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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部分

险道神-第155部分

小说: 险道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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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荣行和他差不多,白天基本都泡在学车上面,晚上睡一觉又没了,也根本没产生思之如狂的迹象。
  一周之后,城南组织了期末考试,关捷除了化学,其他科目考得稀巴烂。
  他早就调整好了心态,或者说是洗好了脑,告诉自己这一生都要献给化学,所以大摇大摆地回家了。
  在他回来之前,张一叶还能把路荣行叫出去,陪个电影吃个串,他一放假,路荣行就天天和他一起玩失踪。
  因为关敏回家了,家里白天时刻有人,两人在家就拘束,只好骑着车到处闲逛,拍点没人的风景照,亦或在没人的地方偷偷打个啵儿。
  张一叶觉得很寂寞,没少质问他俩,神神秘秘的在干什么勾当。
  路荣行其实知道,张一叶不会太介意,他们是一对这件事,就是没碰到适合说开的场合。
  6月25号来得似乎比想象还快,分数出来的消息是中午吃饭之前,何维笑突然打电话来通知的。
  然后路荣行也没出门,翻出准考证和身份证号给热心同学何维笑报了过去。
  何维笑说了个“等一下”,然后沉默下去,噼里啪啦地敲了下键盘。
  路荣行终于迟来地感受到了高考的紧张,心跳控制不住地一直加快,中间一度想追问,最后又忍住了,放轻了呼吸耐心地等。
  虽然结果还在对面,但路荣行觉得他应该可以,上F大……这是他的底气,也是他的期望。
  姐姐放假之后,关捷终于拥有了等着吃午饭的福利,不过关敏从来不是宠弟狂魔,所以归他刷锅洗碗。
  关捷吃完饭,正在水槽里搅合洗洁精,背后突然传来了一阵有点急促的脚步声,他猛地回过头,看见了一个心情似乎很不错的路荣行。
  关捷刚想问他乐什么乐,看了他的脸两秒,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自己先明白了他的喜色。
  这几天就是出分的日子,汪杨没少念,关捷也在台历上画圈来着,眼下他看路荣行这样,估计分数应该不差。
  路荣行拉着他就走,关捷被拉就跟上,两人嗖嗖地挤进他的小黑屋,默契无比地一起伸手去锁门。
  两只手在门锁上叠在了一起,路荣行没说话,脸笑着慢慢地压了下来。
  虽然准确的一本线还没下来,但班主任给他打电话了,说他搞得好估计连top2都能报一把,但路荣行就去F大,他要和他的动力在一起。
  关捷还是没有习惯,见他这么慢的过来,有点紧张,本来是觉得嘴唇干,下意识舔了一下。
  可路荣行的嘴唇就在这瞬间印了上来,不期然碰到他的舌头,瞬间被这种比嘴唇不知道软滑多少的触感激得浑身一震。
  在这个感受来临之前,路荣行其实都没有太强的伸舌头的冲动,也许是他不懂真正的快感,又或许是他觉得进展太快,反正他和关捷一直在牙关外面打架。
  但眼下的触感在路荣行心里产生了强烈的探索欲,本能驱使他下意识抿住了关捷试图缩回去的舌尖,用自己的迅速而又轻柔地试探着碰了一下。
  关捷猛不丁被他压住舌头,本来就有点懵,紧接着就感觉那里传来了一点温软异常的碰触。
  他脑子里未必先知道那是什么,可意识深处却先冒出了一种仿佛被打火器击中心脏的、轻微触电的错觉。
  下一刻这种感觉在关捷脑海里轰然爆开,因为路荣行的舌头慢慢地划进了他的唇缝,慢慢地在他的旁边蹭了蹭,然后也不知道是撬还是钻,摩挲着溜到了他的舌根下面。
  继癔症里的触电之后,关捷再又一次的软热触感后面猛地瞪了下眼睛,心跳瞬间飙过了120。
  路荣行,把舌头伸到他的,嘴里面去了……
  这个念头成型的瞬间,关捷脑子里轰地一下,像是被人爆了个炸弹,头皮一下就麻了,脑子也直接空了,只剩嘴里汹涌而来的陌生感触。
  同样是新手上路,路荣行一样新奇和沉迷。
  他从来不知道,人的舌头居然这么软,像是咬不烂的果冻,然后关捷不知道是怕还是紧张,舌头一直在微弱的抖。
  路荣行根本无法思考,但是潜意识里就想温柔地对他,于是唇舌间的剐蹭勾裹都又轻又慢。
  关捷是什么时候开始回应他的,路荣行不太记得了,只是被舒服支配了身心,等到分开的时候,看见关捷在有点模糊的光线里轻而急地喘气,心脏就像被拨动的琴弦,颤的无声无息。
