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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你啊你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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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听见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情。欲气还没退,李以衡低着嗓音又重复了一遍,像在说情话:“听不懂我的话是不是,地上凉把鞋穿上。”
  “假惺惺……我们只是肉。体。交易,只做不爱,你装模作样地给谁看呢?”吴钦把鞋踢得老远,盯着李以衡的眼睛没心没肺地说。
  李以衡皱了皱眉头,重又闭上眼,摆出一副很不耐烦懒得听你说话的神态。
  “那你随意,就当我是在放屁。”
  吴钦还嫌作死不够,大力掀了掀被子:“放屁就给我滚出去放,别脏了老子的床!”
  李以衡脸一黑拽着他的胳膊就拖过来,一个翻身半跪着把他压在身下,扼住他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
  “你到底有什么不痛快的?还没闹够是不是?别惹我生气。”
  吴钦白眼都快翻上天,阴阳怪调地笑嘻嘻道:“呦,李先生您也会生气呀,我哪有那么大本事,能惹您生气。”
  李以衡皮笑肉不笑,看着身下的吴钦错穿了他的白衬衫,堪堪遮住大腿根,露出两条又长又直的腿,算不上什么白嫩诱人,而是摸上去每一寸都充满力量,李以衡比谁都清楚,这双腿柔韧性和可屈折的程度究竟有多惊人。
  胸前的扣子也在刚才的拉扯中崩开了。
  人都说一精十血,大早上的,李以衡觉得自己免不了又是一次大出血。
  “是,你本事大着,能叫我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吴钦终于察觉到危险了,不可思议地颤着声音说:“你不能……没完没了啊!”
  李以衡笑了下:“我说了,你让我无所不能。”


第三章 
  上次那样死命折腾他还不算完,李以衡的惩罚还在继续。
  不回家,也没有任何要联系吴钦的意思,吴钦本来纡尊降贵望眼欲穿等着他来道歉解释。
  又一次克制住想摔手机的欲。望之后,终于有电话打进来了。
  吴钦不自觉弯了眉眼,清了清嗓子才不慌不忙地去接电话。
  但看到来电显示他的脸二话不说就垮了下去。
  “喂!钦哥,今儿老范回来做东请客,问下你过去不?”
  吴钦正忧郁着,怨怼道:“不去!”
  电话那头嘿嘿笑了两声:“我说您家那位管得也太严了吧,不让你继续跳舞就算了,连玩都不让玩了?我们还能把你拉去卖了不成?”
  吴钦现在就是个易燃易爆品,恰好某个人就是那个导。火。索,噼里啪啦地就要爆炸:“关他屁事!!少跟我提他!去就去,给我包个场子,老圌子今晚不仅要跳舞还要跳脱衣舞!!”
  按了电话他就后悔了,他想起李以衡那张死人脸,以前自己每次上台表演完都要被他姿势清奇地掰着干一顿,要是跳了脱衣舞,保不齐真会被。干。死。
  吴钦是挺作死的,但他不想被做死。
  再说他也不是真的想跳,但想起那帮子事不大也得闹大的损友们,他是真怕他们去兜售门票来找人观看他表演。
  ……这回是真开始头疼了。
  骑虎难下的吴钦硬着头皮去了,饭桌上特没定性地推杯换盏几个来回,他就摸不清东南西北了,豪情万丈地要去赶场子,雄赳赳气昂昂说要给你们秀一秀我的胸肌腹肌人鱼线!
  他喝酒上头,红透了脸,满身酒气地踢碎了几个啤酒瓶,摇摇晃晃地直嘟囔:“你凭什么?你凭什么!老。子才不是你一个人的,老。子就要给别人看!!”
  那些让他发晕的灯光照着他,光怪陆离,猛地给自己灌了口酒,吴钦眼神迷离着就上去了。
  他挺久没跳舞了,更何况是这种业务不太熟练的舞种,他不自觉晃着脑袋自己乐,这舞其实他没少跳,不过以往只跳给一个人看,公众场合下的话……他倒是很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抓。
  诱。惑又充满张力的音乐响起,本能般地,媚意都揉进骨子里似的摆动自己的身体。
  音乐背景里夹杂着隐隐约约女人甜腻的喘息声,吴钦勾人的动作伴着这种情。色的音乐也没有任何违和感,像一只慵懒又随性的猫,举手投足间轻易就能撩人心。痒让人疯狂。
  他扬起自己的脖颈,弧度漂亮,伸手摸着自己的嘴唇,露出一点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指尖,慢慢向下滑去,颈侧,胸膛,继续向下,他眼神灼灼地盯着台下一小片黑暗之中,好似里面藏着自己心爱的人。
  站在台下一个不起眼的黑暗角落里,任密秋端着酒杯若有所思,西装革履的样子和这个场合格格不入,一瞬不瞬地盯着台上的人,勾着嘴角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物件。
  掏出手机开了相机,想默默拍个照。
  可惜手机自动亮了闪光灯,咔嚓一下,成功引起了吴钦的注意。
  吴钦停下解了一半的衬衫,忍着醉酒后的头昏脑胀直接跳下台去抓人。
  他注意那个人很久了,他也认得那个人——那是李以衡的白月光,是李以衡的心头肉。
  吴钦自认是个小肚鸡肠的人眼里揉不得沙子,所以他现在满肚子愤懑要发泄!
