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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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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猛地扳住他的头压了下去。温润的唇毫不留情地留下一通激烈的吻。

“你不是对我很有意见吗?”李恪麻利地把自己的T恤衫脱下来,还不忘抽了他一下才狠狠摔到地上:“说,现在就说。”

肖枭有点恼火,翻身把他压在下面,朝他胸口给了一拳:“这就是意见,我就这么治。”

他这一翻导致被子也跟着起来,盖住了两人的大半身子。

李恪干脆把被子拉上去完完整整盖住了两个人:“床上打架?懂了。”

“您可要点儿脸,”肖枭一把掐着他的脖子,“瞪大眼睛看好了我是谁,别意淫成了别的医生,人家比我治得好。”

“有完没完?”李恪说,“你pH咋这么小,全身上下酸得要命。”

“你尝过啊?”肖枭掐着他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李恪用力打掉他的手,翻身又把他按在身下,勾起嘴角笑了笑:“可是肖先生让我尝的。”

肖枭在他粗重的喘息声中放弃了挣扎,手紧紧地攥住了被单,满脸都是汗水。

到最后,李恪掀开了被子,仰躺在他旁边。

“服气了?”李恪问,气息仍然紊乱。
肖枭不想说话,过了半晌才说:“疼。”

“疼死你最好。”李恪嘴上这么说,却坐起来准备看看怎么样了。
肖枭一把将他扯回来:“不准动。”

他觉得有点喘,刚刚被捂在被子里那么久,差点背过气了。

李恪越是这样,他就越生气,伸出一只手用力按在他锁骨和后肩上面:“你他妈的……”
他没说下去,剩下的,都不太想开口。

李恪可以把很多东西给他,时间、关心、亲吻甚至性事,唯独没有爱,连喜欢都没有。

他松了手,往李恪胳膊上狠狠甩了一巴掌,声音响得在空荡荡的房间格外刺耳。

肖枭翻过了身背对他,没说话。李恪把他扳过来,也没做什么,就定定地看着他。

看了好久,感觉李恪都要把他看穿了。

“肖枭。”李恪突然叫了一声,声音出奇地柔和。

李恪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动作很轻,肖枭还是第一次知道李恪也有温柔的时候,差点要以为是鬼附身了。

李恪一只手肘撑着床,小心地微微抬起他的脑袋,看着他的眼睛,温存地再念了一遍他的名字:“肖枭。”

肖枭茫然,心想李恪肯定是疯了,吃错药了,要不然就是失忆了,性情大变了。
更或者是间歇性地断片儿了,或者纵欲过度迷失自我。

没等肖枭想象完,李恪就低下头,轻轻吻在他唇上。

和以前都不一样,没有风卷残云,没有攻城略地,没有任何侵略性和占有欲。

就是一个极其温柔而认真的吻,连吮吸都是轻缓而小心翼翼的,在体肤燥热还流着汗的两人之间,像极了薄荷味的冰雪在唇齿间化开,从舌尖淌进心扉,一阵清新钻向全身。

他有点恍惚地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大大:李老板疯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第19章 19
巫山云雨都历尽,方觉肚饿食为天。

肖枭找了半天,最后从地上捡起手机订了个外卖,也没问李恪想吃什么,随便点了一通。

“有事上奏。”肖枭打了他一巴掌。
“我把路浔的事情告诉白深了,”李恪说,“他想知道。”

肖枭没说话,倒也没生气,毕竟他觉得白深信得过。

“然后呢?”他抬腿蹬了蹬李恪。
“然后被路浔给发现了,他就把白深给打了。”李恪叹了口气。

“是吗,”肖枭笑了起来,“不愧是我老弟,有血性。”

李恪没说话,坐起来从肖枭的床头摸了一支烟点上。

“所以你今天报仇来了?”肖枭看向正在烟雾中的李恪。

李恪倒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饶有兴趣地看向他:“哎,你该不是对我有意思?”

肖枭有点发愣,立即否认:“你可放你娘的意大利狗屁吧。”

李恪接着说:“白深跟他解释清楚了,应该没什么事。”
“哦,”肖枭应了声,“我家浔也挺大方的,说清了就行了。”

李恪看着他:“刚刚的问题你还没回答。”
“什么狗问题,”肖枭啧了一声,“我问你是不是报仇来了,你他妈回答了吗?”

