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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恼人的影子练习-第12部分

小说: 恼人的影子练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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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白真刚搬到这研究生宿舍,第一学期刚刚跌入无尽的作业泥沼尚未习惯,每天写得生无可恋,腰酸背硬肩胛骨疼。到了冬天暖气一来,先是为这感人的暖气喜出望外了几天,后来白真灵机一动,把凳子放倒在暖气前当矮敦儿坐,将整个背贴靠上热烘烘的暖气片,烤上一会儿舒筋松背,白真称之为“大保健”。
  对于这略逗比的姿势,刚开始郑启风是拒绝,任凭白真如何安利,郑大爷也不肯尝试,安利了几次无果后,白真也就作罢了。结果有天上公选课,跑到教室了才发现停课了,他们专业因为人少就没被通知到,白真囧囧有神地提前回了寝室,一开门发现郑启风正在暖气前做大保健呢。因为这件事,郑大爷足足两星期在白真面前抬不起头,直到现在,白真还偶尔会拿这件事嘲笑他一番。
  今天的交传课是在老师办公室上的,不知哪位人才送了一大袋香蕉给老师,他们四个临走前一人被塞了一大把香蕉。去日本长期留过学的,基本都会对香蕉产生或多或少的阴影。这岛国农产品贵得不行,水果更是贵得要命,家境一般的基本也就舍得吃吃香蕉。白真本来还挺喜欢香蕉,纯粹是因为吃起来方便。后来经历过留学一役,他基本上就没有再自己主动买过香蕉了。
  白真刚刚练了两期新闻联播,这会儿正做着大保健,看到柜子上放着的香蕉,忽然心生一计。他切了一堆香蕉片装在盘子里,放到了暖气片上,期望能烤出一盘香蕉片来。时间已经不早了,明天还有个美院的口译要去,白真决定安置好了实验品们就洗洗睡了。
  美院的作息也是艺术家式的,上课比正常学校要晚。白真一醒就奔到暖气前看自己的实验品,他戳了戳已经变干变硬浓缩了的香蕉块,经过一夜的炙烤,真的出现了一盘香蕉片,实验取得了巨大的成功。白真美滋滋地把成品端到桌上,洗漱完回来兴冲冲地尝了一片。
  “……”
  甜是挺甜的,就是有点特殊的……气味。非要说的话,就是有点……臭。白真皱眉思考了一下,这气味来源,其实就是香蕉本身的味道。只不过这种土法烤片法,虽然浓缩了甜味也改变了口感,却没法消除同样浓缩了的气味,因此和人家商业香蕉片比,就臭上了那么一点。
  顾不上再继续多想,白真简单收拾了下先出门攒活去了。这次依旧是老熟人,那新贵画家又来了,模特还是那位身材健美的裸男大哥。上次这俩人美院一线牵,千里一段缘,搞上就搞上吧,还要叫白真一起吃饭当探照灯,白真也是实力不懂。这次裸男大哥再脱的时候,白真已经能和屋里所有人一样面不改色淡定如狗了。
  下了课画家又邀白真吃饭,白真忙推辞道不了不了不打扰您二位二人世界了。画家莫名奇妙道哪里来的二位?白真看了眼正在穿衣服的裸男大哥,画家恍然大悟,表示他们已经玩儿完了。
  白真傻眼了,这二位的激情也太来去如风了吧。
  画家又解释了一通,白真才发现,这个玩儿完了就是真的字面意义上的“玩儿”完了,人两位从头到尾就是玩儿而已。一见钟情?不存在的。只有一拍即合、一夜风流、一时兴起、一场说来就来说散就散的自由而纯洁的炮友情缘而已。
  想着新贵画家一个人吃饭连菜也不好点,白真决定还是陪他去吧。出了画室,发现裸男大哥正和一位花美男在门口说话。这花美男……还有点眼熟?白真沉思了几秒,想起这人在哪儿见过了。
  上次表演完《可怕的七个小矮人》,后来研究怎么卸妆时,看的就是这位博主的视频!好像叫什么陶陶掏桃桃……这种ID,想不记住也难。
  白真沉思的时候不觉把那ID也念出来了,结巴似的“桃”了一串。别人听来可能会觉得是结巴,可陶允哪能听不出自己的ID。随着人气渐渐高涨,他现在出门有时也会被人认出来,可男粉还是比较少见的。除非有特殊需要,比如说要维护高冷人设之类的,一般网红碰到粉丝还是要表现得热情亲切的,他们毕竟不如明星硬气,也没什么大牌好耍。
  陶允一看是个男粉,先是愣了一下,但反应极快,马上挂上标准营业笑容,冲白真伸了手,打招呼道,“我是,你好。”
  “……”白真觉得他好像误会了什么,还是和陶允握了握手。
  那边一上午都没有工作以外交流的新贵画家又拉着裸男大哥讲起话来了,两人依旧比手画脚中英日夹杂,白真听了两耳朵发现画家是在问陶允的事。画家和裸男大哥沟通完了又过来拜托白真给翻译。画家笑得春光灿烂地冲陶允做了通自我介绍,然后盛情提议大家一起共进午餐。
  “……”
  碰到前任床伴的新任床伴,最刺激的处理方式是什么?
