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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Forbidden color-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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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难为哥哥了,为了保全他们的兄弟之情,忍着反胃也要满足他的无理要求。

    怪不得他这样坚决地要把他赶走,他大概真的是,恶心透了。


第九章

避孕套没用掉,思凛会不会觉得失望?

    旅行的最后几天,他脑子里一直在想。

    思凛会觉得,这场旅行的目的没达到,自己还没被改造好,回来之后,他还会像以前一样缠着他。

    他还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举动,来告知思恬,不要再动对他动歪心思?

    盛夏的晚风也灼热,几个男生还在刘苗苗的威逼之下架起了一座小小的篝火,满足她的浪漫情结,火堆毕剥,飞屑旋舞,他却不自觉地在发起抖来,在无忧无虑的热闹面前内脏都打颤,他眼前是歌舞升平,内心却焦土一片。

    思凛别再这样折磨他了,难道自己要给他跪下他才肯相信吗?

    “你很冷吗?”许青杨问,浓黑的眉毛担心地蹙起,他拿起一件薄外套,想扔给思恬,却又神差鬼使地挪过去,抖开衣服,想亲给他披上。

    这举动够明显了吧?他抖得快跟思恬一样了。

    思恬没拒绝,他连头也没回,都没意识到有人给他披了衣服,许青杨有些悻悻地坐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情绪很是低落。

    为什么思恬不是女孩子呢……这样他就更有勇气去跟他表白了……

    最后一晚大家玩得很疯,这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几乎所有人都晒黑了一度,只有思恬还是像刚来的时候一样,甚至更苍白了一些。

    他周身自带的与人群隔离的气场,大概也能防紫外线。

    他的笑容温顺而疏离,好像是他美丽皮囊的慰问演出,真正的灵魂躲在下面不知道在抽烟喝酒还是烫头。

    许青杨则像只懦弱的饿狼,躲在一边偷看白嫩的兔子,幻想着自己到底什么时候会突然获得勇气,跳起来嗷呜一口吃掉他。

    这可是最后一次会了……

    王海峰联络好了大巴车,明天早上九点准时来接他们,行李箱整理好了,也提前跟房东做好了交接,他们躺在床上,还能听到楼下露台传来不舍得结束的歌声。

    “王海峰要是唱一晚上,大家都别睡了……”许青杨咕哝了一句。

    旁边的思恬轻轻笑了一声,那天许青杨酒醒之后就失忆了,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他也就装作不知道。但许青杨并未因此消停,他在自己身边辗转反侧,喘息声越来越大,好像一个快被撑破的气球,他正想询问,忽然听到许青杨紧张的声音:“你、你带那个干吗?”

    “什么?”他疑惑地转过头去,月光描画出许青杨的侧脸,他睫毛快节奏地抖动着,一副要发病的样子。

    “……套。”

    思恬心里咯噔一声,他还记得这事,他该怎么回答?他哥哥送他的成人礼物?

    随即他便苦涩地想到,他没完成“任务”,还不知回去该怎么面对思凛。

    “你、你有女朋友吗!”许青杨一不做二不休,趁着羞耻心还没把他打倒,问出了他纠结了两个月的问题。

    两人之间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沉默,许青杨听不到他的回答,感觉自己难堪得都快哭了,这时,隔壁房间传来一声闷闷的声响,然后是女生若隐若现的绵长呻吟。

    老天啊……李子修和他女朋友怎么闹这么大声……许青杨简直头皮发麻,明明知道隔壁住着人,还这么肆无忌惮,估计是今天玩嗨了,有点忘形。

    他们只有一墙之隔,再好的隔音也能听到一点动静,大多是女生的呻吟,越来越高亢婉转,无比生动地描绘着一场活**。

    他觉得自己快疯了,但是事已至此,退是退不回来了,他猛地一个翻身,覆到思恬上方。

    思恬的表情很平静,没有他想象

    的慌乱、害羞,甚至没有疑虑、厌烦,连情绪的波动都没有。

    “我……我喜欢你……”许青杨喃喃地说,撑着身体的臂上肌肉微微颤动,汗水几乎要从额头上低落下来。

    思恬极其清秀的眉眼一半敞在月光下,一半笼在阴影里,这句用尽许青杨一身力气的表白根本没有打动他一丝一毫,连表情都如静水一般。

    他们这样听着隔壁旖旎的伴奏僵持了半晌,思恬忽然动了动,伸在枕头下面摸索,摸出一个东西举到许青杨眼前,问:“要用吗?”

    是那两包避孕套。

    许青杨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他盯着思恬白净的面容和他深潭一样不见底的眼眸,张了半天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他什么意思?他是想两个人一起吹泡泡吗?

