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王Ⅱ_酥油饼-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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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笙和英灏亨各上了三炷香。
从寺庙出来,英灏亨问道:“你许了什么愿?”
司徒笙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英灏亨道:“不用问,一定想多赚点钱。”
司徒笙跳起来,用手臂钩住他的脖子,用力往自己怀里拖,恶狠狠地说:“我说了,说出来就不灵了!”
英灏亨掰着他的手,笑嘻嘻地说:“谁说的,说出来才灵!眼前这么大一尊财神不去求,求什么神拜什么佛。”
司徒笙道:“让你爸给我一亿。”按照约定,英灏亨给是不算的。
英灏亨认真地帮他筹划:“跟我爸说,这是给我娶媳妇儿的聘礼?”
“……”司徒笙更用力地掐,“我刚刚许愿,希望除掉你这个祸害!”
英灏亨被掐得脸红,嘴巴还在笑:“你说的,说出来就不灵了,看来你对刚刚的聘礼很满意,特意对我手下留情。”
“滚!”
两人闹得厉害,差点波及路人。
路人倒抽一口凉气,震惊地说:“你,你是……”
一听就是有后续剧情。
司徒笙和英灏亨只好停下来。
路人约莫三四十的年纪,打扮讲究,清丽的面孔比时下许多明星还精致,加上这个年纪独有的风情,十足的绝色美人。此时的她,直勾勾地看着司徒笙,眼睛水汪汪的,好似动一下,泪珠子就会成串地掉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美丽的路人问。
司徒笙道:“贫僧法号妄言。”
英灏亨在心里默默地翻译:就是胡说八道。
路人愣住:“你是和尚?”
司徒笙道:“带发修行。”
路人支支吾吾道:“那,那你住在哪里?”
司徒笙往寺庙一指。
路人看着他的穿着,好似不太相信。
司徒笙道:“今天放假,我约了朋友下山去走走。”
路人道:“你要去哪里?我送你们。”
司徒笙道:“施主,你能变成马吗?”
路人:“……”
司徒笙道:“贫僧要去西天取经,缺了一匹马。”
路人想了想,说:“我的车是白色的宝马……”
司徒笙道:“它能变成你吗?”
路人:“……”
司徒笙叹气道:“我要的是一匹人马,看来我们有缘无分。”说完他拉起英灏亨往山下跑。
路人追在后面喊:“我是人马座!”
司徒笙跑得更快了。
“哎呀!”穿着高跟鞋的路人摔倒了。
司徒笙头也不回,极快地溜下山。
英灏亨抽湿纸巾给他擦汗:“什么来历?”
司徒笙耸肩道:“鬼知道。山是你挑的。”
英灏亨道:“她和你长得有六七分相似。”
司徒笙道:“六七分是怎么算出来的?”
英灏亨道:“根据你的白雪公主造型与她的面容进行扫描对比。”
司徒笙道:“……你想说什么?”
英灏亨道:“她看到你很激动。”
“所以?”
“你最近要小心开车。”英灏亨以过来人的身份给予建议。每当他们生活中出现莫名其妙的人时,车就是作案工具。
司徒笙:“……”
旅行的小插曲而已。两人很快将这件事抛诸脑后,吃完午饭,换了身衣服去海边游泳。
下午,海边人山人海,英灏亨带着他来到了人流量相对较少的位置。司徒笙冲他伸手:“有望远镜吗?”
英灏亨提着潜水镜的手微微一顿,道:“你确定是望远镜不是潜水镜?”
司徒笙道:“先用望远镜确定目标方位,才能去水里捞漂亮妹子啊!”
英灏亨笑眯眯地重复:“捞漂亮妹子?”
司徒笙不满道:“你看看你选的位置,天只有涯,海只有角,真正的天涯海角,别说漂亮妹子了,连只漂亮袜子都没有!枉费我从小到大保护的好视力!”
英灏亨站在他面前,展露身姿:“我不漂亮吗?”
司徒笙看看他深刻的腹肌,又对比自己日渐平滑的腹肌,愤怒地甩出拖鞋。
跟着英灏亨去海里转了两圈,被他按在海里喝了几口咸水,皮肤被风一吹干巴巴的,让司徒笙的心情回落,无视英灏亨的撩拨,果断回岸。
插在岸边的遮阳伞下被人占了位置。
一个身材曼妙、皮肤白皙的女人正背对着他擦防晒霜。
司徒笙皱了皱眉,在一米远的位置停下脚步:“又是你?”
女人回头,竟是他们今日在天梯山遇到的那个美丽路人。她惊喜地睁大眼睛:“妄言大师!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又碰到了!”
司徒笙抱胸道:“你有什么事?”
女人说:“我来海边玩……”
“玩抢车位?”