  ——撬前任的墙角。
  新贵画家用行动实力回答。
  化妆要想画得好,其实也很需要美术功底,尤其陶允还是个著名的仿妆博主,仿妆更讲究对人体面部结构以及光影变化的研究,恰巧新贵画家又是这方面的专家,一顿饭尽听两人聊美术了,白真莫名奇妙又做了场加时口译,入了一笔不菲的计划外收入。四个人吃饭,俩人聊天一人翻译,裸男大哥只得默默地做起了背景板,白真也是为他掬了一把同情泪。吃了顿囧囧有神云里雾里的饭,白真只有四字感想——贵圈真乱。
  忙了一天回到寝室,对着香蕉片沉思了一会儿,白真决定把剩下的香蕉都做成香蕉片然后分给别人,实在是不想吃香蕉。特殊的气味么,放两天估计估计就散了,他乐观地想到。
  然而,直到后来江城哲和娘子军们收到这神奇的香蕉片时,那气味儿依旧你想任你想,清风拂山岗,强势地存在着。
  当然,徐方自然也少不了。但是徐方比江城哲他们更早收到神奇的香蕉片,那气味儿还要更浓上几分,他又是个鼻子挺灵的,只能靠捏着鼻子吃下去,甚至还在白真期待的目光下消灭了半袋。真不知该说是白真有毒还是竟然真的愿意吃下去的自己有毒。
  徐方也是实力不懂了。

  ☆、第 23 章

  22
  白真觉得自从遇到徐方之后,好像整个世界都变gay了。
  什么美院的画家模特,网红的美妆博主之类的也就罢了,毕竟艺术圈的事他等凡人也不懂。但是为什么宇宙正直看不出丝毫这方面倾向的师哥也弯了?对象还是他也认识的杜容。说起来两人会认识还是他牵的线,真是世事难料。
  虽然他既喜欢师哥,也挺喜欢杜哥,可忽然告诉他这俩人成一对儿了,还是着实消化了几天。
  白真觉得都是因为徐方有毒。同性恋会传染吗?那郑启风会不会也带个老毛子男朋友回来?白真想到这个可能性,整个人表情都不自觉变成呐喊惊悚状了。
  白真保持着呐喊惊悚状拿了钥匙出门。师哥夫夫好雅兴,要来点茶玩,让他提前借了活动室的钥匙,这会儿人到学校了,他要过去开门。
  到了活动室,两人已经等在那里了。不知该说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还是什么,江城哲和杜容看起来都是一副泡在蜜罐里腌了半年的容光焕发样。放下练习跑来开门,不仅被莫名闪了一道还要被师哥刺激他不用写作业了。
  白真觉得江城哲变了,忧伤。刚要炸的时候,电话响了。白真一看来电显示,整张脸都嫌弃了起来。他接起电话没吭声,过了几秒,忽然拖着长音叽里呱啦地念起了经。
  他念的经是《心经》,只不过是用日语念的。日语念佛经每个字都要拖得很长,语调还非常平板,自带混响效果,听起来着实有要被超度的感觉。
  以前上课时老师念了几句,同学们都嫌弃得不行,可白真就是会被一些魔音洗脑,他回去找了个完整版的注音《心经》背了下来,荼毒过以郑启风为首的一系列宿舍楼小可怜。
  就在江城哲杜容快要因为暂时还不想超生准备制止白真的时候,电话对面的人似乎也忍耐到了极限挂了电话。
  白真看到江城哲蠢蠢欲动似乎欲打自己的手,赶忙一溜烟跑了。跑到半路又觉悲伤起来,师哥竟然要对自己动手,真的变了。有了情人忘了师弟,白真觉得自己真是幼小可怜又无助。
  幼小无助的小可怜回到寝室,发现门前站着个徐方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深吸了口气又准备念经。
  徐方赶忙道,“有什么话进去再说,你想闹得全楼的人都来围观吗?”
  白真生生把就要脱口而出的“观”字压了回去。徐方说得对,丢不起这个人!还是进去再给他一个人超度!
  徐方也是第一次来白真寝室,宿管大爷挺好说话,大概也是因为他怎么看都是个正经精英样,登记了来找几零几的谁谁谁就放他进来了。
  “还气呢?”徐方有些好笑地柔声道。
  白真瞥了他一眼,又开始念经。方才在电话里徐方拿他没辙,听这咒听得头都疼了,这会儿人就在面前,哪可能还让这小东西这么嚣张。
  徐方捏住白真的嘴,武力制止。“消停会儿吧祖宗。方圆十里的鬼都被你超度了。”
  见白真只瞪着自己没反应,徐方继续道,“你说说,我怎么就变态了。”
  “……”白真拍开徐方的手,一头栽到床上,拉过枕头盖着头不理他。
  徐方就是个变态!
