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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犬牙差互-第6部分

小说: 犬牙差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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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会救你的。
  “差不多得了,”犬牙脱口而出,“我没说让你操他。”


第18章 
  这话刀疤就不爱听了,他揪住黑羽的头发,把脑袋摁在地上,一边让犬牙别闹了快点,他完事了自己好上,一边从口袋掏出两个安全套。他知道犬牙嫌弃他不干净,所以他自己就把油和套子都带上了——这下犬牙就没啥好挑剔的了。
  可犬牙没有动,定定地望着刀疤扭着身子把宝贝都掏出来,顿了顿,才道——“我说话你没听见吗,我说我没让你操他。”
  刀疤不理他了,他管犬牙给不给,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不干到底才是傻逼。
  他的屁股往后挪了一点,挪到黑羽的大腿上,然后扯住对方的裤腰带一拽,将黑羽那结实的屁股露了出来。
  这下犬牙看不下去了,他走过去象征性地踢了一下刀疤,“行了行了,以后,以后我用腻了给你,成不?”
  刀疤直接把犬牙的腿推开,继续无视犬牙的存在,他的手在黑羽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那臀肉瞬间因为他的掐拧红了一块。
  黑羽咬住牙关不说话,脸和脖子都涨红了,他假装不再反抗的样子,但犬牙看得到他的手正一点一点往被刀疤丢掉的匕首方向挪。
  犬牙赶紧打转方向,一脚踹开快要被他握住的匕首。还不等刀疤对他说句“你看这下才像样”,就来到刀疤面前,用尽蛮力地冲着刀疤耳朵就是一拍。
  刀疤懵了,而黑羽赶紧接机反抗,再次扭动着身子将刀疤翻开,一边提着裤子,一边缩到不远处。
  刀疤歪歪斜斜地倒在草地上,回过神来后冲着犬牙吼了句“你妈逼有病呢”就向着犬牙袭来。
  犬牙猝不及防,被刀疤扑倒的同时与其扭打成一团。
  他们的身形是差不多的,但刀疤比犬牙灵活少许,犬牙又比刀疤有力量一些。
  两人你揪着我耳朵,我朝你脸挥着拳头。你踹我一脚,我给你一肘子。
  打了半天,犬牙才逮到个机会把刀疤摁住,使出十字固卡住他的脖颈,再拧着他的手反压后背,冲着他的耳边吼道——“我说话听不懂是不是?你没完了还?”
  刀疤的脸气得通红,眼球也布上了血丝。
  他等着犬牙稍微松手一些还想反击,却被犬牙及时地用手肘抵着脖颈,摁在地上。
  这一下他没法子了。他朝着犬牙吐了一口唾沫,嘴里嘟囔着几句脏话。但他的力道渐渐减缓,彻底放弃了和犬牙的对抗。
  犬牙就这么压着他一会,才试探性地把手松开。然后扯了扯自己的衣服,稍微整理一下,走去捡起刀疤的匕首。
  他本来是想把匕首还给刀疤的,但刀疤一边爬起来,一边还在骂骂咧咧。所以犬牙想了想,干脆自个把匕首给收了。
  回头见着黑羽还愣在原地,眼睛盯着地上早就不成样的烤肉,忍不住吼了一声——“不走?那你继续杵着吧。”
  黑羽一听,也不再看地上的烤肉了。快步追上了犬牙的脚步,抹了抹脸上的泥和口水,听话地跟在后面。
  犬牙本想再去食堂给黑羽拿块烤肉,但转回去时食堂已经关门了。他也懒得带上后背全是血的黑羽逛小卖部,干脆往宿舍回返。
  此时天空已经彻底地暗了下来,闷雷阵阵,还没走到宿舍门口,大雨便倾盆而下。


