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重生手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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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害了他那么多次,可不能再糊涂了。
柳希然难受,他是真的难受。
和这个人交|欢了那么多次,从来都是以惨烈的方式开始惨烈的方式结束,从未被温柔地安抚过。
此刻乍然被他这样又是亲又是咬的,从未尝过情|欲的人难以抑制这具身体由内而外散发出的难言滋味儿。
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可是又不敢动手,只能浅浅地扭动身躯以便它更加舒服一些。
却不想,这样只会增加自己的难受之感。
同时也勾动了那个人极力控制着的感情。
他宁愿干爹动作麻利一点,和以前那样,快刀斩乱麻,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
大不了事后疼个几天,但也好过这样的折磨。
但是现在……很明显不是那样的啊!
指节分明的手紧紧地揪住被褥,俊朗的容颜上泛起了情|欲的潮红,唇瓣紧抿,到底是太过难以忍受了。
感觉身体内的热|流又激起了一拨,季楠赶紧将双手从线条柔畅的腰侧摸索到了后背,用力地上下抚|摸着,以此来缓解自己暂时有些失控的大脑。
果然,这具身体的美好是应该细细品尝而不是粗暴地对待。
双唇离开胸膛的时候,上面已经落下了轻轻浅浅的淡樱色痕迹,在白净的皮肤上绽开,比任何一株开在寒冬的红梅还要妖艳。
双手轻轻地抚摸着这具绷得紧紧的身体,在感觉到他逐渐放松软化的时候,才如蜻蜓点水般一路亲向平坦紧实的小腹。
这一刻,他很明显地感受到了柔软浴巾下一个硬朗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喉部。
季楠双眼黑得更为厉害了,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柳希然的腹部,不意外地,再次感觉到手中的这具身体颤抖了一下。
意识……真的快要尽数被击溃了啊。柳希然使劲儿咬了咬自己的唇瓣,迫使疼痛让自己又清醒了些。
他这是要干什么?这又是怎样的惩罚方式?是想撩起自己的情|欲,然后在他最没有抵抗力最崩溃的时候羞辱一番么?
不,不!
他宁愿干爹为了那个男人骂自己打自己,也不要这样辱没他仅剩不多的尊严。
可是,明明就是想要抗拒,为什么这副身躯,却不受控制了呢?
本该是痛苦的,但由内而外散发的气味,却是极力渴求的,想要更多的安慰。
不是该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人吗,可为什么内心想要的却是紧实的拥抱?
受不了了,他真的受不了了。
这一刻,他开始讨厌自己了。
“干爹……”终于,柳希然松开了抓住被子的双手,颤抖着搭在了季楠的肩头,用力掰开两人的羞耻相贴。然而那双唇离开小腹的时候,他竟无法控制地从牙缝间溢出了一声难受的呻|吟,“别……”
“别说话。”季楠将手从他的腰间游离至肩胛处,整个人往上挪了挪,又回到了最初落入床上的姿势,“抱紧我。”
喉间像火烧一样难受,说出来的话也干|涩不已。
见他声音都变得异常了,柳希然心下一骇,修长的双臂竟如同藤蔓一样乖乖地攀上了他的肩头。
身体愈发地难受了起来,季楠也管不了许多了,低头又覆上了那双因为痛苦而被咬得泛红的唇瓣,细细地啃啄。
本来只是想要小小地惩戒一下,谁知道最后竟然收不了手了?!
感受着怀里人的彻底软化,季楠不再啰嗦,探手向下,顺着对方浴巾的缝隙就滑向了里面,牢牢覆在了紧实的臀上。
中指沿着那条沟壑快速地拉过,在触碰到那个细软紧密的小口时立即停住,改换成轻柔的动作来按压。
待到那个小口松软之时,他才将自己的手指送入里面,轻轻旋转的瞬间,身下的人也难耐地扭动了一下,唇间溢出的声音更是欢|愉不已。
等它能够容纳三根手指的时候,季楠便立马抽|出,旋即一手扯掉那块碍人的浴巾,准确而又快速地握住了他的欲|望,由一开始的轻轻逗|弄逐渐变成最后的疯狂挑|逗,以至于柳希然再也控制不住地哼了好几声,所有的理智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的技术,这个少年抵挡不了。
大概是在他抽走手指之后便觉得空虚不已吧,柳希然迷迷糊糊地抱着季楠的肩,一个用力就坐了起来,张开嘴咬在对方肩头的同时,双手已经探向了下面,开始解他的皮带。
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了?
