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耽美同人电子书 > >

第1部分

渴-第1部分

小说: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书尽在【】 ://w。
文案

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就像是千万杯清甜的水摆在你眼前,却唯独只那一杯,让你觉得渴。


主副两对cp,尽量日更,HE。



【主cp互攻】

地下情报组织的心理医生×秘密警察机关的战地翻译


白深作为一个心理医生,很难将面前的笑得像小孩儿似的路浔和重度躁郁症患者联想起来。

路浔作为一个混血儿战地翻译,把白深当作他的医生,他的中文老师,他的可信的朋友。

他们吸引、靠近、相信、依赖、怀疑、颠覆、留恋、忠诚,最终成为彼此的救赎。

命运是个奇妙的东西,他们从互不相干,到最后互相需要。

他让他渴,他让他痴狂,他让他热爱,他让他有希望地活着。



【副cp攻受】

情报员咖啡店老板攻×秘密机关谈判特工受


我可以给你很多东西,时间、关心、亲吻甚至性事,唯独没有爱。

我最想做的三件事,一是杀你,二是爱你,三是逃离你。

我要你万劫不复,也要你劫后余生。


李恪说:“跟我走,去天涯海角。”

肖枭问:“凭什么?”

李恪笑了:“凭今天的我足够爱你。”

内容标签: 强强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爱情战争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深,路浔 ┃ 配角:李恪,肖枭 ┃ 其它:



第1章 1
【四年前】

“深海最近的项目非常奇异,驯鹿带队,去查。”一个声音在空荡荡的办公室盘旋,说的是俄语。

“明白。”代号为“驯鹿”的男人戴着一顶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眼睛,看不出情绪。

他走出了办公室,一关上门就同一旁站着的一个中国男人笑道:“哎我说,要是查到一些美丽图片和文字,到底是该不该没收啊?”这回说的是中文,挑不出毛病的北京话。

这位代号为“大大”的中国男人跟他一起意味深长地笑起来。

他们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打开电脑,驯鹿大声骂了一句,大大跑过去看,两人的后脊都一阵发凉。

有人入侵了他的电脑,并且正在发送信息。

“别紧张,我只是个医生。”
第一句话完整地出现在了屏幕上。

“看起来这是一位翻译的电脑,不得不说,您壁纸上的鬼画桃符,我一个字也看不懂,可能我需要一条导盲犬吧。”

两人面面相觑。
停顿了两分钟,对方发过来了第三句话。

“我是深海的人。”

入侵解除,电脑恢复了正常,但电脑前的两人都沉默了。

并不是谁都能黑进他们的系统的。
这是明显的警告。

“……这次查深海,你是组长,”大大拍了拍驯鹿的肩膀,“阎王老子与你同在。”

“那儿是门,”驯鹿抬手指了指,“滚。”

接下来的一年里,他动用了很多关系搜查这位医生的资料,深海组织里有很多位医生,并且查到代号就是尽头。

“不愧是地下组织,”驯鹿郁闷地开了瓶酒,“保密工作做得比抢饭吃还认真。”

此时,在中国南方一位心理医生下了班,脱下白大褂露出了刚刚会诊时他在桌子下面悄悄写上字的手臂。

左手胳膊上被写了很多乱序的字母和数字,就像是一头猪睡觉时摁住了键盘。

他又想起了那台电脑,勾起嘴角笑了笑。
这是他们最初的相遇,而一切,都才刚刚开始。




【四年后】

白深穿上白大褂,戴上一副黑框眼镜,往就诊室一坐,还挺人模人样的。

今天有个特殊的病人,他还在想该问些什么的时候,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高挑的男人,穿着灰白色长袖T恤和黑裤,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帽檐压的很低,看不清眼睛。

那人在白深面前坐了下来,先打量了他一番,才盯着桌上的立牌犹豫地说:“白……探?”

“白深。”他皱了皱眉,资料上显示这人叫路浔,是中澳混血,精通联合国六大语言,但白深发现他可能是个文盲后深深怀疑这资料的真实性。

“……哦。”陆浔说。
“你精通六门语言?”白深问。
“其中五门,除非北京话也算。”

白深立即明白过来:“所以你的汉语不是很好,是吗?我们可以用英语交流。”

资料上写到,路浔的母亲是中国人,但他的汉语并不是很好,这非常奇怪,有可能他本人出于某种原因在抗拒学汉语。

除了提到华人的身份,资料上没有其它关于他母亲的信息,看来被保护得很好。所以至少可以确定,路浔对汉语有抵触情绪,用汉语沟通对他的诊断很不利。

“没关系,”路浔的声音一下子软了下去,“就用汉语,我能听懂。”然后,就陷入了难以接近的封闭的沉默。

作为一个心理医生,白深遇到过很多类似的情况,尤其像路浔这样常出入战场的人,多多少少有些精神障碍,一旦他们沉默,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哪怕会诊时没有获取任何有效信息,也只能等。

整个房间都沉浸尴尬的沉默中,两人干瞪眼就那么坐着。

“白……探。”路浔突然开口。
“白深。”

“哦,”路浔漫不经心,又恢复了刚进门时的轻松样,“我是被朋友安排来的,不是主动来的。”

白深点点头:“了解。你有失眠症是吗?”

