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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拯救男二-第39部分

小说: 拯救男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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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真好像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眼眶里抖抖索索地流下泪来,道:“他将我困在这里,我早就不知道外面过去了多少时日,只知道他疯狂地逼着我想起来到底是谁夺过我的舍,他每日三餐里掺了幻神香,将我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可我根本不知道!我根本什么都想不起来啊!他根本就是魔鬼!”
  幻神香需要去极寒地才能弄来的,去那里必定九死一生。
  五年前玄清大师兄为了解决周丹青身上的灵根暴动,要去极寒地找的几味材料中,就有这一种。原剧情里玄清去了极寒地后,身受重伤回来,足足修养了六七年。
  徐南柯想到前几日在燕子峰脚下见到玄清,虽然衣着朴素,但神清气爽,看起来不像受过重伤尚未痊愈的模样。转念一想,心中顿时闪过什么念头——莫非幻神香是沈寄取来的。
  他仅仅为了拷问徐真,便去了一趟那样凶险的地方……
  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玄清又找上了沈寄,直接从他手里拿到了部分幻神香?
  玄清为人耿直,并且对清元派忠心耿耿,应该不会与已经判出清元派的沈寄有任何瓜葛才对,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徐南柯暂时按捺住思绪,又问:“沈寄还对你做了什么?”
  “你看这地上的血阵!”徐真抖着声音说:“我若有朝一日能出去,必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徐南柯听他说话越来越不像话,强忍着怒气,手中捏了一道火诀,将山洞内照亮,朝地上看去。
  方才进来时山洞中太黑,竟然没有看见地上斑驳的血迹,凌厉而凶险的血阵,周围还躺着许多只追银凤的尸体,干枯黑焦,遍布整个山洞,显得极为可怖,竟然是一个献舍的阵。而徐真恰好处于阵眼中心。
  再仔细看去,又和献舍阵稍微有些不一样。献舍是强行将徐真的魂魄勾出来,将施舍之人的魂魄勾进来。而这血阵仅仅是试图将徐真的魂魄勾出来,再利用追银凤找到徐真的身体与原先的魂魄之间的联系,借此找到他徐南柯的魂魄。
  只是沈寄似乎尝试过多次,都失败了。
  ——他当然会失败,徐南柯当时进入徐真的身体,根本就不是用的夺舍的法子。
  这种阵是一种禁忌之术,别说修道中人了,即便是魔修,也十分少走这种歪门邪道。因为操纵之人若是稍微出了差池,便会顷刻间被血阵搅进去,四肢血肉模糊。
  沈寄竟然还尝试剑走偏锋,在夺舍阵上另外建筑一个血阵,当真是不要命了!
  徐南柯盯着地面,只觉得一阵心惊肉跳。
  短短五年,他不知道沈寄为了找到他,还尝试过什么办法,难道把天底下能用的,不能用的办法,都尝试过了吗。
  可依然没能找到他。
  耳边徐真还在抖抖索索地骂着:“沈寄这个贱人,我和他没有任何仇怨,为什么偏偏要把我捉过来,我以后就算是变成了厉鬼,也不会放过他……”
  徐南柯沉默着,都没有心思去生气了,也不管徐真如何抗拒,走过去,又是一剑,将他手上的锁链也斩断。这下子徐真彻底自由了,站在原地,错愕地瞪着他。
  徐南柯收剑,冷冷道:“你不要骂他,你骂我吧。”
  徐南柯转身就走,徐真在他身后张着嘴巴还想说些什么,又见徐南柯提着剑回头沉沉地盯他一眼,道:“我现在放你走,只是日后,你要是想报复他,还得问问我手里的剑同不同意。骂他,也不可以。”
  徐真站在原地瑟缩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自由了,登时脸上两行泪淌下来,发出一声狂吼,冲出了山洞。
  徐南柯又在山洞中站了一会儿,这才走出去。他出去时,发现山洞外面江七等人已经不在了。山洞外面,不远不近的地方,站了一人。
  沈寄缓缓转过身来,身上披着一层淡淡月光,静静地望着他。神情有几分高深莫测,不知道在想什么。
  目光向下扫去,他负在身后的手里,还捏着几个纸团。
  是徐南柯无聊时画的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徐南柯怔了一下,顿住了脚步。
  徐南柯想到刚才徐真冲出去时没有人阻拦,显然江七等人已经离开很久了,那么沈寄也就在外头待了很久。想必也将自己刚才那番话听得清清楚楚了。
  徐南柯微微有些不自在,但又转念一想,表白都已经表白过好几次了,现在还不自在个什么。便勾起嘴角,对沈寄道:“沈寄,你过来。”
  他刚想厚着脸皮说些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类的话,沈寄就一个腾空,直接往山顶上飞去了,竟然看都没看他一眼。
  徐南柯:“……”
  他深深觉得前几日自己说什么沈寄很容易哄好是在打自己的脸,他这都哄了多久了,还没哄好,莫非是攻势不够猛烈,要再加一把火?
