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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红颜倾君-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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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白了,师姐还不是嫉妒鸿静能拔出宝剑,你却不能,你看不过师父纳她为徒传授武艺,害怕她太过独特受重视,将来抢了你的风光地位,威胁到你继承掌门之位!”鸿芷毫不留情面地把她内心所想说了出来。

  鸿隐脸上一阵青白,“鸿芷你胡说八道,师父在上,你竟敢一派胡言!”

  “谁心里如何想,只有自己知道,嘴硬也是那样。”

  “你血口喷人,我看野心勃勃的是你!”鸿隐气愤地指着鸿芷的鼻子。

  “够了——”

  一道沉沉的威吓打断了她们的争吵。

  无情师太终于发话:“都给我闭嘴,谁再多说一句废话,以派规伺候。”

  鸿隐和鸿芷都生气地闭上嘴,彼此互瞪。
 
 

第二十七章 


  这时,却听无情师太意外平和地宣布:“鸿静,痴情剑永远是你的痴情剑,它一世只会认一个主人。为师会暂时替你保管它,直到你回来。”

  惊鸿派的弟子们从没见到过师太对那个弟子如此宽容却口吻这般平静和缓,甚至夹杂着一丝隐隐的轻柔,个个吃愣地望着无情师太起身走到上官萱面前,还亲手将她扶起身,不但没有任何惩戒,眼底还泛着淡淡之光。

  “师父,我……”萱儿讷讷开口,同样不解疑惑,晶亮的眸子在师太脸上定定凝视着。

  “毋需多言。”师太打断她,竟亲手摊开萱儿的左掌,抚了抚她拇指上粉|白莹润的戒指,并抚触了几下她的一双掌心,深长道:“春风吹绽粉玲珑,振翅苍穹,一世惊鸿。我已算过,你今生繁华注定。鸿静,为师要你早日归来。”无情师太下达着笃定的命令。

  掌门人箴言一般的语句,让大家惊撼。

  萱儿懵懂且用力地点头,咬了咬唇说:“如果可以,我会的!”

  无情师太又恢复了往西的冷凝,拂袖一挥,“去吧。”

  上官萱最后环顾了所有师姑师姐妹们一眼,和司洛辰拖着沉重的脚链手链走出鹤来阁,随官|府之人迅速下山。

  师父最后的话语,清晰地盘旋在上官萱的耳廓。

  她茫然地思考着,真的会有繁华吗,如果真的会有繁华,她游走在这人世间的繁华,会从何时何地真正地开启呢?

  神秘的命运之门,已经在向她招手了吗……

  可是迄今迫在眉睫的是被官|府抓了,她看不到繁华,看到的只有烦恼和麻烦!

  上官萱和司洛辰被带到衙门后,直接被知府一道令牌送进了大牢里。他们已经派遣官差去飞花城报信,这一趟来去少说数日。

  潮|湿阴暗不见天日的牢狱,上官萱和司洛辰被推进最后一间牢房,牢门咣当被狱|卒关闭,锁上三道锁链,就没人搭理他们了。

  从走进黑洞|洞的大牢一路,萱儿的五官受着不断地冲击。比如,路过刑房时候,看到有人在接受非人的暴力刑罚,在经过诸多牢房时,看到各种或彪悍或残疾或苍老或浑身是伤惨叫连连哭哭啼啼的囚犯,那些人有的甚至衣不蔽体,有的已经精神失常,目光所及,让人触目惊心毛|骨|悚|然。这可真不是好好的人应该呆在的地方!真难以想象有些犯人要在这种地方忍受一辈子,是多么生不如死,多么痛苦。犯人们所在的世界和外面阳光灿烂的世界,简直是天堂和地狱。

  最让上官萱接受不了的是,这最后一间牢房的斜对面便是一间刑房,可以清楚看到,刑房内挂满各式各样的器具,中央竖有几根粗高的木桩木架,是用来捆绑犯人的,刑房的四壁包括地面,都污浊不堪,染着很多已经干涸的血迹。

  上官萱借着牢门外走廊墙壁上的烛|光环顾周围,这大概有二十平方米的狱室地上有很多潮|湿的枯草,四面墙壁漆黑一片,因为潮|湿生着苔藓,高墙和棚子上方连个天窗都没有,无处通风,恶臭难闻的馊味刺鼻难闻,却无奈双手双脚被束缚不能捂住口鼻,恶心地反胃极了。在牢房角落里有一只木桶,将他们推进来时,狱|卒告诉他们那是如厕的地方,萱儿走过去盯着那只木桶看了看,里面还有未刷洗干净的排|泄物,终于耐不住,呕吐了出来。

  这里有男牢和女牢,但也有男女混在一起的,上官萱和司洛辰隔壁的几间就是女牢。

  “刚刚那几个牢房里,有几个哭泣女子的脸上带着烙印,为什么?”萱儿奇怪地问。

  司洛辰说:“那是被定为奸|淫罪的记号。”

  “奸|淫罪……天啊,我看她们衣不蔽体,浑身是伤,样子很惨,仿佛遭受了虐|待……”上官萱怜悯地说。

  “受刑过后自然是那个样子,那已经算轻的。”

  “她们要受什么刑?”

