面的功夫仍然要做。钟御先下车付过小费,才从另一侧将人从后座里抱出来。
  汽车开走后,钟御抱着人向楼内走去。这里是他平时住的一处公寓,因为欧洲的事务尚在整合,钟御并没有住在公司附近,而是挑了一个交通便利的地方,方便各处跑。
  拎包即住的公寓装修时尚,面积适中,钟御一个人住在这里,对其他事也少有在意。
  抱着人拿钥匙不方便,钟御单手把人扛在肩膀上,用另一只手开了门,然后才把对方从肩上卸下来,重新抱住。
  被扛的时间不算太久,但被男人坚硬的肩骨顶|住柔软腹部的感觉非常不舒服。他身上还有各处不时传来的痒,负面的感官堆积累叠,徐祈清皱起眉心,脸色都有些发白。
  钟御抱着人走进屋内,还没等他伸手开灯,屋内竟突然亮了起来。
  一个裸|着上身的年轻男人从卧室里走出来,身材极好,肌肉匀称,连一头被睡的乱七八糟的黑发都没为英俊的面容扣掉多少分。
  “回来了啊,”他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磁性的声线略带沙哑:“怎么这么晚?”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最后辣个人是谁

  ☆、生病过去式(六)

  钟御低应了一声,并没有因为面前这人的擅闯产生出惊讶的情绪。他把徐祈清抱到客厅内侧的沙发上,一边用外套把徐祈清的手和身体隔开,防止他乱抓,一边头也不回地对那人道:“衣服穿好。”
  等他脱掉自己的大衣,转身要挂到衣柜中时,却看见了对方惊讶到用手托着下巴的夸张表情。
  看是看见了,但他也就是看了一眼,并没有理会。
  穆衍是听见开门的动静才从侧卧里走出来的,他最近几周正跟着一个人像摄影师当助理,忙的昏天暗地,课都没去上。钟御的这处居所离摄影师的工作室近,穆衍来不及回宿舍的时候,就会跑到他哥这来睡。
  他睡了顶多四个小时,爬起来时还带着浓浓的睡意。看到大哥抱着一个人回来就够稀奇了,当看清被抱的人是谁时,穆衍完全被惊醒。
  这才几天没回学校啊,舍友都被拐……跑了?!
  钟御见他不动,淡淡道:“又想感冒?”
  穆衍上个月得了一次重感冒,但他忙着补课,每天戴着口罩在教室后面闷闷地咳嗽。钟御那时又恰巧去德国监收一条线,两个人都没分心顾及这事。结果正好被来欧洲顺带看儿子的钟妈妈撞上,差点没把兄弟两个全拎回国。
  钟氏内部正逢权力变动,外部亦是多事之秋。钟御与父亲长谈后决定离开最核心的凶险暗流,暂且派驻欧洲,既是避开风口浪尖,也可以在视线稀缺处大胆筹谋。欧洲市场是钟御起手的初始资本,而穆衍也在法国留学,两人正好有个照应。
  只是虽然身在外围,所面临的同样也是一处战场。当时钟御在和家里商量时,其实还有另一个选择——以穆家的势力做庇护留在国内。
  穆家从政,家族的内部关系比钟家和睦的多。穆心妍是四个兄弟姐妹中最小的一个,与钟林泽结婚后仍是全家人最宠爱的小女儿,她要护住自己的儿子,并不是什么难事。而且当初穆心研对小儿子出国四年的决定就非常不舍,这下两个人都要离开国内,她自然更加挂念。只是钟御不愿消极以待,这才说服了她。
  穆衍想起上个月被数落的回忆,摸|摸鼻子,乖乖回去找了一件毛衣套上。
  等他穿完出来,钟御已经换好了衣服。穆衍上前看了一下沙发上的人,皱眉道:“阿清怎么了?”
  “过敏,睡着了。”钟御走过来:“我送他去医院。”
  “怎么回事,严重吗?”穆衍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怎么和会你在一起?”
  “回来再细说。”钟御顿了一下,问道:“你忙完了吗?”
  穆衍摇头,他在那位摄影师手下至少还要再呆一周:“还没,八点要到工作室,我一会就得走了。”
  看来没办法换人照看了,钟御不再多问,叮嘱了对方一句:“自己小心。”
  尽管钟御和穆衍都比徐祈清高,但穆衍比钟御清瘦一些,所以钟御拿了一件穆衍的衣服给徐祈清带着。他弯腰把人抱起来,对穆衍道:“钥匙在鞋柜上,去把车开出来。”
  穆衍应了一声,换完鞋拿好钥匙,拉开屋门让抱着人的钟御先出去。两人擦肩时,穆衍心底突然生出些微妙,忍不住开口叫住了钟御。
  “哥,这好像是我第一次见你抱着人吧?”
  钟御瞥他一眼,继续向外走,面上仍是一贯的无绪无波:“不是。”
  咦?穆衍关好门跟上去,好奇道:“那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十二年前,你被蜜蜂蛰伤大|腿的那次。”
  “……”大哥,好好说话,不要翻旧账。
  穆衍摸|摸鼻子,快走两步开车库门去了。
  昨天已经和贝利尔谈妥了近段时间以来最大的一笔单子,今天本来是要去跟下一步进程的,但徐祈清的状况不太好,钟御第一时间内没有把他扔下,等到把人送到病房的时候,似乎也不太可能走开了。
  公立医院的效率出了名的令人发指,钟御把人送到了一家相熟的私立医院中。沿路徐祈清睡的很不踏实,他的双手被钟御戴上了一副羽绒的连指手套,又暖又软,隔着厚厚的阻挡,避免了他在无意识间抓伤自己的意外。
  他们到医院时正好是上班时间,医生很快为徐祈清做了检查。因为过敏源暂时无法确定,医生并没有贸然开药,只拿了一支针对皮肤炎症的药膏,说是如果痒的厉害可以涂一点。
  徐祈清到现在其实也只睡了三个多小时,催|情剂也留下了一些麻痹神经的后遗症,他一直没有醒过来。
  过敏引发的红肿瘙|痒一直没有停歇,甚至到了愈发强烈的地步。屋内温度很高,外套和手套都已经被脱了下来,没有了厚重衣物的阻挡,不堪其扰的徐祈清下意识又想去抓那些红肿的地方。
  钟御一直分心留意着对方,自然不会让人这样冒失地弄伤自己。他伸手挡住徐祈清的手腕,不让对方去碰那些过敏的部位。
  正当他考虑要不要重新把手套拿过来时,病床上的人难以忍受各处的痛痒,发出一声带着鼻音的哼叫。
  钟御低头看过去,徐祈清已经睁开了双眼,他的瞳孔有些涣散,视线并没有凝聚,眼底还有明显散布的血丝。
  “痒……”徐祈清皱了皱鼻尖,眉眼间的倦意和委屈简直要凝成水珠滴落下来。
  钟御没有说话,对方的神色中并没有多少清明,双手还想绕开他的阻拦,去碰触那些令人不堪其扰的瘙|痒。
  “别动。”
  他的声音对徐祈清确实非常管用。徐祈清愣了一下,怔怔地看着他。
  “不能抓,”钟御已经熟悉了对方不甚清醒的状态,他淡淡道:“听话。”
  徐祈清抿起下唇,他的唇|瓣有些干裂,眼睛却湿漉漉的,惹人心动。
  “痒……难受。”徐祈清的声音变小了一点,情绪也收敛了一些,但他说的话却跑到听者心里,轻轻浅浅地挠了一下。
  钟御伸手覆住了对方的双眼,掌心里传递来柔软睫毛的轻|颤,他用自己那对徐祈清而言极为特殊的声音,构建出了专属于一人的安全感。
  “睡一会吧。”
  医生给的药膏成分以激素为主,能不用尽量不要去动,这是钟御的打算。他向来寡情少语,对于放在心上的人却从不吝啬倾注。钟林泽和穆心妍想做的事从未因大儿子的个人情绪延缓过,穆衍更不必说,连他的生长痛都是钟御给他买好了钙片之后自己才察觉的。
  也正因如此,钟御对徐祈清演出来的照顾才会这般细致,以致于如此成功地骗过了贝利尔。
  尽管只是第二次见面,但机缘巧合,阴差阳错。对于钟御来说,两人相处的距离之近,已经能够排得上前几名。原本那些需要刻意展现的体贴逐渐变得自然,他对徐祈清的态度也越发平和起来。
  一种用言语无法描述的微妙。
  徐祈清疲惫得厉害,躺在这样一个安静平稳的环境里,又听了钟御的话,刻意地忽略隐忍之下,很快睡了过去。钟御要来棉球,沾水后为他擦拭了干裂的唇。浅粉色的唇|瓣逐渐恢复润泽,柔软温热,总算恢复了一点气色。
  检查结果出来之后,被查明的病症并不严重。虽然当时会痒的厉害,但过敏的地方很快就会自己消退下去,没什么大碍。只是徐祈清昨日被灌了酒,夜里又折腾了一整晚,需要小心照看肠胃。
  两个小时之后,徐祈清颈侧的红肿出现消退迹象。钟御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留在这的必要。他虽然不知道徐祈清醒来后是否会清楚记起发生的这些事,但也料到对方看见自己并不会产生什么好的情绪。
  把注意事项写好放进徐祈清的钱包里之后,他给穆衍打了电话,让他过会来把舍友接回去。又去找了护士,告诉她们如果徐祈清提前醒了要如何转告,这才离开了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问大哥是如何开始心动的……
求留言~