  其实自从稀里糊涂和徐方开启了定期妖精打架模式后,白真总的来说并没有什么不满。不仅脱离了噩梦的苦海,妖精打架也还是挺快乐的,而且凭心而论,徐方实在也是个优质……炮友?
  白真很多时候都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不喜欢纠结一些麻烦事。仔细想想,他其实不知道自己和徐方这种关系算什么。似乎和艺术圈三人组那种既复杂又纯粹自由的炮友关系不太一样,但是又似乎和师哥杜容那种一看就恨不得把对方一辈子拴自己裤腰带上的关系也不太一样。姑且算是……比较正经而专一的炮友关系吧。
  然而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徐方终于露出了他变态的马脚!竟然让他在打架的时候同传小电影!蛇精病吗!
  最可怕的是他最后还屈从于徐方的淫威下传了!白真觉得自己是师门的耻辱,每当想起就不禁悲从中来。
  屋里暖气很足,白真进门就脱了外套,里面是件T恤,他刚刚一股脑趴到床上,衣服卷了个边,露出一小片白皙精瘦的腰。徐方好笑地摇了摇头,在床边坐下,帮他把衣服拉好。
  “好了,这些都很正常啊,要学会正视自己的欲望。你看,你后来不是也很……”
  “啊!!不许说!!”白真听不下去了,抓起被子兜头扔到徐方脑袋上,把人扑倒到床上,又念起了经。
  “观——自——在——菩——萨——”
  徐方一边顶着魔音贯耳一边努力想从被子里挣扎出来。喜欢白真声音这个小秘密这次算是不小心暴露了,而且还一不小心把人欺负狠了,收获的报应就是见识到了真正的魔音贯耳。
  白真的声音大多数时候对他都很有吸引力,唯独两种时候除外。一是他唱神曲的时候,二是他念经的时候。前者只要看好不让他再喝多就可以预防,这后者……哄不过来便只能武力解决了。
  徐方终于从被子里挣了出来,热得气喘吁吁,一脑门儿汗。
  白真还在念着“舍——利——子——”,见事不好,他嘴上不停,一边继续念着“是——诸——法——”一边想离开徐方的攻击范围。
  然而徐方抓他就像打野在野区偶遇落单短腿小射手,分分钟一套带走。
  “空——相!”
  “相”字的长音被徐方堵了回去。白真恼得不行,正准备咬人,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惊得他差点咬到自己。
  白真一把推开徐方,跳下床原地转了两圈,又急吼吼把徐方拉了起来,拽到衣柜门前就要把人往里塞。徐方摸不清情况,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顺着白真的劲儿钻进去了。
  “白真!你干嘛呢!大白天的锁门!”外面的人敲了半天,终于觉得奇怪起来。
  “来了来了!”白真开了门,门外人大摇大摆进了屋。来人是旁边寝室英语系的张毅。
  “你在屋里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这么半天不开门。”
  “……我睡觉呢!你要干嘛?”白真看着张毅手里提了个凳子,心中升起了不详的预感。
  “哎,这两天翻个说明书,腰酸背痛的,借我做下大保健。”张毅说着,很自觉地把凳子放倒在暖气片前坐了下去。
  “呼——舒服。你忙你的,不用管我。”张毅打开游戏,准备边做大保健边玩上两把。
  “……”他们寝室处于暖气管道最前端,是整栋楼里暖气最足的。当初他发明了大保健法之后,其他寝室也有人效仿,然而效果都不如他们寝室好。是以有时候会有人专门来他们寝室借场地大保健。
  平常倒也没什么,可这会儿徐方还在衣柜里躲着,这大保健少说也要做上半小时,徐方会不会热死在衣柜里……刚刚听到敲门声,他下意识就想把徐方藏起来,因为他俩做的事确实有点见不得人。但是明明门是锁上的,他俩只要稍微整理下衣冠就能见人了,为什么要做贼心虚……啊!
  白真内心又开始土拨鼠叫了。
  他们寝室暖气着实足,屋里穿着夏装一点都不会觉得冷,但是徐方就苦逼了。刚刚看白真那么紧张,他还以为是什么领导来查房呢,没想到就是个普通同学来串门。可“大保健”是什么?怎么这俩人也不聊天也没听到人走,他到底干嘛来的?
  衣柜里这会儿都是冬天的衣服,空间很小,徐方长手长脚也不知道怎么塞下的,待了没几分钟就满头大汗。
  “……”到底为什么要躲进来啊。可要是这会儿再出去,好像会更奇怪。徐方内心天人交战,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决定实在忍不了了再出去。
  白真心不在焉地坐在书桌前,装作在写作业的样子。那边张毅开了静音打游戏,像个空气人一样,确实不会影响他,可这样他就更没理由赶人走了。啊!
  心神不宁地等了半个多小时,张毅似乎刚经历了一场纠结了八百年最后还是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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