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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他怀了我的孩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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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地上楼层墙体已经修建到了五层,开发商想修建的小区总共楼层九层,已经进行到一半了。承包工地修建的团队就是白澈的舅舅林历坤所带领的,也就是说林历坤是一个包工头。
  现在是下午六点,因为夏天中午太热,为防中暑,工人在中午全都休息,工作时间就集中在傍晚,此时刚吃过晚饭的工人们干得热火朝天。。
  白澈戴着安全帽在工地上跑上跑下,测量记录数据,专注且勤恳
  前段时间他画出的图十张会有九张被他的师傅批得一无是处,感觉十分挫败。在学校他的成绩很好,但出了学校,他要学的还有很多。
  不过困难再多也要做,他心里涌起一股不服输的念头。
  这段时间来除了同梁君清联系,其他的时间他都用来没日没夜地疯狂吸收作为一个建筑师应该具备的知识。
  世界各个国家的建筑史,手绘,艺术美学,各种画图软件,各地环境人文历史,风俗习惯……
  学建筑这条路上,就基本没有停下来的时候,想成为一个合格的建筑师,这些都得掌握。他必须让自己保持学习的状态,不断充实自己,他要用最快的速度成长起来,成为这个行业厉害到不可替代的一员。
  工地上到底不是那么方便,很多的数据都没法测,白澈在记录了一些基本数据后,没有多做逗留,离开了工地往他家的方向走。
  当遇上一些有趣的地方,他便上前去测量记录。他师傅给他布置了一个任务,将丹龙市走一遍,找到建筑中设计出彩的地方。
  白澈正专心致志看着公园里的一个小亭子。这个亭子挺特别,因为它不是水泥浇筑,也不是石头砖瓦修建,而是四棵树种的恰到好处,然后将树冠修剪而成。
  正看着,双肩里突然响起了铃声,这是为那个人特别设置的铃声。
  白澈愣了一下,随即欣喜若狂地放下手里的工具和笔本,掏出双肩包里落在深处的手机接听。
  梁君清几乎不主动给他打电话的,不知道这次是想他还是有什么事才会打过来。
  ——
  梁君清到达川省后休整了一天,第二天上午与洪恩负责人一起召开了新闻发布会,签字盖章,接受采访。这桩让公司忙了小几个月的并购案正式宣告结束。
  中午,华乾这方请洪恩建筑的人在酒店吃饭。
  商务宴会其实乏味的很,梁君清并不想去,但作为刚刚完成并购的两方,作为以后就要为一个公司工作的同事,他们有必要一起吃饭吹牛扯淡联络感情。
  洪恩的人不希望华乾掌权就把老人都裁了,华乾也要收拢洪恩里原先各层工作人员的心,让他们以后尽心尽力为公司工作。
  席间,别人可以埋头吃饭,但梁君清就没有那么轻松了,他作为公司的领导者,背负着比其他同龄人更大的压力。不只体现在他要带领公司走向正确的方向,也体现在这样的应酬上。
  吃饭时,洪恩公司的负责人皆拉着梁君清来对饮,梁君清不想多生事端,别人来敬,他就喝。
  酒过三巡,梁君清有些醺醺然,决定将心里盘旋了好几天的想法付诸实践,他没有同任何人打招呼,一个人离开了酒店。
  等到范海送客人离开后再回来,哪里还找得到梁君清的身影。
  ——
  白澈接了梁君清的电话,随即就被梁君清的话语里包含的信息吓了一跳,“君清你说什么!你在哪里?”
  梁君清眨了眨湿润的双眼眼,顿了一下才回答道:“我在丹龙市,你家在哪里,我找不到。”语气里还带有一点委屈。
  他出了酒店后拦了一辆车,一个小时后就顺利达到了丹龙市。但他下了车后环顾着陌生的四周,这才想起他并不知道白澈家的具体位置。
  “你在哪里?周围有什么东西,有什么标志性的建筑,你告诉我,我马上就过来接你!”白澈激动地语无伦次,将地上的东西一股脑儿全塞进双肩包里,背上包就往外跑。
  他来了,他竟然来了!来找他了!
  标志性建筑?梁君清看看四周,说了几个,“嗯,这里有座天桥,旁边有个邮政局,邮政局对面是电信大楼……”
  天桥?邮政局对面的电信大楼?白澈边听边想,那里不就离这里才一公里的样子?