  ☆、接风

  七年后的徐祈清,对于这段经历其实已经记不太清了。
  他当时醒来以后确实懵了一阵,等到把所有情节拼凑起来,却发现生活也没有发生什么改变。穆衍是知道这件事的,但他忙得脚不沾地,每次回来也是匆匆打个招呼,等忙完已经是半个多月以后,谁也没有回头再去追根究底。
  徐祈清也没有再遇到钟御,录音还静静留在设备里,酒精模糊了他的感知,并没有让他对声音产生什么不好的联想,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他开始学着剥离声音附带的东西,只剩单纯的物理波动。
  其实三年前那一段时间,所有的经历曾经强行涌|出,让徐祈清不得不全数回忆过一遍。但是等所有被情绪的惊涛打湿过的东西被晒干,表面的盐粒就很好剥除,不会再如鬼魅般拉扯着人无法前行。
  徐祈清就是这么走过来的。
  然后他再去回想以前的时候,鲜活记忆里的水分被晒干,那些经历就已经记不太清了。
  徐祈清的行李还放在钟御的别墅里,现下却懒得去拿。正式入职的时间是明天,今天原本是用来倒时差的日子,但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他也不太能睡得着了。
  他从医院里跑出来的时候才刚刚八点,医院离钟御的住处不远,附近的基建设施很完善。漫无目的地拐了两个弯,不远处正好是一家美术馆,街旁灯柱上还挂着有关展览信息的喷绘,徐祈清驻足看了一会,索性走了进去。
  等了一会就到了开馆时间,工作日的清早人流量很小,除了徐祈清以外,只有十几个学生,还有人的衣襟上别着附近一所大学的校徽。他们三三两两地结伴排队存放水杯,徐祈清从他们身边直接走进去,情绪被感染地也放松了一些。
  因为没有任务和目的,徐祈清看得很随意。美术馆有六层楼,每一层楼分布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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