“也不算是失眠……”路浔的话说到一半,门外有脚步声,他猛地坐直了身体向门口看去,确定只是有人经过才不安地转过头来。

好不容易开始的对话就这样被一点儿脚步声中止,白深心里暗骂一句,又得等。
好在路浔迅速调整状态,继续刚才的话题:“我每天能睡到六七个小时,只是……不在晚上。”

“你在晚上不能入眠吗?”
“对,大部分夜晚,我心情会很差。”

“没有理由?”这确实很有意思。
“没有。”

“是什么表现?”
“就是……”路浔停下来思考,似乎在回想他的日常生活,“心如止水。”

蹦出这么一个四字成语好像让这位中文吃力的澳洲人元气大伤,他又突然停下,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了。

白深尝试振作他的情绪,移开了焦点:“这种状态我也会有,是不是觉得米其林大餐也是辣鸡,一个比基尼美女躺床上也像臭豆腐似的?”

路浔嘿嘿笑了两声,笑了一半突然停下看向他:“我喜欢吃臭豆腐。”

“……好吧,这个类比不恰当。”
“不,还挺恰当的,我的确不喜欢女人。”

白深心里暗暗啧了一声,资料上可没写他竟然是位同志啊。
“那你考虑过出家吗?”白深跟他开着玩笑。

路浔笑了笑:“好主意。不过心如止水的状态不仅是没有食欲和性·欲,还没有……”

外面再次响起脚步声,路浔骤然中止了他的话,看向紧闭的门。

“我这里很安全,我也不会伤害你。”白深直截了当地安抚他不安的心。

路浔那双藏在帽檐下的眼睛深深凝望他,似乎放松了警惕。外面又突然响起脚步声。

白深的这间会诊室安排在走廊最靠里的位置,平时也不轻易允许会诊时有人在外走动。“稍等。”

白深跟路浔打了声招呼走到门口压着怒气拽开门,清洁的小伙子正沉浸在劳动的快乐中,欢快地哼着歌扭着屁股拖地。

“给你三秒钟离开这,不然老子揍得你叫娘。”白深捏了捏拳头。

“??”小伙子一脸惊地转过来,“哥,别介,我干活呢。”
“你不能去祸祸别的医生吗?”白深叹了口气。

这小伙子叫小周,是他领居家的孩子,白深和他很熟,当初见他成天没正经,还专门给他介绍了个到医院来打杂的工作。

“可就是隔壁陈医生让我来祸祸你的啊。”小周的脸非常真诚而正义。

白深眯了眯眼睛,手指关节咔咔按响了几声。

“……哥,我还有事,告辞。”小周提溜着拖把一路淌水地飞奔出走廊。

白深关上门坐回座位,对面的路浔竟然乐不可支,饶有兴趣地问他:“诶,你们医生也打人啊?”

“嗯。专打抗造的。”白深答道。
“抗什么?”这位在澳洲土生土长的华裔一脸懵。
“就是结实的。”白深耐心解释。

“哦……你多大了啊?”路浔话锋一转,冲他扬了扬下巴。
“26。”白深尽力配合他的情绪。
“巧了,几月?”
“5月。”

白深突然想起路浔的同志取向,觉得他这样问搞得两人在相亲似的。白深以为他还会问问哪一天,或者说说他是几月的,但路浔只是突然停下这个话题,抬手看了看表。

“我得走了,”他利落地起身,“下次会诊能预约在晚上吗?”
“当然可以。”白深没有想到他还会预约第二次,毕竟他看起来戒备心非常强。

路浔从桌上拿起一支水性笔,随手抄了张白纸,写下一串数字和英文。“这是我的号码和地址,下周三,可以吗?”
白深拿过纸看了一眼,点点头:“可以。”

路浔走之后,白深坐下翻了翻他的资料,一个有八年工作经验的战地翻译,出生入死,见过多少流离失所和血肉横飞,有些精神问题,也可以理解。

他到停车场取车,出院时刚好看见小周,摇下车窗冲他说:“载你一截儿。”
“好嘞。”小周乖乖坐到副驾驶。

“哥,今天那个病人哪来的?身材还挺好。”小周问。
“人家可是玩真枪整格斗的,能不好吗?”白深笑了笑。

像小周这样生活在和平世界的小伙子对这样的人最是感到新奇:“混社会的啊?啧啧啧。”
白深伸手一暴栗打他头上:“啧什么啧。”

“我看见他脖子上有疤呢,酷!”小周像安利偶像似的说,“绝对一抬手干翻一个!”

