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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重生之买来的媳妇-第17部分

小说: 重生之买来的媳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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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长安想着也是,战场上下来的人,多少都会有点心理创伤,就不和张家栋计较了。

    由于后勤部门的高效率,阵亡通知书早已下发,现在家属估计都已经收到了。

    张家栋没有赶上送达阵亡通知书,却等来了连长和指导员分别被授予一等功的消息,当然还有侦察连的集体二等功。

    代表侦察连去师部领回了集体二等功,团长给张家栋批了休假,让他随有关人员去牺牲了的连长和指导员家里送证书和勋章。因为听政委说,张家栋是新婚,连结婚证都没亲自去领,就参战了。团长又多批了他几天假,让他回家看看新婚妻子。

    张家栋把连里的事向廖长安简单交代了一下,就上路了。

    作者有话要说:文文入V了,谢谢大家这么长时间的支持。

    有人问是否会定时更新,乖乖想了一下,为了方便大家阅读还是定时的好,但不知道应该定在什么时间。大家给个建议吧,在评论里留言。

    O(n_n)O谢谢



☆、28走访

  张家栋等人先去了指导员周光辉家;周光辉的家在江南一座小县城,父母都是老师,妻子是县医院的护士;哥哥姐姐们也大都从事教育工作。
  因为事先已经接到县武装部的通知,张家栋他们登门那天;周家人都聚集在父母的老宅里。黑漆的木质大门;满院子的假山、花盆,厅堂墙上的书法、字画;以及几乎每个周家人鼻梁上都挂着的眼镜,凸显出这个家浓浓的书卷之气。
  在接受部队工作人员颁发的勋章、证书;听县武装部宣布给予周光辉的父母妻儿烈士家属待遇的时候;周家人都很平静,大哥代表全家;象征性的说了几句场面话。大哥的话刚说完,原本因为过度伤心在屋里休息的周光辉的爱人出来了。
  “大姐,盼盼睡了,你帮我进屋照看照看,我有点事想问问光辉部队上的同志”周光辉的爱人对屋里一个齐耳短发的中年妇女说。
  周光辉在外当兵,常年不在家,他的妻子就一直带着女儿和父母住在一起。收到阵亡通知书的那天,他的妻子和母亲都哭晕了过去,母亲到现在还卧床不起,妻子也像被抽走了魂魄一般
  。
  看着大姐进房去照看女儿,她转过身子,对屋里几个穿军转的人说:“听说你们和光辉是一个部队的,我想问一问,你们知道他埋在哪了吗?我们能去把他的坟迁回来吗?我想让盼盼能每天看到她爸爸。”
  张家栋站了起来,敬了个军礼,“嫂子,我叫张家栋,是指导员的战友,我们一起上的战场,他牺牲后是我亲手埋得他。你们要是想把他带回家乡,我可以帮忙。”
  周光辉写的家信里偶尔提到过张家栋,周光辉牺牲后,父亲把他以前写的信翻出来一遍遍的读,因此对张家栋这个名字并不陌生。老人家那双从拿到勋章那一刻就不断摩挲的手停了下来。
  抬起头,看着眼前和他儿子一样穿着军装的高大身影,“你就是张连长啊,光辉在信里提起过你,既然你和他是一块上的战场,一定知道他是怎么牺牲的。给我们讲讲他的事吧,等盼盼长大了,我们也好告诉她,她爸爸是个怎么样的人。”
  听到这话,一屋子的周家人都看向张家栋,张家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照片,递给周光辉的父亲“这是随军的战地记者拍的,是指导员生前最后的一张照片,当时我们刚刚完成了一次深入敌境的侦查任务,正在休整······”
  从照片说起,张家栋把指导员的英勇事迹向他的家人一一述说。周家人一边传看照片,一边听张家栋讲指导员的事。
  离开的时候张家栋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留了下来,让指导员的家人有事就去找他。
  离开指导员家,一行人踏上北上的火车,往连长家去。连长顾成海和张家栋是一个省的老乡,只是他的家在更偏远的山区。
