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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重生]夜莺之弥赛亚-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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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的气氛依然很融洽热烈,当第三首歌前奏结束,齐砚刚刚开口唱第一句时,突然眼前飞来了什么东西。
  他条件反射地朝旁边一闪,那东西砸在舞台上,啪一声破裂了,飞溅开猩红液体,有些溅落在他裤脚上。浓烈的油漆味道散发开,破裂的橡胶皮弹到一旁,是个装着油漆的气球。
  紧接着更多气球飞到舞台上,噼啪炸裂,伴随着叫骂声。
  舞台射灯明亮,相对的,他只看得见台下一片漆黑,那恶意仿佛形成个整体,沉沉压上来。
  齐砚有些呆住,好在保安们反应极快,冲上来护住,马上带他去了后台。
  群众本来就很容易煽动,加上喝了点酒,又是在这样感性的氛围下,扔气球的还算是有预谋,后面跟着扔矿泉水瓶子的则是瞎起哄了。
  好在扔瓶子的都是少数,更多的观众看不下去了,跟人争执起来,争执变成推搡,推搡变成拳头,骚乱很快扩大。四处都是人跑来跑去,叫嚷,打架,闹事。NYPD也来了,消防队也来了,最后救护车也来了。原本在场的电视台立马开始直播骚乱。
  齐砚缩在临时搭建的后台里,死死抱着腿,听着外面吵嚷和喧闹,有些不明白这事到底怎么变成这么严重的。
  作者有话要说:试着用一个字总结各个人物特性:齐砚:蠢
  贺千秋:装
  唐钺:狠
  杜锋:惨
  贺千明:二
  唐刀:傲娇
  唐刀:“滚!”
  
  第五十七章 系统大危机
  
  骚乱中歌手们一个接一个离开了,但作为风暴中心的三号区还没有动静。消息灵通的媒体已经知道了骚乱的起源地点,全都蜂拥过来。
  保安们已经竖起了隔离栏杆,将媒体跟看热闹的群众全部阻拦在五米开外。
  齐砚其实早就趁最初的混乱时坐面包车离开了,一路低调回了酒店。他坐在豪华套间的卧室里,客厅里是临时调来的保镖、助理、律师,还有调查情况的警察。门时不时打开,有人急匆匆进出,还有人争吵。齐砚这个当事人反而闲着没事。
  多亏有节奏精灵的的人帮忙协调,应付警察,要不齐砚跟罗一平两人还得焦头烂额。
  罗一平给他泡了杯薄荷茶,小声问:“要不给贺老师打电话?”
  齐砚捧着茶摇头,他不希望什么事都要依赖贺千秋,更何况今天道别前贺千秋说要去参加一个什么重要的会,更不能影响他。
  这时那个姓韦斯莱的律师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平板,调出照片给他看,“齐先生,你认识这几个人吗?”
  照片应该是从监视摄像头调出的数据,噪点多得不像话,但齐砚还是认出来了,穿着黑T恤,大晚上还带着棒球帽的男人是李耿。
  齐砚都快忘记这个人的存在了,一年前他被李耿灌药未遂,后来那人被抓了,所以他就没再往心里去。
  另外还有个人长相跟马科很相似,不过年轻许多,很有可能是儿子或者什么子侄辈的亲戚。他跟李耿一前一后在公园里跑着,似乎刻意想挡着脸。
  另外还有四个人有男有女,年龄大约从十几岁到四十几岁,大部分是华人,只有一个看着像东南亚人。不过除了最开始两个外,其他人齐砚一个都不认识。
  他将平板还给律师,摇了摇头,“抱歉,我不认识。”
  韦斯莱没说什么,收了平板走出去。
  罗一平去关门的时候,看见一黑一白两个警官用不满的目光瞪过来,他视若无睹地关上门,坐到齐砚身边,“小砚,那不是李耿吗?”
  齐砚摇了摇头,沉着脸没有说话。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外面人群终于散了,齐砚走出去,站在露台上透气。
  四周灯火璀璨,像是天河倾倒下来,距离那场骚乱发生不过两个多小时,现在骤然静下来,就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往前走了两步,察觉到软软的拖鞋底踩到颗硬硬的东西。他以为是花盆里的石头滚了出来,挪开脚却看见一颗银色的立方体。
  普通的方糖大小,表面密布着繁复而细致的花纹。
  齐砚用两根手指把它夹起来,冷冰冰的金属很快变得温热,转着仔细看的话,就发现那繁复的花纹中有一条藤蔓缠绕了六个面。
  他掏出手机,调出很久前拍的潘多拉盒照片做对照。
  罗一平在客厅里给毕文宁写邮件的时候,露台上突然传来一声响亮的“我靠!”。罗一平吓得赶紧窜出去,“小砚?怎么了怎么了?”
  齐砚将那颗金属立方体死死攥在手心里,内心惊涛骇浪无法平息,以至于完全没听见罗一平叫他的声音。
  他拼命追问系统,可是弥赛亚2。0没动静,就跟坏掉了一样。
  他回过神来,发现罗一平正准备打电话求助,他赶紧阻止了,“别,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他将金属立方体扔进系统自带包裹里,站起身来,看着罗一平笑笑,“对了,明天音乐节还继续吗?”
