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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犬牙差互-第50部分

小说: 犬牙差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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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说九万是兔子不吃窝边草,这习惯好,还喜欢打到一个地方,吃到一个地方。
  和他一起泡妞的还有好几个人,那时候大家还给他们排序,按照每个月的战功列出了钢炮一号,钢炮二号和三号、四号。
  九万虽然不是一号,但他妈的居然也能上个三号。大家呼着酒气说九万能当二号,绝对不是因为打桩机或金刚钻的能力,而是他的脸给他加了分,比其他几号更容易让人解裤腰带。
  而且三号还有个特征,那就是不喝酒,不开荤。
  南哥甚至还拍拍北风的胳膊,说营长营长,你还记得有天晚上你打电话找九万,九万说自己在做体能训练吗?
  北风想了一下,确实有这么个事。那天晚上突然有人说他们得从游击战改成打堑壕战,所以他得让几个连长都过来,好改变战术和防守策略。
  他打了好几个电话,才找到让九万接听的号码。九万说他在营寨边上一个农场旁做体能训练,没有电话,所以跑了一段。北风听得他跑得气喘吁吁,也没怀疑他说的真假,只是催促他快点回来开紧急会议。
  “是,我记得。”北风说,他想了想,保守地推测——“那天他喝酒了,应该不是在体能训练,是吧?”
  南哥和几个人哈哈大笑起来,大饼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闷了一口酒,对北风道,“你一定是我见过最纯洁的营长,这他妈半夜三更在做体能训练,能是什么训练啊?”
  说完大家笑得更欢了,而因为都喝了酒,谁都没看出九万脖子和脸红起来其实和酒精没有关系。
  北风也跟着笑起来,现在他的记忆可算都苏醒了。
  那一天他确实没有责罚九万,而类似的借口似乎他遇到过不止一次。但或许也正如大饼所言,他大概是最纯洁的营长,所以他一直都不知道九万的外号还有这样的渊源。
  “看来你真不是浪得虚名,”北风说,说着也灌了几口酒,意味深长地望着九万,“原来九万小钢炮是这么个意思。”
  不得已,九万露出了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第203章 
  回到旅馆之后,北风闷闷的。
  虽然北风大部分时候都闷闷的,但九万还是知道他不高兴了。
  九万很紧张,但喝得太多,眼前还有点晃,脑子也不太清醒。
  他搜肠刮肚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实话这也没啥好解释的,每一件战友说的趣闻还都是真的——所以他只好也闷闷地,洗了个澡,再乖乖地躺在北风旁边。
  北风也不吱声,关了灯翻身睡去。
  可九万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翻来覆去还一会,酒劲都消大半了,睡意却一点没有。
  最终他忍不住了,从后面抱住北风,道——“别这样,以前我不是不知道你对我有……有想法吗。”
  实际上北风也没睡,他的身子动了动,往九万的方向挪了一点,回答,“我知道。”
  唉,九万最怕这样,什么“哦”什么“我知道”什么“好的”,北风一回应这些简明扼要的字眼,基本上就是有怨言了,只不过还没到临界点,所以不爆发罢了。
  九万又进行了第二轮的搜肠刮肚,也不知道想了多久,他好不容易再憋出一句——“我错了,我以后不会这样的,你别生气啊。”
  这话一点营养都没有,北风也不懂怎么接。
  其实北风没有真的生气,但听到这些事心里还是有些膈应。他明白当时两人的关系无比纯洁,九万做的种种除了触犯军队条例外,主观情感上并没有问题。可这让他想起他们入伍前的关系,那种他一个劲地猛追,却始终融不进九万朋友圈的感觉。
  九万从来都蜂围蝶阵,家世影响到一个人的品味和消费水平,而消费水平又会与颜值脱不开干系。人靠衣装马靠鞍,九万本来就长得不差,再加诸各种加分项,他也确实有风流的资本。
  军队是一个大熔炉,它拉平了彼此之间大部分的差异,让大家都位于差不多的起跑线上,也正因如此,北风才能出类拔萃,脱颖而出。
  可现在他们又回到了社会里,回到了九万有无数的优势,北风却要借九万之势的环境。
  北风不知道这样的感情能维持多久,毕竟任何情感都有一个保鲜期。
  九万看出了北风的担忧,他硬是扳着北风的肩膀,把他翻过来。他望着北风的眼睛,心里头比北风还难受。