  徐南柯想也没想地追了上去。
  堪堪跟在沈寄屁股后头追至屋檐下,沈寄闪身进屋,他正要跟进去,门就在鼻尖前面“啪”地关上了,带起的风拍在他脸上,简直毫不留情。
  徐南柯:“……”
  虽然这扇门并没有设禁制,一推就能开,但徐南柯还是没有推开。
  他低下头,勾了勾嘴角,回到自己房中,悠哉悠哉地抱起自己的被褥,甩到沈寄的房门前面,用真气一扫,被褥铺平。他就地躺了下来,把剑抱在怀里。
  他就不信,沈寄还能让他在外头睡不成。
  夜色清如许,院中积水明亮,一炷香都过去了,沈寄居然还没有动静。
  徐南柯在心中告诫自己,千万沉住气,小不忍则乱大谋。他望着屋檐外清冷的月色,开口道:“沈寄,你睡了吗?你若是没睡,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屋子里头没有声音。
  徐南柯便道:“曾经有一个人为了活下来,欺骗了另一个人。虽然是欺骗,但他后来喜欢上了那个人而不自知,三番两次伤了那个人的心。他现在悔过了,想要很喜欢很喜欢那个人,他有一把从小用到大的剑,还没有取名字,他想让那个人来取。”
  徐南柯抱着剑,侧过头去看了眼紧闭的门,缓缓道:“你觉得,那个人,他听见了吗?”
  屋内烛火隐隐约约透过门框薄纸,落在徐南柯眼帘上。
  徐南柯静静等待着。山间很静,只能听到屋内屋外两个人的呼吸声。
  倏然之间,门被一道猛烈真气扫开。徐南柯嘴唇一勾,正欲进屋去,屋子里的那人就已经抑制不住地先出了手,用真气缠住他的腰,将他带上了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回家晚了些,抱歉,么么哒。
  今天没有双更哦。

☆、第48章 慢慢靠近(二)

  床头烛火晃动一下,徐南柯根本毫无准备; 一阵天旋地转; 就这么压上了床; 正好对上沈寄一双晦暗的黑眸。
  他还没缓过神来; 直接压在沈寄身上; 双手撑在他两侧,目落所至,烛火下沈寄微微潮湿的黑发; 白皙紧致的脖颈肌肤; 仿佛轻轻一掐; 便能够落下红痕。
  徐南柯脸上瞬间觉得有几分燥热; 不由得动了动; 这一动越发不妙,两人从胸膛; 到腰腹,到大腿根; 紧贴密合; 宛如嵌入一般。虽然两人都穿着中衣,可透过薄薄布料; 肌肤相贴的触觉灼热得近乎焚烧; 一旦摩擦; 更像是挑逗。
  他几乎是整个身体趴在沈寄身上,如今才更加清晰地认识到,时隔五年; 沈寄早就不是当年那个青涩的少年了。宽肩窄腰,身形修长。他动了动脚趾头,一不小心挑起沈寄的裤管,柔嫩滑腻的脚踝触感就这么横冲直撞地冲进脑子里,叫徐南柯脑子一热。
  气氛一时之间旖旎得有些近乎梦境。徐南柯微微有些不自在,试图从沈寄身上爬起来,谁知立刻被一双手用力按住腰间,不知道动了他的什么穴位,令他整个人一酥软,重新跌了回去。
  他的整张脸也被一只手死死按在沈寄的脖颈之间,仿佛强迫他窒息一般,只沾染上沈寄一个人的味道。
  惊颤的感觉涌上头皮顶层,徐南柯顿觉下腹一紧。
  他抓住沈寄微湿的长发,觉得沈寄再这么捉弄他,他就要把沈寄给吃了。
  正在他呼吸粗浅不定,拼命考验自己的自制力时,沈寄在他鬓角,哑声道:“倘若那个人听到了,但不相信你的真心呢。”
  还是不信啊。徐南柯心中微微叹气,抬起头认真地盯着沈寄。
  两人面对面,只有床侧烛火照亮两个人的侧脸。
  沈寄的一双黑眸又深又沉,前所未有的鲜活明亮,仿佛时隔多年又重新被召唤醒来一般,各种复杂的感情纠缠交织,隐忍、**、爱恨,还有隐藏其中的情…欲。
  徐南柯慢慢低下头,直到与沈寄鼻尖相抵。他每逼近一分,沈寄的呼吸就粗重一分。
  如此亲昵的姿势,可沈寄的心结还尚未化解。
  直到与对方呼吸纠缠,眼睛里只剩下对方,徐南柯勾着嘴角,温声道:“如果那个人不相信,我便只能把心掏出来给他看了。”
  沈寄死死盯着他,一只手贴住他的心脏位置,像是要真的将心脏掏出来似的,声音暗哑道:“你总是骗他,你明知道那个人喜欢你喜欢得要命,根本不可能挖你的心来瞧,你不过是嘴上说说罢了。”
  他语气阴沉,像是恨得牙痒痒,又带着几分不动声色的疯狂。
  徐南柯看着他,沈寄也同样瞅着他,忽地伸出手,在他脸上细致地摸起来,微凉的手指按过他的鬓角,抚上眉头、眼睛,又从鼻梁上行如流水地滑下来,最后落在嘴唇上。
  沈寄恨恨地道:“这张脸真是陌生。”
  徐南柯从他眼里看出了百般爱恨交织,觉得嗓子被一团东西堵住,捉住他的手,道:“人总归是那个人。”他顿了顿,又想起来什么似的,笑着亲了亲沈寄的鼻尖,道:“那个人总算承认我啦,不气啦?”
