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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渴-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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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实在叫得很早,在这里,他还没有体验一次鲜有的人少得不用排队买饭的经历,就不得不和李老板面对面坐着。

可能也是因为这个点,办公室没什么人。
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白深疑惑地推开门,李恪背对着他靠坐在桌子上,看着窗外。
白深不知道他在干嘛,可能在做数学题。

“咋了?”他问。
李恪转过来:“把门关上。”
啧,要干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白深听话地关门坐下,李恪在他面前坐下,两人端正得像校领导开会讨论女生校服的裙子遮到哪里才比较合适。

“给我讲一下心理暗示。”李恪说。
白深看着他:“你没事儿吧,想上专业课啦?”
“我有用。”李恪说。

“行吧,”白深只好拿出自己的专业水准,“这个概念比较宽泛,你听的广告,对自己的鼓励等等,都是一种心理暗示,是意识上的被动影响,不过你想了解的应该是功利性的暗示,像催眠,就是心理暗示的一种方法。”

“就是催眠,”李恪说,“给我讲讲。”
“催眠和心理暗示还是有本质区别的,它更倾向于对潜意识的暴露,”白深说,“它引向意识恍惚的心理状态,书上讲过,催眠时暗示所产生的效应可以延续到催眠后的觉醒活动中。”

“别说了,”李恪听这些理论听得脑浆子疼,“举几个例子。”
“行吧,”白深换了个通俗易懂的表达方式,“比如我对你用了催眠术,在过程中我一直暗示你明早上不要吃包子,你潜意识里也就真的会考虑这个事情。”

“有很多成功催眠的案例,曾经有人催眠法庭的原告暗示他的证据是有问题的,后来原告就真的放弃了起诉。还有人利用催眠获取信息,比如地下组织获得情报,不瞒你说,以前老大叫我也这么干过。”白深说道。

“那你情报获得了吗当时?”李恪问。
“获得了啊,”白深说着还有点儿小骄傲,“我还暗示他不要做违法乱纪的事情,后来他把自己的团伙给交到警察叔叔手里了。”

“嗯,我了解了,”李恪说,“赶紧去吃饭吧。”
“不是,怎么了?”白深满腹疑惑,“怎么突然问这个了。”

“有个小案子涉及到暗示什么的,我来了解一下。”李恪说。
白深一点儿都没怀疑:“哦,那我走了。”

他出了李恪的办公室门口,在现在去餐厅还是饿一上午之间抉择。
“想什么呢,这表情视死如归的。”路浔走过来看着他。

“乱用成语,抄一百遍。”白深说。
“我用得很好啊,”路浔自信地说,把手里的纸袋在他眼前晃了晃,“别想了,我给你带了。”

“是吗,又给为师化了缘?”白深十分惊讶地拿过袋子。
“我看你在餐厅门口杵半天也不进去,以为你穷得吃不起饭了。”路浔的语气非常认真,毕竟当时他真的想过这种可能。

“滚,”白深走进自己的办公室,迫不及待地拆开,“我真饿了。”
“还是昨天那姑娘送的,”路浔凑到他耳边,“啧啧,用情至深啊。”

“就这?”白深用看小白金围着小母狗转时的表情看着他,“哪位女同志能准备得这么好,她真的该重新投个胎。”

里面的食物都是很顶饱的名副其实的早餐,全是些硬扎实的干货。再看包装,就跟倒猪饲料似的,盒子都没盖整齐,看起来就像要赶着给祖坟上香一样。

“怎么怎么说话呢?”路浔都被气得有点儿结巴,“没人规定女同志就得心灵手巧啊。”
“话是这么说,”白深说,“可能我见识浅薄,还真没遇到过这么糙的女生。”

“那你还给我!”路浔伸手去抢,不过也没抢到什么,只抓住了一个大白面馒头塞进嘴里。
他一边嘴里鼓鼓囊囊地嚼着,一边眼睛还没好气地瞪着白深。

“跟昨天那位不知名的小妹妹送的差远了,”白深说,“不过也能将就,起码管饱,说不定我能吃撑到晚上。”
路浔被他气笑:“哦!你看看我的柠檬!差吗?差吗?”

白深拿起那一小盒柠檬,又是那似曾相识的感觉。
就是昨天两人因为没有水果刀和砧板所以没切掉的整个的两颗柠檬,被挤着放进盒子里,盒盖儿都被顶出来漏了个缝。

白深眯了眯眼睛仔细看他:“我还是第一次和糙老爷们谈恋爱。”
“我也是第一次和精致的猪猪男孩儿谈恋爱。”路浔说。

虽然白深嘴上说着不满意,不过很快就吃得干干净净,起码路浔看得很满意。
“看完了?”白深问。
“没呢。”路浔回答。

白深转过头看着他,本来想骂两句,却没忍住笑了出来。
“退下吧,”白深潇洒地抛了抛自己的风衣,以一种神经质但莫名迷人的眼神看着路浔:“哥哥要赚钱买饭了。”

