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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拯救男二-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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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他……
  也就是说,若是自己真的想逃,也不是没有机会。
  徐南柯没有打算去激怒他,便只能沉默不语。
  沈寄又黏在他身上缠绵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起身穿好衣裳。
  徐南柯也慢慢穿好了衣服,后面的伤口恢复得很快,除了腰酸腿软之外,再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他下床,洗漱一番。
  沈寄突然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只纱帽,徐南柯一眼认出,正是他当日来燕子峰时戴的那一顶,当时不知道掉在什么地方,谁知竟然被沈寄重新找了回来。
  沈寄嘴角勾着笑容,一手负在身后,一手将纱帽递给徐南柯,突然道:“师兄踏入燕子峰范围内的那一刹那,我就认出了你。”
  徐南柯怔住。
  “我当时心脏狂跳,站在清元派众人面前,又无法抽身,心猿意马,一点打斗的心思也没有,一门心思等着师兄来。我还想,师兄到底是不是为我而来,如果不是,我该怎么办。所以我才设下圈套,谁知得到师兄毫不留情地离开我身边的结果。”沈寄盯着徐南柯,淡淡道:“早知如此,我便不试探了。我总是学不会自欺欺人,在药王谷中也是……”
  沈寄话还没说完,徐南柯便毫不犹豫地上前一步,伸出两只手捧住他的脸,嘴唇贴了上去。唇齿纠缠,沈寄猝不及防,微微惊讶,睁大了眼睛,徐南柯看着他,靠得太近,几乎能数清楚他的乌黑睫毛。
  唇分时一道银丝。
  沈寄还没反应过来,徐南柯又吻了上去,看沈寄微微怔住的表情,他总算觉得自己扳回了一城,总算没那么憋屈了,一定要占据主动权。
  徐南柯一边与沈寄亲吻一边笑了笑,含糊不清地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我今日先告诉你一件事情,我不会离开你。有朝一日我总会让你相信。”
  “一件事不足以让你信任,我就做两件,两件不够,我就做几十件。虽然我一直以来并没有为你做过什么事情,但今后我会努力。”
  他在心中想,难怪沈寄不愿意相信他喜欢他,他从始至终都没有为沈寄真正地做过什么,只会说几句并不动人的表白,再顶多下一碗不好吃的面,而语言总是最能造假、最轻浮的,不足以让沈寄相信他。
  上一次他表白完,便让沈寄独自一人空等了五年。如今再说什么“我喜欢你”都没有意义了。
  他心中想,等沈寄走后,他就去找系统要几本《追汉子攻略》、《撩妹**》、《花式追女孩子》之类的书,好好研究一下。
  这一回脚踏实地,从头开始。
  虽然他没有经验,但是学习总是会的。
  他顿了顿,放开沈寄,道:“咱们来日方长,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
  沈寄抿了抿嘴唇,耳尖有些红,脸上神情仍是被刻意压抑住,他看了徐南柯一眼,道:“那我走了,三炷香后回来和你一起用早饭,师兄再休息一会儿。”
  徐南柯挥挥手:“走吧走吧。”
  听了这话,沈寄扒着门框,不甘心地回头:“师兄,你难道没有舍不得我?”
  徐南柯心想,姑奶奶大爷爷你只不过离开三炷香,我哪里来得及想你。他面上燥热,故意走过去将沈寄打横抱起,扔在床上,一脚踏在床上拦着他,挑眉道:“好,那我不让你走,你别走了。”
  沈寄这下脸彻底红了,眼角眉梢都是抑制不住的狂喜,盯着徐南柯看了会儿,片刻之后凑过去亲了他一下,兴高采烈地安抚道:“可我实在有事,唉,我保证,三炷香之内一定回来,师兄你别想我。”
  徐南柯:“……”三炷香都快过去了。
  沈寄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徐南柯坐回床上,等到沈寄走后,才彻底放出神识,小心翼翼地钻出屋子,由于担心被沈寄发觉,他十分警惕。
  此时山脚下一片混乱,血腥味仍然久久不散,江七等人收拾了整整一夜,才叫燕子峰周围恢复平静,秋水君失了元凶兽,已经狼狈地逃回了自己的洞府,其他一盘散沙也逃窜了。
  最令徐南柯介意的是,突然冒出来打乱剧情节奏的沈若云,最近秋水君围山这件事情,也是因他而起。沈寄又压根不搭理自己亲生父亲,半点对沈若云的好奇心都没有,叫徐南柯根本套不出话来。
  徐南柯走下床,趴到窗边,往外看了一眼,院中空空如也。
  他正想收回神识时,忽而听到身后响动。
