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革命的名义-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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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够了吧,都给我马上站起来,你们都是贵族与军官,不是外面的泥腿子。”巴狄斯注意早就注意到两人的武斗,同是贵族的他并不喜欢斐利斯,尽管他是自己的亲侄子,唯一活在世间的亲人,让年轻人得点教训总比无缘无故死在战场上好些。
就叛军的指挥官制止了一场内部的骚动的时候,远出原来马蹄声。还在树林里休息的众人纷纷抓起各自的武器警惕着。直到三声布谷鸟式叫唤声传来,大家又返回原地继续休息。
那是叛军的斥候骑马赶到。
“报告上校,蓝军的新任司令带领他的侍卫营正在前方的罗格特里村避雨。”
“消息确定吗?”
“完全确定,我是亲眼看到他们进去的。”
“谢谢,你可以去休息了。”
巴狄斯打发了斥候,转身对着其他军官问道:“怎么办,先生们。恩,商讨一下我们的下步对策。”
“把士兵们都带回营地,偷袭已经失败,没有必要留在这里。”首先发话的是李士多里少校,他是最先反对这场偷袭,正如同他反对屠杀战地医院的伤兵一样。
“你这个胆小鬼,叛徒,我要杀了你。”从湿华草地上爬起的斐利斯,一听到仇人的后退的建议,再也顾及不得清理他那曾经无比整洁的制服,拔出匕首想要扑过去,却被身旁的法梅依一把拽着。
巴狄斯可没心情与小孩子胡闹,示意法梅依年轻人拉到树林的一边凉快去,转头对着李士多里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有这样的建议?”
“这不仅仅是建议,而是恳求,上校!暴雨已经使得我们丧失了偷袭的可能性,而连续的等待、饥饿、劳累也让士兵们失去了战斗的信心。要知道上校,我们面对的可是一群共和国正规军,统帅他们的更是安德鲁中将。虽然我不十分了解他的残暴,但却是很钦佩他的指挥才能,在土伦尚且以寡抵众,获得胜利。现在,我们要用这群农民军同他们交火,是没有任何胜利的希望,上校,回去吧,再去寻找其他战机。”在旺代的叛军军官中,李士多里算是最有才能的,但也向来是直言不讳且毫不顾及的,就因为如此尽管屡立战功的他,总却被他人排斥,还在2月前,因为反对首领屠杀战地医院里共和军伤兵,而差点遭到休斯特处决,幸亏巴狄斯出面担保,而且军内还需要他这类人才,才免遭一死。
今日他的老毛病又犯了,现在是与贵族小子“决斗”得罪了巴狄斯的一个远亲,现在又在反驳巴狄斯的偷袭计划,只是巴狄斯的脾气很好,上校只是说道:“你太夸大魔鬼的才能了,上次山谷中的战斗,我们不也是消灭了4000名蓝军,还有他们的指挥官与特派员。”
“对不起,上校。上次的战斗只是偶然,也许你比我更清楚其中的内幕。何况,那时的我们可有2万多人在围攻他们,是在负出了万余伤亡的代价下才获得的惨胜,这样的胜利,作为一个军人,我是不需要的。”李士多里说道。
即使巴狄斯的脾气再好,他不能容忍眼前的家伙继续与他唱反调,不懂军事的贵族只是想多杀几个共和军,好为自己的亲人报仇,于是,他放弃了好言相劝,以严厉的语气大声呵斥道:
“闭嘴,你忘记了你是捍卫法国国王的军人,不是共和派的蓝军。够了,这是休斯特伯爵大人的命令,你想违抗吗?现在我命令,等暴雨停息后,全军立刻赶往罗得特村,干掉安德鲁及其随从。”
“是的,上校,如果你要是坚持的话,不过,我们没有火与多的时间去烘焙弹药。”李士多里不再坚持自己观点,那是他知道眼前的贵族已经被仇恨闷昏了头脑。
“不用了,用刺刀、马刀、叉子与你的匕首,那样更管用,传达我的命令,下去准备吧。”
“遵命,上校!”李士多里无可奈何地接受了上校的命令。
2个多小时,当暴雨停息之时,也就是这500多人离开树林,准备开拔罗格特里村的时间,至少他们都没想到,在他们出发之前一个小时,安德鲁已经获得了叛军们的行动时间与路线,布置好了一张大网,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第三集 越过比利牛斯山 第4章 小规模战斗(上)
得到叛军中天使的密报后,这位还未上任的旺代军团指挥官只做了两件事情:一是吃饭,啃了几片干面包;二是小睡片刻,足足1个小时。