  在当地县城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坐着武装部的吉普车,在尘土飞扬的盘山公路颠簸了好几个小时,才到达连长家所在的村子。
  听说是部队上来送顾成海的勋章和证书的,村长叫来村里的几个青壮汉子,一路敲锣打鼓的把他们送到顾家。
  和周光辉不同,顾成海是家里的老大,底下还有七八个弟弟妹妹,最小的妹妹今年刚出嫁。把眼前没有人气、有些破败的土窑洞和江南水乡粉墙黛瓦的精致院落一比,张家栋立马明白,他今后需要多多照顾的是连长家了。
  顾成海的父亲早已去世,张家栋他们来的时候只有他的老母亲在家带着几个孩子,不一会儿顾成海的兄弟们听到消息,从田里回来了。弟兄几个招呼着大家坐了下来,因为是饭点,还招呼着吃了一顿面条,席间没有人问起顾成海的牺牲经过,倒是顾家老三问了句抚恤金的情况。
  在顾家,张家栋见到了连长经常挂在嘴边的“大胖儿子”,小家伙和堂兄弟在院子里玩着泥巴,一身的灰土,还不时用脏兮兮的袖口抹鼻涕。奇怪的是,他始终没有见到连长的老婆。
  走的时候,张家栋把自己的联系方式也留给了顾家人,还给顾成海的母亲留下了50块钱。
  回到县城,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和部队的工作人员分道扬镳,张家栋拿着自己简单的行囊,坐上了回家的长途汽车。
  这趟开往原西县的长途汽车走得就是姐姐家门前的那条公路,在车上颠簸了大半天,张家栋睡着了。等他迷迷糊糊醒过来,发现车停在路边,觉得奇怪,今天中午的时候,车不是停下来休息过了吗?怎么又停了,难道是车坏了。
  司机拎着一个玻璃瓶上了车,嘴上说着:“不好意思了,刚去买了一瓶醋,咱这就走。”
  “哪个供销社没有醋卖,你跑这公路边上买什么醋啊!”车上有人觉得奇怪。
  “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家是个小吃店东西特别好吃,他家的醋还好,跑这条道的司机都喜欢到他家来吃饭,走了再顺便打上瓶醋。”司机放好醋瓶,发动起车“我上次带了瓶回去,家里人都说好,这回顺路再买一瓶。”
  刚刚睡醒的张家栋脑袋有点不清醒,他呆呆的看着窗外,觉得似乎有些熟悉。车大约开出来100米,他突然想到,刚才那个小店里招呼客人的男人,不就是他姐夫嘛!旁边的那一线五孔大石窑不是他姐家嘛!
  “师傅,停车,我到了。”他窜出座位,对司机叫着。
  司机一个急刹车,满车的乘客都哗的前倾。
  车停稳了,司机开了门,咆哮一句:“要下车怎么不早说!”
  “就是的,刚才停那么长时间不下车。”车里的乘客也抱怨着。
  张家栋一路说着:“对不起,不好意思。”好容易挤到车门边,下了车。
  理理衣服,拎着包,张家栋大步流星的往回走,走到小店门口,正好碰到拿着一摞碗准备到另一个棚子去的田兰。两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呆呆的站住,看着对方。
  收到张家栋的电报,家里人就开始盼着他了,田兰偶尔也会想到他,尤其是被二流子调戏,心里委屈的时候。
  开了春,冰化了,草木抽芽了,猫开始□了,附近的光棍二流子也开始骚动了。从家来回店子的路上,经常有人冲田兰唱让人脸红的信天游:
  青线线(那个)蓝线线,
  蓝格莹莹彩,
  生下一个兰花花,
  实实的爱死个人!
  五谷里(那个)田苗子,
  唯有高粱高,
  一十三省的女儿哟,
  数上(那个)兰花花好……
  要是放在上辈子,田兰会用高跟鞋砸死他们,用防狼喷雾喷死他们。可是现在田兰只是张家湾的一个年轻小媳妇,她的言行必须与她的身份相符合。人家虽然是在挑逗她,可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动作,她要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冲上去打人,一个泼妇的名声是跑不了的。因为年前继母闹的那出事,田兰已经够出名了,她可不想再出一次名。
  但听着那些酸歌,她的心里就委屈、难过,她开始常常愤恨的想:你们这些二流子就等着吧,等我男人回来,我让他揍得你们一个个满地找牙。
  作者有话要说:*的系统有自动格式整理功能,在word上好好,复制上来就不行了,我只能上传时手动的在每一段之间空一行,大家觉得这样看着还挤不挤?