  “裸杖鞭笞等等各种虐|待凌辱。”

  上官萱不解地问:“裸杖是什么?”

  司洛辰看了她一眼,没直接回答她,婉转而现实地说:“女人进了这个地方便成为狱吏、牢子们凌辱的对象,要想保持贞节,那是天方夜谭。”

  上官萱很快便亲眼见证了一幕幕惨剧。

  深夜中,上官萱坐在地上疲惫得昏昏沉沉,半睡半醒着,忽然对面刑房开门的巨大声响将她吵醒,同时两名女犯恐怖的呼叫声将上官萱震得心底一颤。她立刻睁开眼,见几名狱|卒将两名女囚架进了刑室,将她们的衣裤扒去,一个按在木按上,一个吊在高架上!以木棍狠狠杖击木案上女子的臀|部,被吊在高架子上的女子则施以鞭笞,清脆的鞭子声和棍棒打击声夹杂着女人声嘶力竭的尖叫回荡在整个大|狱,萱儿被自己所看到的画面彻底惊呆了。

  两名女子不断地惊叫着求饶,那些狱|卒却更加兴奋,不但施暴,还在她们身上上|下|其|手,女子惊慌无助,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连反抗都不得反抗。

  女子很快便头昏眼花,狱|卒们张|狂地一边打一边骂:“你们既然犯法到了这里,还要充什么贞节!这一切,都是女囚所应得的待遇!”说话间,一个狱|卒用杖头捅入案板上女子的下部!

  女子们嘶声裂肺,然后被狂狷的狱|卒按在砧板,百般侮辱,更是轮流肆无忌惮地将其以各种姿态无情摧残!

  上官萱低叫着浑身颤抖,如此不堪入目的血腥肮脏画面,在她年少的心灵上如尖刀翻绞!忍不住咒骂道,“畜牲,这些没人性的畜牲……”

  “不要看了!”司洛辰抬肘遮挡住她愤怒且惊愕羞红的视线。

  “你们太过分了,你们没有人性——”上官萱不能承受女人被那群禽兽放肆侮辱,冲那群狱|卒喊了起来:“你们没有妻女老母吗,怎么能这么对待她们!她们也是人!你们这些变|态混|蛋——”

  一个狱|卒酣畅淋漓地从女囚身上抽身,下|流的眼珠狂妄讥诮地看向上官萱这边,“绝色的美人儿,你是着急了吗,也想尝尝这种滋味吗?”那如狼如虎的色眼,仿佛正变|态地用目光剥她的衣服。

  萱儿羞恼大骂:“王|八蛋,你们这些有娘生没娘养的畜牲,恶棍,混|蛋,你们迟早会遭报应的!”

  为首的狱|卒呵斥道:“别理她,那女人身份不一般,可不是咱们哥几个有福消受的……”

  “她是什么来头?”一个狱|卒问。

  “我听说是宇天珏骗婚的逃妻,刚被知府大人亲自抓回来的……”

  “宇天珏的女人——”他们惊讶不已地打量着上官萱浑身上下,“难怪这么漂亮,衙役刚把她送进来,老|子看到她的时候还盘算着快点尝尝鲜……”

  “妈|的,这些女囚还不够你享受,让你可劲儿地爽,还能弄出去给妓院的老鸨子带去接客赚|钱,还不知足……”另一个在吊着女子身上放纵蹂躏的家伙粗鄙地叫。

  “太没有王|法了……”上官萱浑身颤抖,双拳攥得死死的,第一次有了很想杀人的冲动。

  为首的狱|卒道:“王|法?来到这里的囚犯都是被王|法制裁了的,还讲究什么王|法?”

  上官萱叫道:“你们蹂躏这里的女囚,是强|暴,我要告你们!”

  “告我们,呵呵,可以啊,这些囚犯都是失去人身自|由的人,这些婊|子不是终身监禁就是死刑,我们给她们施刑也是依法“行|事”,她们已经没有人|权和人格尊严了,你以为法律会袒护这些触犯了淫罪的贱妇们吗,很遗憾告诉你,没有相关法律会制裁我们,哈哈哈哈,告诉你们,她们不但要挨打受辱,明日还会被脱|光游|街示众……”

  萱儿满面赤红,不敢直视,转身蹲在地上回避,只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不要再听到那些恐怖的野兽的发泄音和女子断断不绝如死亡般的喊叫。

  在这个时代,囚犯,确实没有人|权,进入这个地方,就别妄想自己会被当做人对待。刑房本来就是对囚徒们进行身体和精神上的摧残,阴暗、冷酷、血腥,本身就是对变|态暴力的见证。尤其女人,一旦被打入大牢,成为女囚,便等于从此失去贞操。

  上官萱不敢相信这个黑暗的现实,一个国家的法律能够如此冷酷残|暴,那些女子简直生不如死。

  那群畜生轮番将两名女子虐到半死不活,才将她们带了出去。临走一个狱|卒还提到,“我还想玩玩第四个牢房的那粉|白的小妮子……”

  另一个嘿嘿笑道,“那个就算了,她们家给咱们送了银票,收人钱财与人消灾嘛,哈哈哈哈……

  “下次告诉他们,每个月都要交钱,一笔钱只能维护一个月,逾期不缴咱们可就不客气了,管她是冤枉不冤枉,都得饿着肚子被老|子们上……”

  “那个断腿的老头子快要病死了,他们家不给咱们交钱,怎么办?”

