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闻乐见-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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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凌晨快三点了,毛非竟然还能秒回。
非非:为什么!
非非:是我。。。是我想的那样吗?
陈祈轻轻莞尔,一开荤就吃了个心满意足,挺累,挺得意,他打字到:嗯。
非非:妈的。
非非:'柠檬果'*满屏幕。
非非:你把音音折腾成什么样了!
陈祈回他:稍微有点欺负过头了。
非非:我信你?!
Q:明天我们就在酒店里休息。
Q:你也快睡吧,这么晚了。
非非:我怎么感觉你在炫耀?
陈祈不再理他,把手机息屏后放到床头柜上去,拥着怀里的人一同睡得沉沉。
大雪初歇,日光微薄,从窗帘缝隙漏进缕缕。
床被里热烘烘的,光溜溜的两人手脚/交缠,生物钟被睡到失灵,苏呈音埋首在陈祈怀里,眼睛睁不开,不知道梦里是什么光景,亦或是半梦半醒最为难受的那一刻,他微弱地哼唧了两声,连动都动不了。
陈祈揉了他一把,含糊地唤他“音音”,也是一朝醉生梦死醒不过来的慵懒,“再睡会儿,”他勉强掀开一条眼睛缝儿看到窗外大亮,大亮又如何,今天就是用来休养生息的,他嘟囔着安抚道,“睡吧。”
怀里的人又没了动静,陈祈抱着他拱了拱,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太安心了,天崩地裂就算下一秒钟世界末日他都不会想逃跑。
缕缕微光逐渐暗淡,暮色初降。
苏呈音醒了,茫然地望着头顶上的水晶吊灯,繁复华丽,坠着一圈圈水滴玻璃,有一点眼熟,好像是在梦里见过,它们慢慢地晃起来,不停地摇摆,没有尽头似的。
苏呈音眨眨眼,轻吐一口,胳膊腿儿酸软地仿佛泡过酥麻油,可他知道那不是酥麻油,是一波一波欢愉至极的高/潮,煮沸了他的骨髓,侵蚀了他的皮肉。
差点儿断片。
苏呈音蹙眉轻吟,脑海里浮现出许多画面,可被窝里孤零零的只有他一个人,画面里的另一个男主角不见了身影。
苏呈音掀开被子爬起来,睡太久,身子乏得不像话,床单上到处都是斑斑驳驳干透了的水痕,淫/乱得没法再多看一眼。
浴袍挂在沙发靠背上,他打赤脚走去穿上,地毯是厚的是软的,他昨晚曾跪趴在上面承受过疼爱,所以。。。苏呈音羞耻地猜想,所以也把人家的地毯弄脏了吗?
客厅有说话声,只说了几句,又传来关门声。
苏呈音脚步虚浮,大腿根酸得厉害,他磨蹭到客厅去,看陈祈提着一袋子香喷喷的外卖,是红豆粥的甜味。
陈祈看到他就笑起来,笑得那么好看:“睡醒了?”
“没醒呢,”苏呈音哑声道,“梦游呢。”
陈祈把外卖放到茶几上,走过来壁咚他:“音音。”
“干嘛呀。”
“音音。”
“干嘛呀。”
“音音。”
两人比过家家还幼稚,苏呈音先认输:“想喝水,也有点饿。”
陈祈亲他,把他牵到沙发里坐下:“我叫了客房服务,等会儿他们会上来收拾一下。”
苏呈音“嗯”了一声,问他:“床单,能不能我们先拆下来。。。”
“能,”陈祈低笑道,“你先吃,我去拆。”
红豆粥软糯,肠粉和烧麦都是苏呈音爱吃的口味,他细嚼慢咽,胃里一热乎整个人都活络过来了,特别矛盾的,虽然乏累,可也有一种轻松酣畅的痛快感。
陈祈把被单团在一起放到床边,又去开窗通风,窗外夜色通透,闪出几点星光来。
两个人慢吞吞地吃完晚饭,刚在沙发里靠成一团就听门铃响,客房服务生来清理卫生了。
苏呈音脸皮薄,从头到尾把脸蛋遮得严实,服务生们在房间里忙活,他就拽着陈祈窝在沙发里装鸵鸟。
电视在放一部海洋纪录片。
谁也没认真看,挤在一起边玩儿手机边讲悄悄话。
“毛非给我发了好多消息,大概全是在问我doi是什么感觉。”
“你怎么回的?”