☆、29到家

  今天的生意比较好;碗盘不够用,田兰去旁边的棚子里拿润叶娘刚洗好的碗,姐姐在灶上支应着;可是左等右等;怎么都等不到田兰。姐姐急了,出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兰子;你捧着碗杵那干嘛,里头都忙死了;等着碗用呢!”姐姐一出来,看着田兰站在那一动不动,就着急的喊。
  刚说完,姐姐就意识到情况不对,和田兰对面站着的那个穿军装的,不是早就发电报说要回来的弟弟嘛!
  “哎呀,是柱子,柱子你回来啦!”三两步走到张家栋身旁,张桂香抓着弟弟的胳膊,高兴的说。
  呆愣中的两个人,被姐姐高亢的叫声惊醒了。姐夫和润叶娘听到声音,也出来看情况,瞧见是张家栋回来了,一家人高兴的拥着他进店。
  田兰已经趁大家不注意,捧着碗到灶台上忙乎去了。
  等进了店,姐姐发现刚才和张家栋互相对望的田兰不见了,眼睛向四周扫了一圈,看见了正在搅汤锅的田兰。
  “柱子,这都到吃晚茶的时候了,你现在才回来,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弄点吃的。”润叶娘看张家栋一脸风尘仆仆,估摸着他中午可能没吃饭。
  摸着扁扁的肚子,张家栋不好意思的笑了,“中午就啃了两个馍,您一说我还真有点饿。”
  “那就吃点,咱家现在开店,什么东西都是齐备的。”看了一眼田兰,姐姐继续说“让你媳妇给你弄,你媳妇的手艺可比公社食堂的大师傅还强呢!”
  田兰端着一碗羊肉汤,拿了一个馍,放在张家栋坐的那桌上,“快到吃晚饭的时候了,先拿这个垫垫,晚上回去再做好吃的。”
  “还是兰子想得周到,我们这里光知道动嘴说,人家自动就把吃的端上来了。”姐姐打趣田兰。
  “那是当然,自家的男人自家疼。”润叶娘和儿媳妇一起唱着双簧“哎呦,兰子,你这脸怎么这么红。”
  几个人在一次处久了,彼此的性格、脾气也都了解,忙碌之余也经常互相开开玩笑、打打趣。
  田兰知道这婆媳俩是在拿她开玩笑,干脆转移话题:“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闲磕牙啊,快干活去,客人都等急了。”
  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她可不愿承认是刚才回想起和张家栋对望那么久,不好意思,骚的。只推说:“被锅气熏的。”
  “老板娘都被锅气熏着了,你们还不快去帮忙。”润生也挤眉弄眼的说。
  田兰对张家栋说了声:“哥,你先吃着,我干活去了。”就径直走了,也不理会身后的笑声。
  现在正是小店的晚高峰,确实很忙,姐姐和润叶娘又同张家栋说了两句话,也各自走开忙乎去了,只留下姐夫在那陪着他。
  刚才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张家栋没有机会说话,现在只剩他和姐夫,他试探的问:“姐夫,你能说话啦?”
  姐夫笑笑,把耳朵上的助听器拿下来给他看:“我去省城的大医院看了医生,配了助听器,现在能听见声,自然也就能说话了。”
  “这东西可真好。”张家栋把助听器拿在手里,翻过来调过去的看了好几遍,才把它还给姐夫。
  姐夫把助听器重新戴好,“这还得谢谢兰子,要不是她听过路的司机说起这助听器的事,回来告诉我们,我们也不会知道。”
  姐夫把田兰如何听人说药物性耳聋可以治,如何把这件事告诉家里,他们如何去省城治病的事都和张家栋说了。
  等这一波吃饭高峰过去,田兰她们忙得差不多,回头看时,两个男人已经开始热火朝天的聊开了。
  “瞧你姐夫,跟我都没这么多话,怎么碰上柱子,就变成话唠了。”姐姐收拾着桌子,嗔怪道。
  “两个年纪差不多的男人家,肯定有不少共同话题。”田兰也朝那边聊得开心的两人看去。
  “好了好了,润生别拖着你小舅子聊天了,以后有的是时候。”润叶娘数落完儿子,转头对张家栋说:“柱子啊,时候不早了,你和兰子先回去吧,你不知道,打从收到你要回来的信儿,你娘就天天盼。”
  润叶娘也是做母亲的,她非常了解亲家的心情。
  “是啊,娘天天盼你回来。”姐姐拿过田兰手中的抹布“兰子,你别干了,这点活我们干了就行,你和柱子先回家吧。”
  “那行,我和哥就先回去了。”田兰拿起已经准备好的东西,和张家栋一起离开小吃店。
  走了一段路,估计姐姐他们看不见了,一直走在后面的张家栋快走几步,赶上田兰,拿过她手里的布袋子,“看着挺沉的,我来拿吧。”说完也不等田兰,自己大步流星的走了。
  田兰看着,嘴角忍不住的向上翘。
  他们进门的时候,张寡妇正在院子里新搭的棚子下查看新酿的醋。田兰赊卖的营销方式让他们家的醋在整个跃进公社迅速铺开,附近的公社也有人来批醋卖。张寡妇也不去店里帮忙了,每天专心在家酿醋,遇上扛原料、搅拌之类的力气活,她还得花钱雇人来帮忙。
  “娘,你瞧谁回来啦!”田兰一进门就叫道。
  “是柱子,柱子回来了。”说着就哭开了。
  “娘,我这不回来了吗,你哭啥,快别哭了。”张家栋走上前去,扶着母亲。
  “是啊,娘别哭了,哥这一路回来,可累人了,先让他进屋歇着吧。”田兰提起张家栋进门后扔在地上的袋子“我从店里收拾了些材料回来,今天做顿好吃的,咱一家人好好乐呵乐呵。”
  作者有话要说:男主回来了,下面该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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