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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渴-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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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深没回答,跟在他身后走着。

男人突然放慢了脚步,等白深追上来,压低了声音说:“我叫高山,一会儿到了九天,我接应你。”
白深不解地看了看他:“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你猜?”高山拿着刀在手里转了两圈,“我是李恪的朋友。”
白深心里一惊,能说出李恪的真名,可能是真的朋友,但单凭这一个信息,不能完全相信。

“信不信由你啊,反正话已经送到了。”高山说。
白深沉默着,良久没说话。

“哎?你不会真不信吧?”高山看他这个反应有点心急,“你不能不信啊,九天如果要了你的命,李恪肯定要我的命。”

“我信我信。”白深无可奈何。其实也是可信的,这么紧要的关头,李恪放任他独自一人出门,没有追上来,肯定是有把握的。

李恪就像他的亲哥哥一样,对他总是一边叽叽歪歪地骂,一边伸手罩着保护。他对李恪已经有完全的信任,甚至是依赖。李恪也确实是一个值得信赖且可靠的人。

高山带他到了附近的一家旅游客栈,里面有人正等着他。

住在客栈,而且就两三个人来找他,看来不是要发难,是要谈条件。白深暗暗叹了口气,就是因为这样私自谈条件的情形太多,才被某些人拍些照片歪曲事实说他和外人私通。

坐在套房客厅中央的男人没有想象中那样身经百战浑身戾气的样子,反倒长得温文尔雅,眼角还长了一颗泪痣。

“您的美人痣,还挺别致的啊。”白深说。
话说出口,他才猛然觉察到自己说话怎么越来越像路浔和肖枭了,一股流氓地痞的味道。

“这不是美人痣。”不愿承认自己长了美人痣的美人痣说道。

白深确实不太分得清,美人痣和泪痣有分别吗?他觉得长着泪痣的好多人都确实是美人啊。
不过美人痣是长在嘴角或者眉心的,还真有很大差别。

“害我,还好玩吗?”白深问。
“还不错。”美人痣说。

“打的什么算盘?”白深接着问。
“抢人的算盘。”美人痣说。

“可你们想让我身败名裂之后再进你们的组织,真没想到,你们偏爱的是没人收的烂摊子。”白深说。
“我们偏爱的是你的能力,”美人痣说,“倒也不是要你身败名裂,是要你全身而退。”

白深死死盯着美人痣,没说话。
“枪打出头鸟,”美人痣说,“你低调了这么多年,可让我们好一顿捉啊。”

白深听这话的措辞和语气,尤其是由一个美人痣讲出来,怎么都感觉像是在演宫斗剧。

“可我也没做出头鸟啊。”白深无辜地说。
“还有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美人痣说,“酒香不怕巷子深。”

白深用力深吸一口气,坐下来:“说吧,什么条件?”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觉得美人痣和高山这两人的名字好有cp感哈哈。





第46章 46
“你可以现在就加入九天,但是表面上还不能表现出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最好。免得两个组织之间起争端。”美人痣说。

白深如梦初醒般点了点头,夸张地“哦”了一声,接着一字一句地说:“我不。”
美人痣皱眉,几乎拍案而起:“你说什么?”

白深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打破了屋内紧张的气氛。
他拿出手机看了看,冲美人痣很是欠揍地一笑:“爱人来电,不接丧偶。”

他把房间里其他九天的人都晾在一旁,接起电话,没头没脑地说:“怎么了,宝贝儿?”
“哎,”电话那头的路浔听着很是欢心地答了一声,转而说,“你中毒了吧,恶不恶心。”

电话里不仅传来路浔的声音,还夹杂着几声兴奋的狗叫。
白深笑起来:“找我有事?”
“巨大巨大的事,”路浔说,“你到深海了吧,怎么样?”

“我很好,”白深扫视了房间里九天的几个人,“正在动物园看猪。”
“动物园还有猪?”路浔哈哈笑了两声,“怕是玻璃弹弹珠?”

“嗯,”白深挑了挑眉毛,“挂了,在家里乖啊。”
“乖个屁,”路浔忍不住地笑,“我要打人了。”

“呀,要打我啦?”白深盯着面前的美人痣,“那我现在就回去哄你。”
说完白深挂了电话,留下电话那头的路浔抱着小白金不明所以。

“听见了?”白深瞪着美人痣,“我要回去哄爱人了,现在。”
“还是让夫人等等吧,”美人痣说,“江山总比美人重要不是吗?”