第19章 
  那天晚上,他把一瓶消毒的粉末丢给了黑羽,黑羽洗了个澡后,摸索着自己把后背的药给上了。
  他的动作很别扭,但犬牙忍住没去靠近他。
  等到他也洗完澡时,却见黑羽坐在桌边的椅子上。犬牙瞥了他一眼,道——“这回不蹲桌角了?”
  黑羽没回答,他的目光随着犬牙走动。等到犬牙把用浴巾把身上的水珠擦干净时,黑羽拿着药走近了他。
  “干什么?我今晚没工夫和你干架了。”犬牙没好气地道,随手把浴巾甩到椅背上。
  黑羽咽了口唾沫,纠结了一会,说,“那你不上药?”
  黑羽一提醒,犬牙才想起自己身上也有好多乱七八糟的小口子。不过他平时也大伤小伤不断,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他摆摆手让黑羽走开,顺势躺在床上,“别碰我,免不了等会你帮我上药,我一兴起又要操你。”
  黑羽拿着药站在床边片刻,见到犬牙真的没有上药的意思,才悻悻地把药放回桌面,然后坐在椅子上,把头伏在桌面。
  犬牙操起旁边的一本杂志翻看了一会,没有再说话。
  而黑羽伏桌片刻后,忽然觉得有点冷,又把叠好的军大衣打开,反方向地套在自己身上。
  他不敢披着,毕竟后背还有好大的伤,所以此刻伤口暴露在外,被冷风一吹,倒也慢慢干水了。
  今夜的风雨很大,大得风像鬼魂怪叫,把门窗打得乒乒乓乓地响。雨水更是噼噼啪啪,仿若下着冰雹一般。
  由于窗户没有阻拦,黑羽的桌面很快就被吹进来的雨水打湿了。
  他抬起头来看了一会外头交替闪烁的电光,然后又从椅子上离开,缩回了桌角。
  犬牙一直没吭声,他看着那花了他两枚金币买过来的杂志,却一个字一张图都没看进去。
  上面丰腴的大腿和浑圆的胸部好像都成了不可解码的符号,瞅了半天身体也没啥回应。
  但他的余光却注意着黑羽的每一个动作,每一记声响。他轻微的缩动,他因疼痛发出的抽吸,他伤口的牵拉,还有虽然小心翼翼,却还是免不了碰撞桌椅发出的小小噪音。
  这房间真是小,小得犬牙都不知道他还能往哪看。
  等到熄灯时间快到之际,犬牙把杂志往桌面一拍,再朝床内挪了一点,最终翻身背对着黑羽,冲着黑羽道了句——“给你留了个角落,要冷就上来蜷着吧。”
  话音刚落,整个宿舍的灯火正巧慢慢熄灭。
  黑羽没有回应他,也没有马上动作。
  当然,犬牙也没再转过头去。
  但他知道黑羽听到了他的话,因为正当他眯得迷迷糊糊之际,他感觉床脚动了动,被子被轻轻地压了一下。


第20章 
  那几天犬牙没有从黑羽的嘴里问出一星半点的玩意,黑羽也像从未发生过之前的事一样,继续帮犬牙勤勤恳恳地干一天的活,晚上乖乖地坐在食堂门口等犬牙给他打肉和汽水,回到宿舍再遵循犬牙的命令,听话地洗澡睡觉。
  唯一不同的是他自从那一天开始,就蜷在犬牙的床脚睡,而不是蜷在桌边睡。
  犬牙感觉得到黑羽的信任在一点点增多,有时候醒来还能看到对方没睡醒,扯着他被子一角盖在身上的样子。
  犬牙觉得黑羽和他认识的一个小男孩很像。
  那个小男孩是他还是一介良民时结识的,年纪不大,认识的时候大概十岁,离开的时候约莫十二三。
  一开始是因为犬牙喜欢小男孩的姐姐,所以才和他接触。他没钱上学校,自小就跟着姐姐在餐馆里端茶倒水。
  男孩的姐姐是个温柔漂亮的姑娘,笑起来时周围都像被染了光一样敞亮。
  但她的家庭很不好,妈妈丢下姐弟俩改嫁了,父亲又烂赌酗酒,一点生活费都挣不到,喝多了或输惨了,偶尔还拿她和弟弟撒气。
  在犬牙被抓走之前,他和那姑娘的关系已经挺好了。虽然犬牙没什么家庭背景,但他在姑娘隔壁的一家小杂货铺干活,每天和姑娘低头不见抬头见,偶尔还从杂货铺拿点东西献献殷勤。
  姑娘缺啥少啥,他总是第一时间知道并及时给她买了送去,久而久之,姑娘也对他渐生好感。
  在犬牙离开的那一年他曾和姑娘约定,等他攒了钱,明年就能租下个小屋子,到时他俩就结婚。虽然买不起房子,但租就是第一步。
  姑娘犹犹豫豫说不知道弟弟怎么办,犬牙则一口承诺——让他一块住过来,犬牙至少把姑娘的弟弟养到成家为止。
  姑娘大为感动,她说她对这世界只有弟弟一个牵挂,但之后,她会把犬牙也当成自己的牵挂。
  可惜世事难料,那天犬牙一走,九年没再回头。
  战争结束之后他从自己已经毁掉的小屋子走到他曾打工的杂货铺的街时,街道也已经完全变了模样。
  之前的杂货铺早已没了影,连带着周边几个商铺一并,变成了一栋正在翻修的政府大楼。他还没能靠近,就被一些人拦住并推开了。
  他在街道走了好几圈,想看看那姑娘还在不在,不出所料,他最终也没找到。
  停留在那里的几天晚上,他忍不住在酒馆里打听,从一些没走的老居民嘴里才慢慢得知,那姑娘早年被征召者掳走,从此杳无音讯。她父亲在她掳走前就喝死了,而她弟弟最终被发现在街头,有人过去踹他时,他已经冷了。
  死前他抱着个碗蜷缩成一团,身上还盖着一层薄薄的雪。
  他就和普通的流浪儿没有两样,把他拖上车子时,他的手脚浮肿得不成样子。
  老家伙们说姑娘是个好姑娘,但在这样的年代里,好姑娘都没有好下场。
  离开家乡的傍晚,犬牙再次从街道头走到街道尾。
  夕阳远远地射过来,把正在修建的大楼和熙熙攘攘的人群照得温暖璀璨,他们好像从未经历过战乱一样,为自己的小生活充实并满足地忙碌。
  那一刻犬牙似乎见到了一个和姑娘很像的背影,她穿着精心修剪的长裙,从一家小餐馆出来。
  她的身边跟着一个青年,看起来就像她已经长大的弟弟。而她的手边还牵着一个孩子,那孩子含着棒棒糖,嘴里嘟嘟囔囔地不知道一直和姑娘说些什么。
  犬牙有一刹那想冲上去,但他快步走了几米,又停下了步伐。
  他是害怕了,他怕走上前发现对方并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一个人,而和他曾有约定的那一个早就死在应招的队伍里,经历过惨绝人寰的人生后,被拖车甩在某一个乱葬岗。
  所以他宁可不去戳穿,只留想象。
  他愿意相信对方还没有死,她只是已经结婚了,嫁了个比犬牙更有前途更有能力的人,现在弟弟也养大了,还有一个漂亮的娃娃。
  犬牙已经不再是她的牵挂,而当她的身影消失在夕阳的辉光中时,犬牙也知道,她也不再是自己的牵挂。
  犬牙就这样静静地盯着缩成一团的黑羽,他和那个小男孩一样,眉毛很浓,眼神机灵。
  他们都有着又硬又直的头发,因营养跟不上而微微发黄。
  他们的表情总是带有一点点的畏惧和惶恐,但遇到事情了却还是会第一个反应过来,一溜烟就跑没了影。
  还有他们都跑得很快,犬牙总是追不上。
  只不过一个大了太多岁,身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伤疤。一个永远停留在十二三岁的年纪,再也长不大。
  犬牙就这么想着、看着,直到天空泛亮,号声吹起。
  黑羽很快睁开了眼睛,发现犬牙正盯着他,赶紧抹了一把脸,搓搓眼睛,问——“怎么了?我……我起晚了吗?”
  “没有。”犬牙摇摇头,翻身把被子掀开,率先离开了床。