“别张嘴闭嘴就骂人行不行,”李恪掐灭了烟,“能不能温柔点儿了。”

肖枭听了就想打人:“我对别人也不这样啊。”
“我对别人也不这样,就对你,”李恪瞥他一眼,“看见就想揍。”

“有本事别在床上打,”肖枭不服,“好好干一架。”
“指不定谁赢呢。”李恪说。

肖枭没有反攻是有道理的,他自认为干仗甩李恪几条街,虽然李恪也挺野得慌。

但总归是不一样,肖枭这种练过真枪的人,虽是政治警察,但总也要会点儿真本事。

他一直觉得两个人之间的那种事,给李恪点面子好了。

李恪没有告诉他今天为什么温柔地亲吻他这一次。
因为在他扳着肖枭看着他眼睛的那一段短暂的时间里,看见了很多情绪,也许他并没有完全看懂,或者就是看错了,但有种情绪他永远不会看错,就是失望。

爱而不得,情感中的失望莫过于此。
他不想让他失望,不管是出于何种原因。

他是喜欢白深,可能是因为多年的相处和保护,然后,衍生出了一些朋友之外的感情。
可他跟肖枭,他还从来没想过什么喜欢不喜欢的问题。

一旦他发现肖枭原来是喜欢他的,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就有点变质了,说不清是往什么方向变。

“那可以,我回答你,”李恪说,“不是报什么仇,我就是想见你。”

“你就是欲求不满了吧。”肖枭无情地揭穿。
“我要是欲求不满还能来找你啊?”李恪靠过去捏住他的脸,“您肖大爷从来都不赏脸不配合的。”

“那找谁啊?”肖枭有点恼,“说来听听。”
“就你,满意了?”李恪松了手。

“滚吧,”肖枭起身往浴室走,“只要我活着一秒,就不相信你说的任何一句话,别说标点符号,换气声我都不信。”

说完重重砸上了门,巨大的声响震得李恪手里的烟盒都吓掉了。
等到肖枭洗完出来,李恪已经靠着床头睡着了。

“不行啊你,”肖枭看着他笑了,“干完就困,这么虚。”

李恪睁了眼,抛过去一个看智障的眼神,他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在有生之年看见肖枭长大成人。

李恪也赶紧去洗好,出来时肖枭点的外卖正好到了。

肖枭自顾自打开餐盒吃起来,后知后觉地发现李恪一直站在旁边看着自己。

“吃啊。”他用筷子敲了敲盒子。
“我得走了,”李恪难得没怼他,“明早的航班,工作上的事情。”

“哦,”肖枭马马虎虎应了一声,“吃了再走,坐下。”
李恪坐到他对面拿起筷子。

“回来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肖枭说。
“……这次,”李恪食之无味,有点不太想开口,“可能有点久。”
肖枭拿筷子的手顿了顿,看向他:“多久?”

“起码三四个月吧。”李恪说。
肖枭没说话,沉默着垂下头,接着吃饭。

“什么叫起码?”半晌他才问。
“可能会半年。”李恪说。
肖枭不想说话,一言不发地吃饭。

他们这样的工作,平时双方都会出差,短的话两三天,最久也就两三星期,顶多一个月,可是半年,确实是太久了,虽然嘴上说着不喜欢他,但总还是会想他的。

“你他妈要不要生个孩子再回来啊?”他吃完把筷子一摔。
“肖枭。”李恪皱眉叫了他一声。

“是那个军队的项目?”他问。
李恪点点头。

肖枭是个去过战场的人,他也知道去军队工作意味着什么。

“还有谁?”他又问。
“组里的两个,人不能太多,”李恪说,“两个多月之后再去军队那边,到时候白深也去。”

肖枭叹了口气,顿了顿才说:“尽早回来。”
“嗯。”李恪放下筷子准备离开。

肖枭终于明白为什么李恪今天那么反常。
他可能只是怕没机会再见到了。

李恪一拧下门把手,肖枭就从背后把他拉了回来,猝不及防地吻上他的嘴唇,两人的唇齿纠缠间,还有刚吃过的薄荷柠檬的清香。

李恪闭上眼睛,兜住他的后脑勺,更深入地吻了下去。

一直到有点喘不上气,他才松了手,顺带揉了揉肖枭的头发。

肖枭抱住了他,呼吸在他耳边有些粗重,很轻地说:“活着就行”。
温热的气息喷在李恪脖颈上,让他觉得脖子痒痒的。
“知道了。”李恪说,转身开了门。


过了好几天,路浔才给白深发了条信息,他最近正在认真学汉字,拿着本小学生用的迷你版新华字典一个字一个字地查着发的信息。

「见见?」

白深很快回复:
「可以。」

「我一会儿到你家。」
「好。」

路浔敲了敲门,开门的竟然是小白金,摇着尾巴看着他。

“我说你要来,他就在门口等着了,”白深说,“等一个小时了都,对我都没这么好过。”
路浔笑着使劲儿摸了一把狗头:“我魅力有这么大吗?”

他俩和狗一起坐在沙发上,客厅就开了一盏落地灯。

“怎么了?”白深问他。
“没什么,”路浔说出准备了好久的话,“我闲来无事,前来拜访。”

“哦,”白深很镇定地喝了口水,“在学汉语?”
路浔无话可说地看了他一眼。
其实白深是看见了他兜里露出一个角的字典。

“我听说你喜欢读诗,”路浔说,“汉语肯定很厉害。”
“你怎么知道我读诗,”白深漫不经心地说,又立即补了句,“随便一个中国人汉语都比你厉害好吧!”