  罗一平笑不出来,“加了双倍保安,还继续……刘总刚来电话,我说你睡了。”
  齐砚说知道了,另外还是叮嘱他不要把这事告诉贺千秋,罗一平叹口气,“电视跟网络都上头条了,我不说有用吗?”
  齐砚摸摸鼻子,坐回客厅打开平板看新闻。信息时代就这点不好,一点风吹草动都瞒不住。不过好在大部分媒体都在说骚乱本身,并且指责公园管理处的保安工作没有做到位,并没有盯着他不放。
  这种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不够出名还真是件好事。
  齐砚扫了一圈新闻才松口气,打开了手机。
  顿时叮叮的提示音响成片,好一会儿才消停下来。有贺千明、姚于飞、宋青松、叶锦、赛门等等人关心的问候,还有一大堆未接来电。
  他还是先给毕文宁打过去,听她安抚了几句,才把带头闹事的人是李耿和马科的亲戚的事告诉了她。
  毕文宁听完先说了一句:“小砚哪,你也真够倒霉的。”
  齐砚苦笑,“我也不知道究竟哪儿得罪了他们。”
  毕文宁说:“行了,你也别往心里去,被疯狗咬是疯狗的错,被咬的人倒霉而已。把这事瞒下来做得很对,其他不要多想,明天好好表现。”
  齐砚笑笑,“我知道,放心吧文宁姐。”
  齐砚挂了电话后又给贺千秋回过去,贺千秋听完了和毕文宁也是同样的反应,然后又补充:“我今天过不去,你乖乖地忍忍。你那酒店外围了不少狗仔队,明天没事就不要出去了。”
  这差不多等于被软禁了,齐砚只好说:“我知道了。”
  “对了,”贺千秋语气有些不太情愿的样子,最后还是问了,“卡西姆……我是说沈轻侯,我让他代我去看看你,见着没?”
  “没有啊,”齐砚仔细想了想,“不过来来往往人很多,也许我没看见,他有可能被拦在门外了。”
  “那就好,”贺千秋说,“有人送了我国际戏剧节的票,在蓬皮杜艺术中心,等你音乐节的工作结束后,抽两天时间跟我一起去吧。”
  齐砚突然觉得喉咙有点堵,贺千秋总是不动声色的用尽一切办法哄他开心。他深吸口气笑了,只说了一个字:“好。”
  晚上他等了很久,还是没等到弥赛亚2。0的回应,终于忍不住召唤了客服。
  可是客服却告诉他:“发生了一点意外,系统数据溢出,暂时关闭。不过不用担心,任务可以继续完成,不影响统计。”
  齐砚有种想要大声质问“你在玩我??”的冲动。堂堂未来高科技居然也出故障,那么多带着系统金手指的主角,也就他最倒霉了吧?
  他看到用户交流区吵翻了天,据说类似的情况以前也发生过几次,然后德高望重的道标之弥赛亚出来安抚民心,表示这只是系统修补漏洞,很快就能恢复。
  齐砚才明白所有弥赛亚的系统都是同一个共同的。那么,导致系统崩溃的原因,可能是他,也可能是别人。总之这大概是他永远都无法了解的事。
  客服似乎也很忙碌的样子,很快切断了通话。
  齐砚忍不住担忧起来,在这之前他觉得弥赛亚2。0无所不能,如今看来,到底能不能拯救地球也还是个未知数。
  音乐节骚乱最后被作为粉丝之间的冲突定性。虽然也有不同的意见,有人说是刻意针对华人歌手,有人说是私人恩怨,还有人说是黑箱操作,更加有人脑洞大开,说是外星人混进了现场,砸油漆气球是他们表达爱意的方式……
  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位网友说的说不定有几分真相在里面。
  齐砚还没回国,就已经置身风口浪尖。比起当热闹看的老外们,国人们更留意的消息则是唯一的华人歌手在音乐节上遭遇袭击,最后引发骚乱的事。
  但公司拒绝一切采访,而齐砚第二天如常进行演出,笑容洋溢的帅气脸上没有丝毫阴霾痕迹。
  结束的时候观众们依然大喊安可,齐砚也从善如流,唱了他的成名曲I want you,最后表演圆满结束,宾主尽欢。
  前一天的意外几乎没有留下任何阴影,只有结束之后立刻包围上来的黑衣保镖们透出的紧张气氛,才让人察觉到几分负面的影响。
  齐砚那位忠实的黑粉李娇娇同志跟打了鸡血似的,想各种办法要联系上他,当然失败了,她连齐砚现在的行踪都不知道。
  粉丝们也在担忧,虽然公司发了通稿,避重就轻地大肆宣扬齐砚在音乐节上的出色表现,但齐砚本人既没有更新微博也没有露面,难免让人多想。
  不过两天以后,齐砚在微博发了自己的照片,穿得衣冠楚楚,象牙白的小西服还收腰,窄长西裤勾勒出一双匀称纤细的长腿,骚包无比地靠在一片光洁亮丽的钢铁结构旁边微笑。微博的内容是:搞到了国际戏剧节的贵宾票。
  照片上的小青年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看来没有受伤也没收到打击,粉丝们放心了,结果有人就多事地at了贺千明说:你家小砚跑巴黎去玩都不带你吗?
