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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想要把你藏起来-第10部分

小说: 想要把你藏起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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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的存在令他稍微安心一些。白耳硬着头皮转过身,脚步不自觉加快。


几乎用疾走的速度奔回家的白耳看到那熟悉的屋顶时,悄悄松了口气。他刚要拐过街区进去,忽然听到前方传来熟悉的声音。

“今天姚叶找你做什么呀。”

莫菁的声音。听起来轻轻柔柔,带着点撒娇的意味。然而被撒娇的对象显然不识情趣,冷淡地扔下一句:“找我复合。”

张敛。

白耳想扶额。张敛对他来说有三大谜团,单独装酒的胃,直男的交友偏好,和天降女神女朋友,还是超粘的那种。

“张敛,那你和她说什么了。”

“懒得和她说话。”

姚叶又是谁?白耳心中惴惴不安,生怕自己撞破什么情感纠葛现场,只得闭眼往前走,试图在他们说出什么更劲爆的话提前告诉他们这里还有个人。

“二敛,你让我好没安全感。”莫菁的声音掺进点适时的委屈,“你那么多前任,万一都来找你复合怎么办呢。”

白耳差点一跟头栽地上去。

张敛依旧没什么情绪:“你开始和我谈的时候就知道我前任多,现在和我提这?”


“——不好意思。”

白耳的出现显然让两人吓了一跳。莫菁本来双手环抱着张敛的腰,偎在他胸前抬头看他,在看见白耳后忙松开张敛,理了理自己的裙子。

而张敛反应更大。他直接后退一步,和莫菁拉开距离,瞪他:“你哪来的。”

气氛尴尬得白耳手脚差点僵硬。

“刚从学校回来。”白耳贴着墙飞快从他们身边蹭过去,末了还朝他们鞠了一躬:“不好意思,真不是故意听到你们说话,我现在立马进屋。”

他转身几步上了台阶,利索打开门,“砰”地一声把自己关进了房子。

张敛原来有很多前任?算了,依他的性子,有前任才正常,没前任倒奇怪。白耳胡乱想着,莫菁好苦啊,长得这么漂亮,脾气又好,倒头来还要忍受张敛的前任和坏脾气,简直模范女朋友。

要是他,肯定早就一耳光抽过去。

不对。白耳清醒过来,他为什么要把自己代入张敛的女朋友角色?他有病?

白耳坐在房间里收拾东西,隐隐听到楼下传来争吵的声音。

他耳朵尖,隐约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怎么回事?白耳愣了一下,然而又犹豫几秒,他实在不愿意再去听别人的私密事,只得又从房间滚到厨房,准备给自己做晚饭。

他们俩吵架,提我的名字做什么?白耳满脑子问号,往锅里一个一个放饺子。

他煮饭前想了想,不确定张敛吃没吃饭,要不要在家吃晚饭。但还是连他的份一起煮了。

白耳煮了一大锅饺子,盛出一小碗坐在餐桌旁慢慢吃。

还没吃到第二个,张敛进门。他看起来情绪相当糟糕,进来时目光瞟到白耳,和白耳的视线碰上,然后更加不快地移开。

白耳:“?”我又招你惹你了?

他见张敛一脸烦躁,想着他刚才和莫菁吵了架,心情不好也正常。于是主动开口道:“吃饺子吗?我给你也下了。”

张敛抬头看他一眼,走过来。白耳以为他这是要吃的意思,正打算顺手给他盛一碗,就听张敛问他:“你偷听我们说话?”

白耳的身形顿住了。他重新坐回椅子上,眉头微微皱起来,对“偷听”这个词感到很不舒服。

“我没有偷听。”白耳说,“只是正好回来。”

张敛没什么表情的“哦”了一声。

白耳抿起嘴唇,胸口窜起一点火星。


他一点都不喜欢张敛这种表情。目光又冷又散漫,眼睛低垂,嘴角下摆,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好像别人说什么都是笑话。既然不相信他,为什么还要问?一副很需要他的解释的样子,到头来还不是随便听听就丢在一边。

张敛和曾经那些围着他打听他的体质、听完后又轰然散去的人,也没什么两样。

亏他还一度有所期望。


对,他们又闹别扭了

或许这就是直掰弯(还是个蠢直)的曲折吧

夸我勤劳!!好吗!!!(*/ω\*)



他跟我走

白耳报了一个徒步团。L大学生会组织,地点就在隔壁市的郊区,一大片保存完整的自然风光湖区,白耳随意看了看宣传照片,就报了名。

风景还不错。白耳心想,这几个月来都是学学学,一点课外活动也没有,弄得留学生活好没意思。加上爸妈也说让他多在周边城市逛逛,也不枉出国一趟,白耳觉得有道理。

他才不想承认是因为自己不想看见张敛。

自从那次莫名其妙戛然而止的对话过后,两人的交流再次为零。张敛开始频繁不在家,白耳也忙于论文,说好的搭伙做饭也断了,加上白耳心里憋着一股气,又开始避着张敛。

他爱做什么做什么,关我什么事。白耳这么想着,别人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

那天剩下的饺子张敛到最后都没吃。白耳不想浪费食物,只能把饺子分到碗里装好,分了三顿才吃完,害得他好一阵不想碰饺子。


徒步团出发的时间很早,白耳早上六点爬起床洗漱,背着包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竟然碰到张敛也从房里走出来。