  人有时候很容易满足,只需要一个人,一个吻。


第147章 番外二 夏天
  语文136,数学110; 英语127; 文综234; 高考裸分是607,这是路荣行向家人和关捷交出来的成绩。
  排除加分项,他在班上排第二,仅次于刘谙的611; 但加上加分他就成了第一。
  路荣行加20; 刘谙加10分,两人各借了一阵东风,把总分是606的何维笑越甩越远。
  在他们省; 不管历年的考题是难还是简单,文科要过600都不容易。
  相比于刘谙和何维笑140+的数学成绩,路荣行的数学得分还是低得让他们班主任心痛,不过补了整整半年的课; 他好歹没再考出一个78分。
  26号上午,省里的文理状元以及一本的录取线消息; 立刻就随着报纸传到了镇上。
  这一年的文科这边; 省状元的总分是642,一本线是535,根据F大历年平均超出一本线70…80分的大致规律,路荣行基本可以放下心来坐等填志愿了。
  但他却连每天基本的懒觉都睡不成。
  关捷信了他未来丈母娘汪杨的大忽悠,说什么早睡早起多锻炼,远离疾病一百年; 天天7点不到就来拉他跑步。
  路荣行其实也不爱睡懒觉,叫他起他就起,就是不好动。
  关捷刚好和他互补,浑身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闹钟一样,每天7点前后到他床头来报道,刚洗过的脸干净湿润,悬在路荣行的脸上方,让人有种眼前一亮的生机感。
  也许是情侣滤镜太厚,路荣行觉得他越长越耐看了,五官清新干净,黑眼珠还是很大,看起来有种小孩或者小动物的既视感。
  严格来说,关捷并不属于他,他是一个独立自由的人,只是选择了陪在自己身边。
  但路荣行在很多时刻下,还是会产生一种拥有他的错觉,这是路荣行作为普通人的占有欲,而这种渴望在得到满足的情况下,偶尔会迸发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沉醉感。
  沉醉的路荣行登时就成了一个自带旁白的睡美男,躺在床上不起来,睁着眼睛敲竹杠。
  他说:“根据童话故事的一般走向,你把想我叫起来,就得先亲一下,额头或嘴随便你选。”
  他妈还在家里,关捷才不亲他,反手捞了个沙发靠垫就往他头上按,声音先小后大,语气乐陶陶的,一听就是在开玩笑:“亲屁,你个渣渣,连个早床都起不来,我要你何用!”
  路荣行抬起胳膊,紧接着靠垫就压了下来,他的脸被挡住了,带笑的声音隔着垫子传了过来:“不得了了,这才几天,就开始嫌弃我是渣渣了。”
  “以前你在全校排名倒数,整天脸上全是铅笔印子,还把新生代谢的产物拉在裤子上的时候,我都没有……”
  “嫌弃过你”还没说出口,就被单膝跪在床沿上蹿上去的关捷扼杀在了靠垫下面。
  成绩真的无所谓,就是拿过金牌的现在,关捷纵观全局,仍然觉得自己是个在班上中下游浮沉的菜鸡,他已经做好了放完假回学校,勇敢面对惨淡的期末考成绩的心理准备。
  但屎尿裤真的是不堪回首的耻辱,偏偏路荣行又特别喜欢提这一壶,还新陈代谢的产物!
  关捷将身上的重量压了部分到枕头上,拱着脊背暴力镇压:“闭嘴起床吧你!”
  路荣行脸上横着条手臂,感觉到了重量,但并不觉得窒息,还有余力腾出另一只手,摸到关捷的左边胳肢窝挠了两下。
  关捷痒得耸起肩膀,猛地夹住他的手,在笑破音的同时卸了力气,被路荣行按在了肚子上。
  下一刻路荣行坐起来,瞬间伏下上身,将他的头卡在了腿和胸膛之间,一边又咯了他两下。
  关捷痒得想原地昏厥,求生欲爆棚也去挠他:“路荣行我操你大啊哈哈哈……爷哈哈哈……”
  可惜路荣行不怕痒,靠这一招就能压得他难以翻身。
  汪杨从厨房进堂屋,拿着毛巾在擦手,准备推车出门,听见儿子卧室里又是哈又是啊的,好奇地到门口探了下头,看见他俩手臂纠缠地锁在一起,关捷还挂在床沿上挣扎。
  她笑了笑,异常无语:“打了十几年还没闹够,你们这有什么意思啊。路荣行!你别挠他了,你小心他笑岔气了。”
  关捷听着这阵意图解救他的天籁,心里却在庆幸,幸好自己没跟着路荣行瞎胡闹。
  路荣行这才尊老爱幼地停了手,看在养育之恩的份上,没跟他妈玩文字游戏,说什么打是亲,所以玩的就是亲近的那个味。
  汪杨嫌弃完他们,自顾自上班去了。
  路荣行被关捷强行拽起来,洗漱过后拉上了篮球场。
  关捷报复性地跳到他背上,手上搂腿上缠,甩也甩不下去,路荣行只好背着他,在晨间的篮球场上表演了半圈的驴子拉磨。
  没个正形地搞完锻炼,路荣行可能是体质的锅,出汗很多,只好回卫生间冲了个澡。