    思恬见他不说话,受到了惊吓的样子,便自己开始动撕包装纸,锯齿处没撕好,他用牙咬住一边,开始用力扯。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剩下的桃子吃完】

    思恬蜷起身体,无法抑制地痛哭起来,他坏透了,他害完了思凛,还想害许青杨,真的是坏透了。

    他紧紧咬住嘴唇,想把这失控的哀鸣咽回去,可情绪汹涌而来,焚烧他的五內,他疼得什么也管不了了。

    “哥哥……我好疼……”他对着无人的世界求救,却一直得不到回应。

    哥哥、妈妈、爸爸……他们都不要他了……所有爱他的人,他都一一害了个遍。

    腥咸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但他感觉不到疼痛,他希望有无法抵抗的外力撕碎他,也好过这从心内传来的虫噬一般的苦楚。

    那是第一次见他哭,梦里的不算。

    许青杨一个人躲在大巴车的最后一排,不愿意跟同学们一起玩闹,他瞄着思恬的后脑勺忏悔。

    小时候他曾经喜欢同班的女生,一定要替她扎个好看的小辫子,结果把女生吓哭了,他被他爸用擀面杖从街东头撵到街西头。

    现在他又干了这种事。

    人家又没答应,干嘛去亲他!就算他扒了自己裤子,邀请他一起共用避孕套,那、那也不代表什么啊!他明明知道思恬异于常人,不能用常规思维去判断,这下好了,自己都快变成强奸犯了!思恬为什么没报警抓他?!

    许青杨不堪忍受地伏在座位后背上,他后悔极了,这都怪李子修!他本来可以找个安静无人的好天气,去跟思恬表白,思恬那么温顺善良,一定不会给自己难堪。

    是他的鲁莽葬送了这段恋情,许青杨用力在包着海绵的座椅后背上磕了几下前额,他得跟思恬道歉去,无论是多么尴尬都要去。

    但他又低估了思恬,他还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除了眼睛有点肿,偶尔有人与他谈笑,他还是能露出如沐春风的笑容,眼神清亮,话语温和,一点也不像差点被强奸的样子……

    不对!他没有想强奸!

    他嘴上有一道深红色的伤口,是自己这个禽兽啃的吗?一定是吧?虽然他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这么粗暴,但是除了他还会有谁?

    许青杨揪着头发,差点把自己薅秃,大巴车行驶了将近个小时,他也没鼓起勇气去跟思恬搭话,他也没送思恬回家,王海峰找了半天才把他从大巴车上找出来,司差点带着他开走了。

    “你躲在***什么呢?”王海峰疑惑道,帮他把行李箱固定在自行车上。

    “我……昨天晚上没睡好,想眯会……”许青杨找借口,四下看了看,没找到思恬,“思恬呢?”

    “他自己打车走了,我说要送他,他跑得比兔子还快。”王海

    峰说。

    许青杨沮丧地跨上自行车奄头耷脑地前行,思恬虽然对别人还算正常,可确实是在躲着他的。

    这场旅行真是衰透了。

    思恬打开家门,一股久不流通的沉闷空气迎面扑来,随即是浓浓的烟味。

    尽管空气混浊,他还是感到了久违的心安,这里面夹杂着他熟悉的味道。

    他小心地把行李箱放倒,徒劳地想无声无息地溜进卧室。

    他没想好怎么面对思凛。

    思凛听到声音,从工作台前转过头来,上还夹着烟雾缭绕的半截香烟。

    “恬恬你回来了?”他有些吃惊,自己并没告诉他回来的时间。

    他若真告诉了思凛,可能又会换来一顿不冷不热的斥责。

    思恬低头“嗯”了一声,把行李箱往房间里推,甚至没抬头去看思凛。

    他听到窗子打开的声音,新鲜的空气迅速流通起来。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今天回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思凛走过来蹲**,思恬一直低着头整理东西,也不与他搭腔。

    他只能听到头顶传来思凛的呼吸声,这样僵持了片刻,思凛似乎忍不住了,伸去触摸他的下巴,试图把他的脸抬起来。

    思恬在他伸触摸到他的一瞬间像被针扎了一样往后猛地一缩,他驯鹿一般的眼睛里带着惊惧与警惕,似乎那是要来捕杀他的猎人。
第十章
 思凛愣在原地,指无措地蜷缩了几下,他上有很重的烟味,思恬向来不许他抽这么多烟。

    半天他才柔声问道:“恬恬,玩得开心吗?”

    “……开心。”思恬声音有细微的颤抖。

    “抬头让我看看……”思凛用揉了揉他的脸,声音低沉,又有错觉般的温柔,半点临行前的疾言厉色和电话的敷衍冷淡都没有。

    思恬有些抗拒地躲开他的,把一箱子乱八糟的东西都扔在地上,配合着屋内乌烟瘴气的环境,营造出好一片狼藉景象,然后就自顾自地去洗澡了。

    他还没想好,要不要生思凛的气,他现在哪里有底气去跟思凛叫阵呢?