稀奇了,居然这个点能起床。

白耳扫过去一眼,发现张敛背着一个棒球包,看起来还挺沉的。想起自己第一天进门的时候就见过这个包。

原来张敛还打棒球。

不过也不是他关心的事。

白耳收回眼神,拉了拉头上的帽子,看也不看张敛往外走。

“喂。”张敛在身后叫住他,“你去哪儿。”

白耳坐在玄关处穿鞋,头也不回地说:“出去玩。”

张敛一脸疑惑:“出去玩?去哪儿?”

“湖区。”

“和谁?”

白耳心说这关你什么事啊,成天问问问的,烦不烦。他心里有些不高兴,便没理张敛,穿好鞋就要推门出去。

然后就被一只手给拽住了。

“问你话听不见?”张敛不让他走,皱着眉看他:“和谁去?”

白耳要被他烦死了。他甩开张敛的手,甩得张敛一怔,“跟学校的团。”

“哦。”张敛看着他,好像被刚才白耳抗拒的姿态和表情震住,没有再说话。白耳没好气地推开门,往外走。

张敛又跟过来,“我可以送你去学校门口。”

白耳走到前面又转过身,看着张敛。

张敛背着棒球包,穿一身利落干净的运动服,少了些纸醉金迷的少爷气,多了些阳光大男孩的味道。张敛想说反正顺路,可他看见白耳用清亮的眼睛瞪着自己,鼻子以下都被遮住,反而显得他的眼睛愈发圆润光透,张敛甚至可以看到他的睫毛微微往上翘起,每根睫毛都纤细无比。

张敛看着白耳的眼睛,又忘了自己要说什么话。

但是他听见白耳用很平淡的声音和他说“不用”。

“跟你也不是很熟。”白耳冷着脸扔下这句话,转身走了。


湖区附近有一个很大的游客集散中心,白耳他们在那里下车,跟着导游一起往湖区走——说是导游,不过也是L大的学生,大一,本地学生,长着一副肉嘟嘟的娃娃脸,背一个很大的包。

白耳发现他对这个徒步团的认知有些微偏差。他们沿湖走了半个小时进入山口开始爬山,白耳对爬山的印象还停留在国内景区修缮完好的栈道和卫生设施上,然而这里的山,还真的,就只是光秃秃的一座山而已。

白耳傻眼了:这么原生态?

眼见一群人已经开始手脚并用往上爬,白耳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去。昨晚才下过一场雨,山道又湿又陡,地上全是泥水。白耳把所有心思抛在脑后,开始认认真真、用十二分注意力去对付眼前崎岖的山路。


他们用了三个小时爬上山顶。

白耳累得几次想坐地耍赖,都是为了面子咬咬牙,撑着酸软的胳膊和腿掉在大部队后面龟速挪动。前面的人都走得快看不见了,白耳才满头大汗地站上山顶。

山顶很平缓,有一处突出的平坦高崖,崖上是一望无际青黄的麦田。从这里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群山鳞次连绵,环抱一片幽蓝平静的湖水。天上一半乌云一半金色阳光,光芒透过云层大片大片洒在山的表面,白耳可以看到对面山上无尽的草原,和几乎一动不动的牛羊形成的白点。

白耳喘着气站在山顶,看着山顶才有的景色,总算理解为什么有人对登山如此热衷,光是去期待一个永远都超出期待的风光,就足够催着攀登者迈出脚步。


拍过几张不怎么样的照片后,白耳回头,发现人全没了。

湖区很大,山里更大,平均每走十五分钟才可能遇到一个人。白耳连忙揣上手机循着路往前走。


半个小时后,白耳迷路了。

他停在一片牧草地旁边,看着远处粼粼湖水露出一角,和隐隐约约的房屋轮廓,身前被一道铁丝栅栏拦住去路。

白耳只得又往回走。这样来来回回,早就忘了下山的路在哪里。

一对带着小孩和狗的夫妻经过,见白耳一个人,便过来询问。白耳告诉他们情况,丈夫给白耳指了一条路,让他顺着那条路直走,看见路牌以后按照标识找下山的路就好。

白耳对他们道了谢。继续往前走,很快那对夫妻也走了,整座山放眼望去,又只剩下他一个人。

白耳拿出手机摆弄一下,还是没信号,只得放回口袋。

他在半路还遇到一匹从栅栏里伸出头往外看的黑马,白耳觉得新奇,凑过去和马玩了一会儿。黑马又帅又可爱,十分通人性,总是用鼻子往白耳的袖子上蹭,白耳和它玩了一会儿,想起自己还得下山,忙和它说再见,匆忙跑了。


又过了一个小时,白耳终于走出山口,进入一处不大的居民区。

他累得站在原地喘了会儿气,又拿出水喝了几口,口袋里的手机忽然不停地震动起来。

总算来信号了。白耳拿出手机,看到张敛的二十几条未接电话。他吓了一跳,以为张敛有什么急事,刚一拨回去,电话就被接起来。

“白耳。”张敛那语气听起来快炸了,“你怎么还没下山?!”