“你应该叫我警察叔叔。”路浔站在旁边,弯腰用手肘抵住桌子撑着头。
“做梦吧你……”话音未落,房间里就想起敲门声,白深赶紧把往路浔脸上伸的手收了回来,提高音量朝门口喊,“进来吧。”

路浔收了桌上已经被吃空的饭盒意犹未尽地回到自己的位置。
李恪进来走到白深旁边,看了看路浔:“你也过来。”

路浔乖乖走过来,李恪才放下了手里的文件夹,说:“Jab团伙的贩毒证据查到了,这些数据你们检查一下,对所有加密文字解密,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你们最近也不要往外面跑,注意安全。”
“真的?”白深顿时喜笑颜开,拆开了文件夹。

李恪前段时间为了这些资料瞒着大家去了一趟澳大利亚,和Jab团伙亲自交了手,受了点伤,恢复之后有些部位还是会疼,估计留下了后遗症。
他走到营地外面动了动胳膊,一阵酸疼,感觉就跟睡觉落枕压着了似的。

冬季的叙利亚温和多雨,空气里弥漫着湿润的水汽。一声沉闷的巨大的声响骤然爆发,他立即跑到了驻守的同伴旁边。

“怎么回事?”他问。
“前面发生冲突了,”同伴回答道,“可能会波及到这儿来,赶紧叫人逃。”

“好。”李恪答应着往办公室走,刚跑进去,巨大的声响再次震颤他的耳膜。楼房承不住力,墙顶已经开始裂开,屋顶的灯泡摇摇欲坠。

李恪心里一惊,赶紧上楼大声喊:“白深!”
没有回应,他只有接着喊:“路浔!”
整座楼房都似乎已经摇摇欲坠,他推开两人的办公室,并没有人影。他舒了一口气,去检查其它地方有没有人。

他一间间找过去,直到确保其他人都已经逃出去,到楼道最里的两间,身后有人飞快地跑过来拉住他:“赶紧走。”
李恪回头,看见正喘着粗气的肖枭,顿时一愣:“你来干什么,快下去!”

肖枭没理他,帮着检查了剩下的办公室,一把拉住李恪往外跑。两人到了楼梯口,震耳欲聋的炮弹声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墙体瞬间崩塌,楼房化作废墟。
整个世界都余下急速的坠落、剧烈的摇晃、坍塌和疼痛。

李恪翻身挡在了肖枭身前,两人被困在局促的小空间里。李恪推了推周围的断墙楼板,这会儿倒结实得不得了。

他摸了摸肖枭的肩膀,问:“疼吗?”
肖枭点了点头。
“等外边儿的人来把咱俩刨出去吧,”李恪努力找了个合适的姿势坐下,“歇一会儿。”

两人近得几乎靠在一起了,顿时沉默的两人之间只剩有点尴尬的氛围。

“你不是在外面巡查吗?”李恪问。
“嗯,”肖枭费劲地找了个听起来很合适的理由,“突然想吃个饭再走。”
李恪转过头笑了笑,上办公室吃饭来了。

肖枭不想说话,靠着废墟闭上眼睛。
“你怎么了?”李恪问。
“困了。”肖枭说。

李恪没再说话,转过头去看着他,良久才把他的脑袋往自己肩上扳。
肖枭本来想说句“别碰”,靠在他肩膀上的那一霎那,突然什么也说不出口了。这么封闭昏暗的环境,连玉皇大帝都看不见,为什么就不能让他贪恋一下呢。

李恪搓了搓刚刚摸过他脑袋的手:“这么冷的天,你咋还流汗了。”
“跑热了吧。”肖枭说。
李恪不想管他到底热不热,伸手一把将他搂紧。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兜里拿出一个口服葡萄糖,拆开包装放进肖枭嘴里。
肖枭顿时感觉好了一些,轻声问他:“你随身带这个干嘛。”
“。。。。。。”李恪一时没找到理由,干脆破罐破摔没有回答。

外面的伙伴们行动还算迅速,没过多久就把他们救了出来。
“这里是待不了了,其他人去新营地了吗?”李恪问深海的成员,肖枭看了看,似乎就是那天救出来的阿虎。

肖枭坐在一旁看着他和其他人讨论,突然想起他好像从来没跟李恪说过,李恪工作的样子特别帅,一身领导范儿,看着特过瘾,感觉就像看谁不爽就能扣工资炒鱿鱼似的。

他觉得自己有点儿跟路浔灵魂互换了,他的鹿最近莫名其妙地每天都很开心,而他自己则是像以前的路浔一样,怎么都没法儿开心。

“到最后再安排老杨哥几个回来检查一下,”李恪交代完,回头走到肖枭旁边拉了他一把,“走吧,往新营地赶。”
“嗯。”肖枭应了一声,抽出手走在他后面。

李恪只能把两人刻意的疏远忽略掉,转头对他说:“白深和路浔我刚刚联系了,他们在外面,没有受伤。”
“嗯,”肖枭说,“那就好。”