“只可惜我家那位不是个美人,”白深笑了笑,随即起身要往外走,“我不想再跟你们周旋,现在就明确地告诉你们,我是深海的人,不会加入九天。”

美人痣用力拍了下桌子,吓得白深猛地停住了脚步。
他回头看着美人痣:“吓唬谁呢?”
“你,”美人痣站起来,“我要你做完决定再走。”

“我做完了。”白深说。
“你确定?”美人痣走进,紧盯着他。

“确定,”白深斩钉截铁地说,“你要是现在就杀了我,我会好好谢谢你,不仅帮我证实了我的清白,还让深海有正大光明地收服九天的理由。”

白深不顾后果地往门外走去,美人痣准备追上去,却被高山挡住:“队长,不能伤他。”
美人痣只好停住脚步,看着他一步步离开。

“我有的是手段让他在深海待不下去,到时候,除了来投靠九天,他也没有其它去处了。”美人痣说道。

九天不敢拿白深怎么样,只能耍些阴招把戏。惹了白深就是惹了深海,两个组织实力悬殊,否则他们也不会来挖走深海的高手。

要想让九天更强大,不仅要溃败敌军,还要充实自己。而挖墙脚这件事情,一举两得,实在是上上策。

白深一路回到深海,李恪等在他房间门口,开门走进去。

“怎么样?”李恪问。
“还能怎么样,”白深心累地瘫在床上,“我就该录个音让大家伙儿都听听那些人说的什么骚话。”

李恪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别担心,他们不能拿你怎么样。”
“他们确实是不能拿我怎么样,”白深说,“但他们可以借深海的手拿我怎么样,到时候我就真的不怎么样了。”

李恪笑了笑,靠着桌子低头点燃一支烟:“他们这次准备了很久,是有心要你。”
“还有人无心要我呢?”白深也笑。
“有,不过既然是无心,处理起来不算太麻烦,就没告诉你。”李恪说。

白深坐起来,仔细打量着李恪,从头到脚地看了一遍。
“解剖我呢?”李恪问。
“没,”白深说,“我就是觉得,你咋这么能扛。”

李恪没说话,打开门走了出去,转身关门的时候,看着白深说了句:“有事情随时找我。”
李恪走后,白深一个人在房间里,仔细想了想现在该怎么办。

他在深海的人缘不差,甚至受很多人的欣赏,不过也难免会有嫉妒的人暗中作祟。深海组织庞大,林子大了自然什么鸟都有。

管理层的人,情分固然讲,只是团队利益摆在眼前,牺牲一个两个人也是理所当然。

而九天既然有心要他,肯定已经做好了准备。最近两年深海和九天的交易基本白深都有参与,这样一来,九天很容易在当下和未来的交易中给出一些诱人的条件给深海。

九天是要暂且牺牲当下的利益,去换取更长久的利益。一个个寻找他们需要的人,建造更强的团队软件力量。

在深海待着的接下来的两天,就很好地证实了白深的想法。九天给出了越来越多的“证据”,塑造了很多白深违背团队的假罪名。即使知道对方强词夺理,深海管理层的很多人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含糊过去。

他们现在要的是团队利益,白深可以理解,不过事情真的这样发展,还真让他有点儿心寒。

他从大学就开始在深海做事,资历也不浅了,能力更是不在话下,深海对他而言,就像一个大家庭。在这里,有人关心他,有人调侃他,有人拥护他,有人照顾他……在这里交到的朋友,是他从小到大遇到过的最善良的一群人。

管理层人员开会时,李恪很是焦躁地把手里的笔转个不停,到他发表意见的时候,他心里又突然平静下来,不慌不忙地开口:“我不知道是不是最近餐厅老板在饭里下毒,把你们脑子都给毒没了。九天肯牺牲他们当前的利益,我们也可以。我用我的职位担保白深和雾姐没有问题,这就是我的立场。”

他起身拉开会议室的门走出去,关门时把门摔得震天响。

“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会议室里的老大对剩下的人说,“他们两个没有问题,一直以来都是深海功不可没的人物。我知道在座的各位也都是这么想的。”

会议室里骤然安静,老大接着说:“但我也知道大家在担心什么,我们和九天的关系牵扯到多方面的利益,甚至严重到可能让整个深海明年吃不上饭。而没有他们两个,我们顶多是少吃几口而已。”

坐在会议桌旁的一个人开口:“九天挖到人后,借这段时间我们需要找到更好的解决办法,还有很多组织等着从深海里拿走更多的人。”

“就这样决定了吧,”老大的指尖一下下敲着桌面,“去和他们好好道个别,同事一场。”