  “我知道了,你就在那里等我,不要乱走。”白澈挂了电话就迫不及待地朝梁君清所说的地方跑过去,一公里多的路程他竟舍不得慢下一步来。
  越近,白澈的心就跳得越快越发紧张,当看到那个在路灯下百无聊赖踢着灯柱的人时,他的心已经快从胸膛里蹦出来。一千米快要结束,那个人所站的地方就是他的终点,他做最后冲刺一样飞一样跑上去,一把将梁君清紧紧抱在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人按进自己的身体里。
  像是找到了遗失的珍宝,像是寻回了丢失的肋骨,当他将这人拥在怀里的时候,心里涌上的是无限的满足。
  他低声喟叹道:“君清……”
  猛然间被抱住,力气还十分大,这让梁君清感到有些不舒服,他煞风景地用力推搡拍打着白澈,“咳咳,咳,松点松点,你想勒死我啊,快喘不上气了……”
  过了那阵激动,白澈平复了一些。他把头埋在梁君清的颈窝里,深深吸了一口,鼻尖满是梁君清的气息。
  这是真的,这个人真的来找自己了,现在,他就在自己的怀里!
  白澈感受到了这样的真实,低低地笑着,细细碎碎地啄吻着梁君清的脖颈。
  不过梁君清受不住痒,被亲着忍不住往后一缩,抬手扒开了白澈的脸,笑着说,“停停停,很痒。”
  白澈顺势放开了一些,手往下抓住梁君清的双手,十指相扣,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人。
  不多时,两人紧握的掌心就沁上了一层汗水。梁君清抽了抽,没抽出来,他看白澈一眼,心里一颤,立马别开了眼。白澈的眼神太炽热深情,加上那张帅得犯规的脸,不管男的女的,很少有人能抵抗吧,至少他不能。
  他结结巴巴地问:“看,咳,看我干什么。”
  白澈笑了笑,没有回答,而是做了他刚见到梁君清时就想做的事,他低下头狠狠攫住了梁君清的嘴唇,反复辗转碾压。
  月光下,满天星辰,灯光里,两个心灵相通的人相拥着亲吻,虽是同性,但场景依旧温馨而美好。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虽然亲着挺舒服,跟吃果冻一样,但梁君清不像白澈,亲着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他还记着这处是大街上呢,即使这会没什么人,不过保不齐下一刻就从哪个角落冒出个人来。看着两个大男人亲得难分难舍,怕是能把这人三观都震碎。
  他往后退开了,但白澈还跟着上前追讨着要亲,他双手抵着白澈的胸膛连声道:,“停停停,先回去,你不嫌我浑身酒味儿,我还嫌你一身汗臭呢。”
  这大街上的确不能太过放浪,白澈叹了口气,拉着梁君清拦了辆车,一起回了他的家。
  白澈的房子是在一个有十来年历史的小区里,不新不旧。梁君清跟着进了门,打量观看这套房子。
  小,三室两厅的格局。装修是真土气,就简简单单刷了层白漆。家具也太少了,老木柜子,木桌子,四条高长凳子围在桌子边,沙发也是一个木板沙发,电视还是一个大块头,要照他的想法来,这屋子里一半的东西都得扔了,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了。
  白澈还学建筑的呢,他爹妈也真是的,在这样的屋子里住着,也不怕把白澈的审美观给弄没了。
  欸,他爹妈是睡了吗?刚进来的时候也没灯,这会儿也不见有人出来……
  他还想再去看看白澈的房间,刚走了没几步,猝不及防地就被关上门的白澈扳过脑袋堵住了嘴。
  白澈的嘴唇柔软温热,但气势却强势霸道,这架势是要补上刚刚那被中断的吻。
  亲着亲着,两人都有了反应,身体紧紧贴着,谁不知道谁啊。
  白澈一把抱起梁君清往他卧室里走,期间梁君清反抗了几下,他也没在意,到了床边他把梁君清放在床上就迅速压了上去。
  “啪”。
  掌声突然在房间里响起。
  白澈脸被打得偏了偏,迅速有了红印。他愣了一下,不解的看着梁君清,“怎么了?”
  “起开,你当我是来给你千里送菊的?!”梁君清推开白澈,自己翻身下了床。
  也不问问他累不累渴不渴饿不饿,一上来就要做,做做做,做个屁!
  要是被他爸妈知道了,肯定以为自己是个不正经的人,一进门就让他们儿子操,能正经吗?
  他站在床边,气鼓鼓地瞪着床上那个精虫上脑的人。
  看着看着,他空空如也的肚子先闹了叛变,在这安静的房间里咕噜噜的响了起来。瞬间就打破了这对峙的状态。
  梁君清蹙着眉,用力踹了一下床,道:“去做饭!”
  他转身走到了卧室外面的阳台上,从裤包里掏出一盒烟摇了摇,抽出一根点燃了吸了两口。
  被那股子味道盈满口腔,梁君清不适地皱皱眉,啧,真不如亲嘴儿。
  他平时不抽烟,也不太会,但聚餐不止喝酒,抽烟也成了一种约定俗成的事,这烟还是他叫范海去买来散人的。
  够贵,劲儿也够大,太呛了,他抽了几口就不想再抽,将烟身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让它兀自燃烧着。
  到了这个时候,梁君清的那阵酒劲儿早就过去了,明白自身的境况后,他就有点烦躁。
  真是昏了头了,真这么想见这个人?喝了点酒就这么冲动地一个人从省城跑到了这座城市,打车费都大几百……
  好吧,那点钱他也不在乎,都买不到他手里的这包烟,但他什么都没有给范海交代,工作怎么办?