白耳被他吼得一懵:“迷,迷路了啊。”

说出来才觉得有点心虚。

“在深山里迷路,你不要命吗!”张敛几乎气急败坏,在手机那头非常恼火地问他:“你现在在哪。”

“已经下来了,在一片居民区里,正要往游客中心走。”

张敛挂断了电话。

白耳看着黑掉的手机屏幕,很茫然地想:又怎么了?


等白耳走出居民区,顺着去往游客中心唯一的小道赶路时,他迎面撞上了张敛。

张敛抓住他的手腕的那一刻,白耳还没反应过来,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看到他。

“又不会认路,又跟不上队伍,你跑来爬什么山?”张敛攥着他的手腕不放,眼睛盯着他,目光不再是冷淡的,傲慢的,充满戒备和不信任。他用一种非常专注和焦躁的眼神看着白耳,好像白耳的一切回答和反应对他十分重要,不得马虎。

白耳在这样的眼神里怔住,心脏重重跳了一拍。

“我也不知道要这样爬山。”早上的不快和抗拒散去,白耳在面对张敛的时候又变得没什么戒备。他自知理亏,也不好反驳张敛,解释:“手机也没信号,找了很久的路才找下来。”

张敛拽着他往前走,手一点也不松。

他用很不耐烦的语气和白耳说话:“不准再一个人去没信号的地方。”

本来也不是一个人啊。白耳这么想着,而且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明明也不怎么关心我。

他才发现张敛的身上还穿着那套出门时的运动服,心里想了想,问:“刚打完球吗?”

张敛背对着他,说是。

白耳的心里又开始慢慢有点感动。觉得张敛刚打完棒球应该很累,联系不上他,还从家里跑过来找,路上怎么也要两个小时。

明明还是会关心人的,干嘛要表现出一副薄情寡义的样子。一时让他们的关系看起来糟糕无比,一时又做很多普通室友都做不到的事。

白耳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感觉自己仿佛在和一个喜怒无常的小孩相处,偏偏自己也不够稳重,还总和小孩置气。


等他们到达游客集散中心的时候,整个徒步团的人已经坐上了大巴,导游站在车边等他们。

白耳觉得愧疚,让这么多人等他一个。然而导游看到他们却主动走上来,对白耳道歉:“对不起,我只顾一个人走在前面,把你弄丢了。”

白耳刚想说没关系,是我自己体力太差,然而张敛已经把话接了过去:“你既然是导游,就有负责团队每个人安全的义务,否则团队中走丢了人,或者有人受伤,你怎么负责?”

张敛对外人的态度还算平静,语气也没有那么差劲,说出的话却十分严厉:“我不管你是男是女,年纪大小,既然你要做这个导游,就好好履行导游的责任,否则你根本没有资格做这件事情。”

那个头小巧的娃娃脸姑娘不断给张敛和白耳道歉,说她一定不会再犯这种错误,请张敛不要去学生会投诉她。白耳一听就知道张敛一定在过来的时候没找到自己,就直接来停车场找到旅行团,而且极有可能已经把导游斥过一顿。白耳实在不忍心,拉了拉张敛的胳膊:“你别再说她了。”

张敛还牵着他不放,对导游说:“他跟我走。”

然后把白耳从大巴面前拖走了。


日常就是吵架和好吵架和好吵架和好

还没谈恋爱呢就提前进入婚后老夫老妻的生活节奏ψ(。_。 )》



不准想

张敛的越野车就停在停车场的另一边,白耳见他车都开来了,只得坐上去,余光看到扔在后座的棒球包。

张敛坐进来发动车子,白耳看了看他,还是忍不住问:“你特地开车过来?”

“在伦敦打比赛,顺路。”

白耳一愣。从伦敦到这里,明明比从他们住的地方到这里还要远。

他觉得心里有点酸酸的,又挺温暖。仔细想想,除了爸妈以外,很久没有人这样关心他了,而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人会是张敛。

白耳心情有点复杂,又听张敛说:“安全带。”

他便低头给自己系安全带,问:“去伦敦打棒球比赛?”

“嗯。”

“你打棒球很厉害吗?”

“对。”

白耳想笑,忍住了。哪有人自己说自己厉害的。

车子驶上平坦的公路后,张敛开口:“上回弄丢电子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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