  吴钦拨开人群走到他面前,冷笑着说:“你!看什么!没错,就是说你!未经本人同意就私自拍照,知道犯什么法了么?!”
  任密秋一愣,作为法律系的高材生知法犯法实在是不该,他温柔一笑,问道:“那现在问可以么?你很漂亮,我给你拍照,不会有任何的营利行为,只想好好收藏保存,不可以么?”
  糖衣炮弹!绝对是糖衣炮弹!太阴险了!
  吴钦心态恶劣地想戳他的痛点:“不可以!漂亮不漂亮也不是让你看的,我家里有男人看!”
  任密秋还是那副温温和和激不起涟漪的模样,点了点头拿出手机二话不说利索地删了照片。
  “可以了么?”
  吴钦觉得自己胃里翻江倒海,头晕的要命,急迫地想抓圌住个东西站稳,他慌乱之中扶住了任密秋的肩,一股酸水涌上来,没把控住呕地一声全数吐在了任密秋的衣服上。
  任密秋额角一跳,很快淡定下来,还给他顺背,干脆让他吐个干净。
  北滩的高桥上,对面繁华点点的灯火如同被搅动的一汪星池,微波荡漾,南边来的风也同样荡漾起来。
  从南星池出来后,吴钦吐完就差不多清醒了一半,趴在桥拦上陷入半死不活的状态。
  任密秋脱了被吴钦糟蹋了的外套,也和他一起趴在桥拦上,抬眼失焦似的望着远方,像在怀念什么。
  吴钦支楞起脑袋去瞄他,他们的距离不远不近,这个角度看过去,吴钦一眼就注意到了他比常人浅一点的琥珀似的眼珠子。
  像小孩子玩得那种带有一点颜色的玻璃球,透明且清澈。
  吴钦的心像是被用力割了一刀一样,鲜血淋漓热气腾腾。
  因为他自己也有这样好看的眼珠,李以衡唯一会对他说得一句情话就是,你的眼睛真漂亮,我很喜欢。
  他以前为此开心了很久,可他身上明明好看的地方很多,他不懂为什么李以衡唯独偏爱他的眼睛。
  现在他知道原因了,原来如此。
  “我叫任密秋,因为在秋天里,树木茂密的森林里有一棵很任性的树不小心长歪了,那棵歪脖子树就是我……”说着说着他的声音慢慢变低,在讲睡前故事似的。
  吴钦一脸懵逼听了半天才发觉他是在自我介绍:“你这冷笑话可一点都不好笑!”
  任密秋眉眼飞扬地笑起来,不像一棵歪脖子树,倒像清晨的森林里光华流转垂垂欲滴的露珠,美好得恰如其分。
  吴钦看着他温柔舒展的眉眼,心里莫名有了一个陌生又可笑的念头,这个人确实是像白月光一样温柔干净的存在。
  而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个。
  就在吴钦出神的间隙,任密秋去车里拿了两罐可乐出来,走回来递给吴钦一罐,“没什么可喝的,先拿这个漱漱口吧。”
  吴钦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十分没有心机地拉开了拉环,没想到滋地一声喷了他一脸。
  任密秋在一旁得意洋洋说道:“我刚摇了很久的。”
  “……”
  “吴钦是吧?我知道你。”任密秋很贴心地递过去纸巾,识趣地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你知道我?”
  任密秋眨了眨眼,慢慢说道:“毕竟我和以衡哥——认识很久了。”
  吴钦扭过头,不想看他那张脸,挑衅!果然是来挑衅的!
  任密秋晃了晃手中的可乐,问道:“他对你好么?”
  吴钦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好得很!好得不能再好了!”
  任密秋弯起嘴角,又把视线投向远方,嗓音温润平和,轻声道:“他是个很温柔的人呢……我知道的,一直都知道。”


第四章 
  夜风开始变得有些冷了。
  脱了外套的任密秋显得更加单薄,消瘦伶仃的,他说:“他没有什么亏欠我的,他不该执念那么深,他该幸福地过一生……不要像我一样。”
  吴钦此时此刻很不清醒,他听着任密秋的呢喃,几乎快要因强烈的窒息感而憋死,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拼命呼吸,可他还是痛苦得想死。
  还是不该喝那么多酒的,多令人难受啊。
  任密秋沉默了一阵,偏过头看见泪流满面的吴钦,呆呆地愣了一下,慌神道:“难受了?头疼么?”
  吴钦觉得自己这几天矫情得不对劲儿,明明小时候练舞拉筋压腿他都可以咬牙忍住不哭,现在成了大人却动不动就想掉眼泪,脆弱得不成样子,一点骨气都没有。
  “是不是风吹着了,我送你回家,还是给以衡哥打电话来接?”