季楠笑了笑,放开了手中的动作跪坐在床上,任由他为自己解开衣扣。
赤|裸相对、肌肤相亲的瞬间,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重重地呼了口气。
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彼此的关系会有这样的一天——欢|爱之前还会有无法抗拒的前|戏。
将柳希然再次压倒,深深地沉入到了他的体内的这一刻,季楠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一次,他做得很小心,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弄伤了他。等到他能够充分地容纳自己的时候才缓缓推进,被紧紧包裹的那刻,一阵无言的快感从小腹处蔓延至了全身。
当真是应了那个词——欲、死、欲、仙。
柳希然一开始还是挺害怕的,干爹这样的温柔他有些承受不起,就算他为自己开拓了许久,也还是会不受控地想起之前的无数次疼痛。
不过当他进入自己体内的时候,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盖过了疼痛,甚至是填充了之前的莫名空虚。
疼,那是必然的,可是再也没有了以往的痛,反而……反而让他有些期待接下来的事。
因为见他不懂得拒绝,就想要狠狠地惩罚一番,谁知道最后居然会假戏真做!
到底是诱惑太深,还是他的定力不够?
既然已经做了,索性做得彻底一些。不给他留下任何痛苦的回忆,让他做了这次就会念念不忘。
大概这么久了是第一次品尝到情|爱的味道吧,以前从来不会迷失心智的人这会儿居然迷迷糊糊地呻|吟了起来,每一次随着他的进入都会迸发出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不受控地哼出来声。仿佛是镶嵌了节奏一样,他越是难抑,季楠就越是动得厉害。
那种从脊椎蔓延向四肢的快|感,犹如遭到电击一样,震得他一抖一抖的,并且十分配合地抬高了自己的臀|部,方便他每一次的顺利进入,连同搭在上面那人背上的手都痉挛了起来。
十指收缩的那一刻,精壮结实的背面上留下了几道浅浅的痕迹,刺激得季楠越发用力了起来。
这种感觉,两人从来没有享受过,过去的每一次伤害似乎都被此刻的欢|愉给取代了。在情|潮达到极致的时候,季楠俯身含住了柳希然的唇角,看着他紧紧地闭上了水濛濛的眼睛,两滴象征着高|潮的豆大的泪珠就着脸颊的坡度滚落了下来,滴在月白的被褥上,渐渐晕开,渲染成了最美丽的花朵。
身子被那股岩浆激得止不住地颤抖,柳希然死死地搂着季楠的身子,直到力气竭尽的时候才滑落下来。
他就这样闭着眼睛乖顺地躺在那里,浑身上下布满了吻|痕,虽然和以前一样,但是这一次,两人都心知肚明。
是欢|愉的,再也不能用“惨烈”二字来形容了。
甚至是以后,都会是这样的。
☆、第二一个故事
从柳希然身体里出来后,季楠这次倒是长了些心,仔仔细细地为他清理了一番后才躺在一旁将他搂在了怀里。
因为精力过于消耗,此刻这个少年虚脱不已,整个人都瘫在那里,如同一堆烂泥,连撑开眼皮的力气都懒得使了。
或者说,不愿睁开眼。毕竟,以这种形式发生的关系于两人来说都是第一次,没有多激烈,但绝对是最尴尬的。
所以不见,反而心安不少。
夜里凉,之前又做了那么久,这会儿渐渐安静了下来,倒是觉得有些发冷。把被子拉过盖在了两人的身上后,季楠才伸手绕过他的腰身,将他结结实实地搂在了怀里。
低头看了一眼那个因为假寐而眼睫颤抖个不停的人,忍不住笑了笑,在他额头上落了个吻后就闭眼睡了过去。
因为不想在第二天人多眼杂的时候被人发现他在这里留了宿,叫柳希然被人指点了去,所以季楠早在五点天还未亮的时候就轻轻地将手从少年的脖子下抽离了,悄悄地穿好了衣服后就走了。
农历八月十四,月亮大圆。
东方已经开始露出了鱼肚白,然而那轮明月却没有要撤离的意思,霸道地盘旋在墨蓝色的天空上,执着地展现它的清冷光芒。
其实,希然他就如同这轮明月吧?
看起来柔和至极,实则清冷异常。明明可以捧在手里,就算由内而外地侵占了他,但是事后才发现,其实自己并未真正地拥有过。
那样的缠|绵,那样的销|魂蚀|骨,为什么感觉就没有进入到柳希然的心里呢?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那份歉疚之意,开始转化成了别的感情?
