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把你藏起来-第2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接着,张敛从沙发上站起来。他走进有光照亮的地方,居高临下地看着周游亦。
周游亦被打得口角溢血,额头破开一条口,汩汩地往外流血。他哆哆嗦嗦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个男人像从黑夜里走出来的一具雕塑,头发和眉眼都黑得令人心惊。灯光打在他的脸上,照出他冷漠的轮廓。
他又说了一句话。周游亦听清了。
他说“把他下面废了”。
一阵古怪的沉默后,周游亦发出愤恨和濒临绝望的嘶吼,但他的情绪一大半被堵住,无法发泄,动弹不得。他被五大三粗的人按住,接着他的裤子被扒下,一个人走到他面前,手里拿着一个针头。
周游亦疯了一般摇头,紧接着他被狠狠甩了一耳光,飞出一颗带血的牙齿,又被一拳捣在腹部,一阵痉挛后,身体软了下来。
顾焕见袁寄还津津有味地看着,有点无语:“这你也看?”
“干嘛不看啊。”袁寄笑起来:“挺新鲜的。”
他们就像在围观动物园的一只动物,围观周游亦被扒掉内裤,露出软成一团的性器。然后旁边的人拿着针筒,把针头刺进囊袋,里面的液体都推进去。
周游亦还在呜咽,但他的呜咽不再愤怒,而是变得可怜。他的腿根神经质地抽动着,好像在经历超出肉体能够承受的痛苦。一根针筒的液体注射完,他腿间挂着的那团肉慢慢萎缩下去,成了一块又黑又皱的布块。
周游亦彻底失去了反抗。
接着,周游亦又被扔在地上,棍子抽在他的身上,就像当年他打白耳那样,毫不留情,一下比一下狠戾。
他几近半死,重新被丢回椅子上。张敛依旧没有情绪,说了几个字,然后那些人用很粗的项圈把周游亦的脖子套住,项圈一节一节收紧,直到把周游亦卡到面红耳赤,呼吸困难,却又刚好能喘一口气的程度。圈内布了密密麻麻的细小铁刺,铁刺穿破他的脖颈,让他的脖子上慢慢溢出血,动脉却依旧完好无损。
然后他又被摔在地上,用棍子抽打。就这样反反复复,直到周游亦昏迷过去,又醒过来,他一呼吸就被项圈内的铁刺扎出血,脸早已涨成病态的红紫色。他恍惚间听到有人说了什么,然后堵在他嘴里的东西被扯掉,但他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叫喊,甚至无法开口说话了。
“好惨啊。”袁寄轻笑着:“上次陈双晟好歹还嚷嚷呢,这人嚷嚷都不会了。”
周围安静片刻,周游亦半晕半醒,身体还在小幅度的抽搐。他的眼前一片模糊,却还是能看到一双鞋走到自己面前,停住。
张敛低头看着他,手里的烟燃尽了,于是他随手把烟头扔进了周游亦的头发里。
“监狱都不能把你关老实,那就我来让你老实。”张敛开口。他的声音很冷,很低,像是看起来平静沉厚的积云,云层之外却卷起万丈风暴。
“我会一直待在白耳身边。”张敛一字一句把话说给他听:“如果再让我看到你,听到你的消息,或者被我知道你在打听白耳,不管你在哪,我都会找到你,跟着你,让你这辈子都活得生不如死。”
“你想报复我,随意。”张敛抬脚踩在周游亦的脸上,把周游亦的颧骨踩得咯吱裂响,嘴里又流出血来,“我们就来比比谁更没有底线。”
写这章的时候感觉需要解释一下,因为画风好像突然变了的亚子()。但是我在前面其实是有铺垫的,比如袁寄对白耳说的那番话啦,还有他们对陈双晟的处理方式的一笔带过,其实都是在暗示张敛这群人对不喜欢的人真的蛮狠的,可以说没什么下限,他们之所以在白耳面前表现得人畜无害也是因为他们喜欢白耳,把白耳纳入保护的范围。
然后,昨晚本来翻大家的评论一个个点赞,结果点到一半睡捉了。还有好多小天使没有点到,对不起我实在太困了。。。。。。。。。。。。。。。。。。。
藏在哪里呢
晚上十二点半,玄关的大门响了。
白耳听到动静,从房间里跑出来,看着张敛走进屋:“怎么这么晚才回?”
张敛脱下大衣扔在沙发上,朝他一勾手:“下来。”
白耳便噔噔噔地从二楼下来,跑到张敛面前,被他搂进怀里。
他闻到淡淡的烟味,感到有些奇怪。因为张敛已经很久不抽烟了,连酒也不再怎么喝。他不喜欢烟味,但还是轻轻抱着张敛的腰,抬头问他:“为什么抽烟?心情不好吗?”