  吴钦在心里唉声叹气,这谜一样的剧情他真是意想不到,难道不是应该像电视剧里那样惊天动地你死我活,或者最起码也得是那种针锋相对一触即发才符合逻辑吗?
  吴钦捏着自己的眉头,一开口就想怼人:“酒后驾车是要进局子的,我说你到底是不是学法的啊?你哪个学校毕业的!”
  任密秋挺无奈:“和以衡哥一个学校的……再说我也只抿了一口,还没有什么度数……”
  “那也不行!……真是没有一点法律意识,你,你等着,我用手机叫个车过来……”吴钦舌头都捋不直还时刻想着要遵纪守法。
  任密秋见他艰难地戳了半天手机,非常善解人意地把他的手机哄过来给叫了车。
  下意识一个顺手退回到手机主界面,背景模糊不清的壁纸,是一个男人的背影,是挺拔且宽阔的背影,然而任密秋一眼就认出来了。
  小心翼翼却还是想偷偷惦念着,吴钦这真是爱得很深吧——
  一个晃神,还没来得及细看手机屏幕就自己黑掉了,他转过头看着已经开始说胡话的吴钦,苦涩地笑起来轻轻摇了摇头,不知不觉就笑中带泪。
  吴钦意识朦胧却听见他对自己说的话:“他值得被人好好珍惜……拜托了。”
  吴钦有时候会想,任密秋如果能强硬一点那他就有千万种理由和办法去收拾他,可他偏偏坦诚得让人相形见绌,吴钦觉得自己一身的力气都像打在了棉花上。
  他吴钦是挺作的,但却不任性,分得清是非好坏。
  同样是情深义重,谁也不会比谁少多少无奈。
  恰巧这晚,李以衡就回来了。
  三个人,六双眼,大眼瞪小眼,在客厅里静默无言。
  李以衡只在见到任密秋的第一眼时有几分惊诧,但很快就稳住了,他从任密秋身上扯下吴钦抱在怀里,眼底难得露出点不自然,问道:“你怎么和他——和吴钦在一起?”
  “偶然遇到,他喝多了,我正好碰上,认得他的脸,就帮你带回来了。”
  吴钦挂在他身上小猫似的一个劲儿地在蹭,光是闻着他的味道就想和他来场生命的大和谐。
  李以衡面色不虞地一边按住他到处撩拨不老实的手,一边还在同任密秋讲话。
  “他有些任性,小性子多,平常说话做事也不经脑子,他可能是知道了什么,如果要是他去闹你,你就直接告诉我,不要忍着。”
  任密秋微微一笑,说道:“他可比你好相处得多……”他顿了一下,劝慰多年老友那般继续道,“既然找对了人,这一次,就不要再错过了。”
  李以衡低下头,像是下定了决心,紧崩着一张脸,半晌才说了句:“好,好。”
  任密秋也没和他多说什么,简单寒暄了几句就准备离开。
  李以衡抓住他的手腕低声道:“我送你,你等我十分钟,很快就好。”
  “没那个必要,你好好照顾吴钦……”
  李以衡不容他置喙,只说:“你等我。”
  李以衡没等他再一次推辞就抱着吴钦进了卧室,给他喂了点醒酒的蜜水,熟练地替他换衣服擦脸,给他掖好被子后急匆匆赶了出去。
  吴钦听见了关门声,慢慢睁开了眼,眼里却是一片清明不见一丝醉意。
  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后半夜,吴钦听见李以衡回来的动静,却迟迟不见他进卧室。
  吴钦正辗转反侧心火中烧的时候,他推门进来了,带着点味道不重的酒气,却足见他今晚的心绪难平。
  李以衡工作以后就很少喝酒,他需要的是更多的冷静和清醒,而喝酒会让人变得愚蠢,不理智。
  吴钦和他在一起五年,见过他喝酒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李以衡在他身旁躺下,呼着酒气挪过去拥搂他,有力的臂膊箍着吴钦,像濒死的人拼命抓住了救命稻草。
  他在吴钦耳边低语着,不停地重复着一句话,一遍又一遍:“你到哪里去了,到哪里去了,我……我想你。”
  “你不知道,我在等你……你不知道。”
  吴钦浑身都在抖,挣开他的束缚,红着眼转过身拽住李以衡的衣领拉向自己,发了狠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你他妈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李以衡抬眼看他,摸上了他的脸,似是认出了眼前的人:“吴钦。”
  吴钦低头浅浅地碰了碰他的唇,一触即离,眼里是满满的认真和决然:“李以衡,我们分手吧。”不要再互相折磨了。
  “你去哪里了,去哪里了……”李以衡又醉起来了,只是抱着他轻轻地吻着。
  吴钦突然想起五年前他们第一次纠缠,也是在这样醉人的旖旎中,李以衡喝了酒,将他抵在狭窄阴暗的街巷里,月光都照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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