第21章 
  犬牙和刀疤的关系也有了一点点的裂痕,刀疤自那天之后再没有跟犬牙主动说话,甚至看都不往他这边看一眼。
  犬牙知道刀疤在赌气,不过他对此不怎么担心。他和刀疤闹矛盾也不是一两次了,反正过不了一星期,他俩该怎样还是怎样。
  先前说过刀疤只能算半个朋友,所以不该以一个朋友的标准去要求他。
  何况犬牙现在要盯紧黑羽,既然他没从对方嘴里问出东西,那就要自己去发现。
  如果他找到黑羽与那些尸体有关的线索,他一定会举报黑羽。他绝对不会让黑羽把自己拖下水——是的,在那几天里他就是这么想的。
  但往后的好几日,都没有再出现新的尸体。所有人的话题围绕着尸体转了两圈,不多久又销声匿迹。
  在这里的人大抵如此,他们见多了鲜血淋漓的场景,有时候子弹都未必能给他们以威慑。
  之前因为管理员和囚徒发生冲突,管理员都把枪架起来了,几个不怕死的囚徒还是顶着枪口上。
  他们就是一群狂暴之徒,乌合之众,其实关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管理员和囚徒面临的危险性也差不离。
  不过还好,自从那一次小小的暴乱结束后,三年来基本上就没再出过太大的骚动。
  囚徒们要想从这里离开必须有船,而船上载满了全副武装的家伙。即便他们能把乱子闹出来,那船一开,他们还是困在孤岛上。
  他们不是不能做小的船,只是做出的船能航行多远、彼岸又在什么方向、天气会如何对他们的小船肆虐——这些都是需要考虑的因素。
  如此想来,蛇老板把一个类似于软禁所的监狱建在这里,也似乎有了他的道理。
  这里真的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只要被拉来了,基本上就别想跑出去。
  所以犬牙不想犯错,当然若能立功减刑就更好了。
  于是当黑羽真正行动的一天,犬牙及时地、敏锐地察觉到了。
  那天晚上已经熄灯了,大概也过了午夜十二点。犬牙感觉床脚动了一下,睁开眼时黑羽竟然已经没了影。
  犬牙赶紧翻身起来,他没走大门,反而从小露台出去。
  他向下一看,不禁暗暗庆幸——黑羽没有走远,他才刚刚下到楼底,并在月光暗淡的黑夜里悄无声息地奔跑着。
  犬牙不敢等,顺着排水管爬下,蹑手蹑脚地跟在黑羽身后的不远处。
  他以为黑羽应该去警卫间,里面是管理员的宿舍以及军火库。上一回暴乱发生的时候,最先被占领的就是那里。但岂料黑羽绕了个弯,竟从警卫间转过去了,反而直奔工地。
  黑羽的行动快得可怕,犬牙跑得自己都有点喘,黑羽却一点减慢和疲倦的意思都没有。等到他到达工地的时候,便朝坑洞里看了一圈,像在找什么东西,然后又从边缘绕开,往小岛的海岸跑去。
  晚上工地是没有人看守的,毕竟工地里除了一堆脚手架和废料外什么都没有,巡逻集中的地方只有三处,一是囚徒宿舍周围,一是警卫间,还有一处就是唯一的街道。
  他们两个人都避过了上述三处的巡逻,而黑羽却还继续向前,跑到海岸边的一个林子里,迅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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