  贺千明则淡定地at了唐刀说:他不准我去。
  这应对虽然引来了一群明刀粉的尖叫,但大部分人反而失去了兴趣:明女王变懒了,不肯陪我们玩了。这种时候明明应该吼:他去哪儿玩关我P事!然后我们再问:是不是小刀不许你去呀?然后明女王再接着吼:胡说八道!我要去哪儿还需要人批准吗!
  其实贺千明很憋屈,他倒是很想怒吼,但唐刀那小子越来越难伺候,害他都不敢尽情地玩微博了。
  
  第五十八章 乐与怒的力量
  
  齐砚在戏剧节的间歇还搞定了一项任务。
  巴黎有不少的独立调香师,大部分门店狭窄,隐藏在小巷子里。他还是靠着贺千秋朋友的指引加上谷歌地图才找到了一家叫碧绿弗洛伦萨的闻香店。
  他本来以为会跟精油店差不多,没想到是个富有科幻气息的地方。雪白地板上,透明的玻璃货架上摆满造型各异的玻璃瓶。
  联络好的调香师是个五十出头的胖大叔,他在工作室里接见齐砚的时候套着白大褂,头发整齐收在头巾里,带着黑色的圆眼镜,一手捧着平板念念有词,一手捏着试纸在仔细闻——比起调香师,倒更像个疯狂的科学家。让人恍惚有种走错片场的错觉。
  调香师有个华丽的名字叫康斯坦丁,见到齐砚进门,先是妥善放下手里的东西,摘下橡胶手套,这才同他握手,“欢迎加入香氛王国,一般第一次光临的客人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我给你准备了几样半成品。”
  老头子靠近他,抽动鼻子闻了闻,若有所思地笑了,“有爱情的味道。”
  齐砚听见翻译转述的时候尴尬得要死,康斯坦丁转身去敲了敲桌子,喃喃自语,“有佛手柑、龙胆、白麝香……成熟的绅士味道,一点都不适合你。”
  齐砚继续尴尬,“我没用香水……”
  康斯坦丁带他进入会客室,心不在焉地点点头,“那就是爱人留在你身上的味道。”
  又不是狗……齐砚掩面,总觉得越描越黑,干脆不再多说。
  调香师取来了一个密码箱,打开后露出排列得整齐的几十只3毫升容量的小试管,他解释说:“我猜你喜欢木质香调,但其实你本人更适合花果香,所以折中一下,试试绿香。”他打开一支,滴在试香纸上,扇了几下,一股微苦而淡薄的清爽香气散发开。
  齐砚深吸口气,就觉得通身舒畅,他仔细想了想,“这是,竹子?”
  康斯坦丁笑眯眯点头,又从箱子里分别取出几支,“有什么感觉,尽量清晰地描述一下。”
  有大河边芦花的味道,有雨后芭蕉的味道,甚至有海藻的味道。
  齐砚一一体验,到最后已经分不清了,休息的时候,康斯坦丁的助手给他倒了杯清水。
  康斯坦丁看着他,若有所思地用指节敲桌子,“那个人……控制欲很强,很辛苦吧?”
  齐砚反应过来他在说贺千秋,茫然摇头,“没觉得啊,这也能闻出来?”
  康斯坦丁自得地笑,用手指点点自己鼻子,“只要闻一闻,就能了解一个人。做什么工作,性格什么样,有几个情人,有什么喜好,有什么经历,都能了解得清清楚楚。”
  齐砚心想这不愧是闻香识人的典范,忍不住好奇地问:“那我闻起来是个什么样的人?”
  康斯坦丁肥胖的脸上浮现出柔和的笑容,手指交叉放在桌上,“你有沉重的过去。”
  齐砚怔住。
  “那些黑暗,绝望,血腥的苦涩味道,用美丽的,名为爱和宽恕的糖衣包裹着。”
  不愧是艺术家,就算经过了翻译二次加工的解释也这么梦幻。
  “我还闻到了悲伤和孤独的味道,它们被隔离,囚禁,束之高阁。就好像一块龙涎香,明明有着强烈的,可能不是那么让人愉悦的气味,却偏偏要密封起来,再用茉莉花一样小清新的味道伪装。就算给人第一印象是和暖而温柔的,博爱而慈悲的,接触久了,就能看穿那层虚伪。”
  负责翻译的助理小姐见康斯坦丁越说越离谱,气氛都有些尴尬起来,急忙打圆场,“大师您到底是神棍还是调香师啊。”
  康斯坦丁露出仿佛洞彻一切的笑容,“我的鼻子从不出错。”
  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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