从床上爬起来的将军,费力的穿戴着全套制服,骂骂咧咧地问候着设计该制服的裁缝们。按照他的说法,该死的军装的确威武,就是他妈的太难穿。以前都是两位勤务兵在身旁效劳,可如今却靠自己来忙活。咒骂中的安德鲁,发誓要自己改造共和国的军装,不过,作为陆军副部长的他好象有这个权力。
15分钟后,一身戎装,精神抖擞的安德鲁将军,爬上自己的坐骑,带着夏德以及后续骑兵们开向预先准备的战场。只留下30多名侍卫保护军医官与拉瓦席,并且监视其他村民,防止有人通风报信。
战场选择在村外不远的草坡间,这里视野开阔,站在不高的山冈上能俯视四周,方圆数千米内除了几棵稀疏的白杨树点缀在着草原外,再无其他掩蔽物,特别适合骑兵的布阵与冲锋。在草原上有条曲折的乡间小道,它是通往罗格特里村的必经之路,也是叛军们将要“偷袭”村子的预定路线。
下午四点左右,安德鲁带着侍卫营赶了过来,与先前在此布置的达武中校汇合,所有人马都安静地隐蔽在面对村子的斜坡下。从草坡上下来的安德鲁将军忽然发现自己的胡子又长了,英俊的脸庞下爬满了络腮胡。
“该死的胡子,老子从200多年后跑到这里,什么本事都没长,倒先长了胡子。恩,不知道是不是吃多了干面包的缘故,真怀念米饭的味道啊!”安德鲁嘀咕着,随手掏出马囊中的小镜子与刮胡刀,悠然自得摆弄起来。
战斗前刮胡子的习惯源自去巴黎途中,侍卫们都是习以为常,惟独达武中校有些抱怨。那是他明白时局的危难,拉罗什城所有军民正热切盼望着将军指挥他们作战。而此时的安德鲁统帅倒好,不仅行军迟缓,还故意引诱小股敌人上钩,打场无关大局的战斗。气愤无比的达武难以平息心中怒火,走上前,冲着还没刮完一半胡子的将军说道:
“将军,恕我直言,为何你不下令不主动出击。”
“恩,说说理由!”将军不太爱理会,继续完成他的刮胡子工作。
“拉罗什城的形式异常紧急,将军必须尽快赶往前线并主持大局。而眼前的叛军们都是步兵,战斗力奇差,他们缺乏纪律,不懂得排兵布阵,除了不怕死,一无是处。暴雨过后,叛军的弹药已完全失效,根本派不上用场,只拿手中马刀与长叉前来送死。将军的骑兵们只需要一个冲锋,就一个冲锋,就能全部干掉他们。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做些没必要的等待。”安德鲁吊儿郎当的表情更让达武愤怒无比,内心里充满了失望。
“我知道。”
“那为何不?”
“夏德,过来,你帮我说。”将军从镜子里看到一旁看笑话的夏德中校,随即招他来过来。
“呵呵,达武兄弟,安德鲁将军一向如此,将军可不愿意他的士兵与马匹过于劳累,而且……”老实的夏德可不敢再往下说了。
终于完成脸面任务的安德鲁转身,接着夏德的说,继续说道:“而且我本人很懒,喜欢等,不愿意去找。按照中国人说法叫,守株待兔。哦,意思不太好理解。简单的说吧,我,安德鲁将军,就是喜欢呆在某个地方拣些死兔子。至于你说的拉罗什城局势,的确很糟糕,但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放心吧,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不必担心,适当的时候,我会向诸位宣布指挥官的战略部署。”
这只是安德鲁的种种理由之一、二,还有个想法目前只能放在心里,让叛军中的天使有时间跑路。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达武放弃继续与将军辩论的心情,闷声走到一旁去检查士兵们的弹药与枪械准备情况。
看到忙碌的新任副官,安德鲁有些悲哀对着自己前任副官说道:“夏德,你的士兵们都快成了达武的兵了。”
“那可是将军的士兵,不过,我还是很喜欢达武兄弟的。”憨厚的马塞人没有显现出丝毫妒忌的眼神。
“哦,那就好。我还怕你不喜欢呢。”
“不会,我以自己的人格担保。”
“好了,你不妒忌他,我不奇怪,因为相信你的人品。只是达武行使了军官的义务,却没有做到副官的责任。”
“他刚才不是向你建议了吗。这是将军不同意罢了。”
“那是,好了,不说这个了。赶到拉罗什城,我需要你做件事情。”
“什么任务,将军!夏德保证完成!”
“也没什么,是准备让你继续担当军团执法官。在土伦军团时,士兵们的纪律很好,你的职务基本上是空闲,到了拉罗什城,你可要忙活一阵。”
“遵命,将军。”
“记住了,屠夫的麾下不需要懂得什么叫仁慈!”
