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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深井冰连萌-第33部分

小说: 深井冰连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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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光杯子里剩余的白开水,他又从储物柜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依旧是什么消息也没有。打开通讯录,盯着那个最近刚拨打过的名字发呆,呆了一会儿,他终于明白了自己之所以会答应杜澜包养大腿这种荒唐交易的理由。
  杜澜是直男,还那么花心,他肯定不会喜欢自己。如果有这样一个人,偏偏对自己来说又好吃又有魅力,干嘛不一直吃下去,吃到大家彼此厌倦为止呢?
  手指快速的在触摸屏上滑动,他又给杜澜发了个信息:“我做了下个季节的新品,你要过来尝一下看看么,很好吃。”
  ******
  从电台做完某个大型活动的彩排出来,杜澜累得晕头转向,人事部新来的助理小姑娘长得是漂亮,但是做事情真的很没天分。排个事件表都能排上老半天,还总分不清每样工作的轻重急缓。语言不通没法交流,逻辑长短也一样令人痛苦。躺在车里不停的按着太阳穴,杜澜忽然很怀念陶夏乐在的时候。虽然这个小娘炮刚开始来也是笨瓜一样什么都不懂,但是这么多助理里面,就只有他做事情的节拍最合自己的胃口。
  默契这种东西可以长期磨合培养,但偶尔也会出现即使不熟也很契合的情况。比如他跟陶夏乐就是这种。
  “杜经理,你是要直接回家么?”助理小姑娘从后视镜里看到他闭着眼睛极其困倦的样子,就轻声细气的发出询问。杜澜接过她递上来的手机和一些私人物品,靠在座位上点点头。他累死了,急需滚回家洗个热水澡,然后舒舒服服的进被窝里去大睡一场。
  归心似箭,他打开了一天都没看过的手机,满屏幕来电提示和未读短信标示。
  助理姑娘下午也很忙,各个地方不停的跑,中间还因为一些衔接上的小问题差点急到哭。没有及时的提醒他看手机是一个错,但是看到那些提示中大部分都写着陶夏乐的名字,杜澜又不想开口跟她提这件事情了。
  一条一条的删除,这些短信的内容都很简略,有说天气情况的,有说自己正在做什么的,零零碎碎,就像小学生写日记一样。
  杜澜没想到陶夏乐居然会答应自己包养的要求,他本来只是想狠狠的羞辱一下对方,但是很意外,这个小王八蛋似乎对这种无聊又幼稚的游戏很有兴趣。不但照着他的要求关闭了“爱我”女神的微博,还定期的会把新拍的照片发到他的私人邮箱。
  看着那些本应该被公布在网上的相片一张张的变成只属于他自己一个人的收藏品,杜澜的心情一点也不轻松。
  有毛病啊,养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天天给自己拍大腿照看,还各种丝袜各种角度。虽然零星的小配件越来越有萌的趋势,但是他已经做不到淡定的光看腿不想人了。每次看着那两条腿中间暧昧鼻血的阴影部分,他总是忍不住做出过多的脑补,结果一补补到大腿根,存在感极强的迷の突♂起又让他瞬间阳痿。这种感觉就像热血遇上冷空气,咯吱咯吱当场冰冻的感觉,不能更刺激。
  短信不断被删除,删到最后一封,他忽然发觉自己有点饿。于是,他给陶夏乐发了一条回复:“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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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真抱歉,今天也很短小……555555555,没错我就是在给陶助理洗白!!!!打我吧打我吧!!!!其实从喜欢穿女装这点就能看出来他其实有一颗粉红色的乙女心啊!!!对不对!!!!555555555555我滚去看李狗嗨了,看完回来继续码字!!!!!!


