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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下岗判官再就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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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廷枢是老太爷的名字,整个儿皇朝娱乐内部的所有员工都不敢直呼其名,他虽然心里对他有所怨怼,却不能接受一个看上去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年轻人这样轻慢无礼。
    “啊……”
    陆寒仗义执言脱口而出之后,忽然想起来张庶是他那个基友的后代,在他面前直呼其名确实是不太妥当,唉,忘了这茬儿了啊,这么算起来,自己还真是一个杨振宁一样的绅(hen)士(tai)。
    “我……我……”
    我是你们家老太爷的基友。
    陆寒想说又不敢说,缩了缩脖子,很实诚地道了个歉。
    “对不起啊张总,我不是有心的,不过你们家老太爷……”
    陆寒从裤兜儿里掏出了爪机,点开了一个企鹅群,里面大概有不到十个群成员的样子,他浏览着聊天记录,截了一个图给张庶看了一眼。
    判官大大:小张在吗?我要带你们家张庶去帝子庙啦,你给十天半个月的假期吧,要带薪的啊。
    玉玺拟人:哇哈哈哈哈早生贵子。
    判官大大:?(????ω????)?
    千年粽子:嗯,知道了。
    千年粽子:陆大人,张庶年纪小不懂事,你好好照顾他。
    玉玺拟人:死粽子!
    千年粽子:ORZ
    玉玺拟人:∑( °△°)
    
    第22章 同床
    
    “老太爷?”
    张庶看着聊天记录,觉得“千年粽子”的企鹅号头像非常眼熟,那是张家的家徽麒麟,点开资料一看,确实就是张廷枢没错。
    “嗯,我和他要假的时候,他还叫我好好照顾你呢。”
    陆寒怕张庶看到他和大玉玺在一起YY婚姻生活的黑历史,连忙从他手上抽回了手机。
    “是这样吗?”
    张庶的脸色明显好了很多,他没有多说什么,却低头吃了好几口汤饭。
    相处久了,其实他真是个好懂的人啊。
    陆寒坐在茶几前面的地毯上,拖着腮帮子看着他。
    他自己在阴间是干刑侦的,收集证据给死鬼定罪倒不太难,只是阴间的司法制度还保留着封建残余,不是证据本位,而是认罪本位,也就是说就算人证物证俱在,只要犯人熬得住刑,就算是阎罗天子也不能使他屈服。
    陆寒见过太多蒸不熟煮不烂的铜豌豆了,可是张庶却不一样,他虽然冷漠,却非常坦率,跟熟悉的人在一起的时候,悲喜都挂在脸上,他喜欢这样的人,他让他感觉到自己是在被信任着。
    ……
    半夜。
    帝都的春天乍暖还寒,陆寒打着地铺,抬头看了看张庶,他好像是睡熟了,整个儿身体都蜷缩在羽毛被里,因为怀着阴胎的缘故,最近张庶很怕冷,陆寒悄悄地伸出手去,按在了他的被角上面。
    张庶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他看见一个家徒四壁的茅草屋,角落里有一个衣不遮体的女人,正在给怀抱中的婴儿哺乳,院子里还有两个小孩子在那里晒阳儿,都是面黄肌瘦的,根本不像一般的孩子那么活泼,病恹恹地摆弄着手中的竹蜻蜓。
    一个稍微大一点儿的男孩儿在劈柴,他瘦骨嶙峋的胳膊勉勉强强地可以抬起斧子,好像是用尽了吃奶的劲儿,准头儿还算是稳当,直直地劈开了一根柴禾。
    “老大……”
    女人的声音很轻,有些虚弱,声音里透出了一丝无奈,让张庶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哎!”
    院子的男孩儿倒是答应的挺脆生,一脸傻乐呵儿地走进了屋里。
    “娘。”
    “军书……又下来了。”
    “真的?!”
    男孩儿看上去还有点儿兴奋的表情,他动作很麻利地搬了一架梯子上了房,从瓦片儿上取下了一个皮囊的包裹,哗啦一声,一股脑儿都倒在地下。
    “哎呀,又锈了。”
    男孩儿有点儿失望,他蹲下身子去摸着那几块斑驳不堪的甲胄。
    “这回太平日子还挺长远呢,娘,我记得爹上次出去打仗是一年前的事情啦。”
    男孩子端来了一盆看上去脏兮兮的井水,拿着一块破抹布,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甲胄。
    “老大……”
    女人的声音之中好像透出一点儿哽咽的意思。
    “你穿上它,试试。”
    “当真?”
    男孩儿一点儿也不觉得害怕,将那几片生锈带着血迹的甲胄胡乱往身上套了起来。
    “哎哟!”
    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的身体支撑不住沉重的战衣,把男孩儿的身体带了一个趔趄。
    “娘。”
    男孩儿一咕噜爬起来,跑到女人的跟前。
    “爹又要上战场了吗?”