苏呈音把手机拿给陈祈看:“我。。。我还没回。”
陈祈扫了一眼屏幕,毛非咋呼呼的,三句话里一句在骂他过分两句在问爽不爽,陈祈难得站队他方,也压低声问:“爽吗?”
苏呈音有些害羞,顿了顿忍住难为情跟他咬耳朵:“爽。”
然后快速撤离,埋头去回毛非,就照搬海洋纪录片的画面:像海浪翻涌的感觉。
陈祈又想跟他浪了。
客房服务生手脚麻利,没多久便收工了。
苏呈音扒在沙发背上看陈祈跟他们说“谢谢”,等门一关,他终于可以抬头做人:“我想吃苹果泥。”
陈祈什么不依着他?
果篮里就有苹果,陈祈去厨房拿了个勺子,刮几下喂一口,刮几下喂一口,跟宠溺嗷嗷待哺的没牙小宝没什么区别,还被溢出来的果汁沾了满手黏。
又一口喂下来,苏呈音没张嘴,专注在与张缝的聊天中,陈祈索性吃掉这一口,问:“怎么了,看你乐的。”
“缝缝和杭子,”苏呈音可谓是欢呼道,“原来杭子真的是个麻瓜,你知道吗,原来杭子一直以为缝缝喜欢我。”
陈祈:“。。。啊?”
“他们说破了,”苏呈音高兴得像自己被表白了一样,“还是杭子说破的,杭子问他能不能试着喜欢他,真的是个熟透了的麻瓜。”
陈祈舔着唇,咂摸出一点好奇来:“音音,张缝也对你很好,对么?”
苏呈音给他肯定的回答。
陈祈问:“他对你也好,你当初会不会。。。”
“会啊。”苏呈音很快明白过来他想要问什么,他坦白道,“他和杭子成天出双入对,我以为他们是一对儿来着,所以喜欢的心思动都没敢动。”
陈祈追问:“没敢动?”
苏呈音答:“怕动了自讨苦吃,人生痛苦的根源之一………求不得。”
苹果放到桌上去,陈祈就拿一只黏糊糊的手掐住苏呈音的脸蛋:“得改,记住没?对你好一点你就要动心思,这是坏毛病,必须要改。”
苏呈音被掐的嘴唇嘟起,支支吾吾说不清话,只唔唔着,双手都用上了也扒不动分毫。
陈祈啄了一口,口感非凡,又啄了一口,故意威胁到:“不敢对他动心,敢对我动?”
“你太好了。”苏呈音嘟囔,“忆苦思甜。”
陈祈被逗笑,爱他这话都说腻了还是要说,他倾身压覆下去,明明眼神温柔,手上却十分恶劣,指尖揉在红唇上,一点一点,摸到牙齿,再探进去,碰到湿湿滑滑的舌头。
苏呈音抱着他的手腕无法反抗,尝到了满口的香甜果汁,复又泌出丰沛的口水裹在陈祈的手指上,那么潮那么糟,陈祈呢喃道:“音音。”
“唔。。。”苏呈音奋力地往外推拒他,反被夹住了舌尖揉捏着逗弄,陈祈与他鼻尖相蹭,仍是讨好地唤,“音音。”
苏呈音都想咬他了,这是他昨夜之前从未见过的陈祈,那些绅士的词语………温柔、浪漫、耐心,与强势丝毫不矛盾地融合在他身上,他还年少,等到再过几年换上衬衫西装,苏呈音痴痴地遐想,那还得了,不得把他迷得一命呜呼了吗?