·
八点左右的时候,大家吃过早餐后就开始了下一集的拍摄。
十二集的时候,睿王的伤口彻底痊愈,但却一直待在药谷没有回去,甚至着人放出消息他在这个地方休养生息,颇有一种卸甲归田的意味。
在得知睿王的落身之处后,皇后白氏就隐瞒着皇帝偷偷溜出了宫,在药谷找到了睿王。
萧焕然八岁之前因为身子极弱,就被他的皇帝老子放到了军营里锻炼,一直在关外跟着威武大将军白延年生活,和白氏召彤是实打实的青梅竹马,也是不争的冤家。
但是自从萧焕然回宫后,两人直接见面的机会就少了许多,直到白小姐十五岁及笄之日,时隔八年之久的人方才有机会正式见她一眼。
而这次,也是两人缘尽的时候,因为在那一天,刚被册封为太子不久的萧焕颜就向先皇请求,欲纳白召彤为太子妃。
白将军权大势大,能够把他收为己用也未尝不可。何况有了他辅佐太子,将来太子的路也会很容易走。
所以,先皇没有任何的犹豫就应允了下来。
那一日,好事成双。
那一日,有情人缘分终止,直到她成为皇后,彼此都再也没有过分毫的牵连。
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没有军营里的朝夕相处,没有离别时的“非卿不娶、非君不嫁”这种无法兑现的承诺。
然而,当压抑的感情在时隔多年后再次重逢时,所有的顾忌所有的怨恨都被抛诸到了九霄云外。
“召彤……”
萧焕然站在药谷谷口的那株大树下,有些茫然地唤了一声只身前来的素衣女子。一袭宛如清亮月光的白色衣裳尽显儒雅,清洌的声音仿佛是从远山传来的空茫回响,不是特别明朗,但那种温柔,就好像能够挤出水来一样,让人感受深切。
待到她双眼泛红的时候,睿王才浅浅地绽了一抹笑。
俊逸非凡,如沐春风。这抹笑容,是面对最心爱之人时发自内心的欢喜,与面对皇权贵胄那种孤傲轻蔑的神色截然相反。
很温暖,也很有安全气息。
被一个眼神十分熟悉、但是面容却改变了不少的男人温柔地唤出了别人不敢唤的名字,白召彤再也噙不住眼角的水润,跑过去紧紧地搂住了他,声音颤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焕然……”
被迫嫁给了自己不喜欢的人三年、享尽世间女子梦寐以求的荣华三年,也委屈了三年,那种没日没夜的相思之苦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
“都说我容貌改变了不少,亏你还认得出我。”睿王轻抚了一下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尽量用自己轻松的声音来平复她,笑容虽然牵强,可那种温柔却是无法复制的,“看来我那位皇兄还没有完全收买你嘛!”
睿王的一句话更加刺激得白召彤难过了,豆大的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掉,哽咽无声。
然而在这最动情的时刻,导演竟冷冰冰地喊了停。
所有人都在关注这段表演,却没有一个人记得,两人的对戏已经超过了这一场的预料。
覃念的经纪人赶紧上前体贴地给她递纸巾擦拭掉泪水,而覃念自己则是完完全全地给愣在了那里。
拍戏这么多年,能够这样入戏的,倒真的是头一回。
之前柳希然的那一抹笑,她是确确实实给迷住了,就好像……就好像是在深山老林里呆了无数个冬天之后突然被一缕暖阳照耀那样,无比温暖。
若非反应及时,怕是后面的台词及该有的动作都给忘了。
而且入戏之后,就有一种无法停下来的快|感,她能根据对方的一举一动,甚至说是一次呼吸来完成接下来的事。
仿佛,两人的命运是牵连在一起的,只要跟着他走,就能顺畅地呼吸那样。
这种感觉,是跟任何一个演员合作都无法感受到的。
最重要的是,她只是在前几天从副导的监视器里大致地了解了一下柳希然的演技,谈不上惊艳,但却能用震撼来描述。加之组内事物繁忙,两人能够搭讪的机会很少,可以说是陌生得不能再陌生了。
在这种彼此都不了解的情况下却能一次通过不被导演NG,说不惊讶,那是不可能的!
再回过头来看那些工作人员时,好像因为导演的一声不和谐卡声而断了兴致,脸上都有些意犹未尽的意味。
不过感触最深的,还是坐在导演身旁的季楠。
自打柳希然进入剧组后从第一个镜头开始,他就一直像这样在片场守候着,对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次动作都被他深深牢记在了心里。
但是这一次,他估计到死都不会忘记。
因为柳希然……从来没有对他绽过这样的笑容。
这天上午的拍摄可以说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顺利,整场下来全是男二号和女一号的对戏,恰恰两人像是把戏里的关系带到了现实中一样,心有灵犀得厉害,每一次都能完美无瑕地过,叫那个冷面、接触过无数演技过硬的大腕明星的袁导都不由得吃惊了一把。
中场休息的时候,覃念从经纪人手里拿了杯温热的果汁递到了柳希然的手里,像黑珍珠一样漂亮的眼睛绽放着十分悦心的笑容:“希然,你是怎么做到的?”
被突然塞了杯果汁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