    “不……”
    女人看了看怀抱之中的幼子,又看了看眼前这个看上去还不满十岁的长子,干涸的眼眶里勉勉强强地掉落了几颗泪珠儿。
    “是你要上战场了,陆寒。”
    ……
    “呵……!”
    张庶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白皙的额头上渗满了汗珠。
    他的手下意识地往枕边一碰,就摸到了一个冷冰冰软绵绵的东西。
    是蚕豆。
    小家伙儿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的身体里跑了出来,这会儿就趴在他的枕头边上睡得正香。
    张庶在黑暗的环境下看不太清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好像蚕豆已经开始分裂出了五官和上肢,肉呼呼的小手不再像是鱼鳍一样直接从身体的两侧伸出来,而是连接在莲藕一样的小胳膊上面。
    蚕豆不知道做了什么好梦,粉嫩的嘟嘟唇砸吧砸吧嘴儿,一点儿也不像在噬魂的时候裂开的那张血盆大口,双眼紧闭着,可是从轮廓看上去,应该是一双大眼睛。
    张庶现在还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他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地碰触了一下蚕豆的小脸儿,小东西警醒得很,一下子醒了过来。
    它的大眼睛睁开了,圆滚滚水汪汪的,比人类的孩子要大上一些,看上去像一只Q版的ET。
    “啊呜?”
    蚕豆似乎不明白张庶为什么要戳它,它在枕头边上滚动了几下,扭动着蝌蚪一样的身子往张庶的身边蹭了蹭,好像一点儿也不怕他。
    “呵……”
    张庶从来不知道自己对这种软萌的东西这么没有抵抗力,他试探着伸出手去,动作轻柔地将蚕豆柔软的小身子抱了起来。
    “哈秋!”
    蚕豆好像很兴奋似的打了一个喷嚏。
    “唔……”
    地铺上面响起了陆寒被吵醒的声音。
    “噫嘻!”
    蚕豆似乎很记仇似的,还记得亲爹打它屁股的事情,听到了陆寒的声音,奋力地扭动着身子,往张庶的腹部一撞,就不见了。
    “怎么了吗?”
    陆寒的声音从地铺上面传了上来。
    “是蚕豆,它刚刚出来了。”
    “啊?”
    陆寒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很快就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这小家伙儿,一点儿亏也不肯吃。”
    陆寒看张庶没有了睡意,索性爬了起来,走到饮水机那里替他接了一杯温水,窝在掌心里试了试温度,才递给了他。
    “怎么回事?”
    “蚕豆是阴胎,体质比较阴寒,现在只有一半的实体,所以还像其他鬼魂一样喜欢阴冷潮湿的环境,可能是在你的身体里觉得太热了,所以就钻出来自己睡,你不用理会它。”
    陆寒看着张庶喝了两口水,又很有眼力价儿地接过了杯子。
    “是这样吗?”
    张庶感受了一下自身的状态,确实身子睡得滚热,跟前段时间自己住的时候不太一样,那时候他常常会在午夜冻醒,再迷迷糊糊地下床去开地暖。
    “最近房间里很温暖,跟你搬进来住有关系吗?”
    “嗯。”
    陆寒点了点头,虽然没敢说自己把手伸进了人家的被窝儿这回事。
    “我不怕冷,以后你不要给房间增加温度了,万一蚕豆睡不好怎么办?”
    陆寒有点儿诧异地抬头看他。
    张庶在他的心目中一直都是美人如花隔云端的印象,性子比较淡薄,一副公事公办的姿态。
    他们“同居”的前几个晚上他睡得不好,他是知道的。因为腹部的阴寒触感,张庶常常会在半夜冻醒,四肢都蜷缩在一起取暖,用来抵抗那种从身体内部浸淫而出的寒意。
    可是他却愿意为了蚕豆忍受这种非常不舒服的寒冷,那滋味就好比三九寒冬把人从被窝儿里揪出来晨跑一样,虽然对健康没有什么大碍,也不是一般人都能承受得住的。
    “你真的很疼蚕豆啊……”
    陆寒坐在地铺上,托着腮看着他,这会儿室内点起了一盏夜灯,幽幽地闪烁着暗昧的光晕。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点儿没有逻辑的嫉妒,张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仔细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表情好像有一点寂寞。
    他想起了那个梦,为什么自己会梦到陆寒的过去?他以前是那么的贫穷和瘦弱,被亲生父母送到战场上去送死,换来一家人的口粮。也许是因为他们之间有个孩子,是蚕豆复制了陆寒的记忆,又在不经意的胎动之间传达给了他。
    “没事儿的。”
    陆寒沉默了一小会儿,脸上又浮现起了傻白甜的笑容。
    “蚕豆只是现在还不能适应温暖的环境,所以时不时会出来溜跶溜跶,其实阳光和温暖对它是有好处的。”
    “是这样啊……”
    张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和陆寒打了个招呼:“那我关灯了。”
    两个人没有再交谈,各自在黑暗之中躺了下来。
    由于惊醒的缘故,陆寒一时半刻还睡不着,他刚才梦到了小时候的事情,自己是怎么在草鞋里垫上了棉花,谎报了年龄上了战场,那件他的体重勉勉强强可以撑起来的甲胄,分发的武器比自己的身高还要高出一截儿,他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感觉,第一次审问战俘,第一次带兵打仗……
    陆寒蜷缩在地铺上,他心里是很羡慕蚕豆的,张庶那么疼它,可是自己呢?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张庶也比自己幸福,张廷枢送他去的是公关部,不是杀人的战场,不是吗?