苏呈音随着心愿咬下去,齿关钳住手指,舌头也大胆而青涩的舔吮上去,唇瓣翕动,漏出些细微的含水声,他眉心微蹙不敢睁开眼,仅凭着拂在咫尺的火热喘息就能知道他撩起了一把大火。
陈祈抽出手指,湿漉漉地全都擦到苏呈音的衣领上去:“可以吗?”
苏呈音也想逗弄他,冒出些玩心:“不可以。”
“可以。”陈祈用亲吻诱惑他,把他深深压进沙发里去。
“不可以。”苏呈音仰着脖子让他种草莓,有模有样的,“你冷静一点。”
“冷静不下来。”
“做一套。。。唔!”
被吮疼了,白软的皮肤上浮出格外红艳的痕迹,苏呈音凶他:“我带了试卷来,你去,你去做一套去!”
做爱从喉咙里滚一圈出来就变成了做试卷,陈祈配合他的表演,问:“知道什么叫度蜜月吗?度蜜月就是不论做什么都要两个人一起做。”
苏呈音不甘示弱:“知道什么叫年级第一吗?年级第一就是最不怕写试卷。”
要么小哑巴,要么伶牙俐齿还会跟你皮了,陈祈把他勒紧在怀里使劲儿揉巴了一顿,喜爱得像要吃了他一样,啃到两人嘴唇红肿才罢休。
“真带试卷来了么?”
“真带了,在箱子里。”
嗓子都被亲软了,凶不起来了,苏呈音踢蹬着小腿瞎乱踹他:“去拿。”
陈祈叹慰一声,支着帐篷去卧房里翻箱子,苏呈音还倒在沙发里傻乐,原来使唤人是这种感觉,乐够了爬起来,也支着个帐篷,酸楚的要命,昭示着纵欲的后果。
试卷铺开在办公桌前,陈祈抱着苏呈音坐在沙发椅里,硬起来的地方隔着两件浴袍抵在屁股上,谁都不太舒服,偏偏谁都要逞强,人手一只签字笔,仿佛武器在手只待一决高下。
从大题开始做,用他们惯用的交替式做法。
两种截然不同的字体落在试卷上,等第一大题写完,陈祈终于打破安静,问他:“还记得吗?”
苏呈音扒住那只钻衣摆的手:“嗯?”
“开学测试,我第一次看你的试卷,”陈祈把碍事儿的浴袍越扯越散,“我说你写得太规矩了,想给你弄乱。”
苏呈音敌不过那只手,腿也被分开了,侵占进来的东西只愿意忍受一道大题的时间,他还是没有办法适应,想躲却被掐住腰,软嫩的内里被熨烫得快要融化一般,越吞越深,苏呈音赤裸的脚趾踩在地毯上,陷进毛绒里微微勾起,一副不堪承受的可怜样。
“疼吗?”陈祈愉悦到,攻占成功了又做回温柔款款的好人,“疼不疼?”
苏呈音伏在桌上轻喘,飞着水红的眼尾瞪他,哼到:“好疼。”
陈祈轻笑,“给你涂了好几回药膏,你睡得那么沉,半点反应都没有。”说着伸手到前面去握住他下身轻轻揉,“接着做题?”
被贯穿的感觉太深入了,胀得苏呈音既舒服又酸软,连着前面也被伺候得冒出一缕缕黏汁,他卯着劲儿,越被打趣越要争气:“还是。。。你先来。”
陈祈看他重新握住笔,一时间怜爱交加,埋到他肩膀上笑得直颤:“宝贝儿,你确定吗?”
苏呈音更来劲儿了:“我。。。我确定!”