白深没理他,自顾自笑了一会儿,心想你不知道的可多呢,人家指不定一抬腿干翻一个。
他猛然发现自己想的偏离了轨道,粉饰太平地咳了两声。

回家后白深查了查路浔写下的地址,在城外的郊区,还和他家在两个方向,开车去不堵车都得两三个小时。

他洗了个澡,额前湿漉漉的黑发温软地垂下来半挡住了眼睛。有一个陌生号码来电,白深接起电话在沙发上躺下来,沙发套湿了一大片。

“明天早上八点,老地方见。”电话那头是熟悉的声音,

“因为路浔?”他问。
“对。”电话那头说。

“知道了。”白深挂了电话,没有立即擦头发,依旧躺在那里,任由头发继续滴着水。

白深并不是个职业心理医生,他接受的是组织安排的或朋友委托的一些固定病人,大多要打上几年交道,病情较轻的几个月就能搞定。

简单来说,他的每一个病人都是他的任务,他们有必要的利用价值,或者他们的身份有保密性,才会被送来他这个不对外开放的会诊室。

但路浔和他接触过的病人都不一样,除了语言沟通方面有不同,更多的是白深并没发现一个战地翻译有什么保密性。

他就这么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一直到半夜两三点被冷醒,醒来后又睡不着了。

他从背包里拿出一张纸,盯着上面的号码发了一会儿呆,还是拿起手机拨了那个号码。

“……Hello?”那头响起沉沉的嗓音。
“我是白深。”他立即回答。
“哦哦。”那头马马虎虎地应了两声。

“你睡了吗?”白深问。
“我晚上睡不着,干脆不睡了,”路浔说,“你竟然没睡吗?”

“睡了,”白深想挂电话,准备说句晚安,但觉得这句话送给他不太合适,“挂了。”

白深挂了电话后,路浔放下了手机,动了动已经靠墙坐了三个小时的身体,一阵酸麻窜向全身,他不满地骂了句美国国骂,艰难地挪到饮水机旁接了一大杯水,仰头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如果不是这通电话,他都没有意识到这个坐在地上发呆的自己。

路浔坐回了卧室,从书架上抽了本原版《红楼梦》靠在床头一页页翻起来。
还没看几页,路浔就合上书随手把书扔在了地上:“神经病。”

他想不通为什么会有这么复杂的汉字,随便一页就有很多他不认识的字,大篇大篇的描写,情节都是一点一滴挤着走。

这样的书谁会看?别人是怎么看下去的?莫名其妙。

那个女人就很爱这本书,一直以来都很爱这本书……他又想到那个他分不清的“深”字,然后想到白深,那个医生看上去有修养有文化,他也会看这本书吗?会不会书里也有他不认识的字?他为什么突然来电,怎么说了几句废话就挂了?

路浔意识到自己想到哪里的时候,翻身躺倒在床上,脸埋进松松软软的被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
主cp上线啦。( ?_?)?





第2章 2
第二天早上白深打着哈欠开车,点燃发动机才想起自己没戴眼镜,其实度数也不高,他只有在看字小的资料时会戴。

越野车拐进了老街尽头,停在了一家咖啡馆前。巷子很窄,他的车堵住了整条路。不过因为是尽头,也没有车过路,白深每次都这么干。

老板每次也都非常配合,不厌其烦地走出来对着他的车大吼:“哪个小瘪三停老子门口,不做生意了好不啦?”

白深每次听他这么说都会被逗乐,屡试不爽。
老板是个三十左右的上海男人,叫李恪,他会提供给白深所有他会诊的病人的资料,而且大部分病人是他介绍来的。

他们每次会面都会提前约好,因为他们见面时店里不待客,李恪好像也特别心疼没赚到的钱,所以他们见面越来越少了,如果没有事说,连白深来蹭饭都不允许。

白深轻车熟路地走上二楼,在地毯上坐下,努力闻了闻,问:“没做饭吗?”
“你大爷的,”李恪说,“才八点,要不我下面给你吃?”

“也行。”白深回答完,李恪没有动静,只一脸戏谑地看着他。
白深这才猛然反应过来他的低俗玩笑,抬起手指了指:“那儿是门。”

李恪笑了笑,在他面前坐下。
“说正经的,那个路浔你见了?”李恪问。

“见了。”白深随手在他乱糟糟的桌上找东西吃。
“厉害吧?”李恪挑了挑眉。

“厉害什么?”白深没反应过来,吧唧吧唧嚼着酸奶条,含糊地说:“哦,战地翻译啊。咋了?”

“咋了。”李恪重复他的话,恨不得举起拳头朝他脸上造,双学位高材生也有不带脑子的时

返回目录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