女人愣了下,慌忙站起来道:“这是你的伞?我不知道,我以为这里没有人。”
司徒笙道:“现在你知道了。”他往躺椅上一趴,闭上眼睛。
女人道:“大师,我姓蔺,叫蔺雅琴。”
司徒笙打呼噜。
被驱逐得如此彻底,蔺雅琴竟也不走,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英灏亨一回头,就看到遮阳伞下一男一女一卧一坐和谐相处,心里的火腾腾地升起来,冲过去,一脚将伞踹翻了。
司徒笙睁开眼睛看他。
无须交谈,两人似乎就明白了眼前是怎么一回事。
英灏亨笑笑:“时间差不多了,回去吧。”
司徒笙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好。”
两人收拾好东西,自顾自地走了,全然不管旁边还有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
大美人在原地呆坐了一会儿,突然拔腿冲了上去,伸手去搂司徒笙的腰。英灏亨火了,下意识将司徒笙往怀里一搂,伸腿踹她。英二少从来是无法无天的小霸王,遇到司徒笙之后才收敛了脾气,对待别人的时候,霸王政策贯彻始终。
蔺雅琴猝不及防,大腿被踢了个正着,人一歪摔在地上。她尖叫一声,脸上的温柔终于绷不住,吼道:“我是他妈!”
司徒笙眸光一闪,还没说话,英灏亨已经接过话茬:“你骂谁呢?”
蔺雅琴没反应过来,司徒笙拉着英灏亨跑,两人手牵手,跑了两条街,在一家面馆前停下,进去吃面。
一人一碗牛肉面,吹着空调,吃得舒爽。
英灏亨吃了个半饱,抹了把嘴:“她真的是你妈?”
司徒笙嗤笑一声说:“谁知道呢?我一出生就在孤儿院了。”
英灏亨道:“你准备怎么办?”
司徒笙道:“先调查一下她的家境,要是有钱,就上门抱大腿。”
英灏亨盯着他。
司徒笙继续道:“要是穷得响叮当,我就背一袋钢镚甩她脸上,告诉她我现在很有钱,让她有多远就滚多远!”
英灏亨依旧盯着他。
司徒笙觉得没意思,不再开玩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实话,要不是你踹了她一脚,我都怀疑你和她是串通好的。”
英灏亨张了张嘴,苦笑不已。的确,天大地大,他哪儿不好去,偏偏来S市遇到了她。
司徒笙道:“不过,也有可能她早就盯上了我。”
英灏亨立刻附和道:“这个可能性很大!”就算司徒笙和她长得有六七成像,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确认是母子关系,毕竟,天底下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光是娱乐圈就不知道有多少人撞脸——还不算瞄准了撞的那一批。
司徒笙道:“我们一会儿去哪里?”
英灏亨道:“我预定了夜游S市。”
司徒笙道:“听起来挺没意思的。”
“可以一边吃海鲜大餐一边游。”
“那就另当别论了。”
“……其实今天这位女士用错了方法。”英灏亨心情十分复杂道,“要是她一出现就送上一沓自助餐券,我觉得结果可能有很大的不同。”
司徒笙点头道:“是的,我会收下自助餐券再跑。”
夜游分两段,先坐观光车游览市区景色,然后乘游艇看海岸。
他们一上车,就看到蔺雅琴女士与一个中年男子坐在不远处,一脸期待地看过来。司徒笙和英灏亨找了个偏远的位置。中年男子不满地皱了皱眉,蔺雅琴立刻抱着他的胳膊低声劝慰,中年男子面色稍霁,扭头看窗外。
司徒笙低声道:“你猜那个是我亲爹还是后爹?”
英灏亨道:“不是干爹就好。”
司徒笙道:“干爹也不怕,我有专业坑爹技能。”
英灏亨点头道:“我爹你就坑得挺得心应手的。”
司徒笙扬眉:“我什么时候坑过你爹?”
英灏亨道:“你应该数数家里的支票有多少张是他的签名。”
“一张也没有!”司徒笙回答得斩钉截铁。
英灏亨不敢置信。
司徒笙得意道:“都兑现了。”
英灏亨:“……”
第59章 大结局 一切的结束。
车上拥挤,蔺雅琴没有找到搭讪的机会,换乘游艇的时候,她立刻拉着中年男子过来,坐到英灏亨和司徒笙的对面。英灏亨皱眉,想起身避让,却被司徒笙一把拉住了。司徒笙说:“美景是需要衬托的。”
蔺雅琴他们没明白,英灏亨却听明白了,呵呵一笑,搂着司徒笙的肩膀,一起看窗外景色,全然当他们是空气。
中年男子脸色不善地瞪了他们一会儿,又看向蔺雅琴,责问之意扑面。
蔺雅琴拍拍他的手,对司徒笙道:“这么巧,你们也来看夜景啊。”
司徒笙从口袋里掏出一对情侣耳机,与英灏亨一人一个。
两人才刚戴上,就被中年男子一把夺下!