也算是一种花样儿,做爱学习两不误。
可惜陈祈好人当够了,一等苏呈音下笔他就颠他:“说真的,当时只是那么一说,我也没想到会用这种方式把你弄乱。”
字迹成歪斜成涂鸦,被颠得狠了,连笔都握不住,好好一张试卷被戳的乱七八糟。
苏呈音哽着呻吟,眼里很快就泛起蒙蒙水汽,他整个上半身都被越发凶猛的颠弄顶到了桌上去,腰肢塌着,屁股撅着被团揉,快感在身体里肆意乱窜,又化成连绵的汁水涌出来,把下身润成了一片湿。
浴袍半挂在臂弯里,露出的大片肩背上坠着深浅不一的吻痕,入眼的画面既清纯又淫乱,陈祈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磅礴的欺凌欲,他环住他的腰,从下往上用尽全力地撞到深处去:“音音。。。”
“嗯。。。嗯嗯。。。”苏呈音低吟着应他,手指被插得蜷缩,在光滑的桌面上抓抓挠挠,抓到了签字笔,立刻就紧紧握在手心里当依靠,“要,要亲。。。”
陈祈把他捞起来,胳膊穿过他的胸膛把他从桌上捞起来压在怀里,“来亲,乖宝。”
撒娇一样,苏呈音边哼哼着“给我亲”边转过头把唇送上去,屁股紧紧贴在陈祈的胯间前后研磨,一刻也耐不住似的贪婪,他轻咬着陈祈的唇求他:“这次,呜。。。也要给我。。。”
陈祈被惹得心尖儿全是欲火,泄愤一般摸到他下身去撸了一把:“以后每一次都给你。”
苏呈音颤得不像话,他呜呜地摇着头,想求饶又想要更多,被快意染粉的脚尖点在地毯上,绷紧了,倏然又腾空,转了个个儿,挂到了陈祈的腰间。
试卷受不住两人的胡闹掉到地上去,苏呈音接替了它的位置,他被仰躺着放到办公桌中间,浴袍凌乱,堪堪一条腰带松垮垮系成一个结,陈祈挤在他双腿间胡作非为,一整间书房都是皮肉拍击的声音,他沿着那截摊开的手臂往上摸,握住了手腕,再抚开拳头,把那支签字笔扔到一旁去,与他手心相贴,十指交扣。
“啊。。。啊唔。。。”苏呈音沦陷在热潮里,眼神无辜媚极失去了焦点,下面没有被照顾到,孤零零的随着被操弄而胡乱甩动,太酸了,想软下去,想快些射出来。
“陈祈。。。呜。。。陈祈。。。”他含着哭腔沙哑地唤,“要摸,疼我。。。疼疼我。。。”
“疼着呢。”陈祈的声线都低了几度,房间暖气足,他发梢微微汗湿了几缕,是苏呈音有点讨厌又那么喜欢的味道。
腰上的腿直往下掉,根本盘不住,陈祈索性直起身捞到肩膀上抗住,再故意使坏的压下去跟苏呈音接吻,腰臀大开大合全力进攻,那一声声痛苦又爽极的呻吟直催着他去蹂躏。
苏呈音受不住这么凶狠的力道,小腹一阵阵痉挛,后穴里也连番抽搐瑟缩,就在昨晚他才体会过这种感觉,是被蛮力操射的崩溃感,有多可怕就有多爽,他在晃动里去推搡陈祈,可惜推不动分毫,一双手刚要碰到下身去就被捉住了压在耳朵边,他顾不及愤愤,他只想要高潮。
这一回没有拉落地窗帘。
苏呈音大口大口喘息着回过神儿时,一睁眼就瞧见了落地窗里他们的身影,紧紧贴合在一起纠缠,身上的人还没有要够,正柔情蜜意的唤着他,干着他。
苏呈音觉得自己可能不可以了,纵欲过度的他感觉身子好虚。
陈祈捧着他脸蛋:“音音,你怎么这么好看,看不够。”
苏呈音气喘吁吁:“快些。。。嗯。。。快些给我吧。。。”
陈祈把他两条腿放下来,就以紧密相连的姿势把他抱到沙发里,柔软干燥的棉布面比木头桌子舒服太多,苏呈音勾在陈祈脖子上撒娇,喃喃着求他快一些。
“慢一些,”陈祈偏跟他说反话,哄他,“慢慢做,这一次保证不累到你。”
苏呈音不太相信他,求他:“我明天,还想去泡温泉,想。。。想滑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