“没有。”张敛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白耳,说:“我去洗个澡。”
末了又抓着他:“肚子饿了,做夜宵给我吃。”
白耳只好去厨房给他做夜宵。张敛洗完澡后从浴室出来,换上平时在家里穿的T恤和运动裤,踩把凉拖踩得啪嗒响,刚从外面回来时一身散不去的凛冽连带着烟味和陈旧的锈味被水冲刷干净,恢复了毛毛躁躁的大男孩模样。
他走进厨房,看白耳系着围裙认认真真给他做夜宵,厨房里没有开大灯,只开了抽油烟机的灯,暖黄的光照着从锅里升腾起来的白雾,和白耳柔和干净的侧脸。
张敛靠近过去,贴着白耳,低头吻他的耳朵。
“痒痒痒。”白耳被他亲得笑起来,往旁边躲了躲:“别闹我,煎饼等会儿糊了。”
张敛抱着他的腰不让他躲:“糊了也吃。”
白耳横他一眼,把黄灿灿的煎饼盛进盘子里,淋了点张敛喜欢吃的甜辣酱,端到餐桌上:“吃吧。”
张敛坐在他对面吃夜宵。他看起来确实饿了,吃得很快。白耳看着他,脚在桌子下面轻轻踢了一下他的腿:“大晚上做什么去了?”
张敛咬一口煎饼,很平静地说:“收拾姓周的。”
白耳愣了一下,脸上露出紧张的表情:“怎,怎么收拾的?”
“——就揍了一顿。”
白耳松了一口气,又问:“他没有伤到你吧?”
张敛不耐烦地说:“你觉得呢。”
“他回去了?”
“反正不会再来找你。”
白耳点点头,心里真正放松下来。他笑着对张敛说:“就算找来我也不怕了,反正有你在呢。”
他说这话很自然,对张敛流露出毫无保留的、坦白的信任和依赖。张敛顿住,抬头看了白耳一眼,然后低头继续吃他的夜宵。
一大盘煎饼很快被张敛席卷一空。他把碗和锅都洗干净放好,然后走到白耳身边,把他拦腰一抱,直接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白耳忙扶住他的肩膀:“又干什么呀。”
张敛把他抱进自己的卧室,有些粗暴地扔在床上。
“唉。”白耳摔进被子里,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张敛压上来,堵住了嘴。
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身体一旦靠近,便发出熟悉的信号。白耳主动回应张敛的吻,搂住张敛的脖子。他们很缠绵的接吻,嘴唇厮磨在一起,溢出亲昵的水声和呼吸。白耳的双唇很软,张敛总要咬着他吮很久,就像舔一颗甜味化不了的糖。
白耳被吻得嘴唇发麻,只得把张敛推开一点,张敛却按着他不放,像条缠人的大狼狗一样在他的耳后和脖颈边嗅舔,白耳被他弄得痒,忍不住笑着抱住他:“别舔啦。”
“白耳。”张敛却很认真地喊他的名字,白耳应了一声,撞进那深黑的瞳孔里,愣了一下,摸摸他的脸:“怎么了?”
张敛盯着他,眸色很深,像寒夜里在大地上涌动的漆黑海面。他很近地挨着白耳,又在白耳的嘴唇上亲了亲,说:“想把你藏起来。”
白耳怔住,他缓缓眨了眨眼睛,小声问:“藏在哪里呢。”
张敛抱着他,头埋进温软的颈间,声音闷闷的:“藏在我的房间里,关着。”
光线昏暗的卧室里很静谧,窗外偶尔有不远处街道上传来的汽车驶过的声音。客厅里的灯还亮着,卧室的房门也没有关,光从门外倾斜进来,形成一块整齐的光区。再往外,就是模糊的黑暗。
良久,白耳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轻轻响起:“好啊。”
他很温柔地捏了捏张敛的耳朵,抬头吻了一下他,低声说:“要把我绑起来吗?”
卧室里响起一阵很轻的水声,白耳呜咽一声,抓紧了床单。
张敛和他上床的时候有点吓人,虽然明显已经克制过。他按着白耳的腿撞进去,把人撞得几次抵向床头。白耳被干得后面又酸又涨,他没什么力气地断断续续喘息,张敛的力气实在太大了,耐力又太好,他都快散了架,身上的人还一点要停的势头都没有。
又一个深深的重顶,将白耳顶得差点晕过去。张敛总算停下来,他依旧留在里面,只是俯身过来用力吻他,将白耳脸上的汗和泪水吻干净,然后低头往下看了看,说:“看。”
“嗯?”白耳累得要命,反应也慢了半拍。张敛在他耳边低声说:“肚子都被我顶起来了。”
白耳愣了一下,然后低头去看自己的肚子,看到肚脐眼下面一点的地方,有一块微小的凸起。他顿时满脸通红,然而埋在身体里的硬物猝不及防又往更深处挺去,白耳很无措地叫了一声,张敛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上被顶出来的凸起,按了一下。
“啊!”白耳被他按得腰一弹,“别按……”
张敛堵住他的唇,用手按他的肚子,每往最深的地方顶一下,手心下的皮肤就鼓起来。白耳抠住他的肩膀,用力抓出数条痕迹。他被干得痉挛不止,差点要被玩晕过去,到后面连哭都没力气哭,只能哆嗦着喘息,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张敛退出来,扯掉套子,随便打个结扔在地上,然后抬高白耳的一条腿,重新撞了进去。
“射在里面?”张敛舔着白耳战栗的耳垂,舌尖伸进他的耳朵里面,牙齿轻轻地咬。白耳敏感得不行,忍不住蜷起身子,想要躲开他:“可以……呜,别舔耳朵……”
张敛按住白耳想要推开他的手,继续舔。白耳浑身湿软发红,整个人被抵进床的角落,声音闷进枕头里,听起来像是已经喘不上气,像只可怜的小兔子翘着软软的尾巴任人割宰。张敛将枕头拿开,下身动作粗暴蛮横,侧头吻白耳的时候却有些温柔。白耳大张着腿任他干得满腿湿滑,翘起的顶端随着剧烈的动作不时溢出粘稠的液体。
直到白耳浑身都湿透了,张敛才终于抵着他射了出来。白耳哭喘一声,感觉里面被射了很多,几乎要把肚子灌满。他难受地挣扎了一下,张敛却掐住他的腰,说:“别动。”
等全部射进白耳的肚子里,张敛才慢慢退出来。
“你怎么这样……”白耳连抱怨都说得全是哭腔。张敛看着他躺在床上一副被欺凌过度的样子,压上去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咬出一个明显的牙印。
“就这样。”张敛蛮不讲理地扔下这句话,然后把白耳抱起来,去浴室洗澡。
第二天一早,白耳接到爸爸打来的视频电话。
“白白,那个姓周的出狱了。”白爸爸很严肃地在视频里和他讲话:“我听说他去了你那里。你遇到他了吗?”