中年男子捶桌表达愤怒:“这就是你对待父母的态度?”
司徒笙也不生气,抱胸道:“我的确没教养。”
中年男子:“……”自家儿子承认得这么快,他非但没有出了一口气的感觉,反而胸口憋得慌。
司徒笙道:“谁让我天生天养无父无母呢。没教养也是没办法的事。”
蔺雅琴抱住中年男子的胳膊,泪流满面地看着司徒笙:“阿笙!你别这么说,当年抛弃你也是没有办法。这些年来,我们一直在寻找你的下落,你能不能,能不能原谅我们?”
司徒笙很认真地说:“不能。”
蔺雅琴道:“我们会补偿你的。你爸爸已经继承了爷爷的财产,以后这些都是你的。”
司徒笙眉毛一挑,微笑着问道:“等我们上岸就办理转让手续吗?”
中年男子差点喷出一口老血,连蔺雅琴也被他厚颜无耻大逆不道的要求惊得无言。
司徒笙叹气道:“不能吗?那算了。”他拿回耳机,与英灏亨一人一个戴上。
中年男子与蔺雅琴诡异地安静下来,用眼神交流着。
司徒笙佯装看风景,眼角余光却一直关注着他们,见他们不但不动怒,反倒认认真真地考虑着自己的提议,心下一沉。
干他们这一行,识人是基础。人小的时候,面相靠基因,能看出的东西不多,到了中年,一个人的面相会随着性格、环境等发生改变,结合气质,看到的东西就多了。中年男子和蔺雅琴两人保养得都不错,可骨子里透出来的市侩和势利是84消毒液都洗不掉的,像他们这样的人,为了钱抛弃孩子才符合人设,为了孩子抛弃钱……呵呵,必有图谋。
游艇靠岸,中年男子与蔺雅琴还是没有达成一致意见。
司徒笙也不管他们,径自与英灏亨回酒店。走到一半,蔺雅琴追上来,硬塞了张名片给他:“这是你爸爸的名片,你如果遇到什么事情,可以找爸爸帮忙,我们一定会帮你的。”说完,也不管司徒笙什么反应,拔腿就跑,生怕他把名片丢回来。
司徒笙低头看名片。
“重洋集团董事长兼总经理。”英灏亨读着名片,“是B市施家老三。”
司徒笙道:“你认识?”
英灏亨道:“前阵子施家举行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家产大战,就在施家老大、老二掐得如火如荼不可开交之际,施家老三以私生子的身份突然上位,跌破不少人的眼镜。”
司徒笙总觉得这件事很诡异。
英灏亨道:“是英励勤说的,他特别喜欢关注这方面的事。更具体的,可以再问问他。”
司徒笙惊讶道:“你和他还有联系?”他还以为出了朱维恩和他外公外婆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两人会老死不相往来或者一见面就不死不休。
英灏亨冷笑道:“当我不爽快的时候怎么可以让他在异国他乡过得太爽快。”
英励勤一向以“坚决维护人模狗样的表面路线,贯彻实施偷鸡摸狗的地下政策”为座右铭,司徒笙相信,英灏亨每天都会喷得很开心。
从小到大,司徒笙都相信一句话:“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不管那对男女有什么目的,只要自己不为所动,他们就会自发地露出狐狸尾巴,自己何必为这点小事耿耿于怀,浪费时间?一回到酒店房间,他就将这件事抛诸脑后,倒是英灏亨将那张名片收了起来。
“今天几号?”正要洗澡的司徒笙突然问。
英灏亨头也不回道:“二号,怎么了?”
司徒笙皱眉道:“一个星期了。”他拿着手机进浴室。
英灏亨眉毛一挑:“你洗澡还自拍?”
司徒笙:“……”他什么都没有听见。
“能共享吗?”英灏亨追到浴室门口。
司徒笙一边上锁一边告诉自己,自己是真的没听见!
他放下马桶盖,人往盖上一蹲,拿起手机,发现了一条来自沈玉流的短信:最近小心点。
……
这是恐吓信吧?
司徒笙嘴角微微一抽,立刻拨了回去,得到的却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沈玉流到底要他小心什么?
又不是发电报!一条短信发五个字和发五十个字是一样的价钱,何必说得这么不清不楚?这和受害人临死前有时间也不交代凶手是谁有什么区别?
还能不能当朋友了!
沈玉流留下惊悚的预警短信后突然失联,好似一记警钟捶在司徒笙的心头,让他不得不对那对神秘的兄妹提起十二分的警惕。眼见着预约的期限越来越近,自己离赌约规定的金额仍有一段很大的距离,司徒笙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
虽然不知道自己完成赌约之后那对兄妹还会不会缠着自己,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自己没有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