☆、第四十八章

  从酒店出来;陶夏乐匆匆忙忙的坐上了一辆出租车,这个时间晚,地铁早没了。两只手紧紧的护住膝盖上的纸盒,纸盒里装的是他刚在烘焙部工作间里赶制出来的樱桃蛋糕。深红的樱桃果瓤一层隔一层的夹在淡黄色的蛋糕中间,酸甜的口感和绝妙的视觉享受都能给人强烈的季节体验。
  对于自己的手艺,陶夏乐一贯非常有自信,但是一想到杜澜即将成为这款新品的第一个品尝者;他又莫名的紧张起来。忐忐忑忑的坐在后排的车座上,他严肃得像个第一次从事岗服务的小姐。
  不知道死面瘫会不会喜欢。
  从酒店到杜澜家,这中间的路有点长,加上来不及回家换女装,陶夏乐这趟目的很单纯——就是为了给杜澜送吃的。
  杜澜没有什么过于不良的生活习惯,依照他过去给人做助理的经验,这个时候谨慎保守的前任上司应该悠闲自在的坐在自家客厅里喝喝热茶看看dvd。至于听到摇篮曲才能入睡什么的,纯属扯淡。
  摁过对讲机式的门铃,隔了好一会儿才从里面传出杜澜的声音,对话很简短,确认过身份之后,两米多高的铁制栅栏门慢慢打开了。
  陶夏乐抱着还带有暖意的纸盒顺着道路两侧的路灯往里走,脚下地砖铺成的主道被一丛又一丛的绿色植物簇拥着,雪亮的月光搽满沿途的树叶。
  这里和之前常去的公寓不一样,是杜澜的私人别墅。
  为了给这段搞笑的包养关系做掩护,杜澜特地把他们见面的地点选在这里。一方面是因为知道这个地方的人不多,另一方面,别墅华丽到奢侈的装饰也更符合死面瘫的美学。
  没有比他更无聊的人。
  每次来,他都会让陶夏乐穿上不同的女装,一整套搭配起来穿,从萝莉塔到轻熟女,风格各异。然后再根据当天的心情选择他最喜欢的款式,剩下的就再简单不过了——腿交。
  陶夏乐并不讨厌这种间接做。爱的方式,但是事实上,这种方式他总是尝不到什么甜头,杜澜用他的大腿,就像在用一只自带37摄氏度体温的充气娃娃,当然,娃娃的衣服还可以很贴心的根据喜好随便换。
  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每次腿交之前,杜澜都会用固定工具把这只漂亮的大娃娃固定在床上,有时候是手铐,有时候是绳索,以确保他不会半途兽性大发,继而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反扑行为。说句良心话,陶夏乐真是很讨厌这样。
  老牛在地里耕田回去还能吃上一把松软可口的草料呢,更何况他做的还是这种伤神又伤肾的x功能陪练。但是没办法,手写协议上写得清清楚楚,被包养的部分只到腿根为止,区域上完全不包括继续往上的三角区。三角区平白无故的遭人歧视,器大活好四个字当然也没了用武之地。
  有几次实在沉不住气,陶夏乐也挣扎,想当场把人掀翻了酣畅淋漓的直接干一场,但是束缚的工具质量过硬,他挣扎来挣扎去,动作情绪再激烈再饱满,也徒劳无功。反倒是作为欣赏者的死面瘫看得各种有兴趣。一发不够再来一发,湿漉漉的东西射得他两条腿上斑斑驳驳痕迹无数。
  精。液顺着轻薄的丝袜渗进皮肤,光是闻闻那种腥膻的味道,陶夏乐就硬得不行,底下胀得像要裂开一样,偏偏被人固定的双手却不能给予任何抚慰。单方面压到的优势使杜澜的警惕日渐松懈,当然,恶趣味也随之升级,发展到最近,他已经完全不掩饰对腿这一单独器官的迷恋了。除了舔,他偶尔还会一颗脚趾一颗脚趾的吸,隔着丝袜咬一遍,再把陶夏乐的两条腿整个拉起来,用勃。起的东西塞进交错的腿根里进出不断的摩擦。
  “硬不硬?”饱满而湿润的嘴唇不住的亲吻上方笔直的小腿,红色的舌尖时不时的吐出几个挑逗的句子。配合着面孔上难得一见的沉迷和挑逗,杜澜慢慢的,把手伸进了下方颤抖的裙摆。
  他摸的很轻,但是重点明确,陶夏乐梗着呼吸在底下看,看得眼神湿润神经紧绷——裙摆下面,杜澜的手正在不断的刺激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无法预知的动作随意的在他敏感的皮肤上肆意游走,不管是抚摸还是挤压,爽利酥麻的快感总是会让他小腹一阵阵的发紧,继而难以忍耐的浑身颤抖。强烈的生理反应之下,他很快变硬变湿,一件式的裤袜从中间顶出老大一块,憋闷潮湿的感觉刺激得身体情不自禁的向上挺起,但是杜澜不肯再继续碰他。每到这种时候,他就会一脸鄙夷的掀起他的裙子,让那个羞耻而勃发的地方彻底暴露出来,然后咬牙切齿的发出咒骂。
  变态。
  陶夏乐呼吸急促,对于快感的需求憋得他浑身上下的皮肤都隐隐发红,从脸颊耳根一路红到肩膀跟锁骨。粗重的喘息一口接一口的从胸腔和鼻腔里压出来,变成声音,呼哧呼哧的响在杜澜耳边。
  “干!”他快要受不了这样的折磨,闷哼一声整个从床上弹,年轻的身体扭得像条离水的活鱼。“啪”的一下,杜澜狠狠地打了他的大腿,腿根上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陶夏乐的眼睛睁得滚圆。
  死死的盯住上方的杜澜,他疯狂的想干对方,最好是用最羞辱的方式和最粗暴的方法,干得这个高傲的死面瘫哭爹喊娘,等他哭哭啼啼的彻底卸下骄傲的伪装,再狠狠的侵犯他里面柔软真实的芯子。
  浮想联翩的经过一片花园似的小径,主屋是一栋三层的小洋楼,深棕的大门沉默片刻,从里面被人开启。陶夏乐配合着往后退了一小步,低个头的工夫,打开的门扇后面露出了一张陌生女人的脸。
  女人长得很漂亮,五官精致身材高挑,长卷的波浪从脑袋两侧流畅的散下来,蓬松的轮廓衬着她的脸孔格外娇俏。
  看见陶夏乐,她丝毫没有惊讶,只是很有礼貌的对着他点点头,然后踩着高跟鞋,滴滴答答的直接走出去。
  她是谁?