  其实他真不是北风想的那样,他从来都把北风当成一个榜样。而这个榜样是要呵护和追随的,这也是他一直不敢对北风抱有邪念的根本所在。
  “我喜欢你,你别这样。”九万词穷地说,“你这样我难受,大不了我去跑几圈。”
  九万是一个挺会说话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碰上北风,他就一点花言巧语出不来。
  北风笑了一下,说别闹了,睡吧。
  但九万不睡,他甚至不允许北风转过去。他用力地亲了一下北风,结果他妈的自己心跳得比北风还厉害。
  世界上果然是一物降一物,九万可以在别人面前颐指气使,如鱼得水,但只消北风瞪着他,他就什么底气都没有了。
  他觉得北风会终止两人的关系了,那么多黑历史被翻出来,换做九万自己也需要时间消化。何况北风比他保守多了,就算最终不能接受,也很正常。
  九万虽然难过,但如果北风真的说出口,他也能理解。
  北风是看不上他这种人的,若不是基于入伍前的感情基础和北风对他人感受的考虑,他们也不可能走得那么近。
  九万等着北风的判决,他咬了咬牙,甚至不敢勒紧手臂,最终轻轻地抽了一口气,道——“营长,你说吧,你……如果你不愿意了,你也告诉我,别闷着,我真受不了。”
  北风静静地望着九万,他欲言又止,每一次张嘴都让九万的心提起来。
  但最后他还是把嘴闭上了,接着突然翻身把九万压住,发狠地亲了下去。
  而在亲上之后,他才再次把嘴张开。


第204章 
  他和九万歇斯底里地亲吻着,疯狂地啜吸着对方的唾液和鼻息。由于用力过猛,牙齿甚至磕在了一起。
  可北风不愿意松开,他狠狠地咬着九万的嘴唇,咬着九万的舌头,咬着九万的面颊,再咬上他的喉结。
  是的,他确实是不自信的。但他没有办法阻止自己的幻想和欲望。正如九万所言,他总是闷闷的,而他闷得太久了,久到那么多年都未曾让九万察觉出心底的渴望。
  也就是因为自己的不露声色,九万才会让别人尝到,让别人亲到,让别人享受着九万的抚摸和进入,让别人率先咬了一口,听着九万高潮时的喘息和高潮后的软声细语。
  而现在,北风不再允许。
  九万的过去他没有办法扭转,但未来他不想再谦让和隐忍。
  他把九万的背心扯掉,把他的裤子扯掉,他让彼此的阴茎贴在一起,然后告诉九万,我们做吧,我忍不了了,我想彻底和你在一起,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那天晚上,他们发疯一样地做爱。
  北风似乎是第一次这样释放自己的感情和性欲,他感觉到疼痛,无与伦比的疼痛让这一夜变得深刻,他的身体仿佛被扎穿撕开,每一下抽插都让他头皮发麻,浑身战栗。
  可他知道他需要这些。
  他不清楚九万能喜欢他多久,但他已经没法戒掉对方。在那些幻想着九万的模样自渎的夜晚,在那些因为九万的热气喷来,不自觉加快心跳和血液循环的时刻,在那些因为受不了九万的风流,而随便找个借口就想对九万发火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感到万分的煎熬。
  在军队里,他们没有自由,连感情上的自由也没有,每天想着的都是如何活下去。但现在,北风有时间、有精力去想了。他无法说服自己就此放弃,也无法忍受九万被别人拥有,无法设想九万真的去娶妻生子,离开他的生活后,一切又会怎么样。
  所以他必须霸占九万,趁现在还来得及。
  九万在他的身上运动着,压抑着狂喜和亢奋,时不时就停下来问北风会不会太痛。可他压抑不了加重的呼吸和阴茎的勃起,压抑不了射精的渴望和亲吻北风的力度,压抑不了在彼此之间一旦点燃,便剧烈燃烧起来的快感的火焰。
  那天晚上他射在北风的身体里,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那么舒服过。
  北风紧致地包裹着他每一次的痉挛,耳边传来对方不可思议的、起起伏伏的呻吟。
  北风的精液糊在两人之间,让他们的小腹变得温热黏腻。它将彼此仅仅地粘在一起,从肉体到心灵。
  完事之后北风简要地处理了一下,拉过九万,让他用胳膊搂住自己,然后继续地亲吻着对方,贪渴地吞咽着九万带着酒腥的唾液。
  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的做爱,但好像彼此已经幻想过无数回。没有人能比对方更适合自己,毕竟这份爱情早就已经萌发,而现在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结出了一树的果实。
  只是他们现在才敢正视它的存在,并放胆去采摘和品尝罢了。


第205章 
  犬牙过了一段平静到感觉不出时间流动的日子。
  在这段日子里,他似乎回到了很多年之前。那些战争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只是偶尔在午夜梦回之际,让他的梦境和心脏有些触动。