    他在黑暗之中转向了张庶的床,从地铺的角度,他看不到张庶的脸,他好像个孩子在寻找心里安慰一样,偷偷地摸着他从床边垂坠下来的被角,他真想有个家人,他想把手伸进被子里,碰一碰他的肌肤。
    “陆寒。”
    张庶的声音在黑暗之中幽幽地传了过来。
    “上来睡吧。”
    
    第23章 地狱之门
    
    “啊?”
    陆寒下意识地看了看挂在卧室外面衣帽间里的军大衣,里面倒是带了作案工具,那是他基友给他的,说是以防万一安全第一。
    他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清楚得很,身为一个会走路的贞节牌坊,反正八百年来最熟悉的事情就是LOL了。
    陆寒答应了一声,一咕噜爬起来要往衣帽间走,身后又传来了张庶的声音。
    “你不愿意?”
    “不是不是!”
    陆寒只好调头往回走,一面心里盘算着,他有那个意思吗?要是有的话,自己是不是还要端着点儿。唉,大玉玺倒是说过他有片子,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抱着被子哆哆嗦嗦地爬上了人家的床,陆寒蜷缩着身子不敢动弹,张庶的卧室虽然是双人床,可是很多年来只有他一个人住,并不是最近小夫妻们都迷恋的那种随便折腾的kingsize,这会儿爬上了另外一个人,还是个傻大个儿,就显得有些局促了。
    “喂。”
    黑暗之中,他看见张庶原本是平躺着身子的,这会儿忽然转向了他,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
    “哎,在呢。”
    陆寒的手都快要钻进人家被窝儿里去了,就让张庶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你刚才说,温暖对蚕豆有好处,以后你就跟我睡在一起吧,这样我暖和了,蚕豆也能得到更好的环境,反正我们都是男人,也不用避讳什么的。”
    张庶非常自然地说完了这番话,翻了个身径自睡去。
    都是男人,也不用避讳什么……知道真相的陆寒眼泪流下来,他其实很想用实际行动让他知道,都是男人有时候也还是需要避讳的。
    黑暗之中,传来了张庶平稳的呼吸声,显然已经睡熟了,还有陆寒压抑着调整心态的喘息声,离得那么近,自己咽口水的声音他不会听见了吧?不会的不会的,要是听见了,肯定要把自己踹下去。
    陆寒看着张庶的背影,努力地自我安慰着,他离他这么近,就算是在那个贫穷的家庭里,或是拥挤的军营,他也从来不曾离人这么近过。特别是在军营之中,男人们也还是会小心翼翼地保持一定的距离,因为他们都见过彼此杀人的样子,知道男性这种动物在被兽性支配的时候会干出什么好事……
    张庶说过,他在公关部工作,而且从小习武也确实替他解决了不少麻烦,那么他肯定知道自己隶属的性别是个什么德行。
    他是那么的信任他。
    陆寒看着张庶的背影,悄悄地伸出手去,碰了碰他的背部,那是一种非常轻微的抚触,就连清醒的人都很难察觉。
    他就那样把手轻轻地搭在张庶的背上,一动也不敢动,床上的温度变得暖和温馨,非常适合熟睡,他摸着他的背,很快就睡熟了。
    ……
    张庶是被吵醒的。
    他在睡梦之中恍恍惚惚的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那是一种类似野兽在争斗的时候所发出的低沉的嘶吼声。
    他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幅让自己很想从记忆之中抹杀掉的画面。
    只见蚕豆扭动着蝌蚪一样的身子,奋力地推着睡在他身边很近的陆寒,粉嘟嘟的唇瓣撕裂开来,又变成了那张可以吞噬人心的血盆大口,对着陆寒发出了警告般的低吼。
    陆寒睡得半梦半醒,也不是个吃素的,眼见着自己作为老子的权威遭到了挑衅,脖子向上一梗,那张好像太阳神阿波罗一样的俊脸就从当中撕裂开来,上下颌骨几乎对环分开,露出了远比蚕豆的小嘴儿更加恐怖的血盆大口,好像公狮子在交配是受到了幼崽的干扰那样,对着蚕豆的小脑袋猛然欺近到了跟前。
    这一次张庶看得清清楚楚,从陆寒撕裂的血盆大口之中,他看到了地狱。
    就好像显微镜一样,吊筋、火坑,拔舌、剥皮,磨捱、碓捣、车崩,抽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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