  他整个人神情一肃,转过身来,师父正立于他身后,一身风尘仆仆,微微蹙眉看着他身上的锁链。

☆、第56章 两厢情悦

  徐南柯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将手腕上的锁链藏在身后; 但是玄铁从墙壁处延伸过来; 在地上拖了一长条; 他身形一动; 便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况且师父已经看见了; 现在藏起来也来不及了。
  他只好立在原地,尴尬道:“师父,你怎么突然来了。”
  真水道长忍了忍; 没说话。
  室内气氛一时有些窘迫; 徐南柯想师父一向教导他和三师兄害人利己的原则; 见了这样一幕; 绝对是愤怒非常; 只不过碍于面子隐忍不发罢了。万一师父看不过眼,找沈寄算账; 那该怎么办,他不是又要两边为难。
  徐南柯便往床上走; 抱起薄被试图将锁链盖住; 聊胜于无,免得师父看了糟心。
  见他如此; 真水道长反而越发控制不住; 震怒道:“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徐南柯被他说得心惊肉跳; 连忙岔开话题:“师父,三师兄如何了……”
  “我千里迢迢而来,你连茶都不倒一杯给我。”真水道长蹙眉道。
  徐南柯只好走过去倒茶; 并坐到一边,等着真水道长说三师兄的事情。
  他心思十分沉重。这件事情上他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没能拿回断玉钩也就罢了,还把自己困在了这里。
  再加上,师父本来见自己的状况就已经非常生气,要是又得知沈寄故意毁掉三师兄的断玉钩,他最疼爱三师兄,还不知道要发多大的脾气,说不定待会儿沈寄一回来,两人就打起来。
  沈寄本来就修为不稳,打不赢真水道长,这几日又受了伤,掉了修为,更是打不过。
  自己要是不站在他那一边,他又要伤心。
  徐南柯乱七八糟地想着,头都大了。结果听到师父道:“我以为你要下山寻沈寄,你们两个就好好过,谁知道闹成这个地步,我的徒弟,难道被他欺负不成。我早说过了,你心结未解,不会有进一步突破,你倒好,你现在修为如何,还是金丹后期?只怕根本无心修炼吧。”
  上一世的这个时候,徐南柯也早已步入元婴,即将突破分…神,但是这一世实在发生了太多事情,耽误了太多时间。再加上他和沈寄重逢以来,根本没心思修炼,修为便一直停滞不前。
  徐南柯心里头本来还想,等找到沈寄后,可以保护他了,谁知道现在被保护的人居然变成了自己。
  而且想到昨日,他想要离开这座山峰,却被沈寄徒手捉了回来。他的修为离沈寄有十万八千里远。
  要说半点心有不甘都没有,是不可能的。
  师父撩起眼皮子看他一眼,声音也变冷:“要不是前些日子沈寄上山一趟,送了一半修为给你三师兄,哼,我现在就已经抄了他的人头了。”
  徐南柯惭愧道:“师父说得对,我日后一定……”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住了嘴,猛地抬头:“师父刚才说什么,沈寄……什么时候去的孤鹜山?干了什么?三师兄没有事情了么?”
  他脑子卡了壳,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何感想。
  心脏狂跳,脑子里也如同浆糊一般,仔细琢磨师父方才的那句话。
  越是琢磨,越是心惊,额头上也渗下汗水来。
  他这话问出了口,真水道长却是不答,冷着脸过来要替他将手腕脚腕上的锁链斩断。
  徐南柯一时间有些恍惚,虽然心里早就隐隐朝这方面猜测,但猛然听到,还是非常震惊。如果说沈寄下山的那几日是去孤鹜山了,那么他先将三师兄治好,再回来给自己下套,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心情。
  这样看来,便不是一场顺势而为的陷阱了。而是从头到尾都是连贯完整的陷阱。
  乍一重逢,沈寄便已经开始着手试探他了。
  归根结底,那株断玉钩根本可有可无。他早就送了一半修为给三师兄,三师兄根本不需要那株断玉钩——沈寄只是希望让徐南柯做出选择,借此证明他的真心罢了。
  为什么一定要做到这个地步。
  ……
  徐南柯既愤怒又无可奈何。
  他仿佛看到,沈寄站在悬崖绳索上,无望地抱着一丝期待,步步为营地试探,倘若那晚徐南柯选择了他的话,他定然会放下以前的所有隔阂,两人便可以重新开始。可偏偏徐南柯两厢抉择后,还是选择了逃跑。
  ……
  真水道长手中拂尘扫来,锁链应声发出争鸣响声。徐南柯这才回过神来,当即往后连退几步,躲过了真水道长的真气。
  他惶然道:“师父,你干什么?”
  真水道长反问道:“我倒是想问问你要干什么,他将你锁在这里,你还被锁上瘾了不成?你过来,我给你把锁链弄断。”
  “我不想走,师父,你别管我了。”徐南柯道。
  真水道长眉头一跳,呵斥道:“你看看你被别人锁起来,还不愿意走,成什么样子?”