  看着梁君清离开的背影,白澈抹了一下脸。他躺下去,用手背盖着自己的眼睛,等身体反应消去了,他起身走到梁君清的身边,抬手拈走了梁君清指间的香烟,说道:“别抽了。你先去洗澡,我去做饭。”
  烟被人拿走了,梁君清只看了两眼,也不在意。转身走进房间,等白澈跟过来后,他偏头看着白澈,无声地询问浴室在哪里。
  白澈就带着人进了浴室,等一一嘱咐好,他就要关上门的时候,才想起他没有看到梁君清带过来任何东西。
  他又推开门,梁君清赤。裸的背瞬时映入了他的眼帘。
  浴室里暖黄的灯光下,梁君清的背光洁白皙,线条流畅,行动间,那不时突出的蝴蝶骨美好得像是他的一双翅膀。
  白澈许久未曾见过这样的场景,视觉上的冲击有点大,他愣了一下,低头别开了眼,“你有带衣服过来吗?”不能看,看多了浑身都能烧起来,这会儿也不是做那事的时候。
  “没有。”
  梁君清神色坦然地转过了身。他躬身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一双长腿和被内裤包裹着的挺翘臀部。
  这刺激更加强烈,只留下一句“那先穿我的”,白澈砰的一下就关上了门,那咣当声音里好似透露着刚刚那人的慌张。
  找好衣服给了梁君清,白澈开始做饭。
  这段时间他都在他舅舅家里吃,现在冰箱里也就只剩下面和鸡蛋,他简单地做了两人份的鸡蛋面。
  等梁君清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煮好的面已经摆在了餐桌上,冒着热气。不是制作复杂的山珍海味美食珍馐,一份简简单单的鸡蛋面,但有着一种人气儿,一种温暖。
  他擦了擦湿润的头发,放好毛巾,坐到等着他的白澈身边。两个饥肠辘辘的人哧溜哧溜地几口就吃完了各自碗里一大半的面。
  肚子里有了东西,梁君清才放慢了速度,问白澈道:“你爸妈呢?”
  刚刚才来不见人也就罢了,这会两人又是洗澡又是煮饭的,动静也不小,怎么还是不见有人出来,他还以为要见家长有点紧张呢。
  等等,见家长?见家长!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认知?!
  梁君清为自己刚刚的想法羞恼着,没注意白澈在他提起白父白母时,有一瞬间的僵硬和失落,眼里也闪过了一丝阴鸷。
  “他们不在。”语气平淡,倒是真听不出这底下掩藏着的真正情绪。
  “不在家?”梁君清又问,“那他们在哪里工作?”
  “他们没有工作,”白澈捏紧了筷子,半晌后,他才艰难地道出那个事实,“他们死了。”
  “死了?!”梁君清惊讶地睁大了眼,他没想到白澈竟然是个孤儿。他看着低着头,紧抿着唇不再发一语的白澈,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该如何安慰他。
  “对不起,我不知道。”
  白澈等眼里阴郁散去后,抬眼含笑地看着梁君清,摇了摇头,道:“不用道歉,这不关你的事。”
  白澈的笑容很苍白,这让梁君清在愧疚之外又有了心疼,“什么时候的事?”
  “已经五年了,”白澈再也没有吃东西的食欲。他放下筷子,放空了眼神,轻声道:“那年我十五岁,我爸带着妈妈去产检,我也跟着去了,可是回来的时候,就出了车祸。”那太沉重了,光是回忆就让他心脏抽搐,痛彻心扉。
  “你妈妈,还怀孕了?!”梁君清瞠目结舌,这样的话,白澈那天失去的就不止爸爸妈妈,还有一个还未出世的弟弟或者妹妹!
  “对,已经七个月了。本来,本来我妈可以逃过一劫的,可是她把我护在了身下……”白澈的声音愈发沙哑低沉,眼里盈满了泪光,却强忍着迟迟不让它落下。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那些过往的事情,一个一个字地从他发紧的喉咙里挤出来,“你知道吗,本来我妈可以活着的,她可以活下来的,我才是会死的那个人!”
  他握紧了拳头狠狠砸在桌上,发出砰地一声巨响,连带着桌上的碗筷都跳动了几分。
  一天之内,三个亲人死在自己面前,其中妈妈更是为救自己而死的,这种打击真的难以忍受!
  白澈的愤恨懊悔和自责,让梁君清更加心疼。
  不知白澈是怎么度过那段黑暗的时期的,他如今长得这样好,还考上了B大这样top级的大学,这其中的苦难艰辛,不是他听这几句话,就能体会到的。
  那种肝肠寸断的疼痛,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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