“我也是中国人啊。”路浔说。
“那不一样,”白深看了看他,“你过来就是要学诗?醒醒吧我就是个医生。”

“也不都是,”路浔想说个别的什么出来,但是还真就没想到个什么出来,“好吧就是。”
“我知道了。”白深笑了笑。

这几天路浔都在闭关学习,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肯定不会专程过来找他的,再说他们家里隔了那么远。
“你是需要药吗,我去拿。”白深走到房间里拿了两盒药出来。

路浔这类心理疾病患者的药物,大多有安定、安眠的成分,一般不会随便开,每次就给一两盒。白深因为接手了好几个病人,家里放着几盒药,但总共也非常少。

路浔不爱去医院,需要药的时候只能从他这里拿。

“……你还挺神奇的。”路浔小声说,他还在想着怎么开口,就已经被白深猜到了。

“你配合吃药是很好的,”白深用食指敲了敲其中一盒,“但是这个安眠的,尽量少吃。”
“哦。”路浔含糊地应了一声。

“你以前吃药吗?”白深问。
“严重的时候吃过一段时间,就三个月,”路浔说,“后来没有了。”

“嗯,”白深点点头,“你最近情绪不好吗?还是睡不好?”
路浔微微眯着眼睛,似乎在回想:“做噩梦。”

“什么样的梦?”白深问。
路浔沉默了一下才开口:“……花。”

“什么花?”白深问了这句的下一秒,立刻就猛然想起来那天在机场外的路灯下,路浔坐在地上,紧紧攥着他的领口,哭着说“彼岸花”。

路浔的答案不出所料,声音压低了显得十分轻微:“彼岸花。”

白深一时不知道该问什么好,毕竟关于这个,李恪和肖枭都没有跟他提到过,他特别怕路浔现在像上次一样说着说着哭起来了。

“是不是上次跟你提到过,你自己查了图片?”白深伸手放在他肩膀上,轻轻捏着,看得出他有点紧张。

路浔摇头:“我从小就知道那个花是什么样子,不需要查。”

“为什么?”白深尽量放缓语速,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个知心大叔。

路浔沉默着没回答,可能不想回答。
按照惯例白深这时候应该转移话题,可他这次不想这么做。

是路浔亲口说“有事情直接问他”,现在路浔和其他病人不一样,不是工作利益上的关系,也不仅仅是医患关系,更是他的朋友,他得让路浔去面对,哪怕不敢,起码他会陪着他一起面对。

白深起身去给他倒了杯水,再坐回他身边,路浔还是没有要开口说的意思。

白深有点失落,只好放弃这个问题,重新问:“梦里只有彼岸花吗?”

“我常常会梦到那个,”路浔说,“但是那次你给我描述了那是什么之后,梦里就有了更多画面,黄泉路,奈何桥,忘川河……”

白深顿时有点负罪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说那些。”
“我不是那个意思,”路浔说,“不是你的错。”

白深觉得他一定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事物没有说。
“梦里,在彼岸花那儿,有你很重要的人?”他问。

“嗯。”路浔低下了头。
“是谁?”

路浔抬眼看了看他:“白深,我想回家了。”

鉴于上一次路浔说“不是那里”,他觉得这次的“回家”肯定也不是路浔住的家里。

“你想她了?”白深问。
“……想,”路浔艰难地开口,“我好想她。”


作者有话要说:
李老板和大大是荤菜,白医生和驯鹿是清水哈哈哈(?˙▽˙?)





第20章 20
“路浔,”白深靠他坐得近了些,“那个人是你的家人吗?”
白深记得他曾经看到的资料,觉得很可能是他母亲。

“嗯,”路浔的声音很轻,“是我妈妈。”
白深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想她了。”

“……我小时候,她常常告诉我,我爸是个英雄,她说要替爸爸精彩地活着,”路浔浅浅笑了笑,“我没有见过爸爸。他生前是个国际刑警。”

“他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白深说,“就像你一样。”

白深觉得路浔现在肯定不愿说什么彼岸花的事情,只好挑别的聊。

“说说你小时候的事情吧,”白深说,“来中国之前。”

“我以前读书那会儿,都是妈妈逼着学,”路浔想起来还觉得好笑,“因为从小就被她要求学语言,成天都在背单词,连看什么电视剧都被管得很严。”

“看电视?”白深说,“多好啊,小时候不都巴不得吗。”

路浔用too young too simple的眼神看了看他:“不是的,我从早看到晚都可以,但只能看她给我准备的那些,全是外文节目,连翻译字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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