  路建新已经出院回家了,眼下就在屋里卧着,即使知道他目前还行动不便,关捷也不敢跟路荣行共同沐浴,老实巴交地回了自家。
  两人换好衣服,一起上街去吃早饭,出门之前关捷敲了下他姐的房门,没听见回应,放弃了给她带饭的念头。
  ——
  上午9点出头,路荣行接到了班主任打来的电话,让他7月1号回学校去填志愿,在此之前他还能玩几天。
  关捷受他和放假的综合影响,也比开学的时候堕落多了,小木虫还是照刷,但单词和刷题量日渐减少,状态闲散了不少。
  路荣行则是重新捡起了他钟爱的课外书。
  他从靳滕那儿借书多年,到了这一年,有时间有网络,终于开始学着自己选书,然后学着自己买了。
  彼时网银、电子口令卡逐渐在一二线城市里普及开来,镇上的银行还没开这个业务,市里情况不明,路荣行打算去填志愿的时候顺便咨询一下。
  至于那些网上书店也没得卖的书,他就只能去拜托靳滕了。
  靳滕家里的书多半都不大众,路荣行因为自己买书这个缺口,问了才知道,他有一个姓魏的朋友,是一个出版社的编辑,他家有2/3的书,都是这人帮他找的。
  靳滕不爱提以前的事,关捷和路荣行以前好奇过几回,问他为什么到镇上来发展、老家在哪、亲人呢……
  不过见他回回顾左右而言他,两人都不是强人所难的性格,后来就不问了。
  这个姓魏的是靳滕自己提的,说起来也挺稀松平常,应该是个可以打听的人。
  关捷家往上数三代,只有一个年龄差距很大的堂哥读过大学,到大城市安了家,很多年不跟他们走动了,所以在他亲身接触过的人群里,靳滕和老明哥是他见过最有文化的人。
  这个听起来更有来头,关捷想当然,以为出版社的人就很学富五车,一脸仰慕地说:“老师,你还有出版社的朋友啊,这个魏……魏老师是不是跟你一样,看一屋子书,除了买菜钱都拿来买书?”
  “只买菜那我穿什么,”靳滕辩解了一句,想了想才好笑地说,“他跟我不一样。”
  方方面面都不像。
  魏松青休息时间不爱看书,说是上班伤到了,所以给自己寄译版书的时候,头一句总是书我没看,不知道翻译怎么样,你自己看吧。
  靳滕自己是个缓性子,对于生活赐予的一切,好的坏的都能接受,有点逆来顺受。
  魏松青的脾气却很大,走到哪里刚到哪里,到处碰壁,碰完了还能拍着桌子凶神恶煞地嚷人,架势和黑社会有得一拼。
  靳滕心想他大概是觉得自己很软弱,所以既有点瞧不起,又有点怜悯自己,所以才愿意用九年时间里的一点闲暇,和自己从素不相识的记者和受访者关系,变成了如今这种偶尔愿意帮自己跑跑腿的朋友。
  长远来看,他们的关系很一般,一年联系不到5次,1次是魏松青问他要书单,1次是靳滕收到了谢谢他,外加给他寄点山里顺来的茶叶,不值钱,对方喝不喝他也不清楚。
  剩下的就是魏松青喝多了发神经,打电话过来找茬,不是挑他的刺,就是揪着工作里的人狂骂。
  碰上靳滕心情好,就耐着性子听完,心情不好就打完招呼直接挂掉,那边也很有尊严,从来不打第二遍。
  然后一晃这么多年,中间一面都没见过,他们居然还能神奇地保持联系,对此靳滕自己也觉得挺奇怪的。
  他自认为对魏松青没什么非分之想,平时很少想起这人,想起来也带不来什么复杂的心绪,差不多就是淡如水的交情。
  事实上靳滕对谁都这样,他的爱情观很淡薄,还从来没有产生过想和谁共度一生的冲动。
  可在关捷和路荣行看来,这个魏老师对靳滕来说,起码是个好朋友的级别。
  不过除了这位朋友的大名,再多的八卦他俩也打听不来,因为靳滕实在是一问三不知。
  关捷只能意犹未尽地觉得,他在外地还有可以联系的朋友,其实是件很好的事。
  神秘的魏老师因为信息过少,在关捷和路荣行脑子里很快就淡了印象,志愿一早就填好了,两人什么任务都没有,纯靠商量打发时间。
  大院的惯例是关捷提出建议,多半再被路荣行否定。
  关捷屁股下面长刺,在屋里瞎转:“好无聊,要不要骑车去河那边看看?”
  路荣行坐在电风扇对面不动摇:“骑不动,我中暑了。”
  关捷看他神采奕奕、能吃能喝,就知道他在放屁,但也不继续努力地劝他,跟着他往沙发上一摊,电视看到一半,眼睫毛就困倦地往下颤,然后在电风扇的呼呼声里睡上了午觉。
  夏天的午后总是有点困顿,觉一下小心就会睡长,关捷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屋外的夕阳也挂在了天边。
  晚上太阳落山,落到院里没了阳光,路荣行就会搬凳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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