……
共和国的骑兵们在草坡下休息,而保王党的士兵们却忙着赶路。雨后的林间小道泥泞湿滑,农民们在马背上军官的吆喝声中奋勇爬行,他们不知疲劳与痛苦,没有羞耻与怜悯,有的只是对上帝的盲目崇拜,无比愤恨任何异教徒与革命者,这就是他们心中的信念。为了这个崇高的信念,农民们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准备用它们来杀害所有该死的蓝军。只是再怎么努力,从刚才他们休息树林到这里仅仅3千米,却还是花了近2个小时时间。
骑马的贵族同样劳累,娇贵的斐利斯问着前方的巴狄斯上校。
“上校,还有多远?能不能休息一会儿。”
“快了,翻过面前的山头就可以看见村子,我们到那里再休息。”
“看在上帝的份,我的骨头都快散架。”
“闭嘴,以贵族的名义,我命令你闭嘴,继续前进!”
老贵族呵斥了小贵族,赶马继续前行。
两个旧式王国军官在整个队伍的尾部,负责殿后,他们同样在讨论着,尽管声音不大,但仍能听出两人在激烈的争论。
……法梅依,你别说了,我不会偷偷离开队伍的,死也不会!”
“别忘了,李士多里。2年前,你也是在从蓝军那里跑出来的。”
“是的,那是我犯的一个错误,现在我不会再犯,”
“你是坚持错误到底了,想想休斯特是如何对你的,我们这点人马去偷袭安德鲁的300多精锐骑兵,可能成功吗?你难道还不明白,此时行动只是休斯特想借机除掉我们,包括不听话的巴狄斯,还有那个颇有家产的斐利斯。”
“别再说了,我是军人,战斗而死是我光荣。要走,你自己走吧,我不会怪你。”
“既然这么说,希望我们能有再见的时候。”
……
第三集 越过比利牛斯山 第4章 小规模战斗(下)
共和国的骑兵们在草坡下休息,而保王党的士兵们却忙着赶路。雨后的林间小道泥泞湿滑,农民们在马背上军官的吆喝声中奋勇爬行,他们不知疲劳与痛苦,没有羞耻与怜悯,有的只是对上帝的盲目崇拜,无比愤恨任何异教徒与革命者,这就是他们心中的信念。为了这个崇高的信念,农民们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准备用它们来杀害所有该死的蓝军。只是再怎么努力,从刚才他们休息树林到这里仅仅3千米,却还是花了近2个小时时间。
骑马的贵族同样劳累,娇贵的斐利斯问着前方的巴狄斯上校。
“上校,还有多远?能不能休息一会儿。”
“快了,翻过面前的山头就可以看见村子,我们到那里再休息。”
“看在上帝的份,我的骨头都快散架。”
“闭嘴,以贵族的名义,我命令你闭嘴,继续前进!”
老贵族呵斥了小贵族,赶马继续前行。
两个旧式王国军官在整个队伍的尾部,负责殿后,他们同样在讨论着,尽管声音不大,但仍能听出两人在激烈的争论。
……法梅依,你别说了,我不会偷偷离开队伍的,死也不会!”
“别忘了,李士多里。2年前,你也是在从蓝军那里跑出来的。”
“是的,那是我犯的一个错误,现在我不会再犯,”
“你是坚持错误到底了,想想休斯特是如何对你的,我们这点人马去偷袭安德鲁的300多精锐骑兵,可能成功吗?你难道还不明白,此时行动只是休斯特想借机除掉我们,包括不听话的巴狄斯,还有那个颇有家产的斐利斯。”
“别再说了,我是军人,战斗而死是我光荣。要走,你自己走吧,我不会怪你。”
“既然这么说,希望我们能有再见的时候。”
……
费尽千辛万苦的叛军们终于翻过面前的小山坡,终于望见了自己的目标,罗格特里村。巴狄斯上校告诉大家,只要走到村子前的小树林就可以休息。
而在这之前,必须再花上10多分钟横穿眼前毫无隐蔽之所的草原,并越过一个小山丘。当数百人的队伍走下山坡,准备走上另一个山头,到距离树林不到500米的距离时,一个孤独身影出现在山岗上。
先是一两个人看到,接着所有人都惊奇发现眼前的人,长着一副陌生的东方人面孔,穿的得却是共和国的蓝色将军制服。
“是魔鬼!杀了他!”
“是土伦屠夫!剥了他的皮!”
“是东方撒旦!把他钉死在十字架上!”
……
几乎所有的叛军都在毫无纪律地叫喊着,吵嚷着要冲过去,却没有察觉自己陷入危险之中。士兵的妄动被上校制止着,刚刚送走了法梅依的李士多里少校也闻讯策马赶来,同样看见了这不可思议的一幕。作为职业军人的他立刻明白,偷袭计划宣告流产,自己已暴露在对方攻击范围之下。
“上校,赶紧撤退!”李士多里对着有些茫然的巴狄斯喊道。
“没必要了,你看。” 巴狄斯痛苦的呻吟着,因为他发现,在安德鲁的背后,一队队骑兵迎了上来,分散在指挥官的两侧,做着战斗准备只等将军下达冲锋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