  他以为自己会这么一直过下去,或许他这辈子都无法实现老牛老马一猫一狗的梦想,但人都是会倦怠的,离开战场越久,就越没有勇气回去。
  他本以为休养几个月,等身体彻底回复后,又能去能人异士的招募组织报道。可当他在一堵每天都经过的、贴满牛皮癣的墙上再次看到招募启事时,他站了很久,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放弃了。
  人生总是有遗憾的,黑羽是他的遗憾,一猫一狗一牛一马也是。但不意味着有遗憾就不会美好,毕竟他很满足于现在白天扛扛汽水,晚上喝喝火马酒的节奏。
  招募启事贴了两三周,在冬季再次降临时被清洁工刷掉了。那堵墙也被重新粉饰了一遍,白白的墙面为第二年五颜六色的广告虚席以待。然后再被刷掉,再被贴满。
  在这样的时光中,人是很容易被麻醉的。
  犬牙就这么一天一天过着,而黑羽也如他料想的那般,从记忆中慢慢淡去。
  所以当他再次看到黑羽之际,他并没有认出对方。
  那是第二年的秋天,叶子从绿色变成黄色,再从树梢上纷纷飘落。马路铺着软软的一层,车辆驶过,便能叫一大片枯叶翻飞舞动。
  那天犬牙刚刚收工,手里还拿着一瓶汽水。他从杂货铺走出来,只是抬头望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男人。
  男人的头发已经长了,脸上的胡茬也一点没刮。他的背上背着一个包裹,裤子也已经磨出了破口。
  近几年狼国有很多这样的人,战争结束后大家纷纷从四处回到家乡,隔三差五就能见到醉倒在公园长椅的流浪汉,和望着道路牌子发呆的旅人。
  这些人的家在战火中湮灭了,但他们的神情却没有悲伤。十来年漂泊的光阴里,大部分人都已经接受了家破人亡的结局。而当他们回到熟悉的土地却看到陌生的场景时,写在脸上的更多的是迷茫。
  但犬牙不迷茫,他今天晚上还要到酒吧里喝两杯。
  这一年多以来他和隔壁酒吧的老板都混熟了,隔三差五就去报道,现在只消他推门进来,话都不用说,老板就会为他准备两杯火马酒。
  两杯火马酒,一枚金币。一个吧台,可以看到酒吧中央的钢管。偶尔老板来了性子,也会请一些女人在上面舞动,但大部分时候它都空着,午夜过后人多起来,还会把桌椅板凳搬到上面去。
  犬牙没有在这里见过奴隶屠宰,去年年底时狼国颁布了废除奴隶制度的条例。到现在为止,奴隶制度只有蛇国还在保持,其余的国家已经全部明令禁止了。
  所以犬牙再也没有机会丢上一大袋金币,说他把台上的人买下。也再也不会看到那个大轮盘,滚动着决定戴着手铐脚镣的家伙的命运。
  他没有再听到关于流放岛的任何事情,也再没有见过一同在流放岛作伴的人。
  但有一样东西在狼国是不会改变的,那就是地下拳场。只不过犬牙不会再去了,即便是以看客和赌徒的身份,他也不乐意涉足。
  他不想再回忆自己站在擂台中央,听着周围的欢呼一浪高过一浪,自己却孤立无援、束手无措的一幕。或许再过几年他能心如止水地走进去,但至少现在还做不到。
  他尽量地回避这那些惨痛的经历,而老板也把他当做一个普通的、退伍回来的士兵。
  这一年多里,老板还介绍过几个女孩给他认识,都是死了丈夫、父亲或哥哥的孤苦无依的人,老板说日子是往前走的,我们这些不完整的拼图总要再次凑在一起。
  犬牙一开始推辞,但最终仍推辞不过,见了两个。聊得还可以,毕竟都是狼国人,也有一些共同话题。回忆起童年的街道,相互还能填补记忆中的纰漏。
  可每一次把对方带到家里,不知怎么的他又没法做下去。
  虽然一切都朝好的方向发展,他也很少再想起黑羽,但有一块伤疤没好就是没好,即便用纱布遮起来不看,它也真实存在着,并时不时隐隐作痛。
  所以当他看到那个男人时,虽然第一眼没有反应过来,但他喝了两口汽水又往前走了几步,还是停了下来,扭头再看了一眼。
  而这一眼,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第206章 
  犬牙想过自己还有机会和黑羽见面。或许他们缘分还没尽,所以命运会让他俩在某个街巷里打个照面,或在某个站道口不期而遇。
  犬牙会看见对方的背影,或是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背影。抑或是他走上电梯,他却从上往下行。他们望着彼此远去,却最终在往回跑的途中一无所获。
  他们不一定能交谈,在电视上这样的机会总是被一列轰隆驶过的列车或摩肩接踵的人群打破。所以他们将把这一面当成幻觉,时不时就能见到彼此,但永远也抓不着。
  这样的场景在犬牙的梦境中上演过无数遍,真实得就像发生过一样。可每一次他睁开眼睛看到那张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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