  徐南柯苦着脸不想说话。
  真水道长又逼近几步,徐南柯狼狈不堪地躲避,在师父来之前,他也隐隐抱了将锁链弄断的心思,可听了师父说漏了嘴,说出了沈寄送一半修为给三师兄的事情,现在这心思全无。
  “你这小兔崽子,你还躲,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脑子有毛病的徒弟!”真水道长难得动怒,当即不再管徐南柯死活,几道真气朝他身上打来,非得将他身上锁链斩断不可。
  屋子里头屏风应声破裂,桌子劈成两半。
  方才徐南柯给真水道长倒的茶,他都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便摔在地上四分五裂了。
  徐南柯从窗子翻身出去,双手抓起锁链,如同长鞭一样甩动,躲避着师父的真气,不过他修为远远不及师父,没过两三招,手腕上的锁链便断裂成几,落在地面上。
  真水道长恨铁不成钢,正要将他脚上锁链弄断,然后将他带回去。
  徐南柯眼皮子一跳,忽然在他面前扑通跪下。
  这一跪,跪得极重,徐南柯面前的尘土都飞扬起来,脏了他的衣裳。
  院子里石桌被真气击撞碎裂,树木草石全都被弄得乱七八糟。
  真水道长手上动作停下来,不可思议地盯着自己徒弟。
  “师父,今天你一定要将我带走的话,我和他之间就绝无可能了。”徐南柯垂着头。
  师父说的他都明白,他也愤怒于被人当作阶下囚。但是于沈寄而言,这两条锁链远远不是困住一个阶下囚这么简单。
  他今日要是再一次离开,便是再一次背叛,也是再一次让沈寄不相信他。虽说来日方长,可徐南柯知道,心结必须早日解开,否则只会如同蛊毒,一日一日加深,折磨沈寄的心,漫长而无望得可怕。
  如今只能他退一步。
  空气倏然停止了。
  真水道长额头青筋迸出,怒不可遏道:“你这是什么话,你堂堂孤鹜山弟子,难道心甘情愿被别人锁在屋子里,一辈子不见天日不成?我以前就是这么教导你的?我还以为你和他两厢情愿,才放你下山,你要是活得这么屈辱,我宁愿一巴掌打死你,也不要你这个徒弟。”
  徐南柯咬着牙不说话,片刻后挤出几个字,说:“是两厢情愿。”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不觉得屈辱。”
  真水道长气急,连拂尘也懒得用了,顿时一掌朝他胸前打来,徐南柯心里知道师父绝对不会下死手,顶多受点伤罢了,便侧过脸去闭上眼睛没有闪躲。
  谁料这一巴掌竟然没有落在身上。
  身前一道影子闪过,生生接了这一掌。
  徐南柯睁开眼睛,才发现沈寄挡在他面前,师父那一掌拍在他肩上,原先就重伤渗血的地方重新崩裂开来,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这一回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彻底痊愈了。
  沈寄嘴角流下血来,撩起眼皮子看真水道长一眼。
  真水道长怒目看他。
  顿时,两人之间剑拔弩张。
  徐南柯跪在沈寄身后,又是担心沈寄身上的伤,师父这一掌非同小可,他现在能站直身体便已经不错了,就怕伤及五脏六腑。又是担心师父过于生气,与沈寄结下仇怨。更担心沈寄不懂得退让,此时和师父打起来。
  他苍白着脸色,伸手去扯了扯沈寄的袖子。
  谁知沈寄回头看他一眼,眼神倏尔变得柔和下来,反手握住他的掌心。
  紧接着,沈寄一拂衣袍,在他身边跪了下来,沉声道:“师父。”
  真水道长瞪着他:“谁是你师父?”
  沈寄捏着徐南柯的手,淡淡道:“师兄的师父,便是我的师父。”
  真水道长对他极为不满,可碍于他先前送了一半修为给谢长襟,便只能隐忍不发。谢长襟消耗元丹修为,用几年时间温养徐南柯的尸体,耗费的那些修为,全都被沈寄偿还了回来,甚至,他偿还得更多。
  真水道长也知道这种办法是彻底根治三徒弟的办法,只不过他自己终究不太舍得这么做罢了,他耗了几十年的时间,才达到分…神后期,即将渡劫飞升,若是此时耗费太多修为,出了岔子,几十年恐怕都毁于一旦。
  而沈寄此时同样分…神,也即将面临渡劫之难,能在这个时候舍去一半修为,可以说非常不容易了。
  所以归根结底,他还欠沈寄一个人情,便不能多说什么。
  沈寄又道:“师兄欠下的债,我已经还清了。以后,他不再欠孤鹜山什么。但是以后我和师兄都是孤鹜山上的人,师父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万死不辞。”
  真水道长脸色变来变去,最后懒得再废话,拂袖而去。
  待他走后,沈寄立刻咳出一口血来,徐南柯心头一紧,刚想伸手去抱他,他就软绵绵地把头靠在徐南柯怀里。
  两个人在地上这么依偎着着,半会儿没有动。
  沈寄眼睛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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