  沈寄脸上尽是冷意,忽而冷嗤一声,道:“他根本不记得你了,师兄。”
  徐南柯忍不住又笑了笑,看着他,道:“他只知道指责我,他其实也变得陌生了许多,穿着红衣,很好看,但我就快认不出来了。我在山谷上面看着一群人时就想,那个最好看的不会是我家沈小寄吧。”
  沈寄冷笑道:“那是因为,他这几年在心里想,抓住师兄的第一眼,就把他带回去拜高堂。”
  徐南柯扼腕道:“那为什么没有立刻揪住我拜堂成亲,而是装作不认识我,不记得我。”
  沈寄道:“因为想让师兄也痛一下,也尝一尝他这五年来的滋味。”
  徐南柯朝他望去,只见他眼眸平静,却暗流涌动,这五年来的痛彻心扉已化作阴霾,永远将先前的潋滟晴光盖住。
  徐南柯微叹:“这滋味我已经尝到了。”
  沈寄神色晦暗不明,忽然生硬道:“吻我。”
  徐南柯:“……”
  沈寄又冷冷道:“你不是喜欢我吗,从今以后,离开我的距离不准超过三步。”
  徐南柯被这霸王条件惊呆了,尚在震惊当中,沈寄眼中已经划过刺痛,隐忍不发地盯着他,神情阴晴不定。
  徐南柯深知当断则断,不能再拖,于是咬了咬牙,突然低下头,将沈寄困在自己两只手臂之间,拖住他的脑袋,吻住他的嘴唇。
  谁知刚触碰上两片柔软的嘴唇,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沈寄猛地压上他的身上,低头就是蛮横地吻住了他。
  徐南柯瞬间惊愕,还没反应过来,这个吻已经如同暴风雨席卷而来,带着些许生涩,沈寄用力地用舌尖钻入他的嘴唇,舔舐着他的舌尖,一瞬间空气好像都变得充斥着燥热与情…欲的味道。
  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传入耳中,在静谧的黑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徐南柯万万没想到,第一次亲吻是被人压在身下,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脑子昏沉地挣扎起来,只是沈寄动作粗鲁,双膝用力压制住他的大腿,双手也牢牢控制住他的脑袋,叫他动弹不得。
  紧接着有只微凉的手伸入了衣襟,将他中衣扯开,一直往下探入,顺着肌肤的起伏纹理轻抚,所到之处,战栗一片。徐南柯衣服凌乱,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脑子里有根什么弦断掉了。
  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该被压在身下。
  于是他用力挣扎,试图翻身上去,沈寄抓住了他,居高临下地睨了他一眼,冷厉黑眸有种说不出来的夺人心魄,浑身真气汹涌澎湃,充斥整间屋子,令烛火晃动不停,生生将他的动作压了回去。
  “你想干什么,师兄。”沈寄冷笑道。
  徐南柯动弹不得,微微气急,喘息着道:“这句话该我问……“
  他话还没说完,窗外忽然一片灯明火亮,山巅之上灵气波动传来,山脚之下声音震耳欲聋,似是有人打上了门来。其中不断叫喊沈寄二字,显然是逼他出去迎战。
  沈寄眉头一蹙,烦不胜烦地继续咬住徐南柯耳垂。徐南柯却是注意力全被外头吸引了过去,原剧情已经脱轨,他不知道此时发生了什么。
  忽而外面有人道:“峰主,那群人又来了。”
  徐南柯忙问:“哪群人?”
  外面的人犹豫了一下,见沈寄没有出言阻拦,便回答道:“谷主研制冥水成功,令峰主的父亲起死回生,这事情已经在修。道界传开了,而今两道中人已经将药王谷围了起来,有人想找沈若云寻仇,有人想借机浑水摸鱼谋取冥水。药王谷处于事态中心,燕子峰也被卷了进去。”
  这信息量实在太大,徐南柯心中顿时一惊,他望着身上的沈寄,道:“你爹……”
  沈寄慢慢地撑起身体,身上披着的衣袍随之落下,露出一片光滑的颈肩,他面无表情道:“我也是最近才知道。”
  徐南柯注意力全被转移了,心想怪不得这几日沈寄都行事匆匆,不知道去做什么了,原来原剧情竟然一路飞奔,直接到了沈若云出现的关卡。沈若云在世上的时候自然有许多仇人,现在两道中人只听说他复活了,却找不到他,自然要找上他的旧友江诗河和沈寄。
  只是沈寄为何会协助江诗河研制冥水,他明知道这是逆天而行的事情——徐南柯倒不太相信,江诗河真的研制出了起死回生的东西,按照原剧情的尿性,这必定是个隐藏的伏笔。
  恐怕沈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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