走就走了,可白深担心的是,深海的人大多知道他的名字,大家熟了在内部也一般叫名字。可他要是离开,名字就代表很多东西,说不定能够查到他的家里人。

走到这一步,他不得不做出妥协。
他离开了,起码还可以尽力留住雾姐。他就一个年轻小伙儿,一份工作换了倒没什么,但雾姐有家庭,对她的损失会大得多。

白深走到老大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
“我想通了,”白深说,“念在我们还有些情分,不要往下查了,也不要牵连其他人。”

“什么意思?”老大看着他。
“我自己走,”白深垂着眼睑沉静地凝视着地面,“就我一个人,九天那边我会去交涉。”

老大有些不忍:“其实,深海没有人想要你走。”
“嗯,”白深浅浅地笑了笑,“我知道你们也是迫不得已。换作是你,我相信你也会这样做的。”

“那枯叶蝶的事情?”老大问。
白深顿时有些紧张地攥紧了拳头:“会牵扯到别人吗?”

老大沉声说:“会。”
见他不说话,老大轻叹了口气:“对不起,白深。”

“帮一下我吧,老大,”白深的声音有些止不住的微颤,“这么多年我就求你帮我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那个驯鹿?”老大问。

“对,”白深说,“他不能离开枯叶蝶,他什么都没有做错。”
老大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我尽量。”

“谢谢,”白深抬眼看着他,笑了笑,“走了,老大。”
看着白深往门外走,老大心里有点不是滋味。等到白深走到门口,他才叫了他一声。

白深停下脚步,只听见背后传来一个声音:“我替深海谢谢你。”
白深顿了顿,终究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打开门走出去。

他现在,甚至都不知道应该待在哪里。等到走出深海的大门,他靠着围墙,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来电显示是一串西班牙文“A Gritos de Esperanza”,他原本完全不懂是什么意思,后来才知道,意思是“希望的呼喊”。

这是那次在安达卢西亚,他和路浔听到街边的流浪歌手唱的一首歌,当时,路浔还帮他翻译了两三句。他就存了这个备注,当作路浔的代号。

白深接通电话:“怎么了?”

“我就无聊,和你说会儿话,”路浔说,“你们都在工作,连肖枭都有任务。就我一个人闲着,让我感觉枯叶蝶不要我了似的。”

白深听到这话,心情骤然复杂起来,不禁红了眼眶。他扯出一个牵强的笑:“你再玩,枯叶蝶就真要开除你了。”

“这是我的假期,我应得的,”路浔笑起来,“枯叶蝶要是开除我,那损失可就大了。”

“不说这个了,”白深有些无力地靠着墙蹲下来,“我这里风景还不错,离康定不远,可以开车过去自驾游。”

“是吗,”路浔问,“什么样的风景啊?”

“有很多。。。。。。”白深有点说不下去,顿了顿接着说,“有跑马山、折多山、新都桥,塔公寺、贡嘎神峰,还有海螺沟。。。。。。”

“听起来是挺不错的,”路浔说,“你在那边还好吗?深海的姑娘们有没有成天围着你送早餐送花啊?”

“我挺好的,这里高原有点儿冷,”白深说,“你呢?”
“我不好,”路浔说,“我很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白深只觉如鲠在喉,沉默了半晌,才极轻地说:“挂了。”

他把手机揣回兜里,起身回头看了一眼深海的大门,转身向外走去,一步一步,越来越远。


作者有话要说:
摸摸头。:…(





第47章 47
要是离开了深海,李恪还会是他的朋友吗?白深一路迷茫地想着。
走到上次的客栈,白深上楼,直接拧开门走了进去。屋内只有美人痣和高山在。

“等很久了?”白深问。
“确实很久了,”美人痣笑道,“为了让这次的计划万无一失,我们可是准备两年了。”

白深冷着脸看着他,从自己的防寒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微型监听器扔到美人痣身上。要不是刚刚路浔给他来电,他挂了电话之后一直紧紧握着手机揣进兜里,可能他都不知道自己一直被人偷听着。

“我刚刚说过的话,你都听到了?”白深问。
“当然,我又不聋,”美人痣说,“还听到了你和朋友的谈话,不知道是不是上次你的那位爱人打来的呢,白深?”

白深心里一沉。
应该是和老大谈话的时候,让美人痣听到了他的真名。

“还有,你对其他人的偏袒和保护,还真是用心良苦啊。”美人痣语气轻佻地说。
“既然你听到了,那我就直说,”白深说道,“我和驯鹿的确认识,但也仅仅是认识而已,还没有密切到‘私通’的地步,你们没必要拿他做我的把柄。”

“反正,消息我们已经放出去了,”美人痣说,“剩下的事情,我们可控制不了。”
“我们做地下工作的都知道,驯鹿的名号在圈子里响当当,我看你们是疯了,连他都敢碰。”白深盯着美人痣,像要把他看穿似的。

“要不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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