白耳实话实说:“遇到了。”
白爸爸静了一下,说:“我现在就买机票飞过来。”
“不用了,爸。”白耳犹豫了一下,斟酌着用十分委婉的说法对他说:“……张敛已经把他送回国了。”
白爸爸愣了好一会儿,显然对这个“送”字迷惑了很久。他花了一点时间才理解过来,脸色复杂地点了点头:“哦,好,那挺好。”
半晌嘀咕一句:“这小子还挺有用。”
有一个好消息————这个故事明天最后一章就完结啦,大家可以不用再每天追更新了,鼓掌ˋ( ° ▽、° ) !预完结撒花花!
如果你愿意的话
三月初,英国依旧很冷。白耳昨晚写论文写到快十二点,本来他很少因为学习的事情晚睡,但导师看过白耳的作业,对白耳表示了希望他可以深入完善论文,尝试在学术刊物上发表的期望。于是白耳强迫症发作,开着笔电改了一晚上论文,怎么改怎么不满意。最后还是张敛上楼来强行打断他学习,把他叼回房间睡觉。
第二天是周末,白耳醒得很早。他被张敛的体温烘得身上暖洋洋的,有点不想动。身边的人还在熟睡,他平躺在床上,头侧向另一边,发出清浅的呼吸。手臂却搂着白耳,把人抱在臂弯里。
白耳打了个哈欠,在张敛的手臂里伸了个懒腰,张敛被他的动静弄得醒了一点,转过身来把他压进怀中,嘟囔一句:“再睡会儿。”
张敛睡着的时候很安静。浓黑的眉毛微微皱着,可以很近地看到他高挺的鼻梁。白耳盯着张敛的睫毛数到第三十二根,然后伸出手,啪的一声拍在张敛的脸上。
“你——”张敛硬生生被白耳一巴掌拍醒,睁眼刚要发怒,嘴巴又冷不丁被白耳亲了一下。
张敛:“……”
“今天不是有棒球比赛吗。”白耳捧着他的脸,笑得像只头一次欺负人的小狐狸,一分狡猾,一分天真,剩下八分在张敛眼里,全是可爱。
张敛面无表情地瞪了白耳一会儿,突然翻身压上来,把他亲得呜呜叫,脚一个劲儿地踢他。张敛任他踢,直到把人亲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才起身去洗漱。
他洗漱完回来,见白耳还窝在床上不动,掀开被子去捞人:“说好一起去的,不许赖床。”
“你都把我亲困了……”白耳抓着枕头不松手,脑袋埋在被子里不愿意出来。张敛伸手一抱,把他从床上抱起来。
“烦死啦——唔。”白耳又被吻住了。他被张敛整个抱着,手不自觉绕上他的脖子。张敛一边吻他一边往卧室外面走,手臂牢牢托着他,直到走进浴室才把白耳放下来。白耳的嘴巴已经被亲得殷红,他的腿有点发软,扶着张敛的手臂站稳,舌尖下意识伸出来舔了舔湿漉漉的嘴,结果又被张敛按在浴室的墙上亲。
“刷牙洗脸,出门。”张敛放开白耳,把他抵在墙上威胁。
“洗洗洗……”白耳彻底投降,乖乖开始洗漱换衣服。
他们开车前往比赛地点,一个很大的体育场内。张敛从后备箱里拿出球包,牵着白耳往球场更衣室走。他们来得早,观众席上没坐多少人,只有几个穿着棒球服的球员在场地上蹦跶。
“我要去观众席上坐着等你吗?”白耳问张敛。
张敛牵着他的手,说:“你跟我一起。”
白耳笑着打趣他:“因为等会儿有贵宾坐席?”
阳光从体育场的顶端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