李恪还不忘没好气地补充:“我离开他们之前还专门通知他们不要往外跑,结果我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就出去了,居然带着资料出去玩,胆儿挺肥。”
肖枭没忍住笑了起来:“当年我就这么教他的,我鹿可以出师了已经。”
李恪回头对他笑了笑。

他们聊天的时候,总有那么几句让他觉得好像什么都没变,可更多的时候让他觉得什么都变了。

肖枭突然从面伸出手用力捏了捏李恪的手臂,李恪有些吃痛地叫了一声,条件反射地缩回了手。
肖枭刚刚看着就不对劲,这样的反应让他更加笃定,他的语气没有询问,说得斩钉截铁:“你的手不久之前断过。”

李恪只低头揉了揉,没有说话。
“我怎么不知道。”肖枭看着他的眼神里,分不清是平静还是冰冷。


作者有话要说:
大大:五分钟内,我要李老板小胳膊的所有X光照片儿。=_=





第38章 38
李恪心想我一天能看见你的影子就不错了,我怎么样了你当然不知道。

“已经恢复了,”李恪说,“你可能是没看见。”
肖枭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充斥着压抑的怒气,径直走到前面离开他身边。

李恪暗自叹了口气,他实在是搞不懂哪里能招他生气,要疏远的也是他,要关心的也是他,到最后让他难过的也是他。

李恪突然特别好奇被肖枭一手带出来的路浔是不是也会这样,师徒上上下下一条心一个臭脾气。
但路浔很讲道理,你说话他能听得进去,两个人还是很不一样的。

另一头的路浔打了个喷嚏,往角落里缩了点儿。
“受凉了?”白深转过头,拍了拍他的腿。
“嗯,冷成智障了要。”路浔朝白深身上靠紧了些。

“还需要冷成么,”白深打趣道,“热的时候不也是智障。”
路浔横了他一眼。
“怎么办,我们偷跑出来被发现了。”白深说。

“我们往大马士革西郊跑是正确的选择,”路程一边冷得瑟瑟发抖一边解释,“这里不仅比东郊安全,而且好玩一点。”
“你就这么跟李恪解释吧,”白深说,“看他用什么手法打得你舒服。”

“别怕,这位同志,”路浔说,“我扛着。”
“我不是同志,”白深很认真,“你才是。”
路浔不怀好意地往他腰间摸了一把:“谁信呢。”

“我真不是,”白深觉得这个还是有必要争辩一下,“我和你交往是因为是你,不是因为你是个男生,明白了?”

“不明白哦,”路浔突然抽风地学瑞瑞说话的腔调,“爸爸净说些屁话哦。”
怎么会这么欠揍,白深没忍住撞了他一下。

“为什么饭店老板一直在看我们,”路浔低下了头,“这里禁止谈情说爱?”
“这里禁止宠物狗进入。”白深把他的帽檐抬高了些,对他挑了挑眉。
“那儿是门。”路浔抬手指了指。

“是因为我们坐了这么久一个菜也没点,”白深说,“点个什么吃吧,我饿了。”
“别啊,”路浔惋惜地说,接着把他往外拉,“歇够了往前面走吧,到Cham Palace酒店,当地老牌五星。”

“远吗,我要饿晕了。”白深和他一起走在冷风中,那瑟瑟发抖的样子也不比流浪汉强多少了,
“不远,那儿附近有旋转餐厅,还有一家中国饭店,”路浔说,“你乖乖跟我走吧,不然就得当流浪汉。”

白深无言以对,他今天兜里忘了揣钱,路浔是对的,今早上确实是穷得没饭吃。

“好棒哦,”白深没好气地呛他,“听说那边还有西郊音乐厅,哈梅迪耶大巴扎和儿童乐园,爸爸陪你玩到忘了姓什么好不好呀浔浔。”

“玩一下也不是不可以,”路浔竟然认真地考虑了一下,“主要是法国人规划的新城市中心那里,有各色的人交换情报,我们也去捞一捞。”

等到两人到了旋转餐厅,白深就开始没完没了地闷头吃东西,路浔则坐在他身边打量着大厅的每一个人。
形形色色的各路人马在这里接头,大家都互相猜测着对方是什么身份。

路浔突然碰了碰白深的胳膊,低头压着声音语速飞快地说:“见机行事。”
白深迷茫地从碗里抬起头来,一个卷发的年轻女人走过来,五官有白种人的精致,深褐色的瞳孔迷人又挑逗,全身上下都透露着麻辣女郎的风范。

“帅哥。”她坐到路浔旁边,说着纯正好听的阿拉伯语,一双眼勾人地看着他。
“抱歉,我们讲英文。”路浔说着,悄悄拍了拍白深。

“也可以,”麻辣女郎说,“你不是当地人,是游客?”
“是,和我的老师一起来的。”路浔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再次埋头可劲儿吃的白深。

“你的老师?”麻辣女郎往他身旁看了看,两个人的气场天差地别,也难怪她根本没注意到旁边的人是他同伴。
路浔注意到,麻辣女郎看见白深时的眼神,活像饿狼如饥似渴要吃人似的。

“中文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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