    可他笑不出来,没办法像从前一样,满心喜悦心无芥蒂地扎进思凛怀里,他现在唯一的一点筹码就是,说不定两个月不见,哥哥也会有点想他。

    所以才会暂时放下戒备,这样温柔地同自己讲话。

    思恬洗完澡出来,室外已经焕然一新,窗子也都打开通风了,烟灰缸干净得像新拆封,思凛颓废的单身汉气质一扫而空,带着点讨好的意味,完成了这场快速的大扫除。

    “恬恬饿不饿?想吃什么?”思凛见他出来,习惯地把他拉到床边坐下,帮他擦头发。

    ……大概因为之前太过恶劣对待自己而产生的愧疚之情。

    思恬任由他帮他擦干,半天扔出一句:“随便。“

    “那炒两个你喜欢的菜,炖一个骨头汤好不好?时间还早,哥哥去买菜。”思凛口气宠爱得不得了,好像欺负人的事都不是他干的一样。

    思恬湿漉漉的脑袋上下点了点,伸出指悄悄揩了一下眼角。

    他以为他不会再听到这样亲昵的话了。

    尽管不会再有毫无隔阂的拥抱和亲吻了,他要这一句兄友弟恭的安慰也好。

    “哥哥,我想你……”他到底是忍不住,胆战心惊地说,生怕再得到一句“你都多大了”。

    摸索着他头发的停顿了片刻,他听到思凛轻轻地说:“哥哥也想你。”

    思恬眨眨眼,把悬在眼眶里的眼泪眨落下去。

    思凛还是没有想要扔掉他的,他只发这一点点脾气,只要他以后好好表现,他还是他亲爱的哥哥。

    趁着擦头发的时间,思凛一直在问他这两个月都做了什么,吃了什么好吃的,有没有交到新朋友之类的话,还当他是个小朋友。

    思恬瞄了一眼整理到一半的行李箱,乖乖答了。思凛会以为他带了一阵海风回来,怎么明白他行李箱里装得满满都是痛苦。

    他有些心不在焉,考虑有没有必要再去找一次栾剑,回过神来才意识到,思凛的正顺着他半干的头发向下,抚摸着他的脖颈,指微微发颤,一寸寸摸向他的脸颊。

    他不自觉地把脸向思凛的掌心靠过去。

    “在外面吃得不合口味吗?思凛揉了揉思恬的脸,像玩小猫小狗似的,“怎么感觉还瘦了,转过来我看看……嘴怎么了?”

    思恬一怔,才意识到他说的是昨天晚上自己咬出来的那道伤,他抿抿嘴,试图掩住那块红肿的伤痕。

    但思凛眼神已经明显地冷了下来。

    “没怎么,不小心弄的。”思恬从他掌里挣脱出来,又马上被拽了回去,他有点害怕,思凛的表情晦暗难明,目光紧紧盯着那道伤口。

    他感到思凛的指在他的伤口上来回抚摸,不自觉地往后靠去。

    “谁咬的?”思凛语气沉得吓人。

    “……没有谁,我自己不小心咬的。”

    “……不小心咬这么厉害?”

    思恬不说话,一个劲往后缩,嘟囔着:“没事,你别管了……”他急于避开这个话题,可思凛抓着他腕的力气越来越重,他讷讷道,“你至于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心疼自己呢……

    “我不是让你别受伤吗?你跟谁搞成这样的?”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思凛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单掐着思恬脸颊两侧,压抑着怒火说:“嘴张开。”

    思恬说不出话来,他“呜呜”地反抗,双眼流露出不置信的痛楚,思凛到底有没有道理可讲?他凭什么认为他不喜欢自己,自己就会跟别人出去乱搞?

    要赶自己走的是他,要自己去交朋友的是他,要在行李箱里塞避孕套的也是他,他现在凶什么凶,到底要怎么样才满意?

    思凛上力气渐重,思恬被迫张开口,他看了看口腔里没有伤,用干燥的指抬起他软软的舌尖,粗暴地翻弄了一下,才松开了。

    “思恬,你少跟些不不四的人来往,被人玩了都不知道。”这话说得极刻薄,暗含的意味让思恬一瞬间红了眼眶,他不明白思凛为什么要用这么让人难堪的想法去猜测他,他已经全都都按照他说的去做了,他还不满意,不仅不满意,简直雷霆大发。

    他笃定自己是去跟哪个流里流气的瘪随便亲热,被人当成玩物给咬坏了,可就算他是跟谁亲嘴弄成这样的,至于让他讲得这么难听吗?

    “我没有让别人玩……”思恬声音颤抖着说,“我…我自己不小心磕到的……”

    他心里难受极了,不管不顾地去抱思凛的腰,埋在他怀里小声哭,边哭边说:“你为什么这么说我……”

    他的眼泪浸透了思凛的衣服,一片冰凉,他无力地摇动了一下思凛,他的身体僵硬,半晌才软和下来,把思恬抓起来给他擦脸,低声道:“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这解释一点都不真心,思凛就是这样想他的。

    “恬恬别哭了,都是哥哥不好,我只是怕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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