  “不交钱就让他去死,谁给他们向上边报告,费劲巴拉……”

  那几人的音量消失后,萱儿瘫软在地,愤恨得哭了出来,“太腐|败了,这个世道太腐|败了,这些混账明晃晃就敢这么做,都没有人管的吗……”

  司洛辰平淡地说:“世态炎凉,本就如此。”

  “可是,可是……”

  “别哭了。”他轻呢地抬起戴着锁链的双手,为她擦拭滚烫的眼泪。

  上官萱哽咽不已:“洛辰,你不该跟我来到这里,你明明可以逃跑……”

  “我不能跑。”

  “怎么不能,你武功那么棒……”

  “我是主子的人,将你亲手带出天绝府的就是我,萱儿你记住,我们在你初来飞花城便已相识,一旦被人问起,你就这么说。”

  上官萱浑然怔住了,是啊,司洛辰是黑衣人的下属,他不可以逃走,而且还要顶罪。

  “可是……”她难过地咬紧嘴唇。

  “没有可是。”司洛辰定定然。

  萱儿梨花带雨地摇头,司洛辰安慰道:“放心,也不会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

  “真的吗?”

  “相信我。”司洛辰沉稳的嗓音带着安抚的力量。

  萱儿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可是此刻还能有司洛辰作伴,已经很好了。

  牢房幽幽暗暗,灯火微弱,司洛辰此时的脸庞在背光之中是那么的棱角分明。

  哭泣一阵,思及刚才那对面恶心的变|态激烈的场面,上官萱苍白的脸蛋涌上酡|红,垂下眼帘。未经过人事的单纯少女,被蒙上一层厚重沉痛的阴影,羞涩,气恼,不知所措。

  司洛辰在她身畔坐下,这么的靠近着,可以闻到萱儿身上散发的清清的香气,方才那么火爆的情景也在他脑海中跳跃着,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不是没有反应。她纤秀的玉|颈,单薄的肩膀,不盈一握的柳腰,乌黑亮丽如锦缎般的长发,她水气氲然的眼眸,她的羞怯与青涩,她的脆弱,占满了司洛辰的全部浮想联翩的思绪。他甚至想起,那日萱儿莽撞地闯进他的卧房,看到他的身体时是含羞无限的样子……有一种强烈的想震裂锁链将她揽入怀中的冲动。
 

第二十八章 


  萱儿已经把自己的脸整个埋入膝盖,一时难以从激动地情绪和刺|激中平复。

  过了一会儿她低低发出难受的声音。

  “萱儿,你怎么了?”司洛辰忧色询问。

  “我……”她闷闷地摇摇头,“我困极,我先睡了……”然后闷头倒下,背过身去。

  司洛辰见她躺下,也开始闭目养神。

  又过了一段时间,她柔弱的身子微微发抖,极其不自在神色纠结地又坐了起来,更难受的低吟起来,“呜呜……洛辰……我,我……我不行了……”

  “怎么了?”他睁眼,审视着她的痛苦之色,眉头皱了起来。

  “我忍不住了……”她极其小声,蚊子般地掠过一句。

  “什么忍不住了?”

  上官萱几乎又要哭出来了,终于受不了了,吐口而出道:“我憋不住了,我想……哎呀,我想如厕!”

  司洛辰表情一怔,但见她手脚都被捆缚,表情强忍难耐,自己挣扎着站起来,束在前面的双手却不能自己解|衣褪裤,且碍于他一个男人在身边,更不好意思,可是她已经忍了很久了,迟早还是要解决的,否则非憋死不可。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帮你……”他说。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要尿裤子了!”萱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蹭蹭几步跑到木桶边,“快,快帮我……你背过身去,背过身帮我,你必须帮我一下……”

  憋了好久的痛苦总算纾解,司洛辰背对着她,上官萱忸怩道:“提裤子我自己可以的,你不要转过来啊……千万不要!”

  被束缚的两手艰难地左拉右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花了老半天拉好自己里里外外的衣裙,真是撞死在马桶上算了!奶奶的,到底是什么人把女人的衣裙发明的里三层外三层还有一堆破束腰带子这么繁琐啊!

  “好了……”她嘟囔着,直接跑到另一个角落“面壁思过”,简直没脸再看司洛辰,人生中最窘迫的时刻全被他遇上了!

  “哎呀,烦死了,这可怎么办呢,我们要在这关多久,我们总不能不吃不喝不拉不尿,烦死了烦死了……”她对着墙壁吹鼻子瞪眼,和司洛辰在一个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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