  陶夏乐望着那道背影傻呆呆的站在原地,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进来!”半开的大门中间,站着杜澜,说话的语气听起来不太高兴。又把门往外推开一点,陶夏乐扭过头,这才完整的看清了他此时的样子。
  他应该是刚洗过澡,湿漉漉的头发垂了几缕在额头上,两颊微微发红。身上一件不厚不薄的睡袍,左右交叠的衣襟很大方的吐着前面紧凑漂亮的颈线和锁骨。
  很性感。
  陶夏乐目光灼灼的盯住那些皮肤间交错的阴影,嘴唇和舌尖所包含和隐藏过的记忆又被一样一样的唤醒了。
  “看什么?”低声发出训斥,杜澜扭身往里面进去,包住屁股的浴袍长得恰到好处,小腿中间,脚踝往上,露出一小截精瘦健康的腿部线条,跟他脸上微红的肤色一样光滑紧致,透着一股诱人抚摸的**。
  从很早之前的那次造访开始,陶夏乐就觉得杜澜的身体很好看,只是在他们为数不多的亲密接触中,他并没有机会好好的欣赏。囫囵吞枣的快乐,最终得到安慰的只有胃,而对于善于品尝的舌尖和嘴唇来说,口舌之欲的释放就显得仓促而寂寞了。
  关上门,他一声不响的跟着杜澜进入房间,可心里对那个陌生女人的疑惑却没有消失。依照他们的契约关系来说,他无权干涉对方的私生活。
  “什么东西?”杜澜走了两步,扭头看见他手里提着个纸盒。
  陶夏乐笑了笑,把纸盒摆在客厅一侧的玻璃餐桌上,一边卸着背上的包,一边回答说:“我做的蛋糕,你刚才不是说饿,想吃东西么?”
  正要打开,他赫然发现餐桌上摆着个打包用的食盒,盒子的外包装上印着市内某家高级酒楼的名字,里面还留有一些深颜色的酱料残渍。然后他听到杜澜说:“哦,不用了,我刚才已经吃过了。”
  轻描淡写的态度和不以为意的眼神,无不显示出对方的冷漠,对比之下,陶夏乐就像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站在杜澜身后竭力的克制住情绪,他尽量让自己保持轻松。谁也不是那么在意谁,这才是正确的关系。
  两只手扒住腰上的睡衣带子,杜澜仿佛有点不耐烦,走到房间里捡起根烟,转头看见陶夏乐,就询问似的把烟卷冲着他摆了摆。
  陶夏乐点点头。
  杜澜说:“衣服呢?”
  陶夏乐一愣:“什么?”
  杜澜用夹着烟的手指把他从头到尾扫了一遍:“你总不能穿着这一身躺在我床上吧。”
  陶夏乐举起手双手看了看,回答说:“今天我没回家,所以没带衣服过来。”
  杜澜顿住吸烟的动作,匪夷所思的视线穿过上升中的烟雾笔直的射向他:“那你来干什么?”
  陶夏乐被他问的哑口无言,一贯流氓兮兮的游刃有余也消失了。局促而尴尬的翘了下嘴角,他勉强的露出一点微笑:“不是说了让我过来么。”
  话还没说完,杜澜已经对他摇起手,五个指头向外轻轻的翻了翻,一边拿起客厅里的遥控器打开电视说:“算了,你走吧,今天不做了。”
  正在播放的是一档娱乐节目,还没看清内容,现场观众夸张的笑声哗啦啦的从音响里流了出来。陶夏乐站得脊背发硬,忽然感觉这笑声就是冲着自己来的。讽刺的味道充满空气,背身盯着桌子上的蛋糕盒子,他浑身发抖。
  青年的沉默和电视机里的喧闹形成鲜明的对比,杜澜抬眼看了看,不高兴的发出继续催促:“怎么了,没钱回去?”
  陶夏乐一言不发,隔了好久才低声说:“来的时候打的把钱花光了。”
  杜澜哼的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嗤笑,起身去外套里拿钱包,他很大方,随意的把钱包往陶夏乐面前一垂,眯着眼睛说:“自己拿吧,别拿多了,看着点良心。”
  别拿多了,看着点良心。
  陶夏乐垂着眼睛,漆黑浓密的头发在脸上落了一层淡色的阴影。从杜澜的角度看过去,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他眼睛下面淡淡的黑痣。黑痣的位置很微妙,有的时候看着很邪性,有的时候看着却有点娇滴滴的小可爱。他大概也就是这样的人。
  想起酒吧里偶然的一眼,杜澜心里忍不住隐隐作痒,抓着钱包的手腕向上一挑,尖角轻佻的勾起了青年的下巴。
  “想什么呢?”他本来就比陶夏乐高,微微低下头俯视对方,鬼使神差的从嘴里吹出个清亮短促的口哨。
  “又发愣了?”钱包向上颠了颠,“钱啊,还不赶紧拿上就回去,省的晚了连车也叫不到。”
  揶揄的话含在舌头底下还没有来得及说,一只手牢牢的攥住了他的胳膊,忽如其来的疼痛使得他手指一抖,啪的一下,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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