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爸爸,坏爸爸Gamble Everything-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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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感像洪水一般淹没了我。
“很乖嘛小浪货,”詹姆斯得意地笑着,然后离开了。
我将几件衣服拽出抽屉,机械地穿上,然后瘫倒在床上,开始哭起来。
我现在好迷茫。
卧室的地板上有一摞书,刚才詹姆斯吩咐我要一本本都做完。我把这些书一一摊开,发现它们都是课本。小学课本,有单词检索,连点成线游戏和涂色块。我盯了这些书好一会儿,然后在装玩具的盒子里翻找彩色铅笔。
反正我也没有其他事可做,不是吗?而且我不想再挨棍子了,我的屁股已经够痛了。
而且我还挺喜欢这些东西的。上一回给图画填色是什么时候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很喜欢这样,因为这样我可以集中注意力做简单的事情,在过程中尽情神游。
每当我伸出手去拿一支不同颜色的画笔时,屁股就会泛起一阵灼痛。我揉了揉后面,觉得这种刺痛感还不错。虽然还没有爽到能让阴茎勃起,但或许是这话儿终于长了个教训呢。
能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也挺不错的。从亚彻买下我的那刻起,我的心就一直悬在半空中,但这些书我起码能懂。我讨厌他塞给我儿童读物,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亚彻在玩什么把戏,但是我喜欢书里的小游戏。
亚彻是对的:我从来没有拥有过这些东西。至少没有长久地拥有过。我爸和我,我们总是搬来搬去,所以我在每所学校里呆的时间从来都不够长,总是没时间融入其中,没时间交到朋友,也没时间逐渐建立起规律的生活节奏。有时候,我觉得我已经快要适应了,然后就会有怒气冲冲的房东,或者是放高利贷的人找上门来,然后我们就得继续搬家。仅仅是这一点就应该让我恨死我爸了,因为我还是个小孩子。我这么小,他是一家之主,可他却让我替他去和这些人交涉,替他擦屁股,给他找借口,把他从赌窝里拽出来。
这倒是提醒了我。查尔斯顿赌场。
我爸最后一次被获准进入查尔斯顿的时候,我肯定是十六岁,那是我最后一次把他从那个赌场里拽出来。亚彻在那里看见了我。那个赌场可能也是他的产业,不然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种低档地方。
查尔斯顿其实还可以。我爸在里面赌钱的时候,我会在赌场的餐厅吃饭,和里面的女侍者聊天。那时候,我还能在赌钱这件事上和他掰扯一下:只能玩一个小时,赌的金额不能超过两百块。那时候,我依然认为自己能制住他,而他也能守住我定下的规矩。
那里有一个女招待叫卡洛琳,她想自己偷偷地开一家纸杯蛋糕店。她给我吃了一大堆蛋糕。我们都当这是因为她想我给蛋糕提意见。但事实就是她瞧见我点一杯咖啡,在那里一坐就是几个小时,知道我肚子很饿。
“现在,乖一点,把眼睛闭起来,”她一这么说,我就会张开嘴,等着她喂我一小块蛋糕。这就是亚彻看到的景象吗?就因为我他妈的喜欢一块蛋糕,我就是个爱享乐的人?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我只是个无所事事的小孩子,拉着脸瘫在椅子上喝着凉掉的咖啡,就算是这样,亚彻那种人也能隔着一百码的距离盯上我,可能我的身上真的有什么特质吧。
他在我十六岁的时候就见过我,就想要我。
这个想法让我心神不安,我把它推到一边。
我的肚子和睾丸里隐约泛起一股并不强烈的快感,我玩了几个小时的填色,试图忽略这种感觉。如果我跟着感觉走,闭上眼睛幻想个大胸美女,那最后也只会被逼疯,因为我没办法勃起。亚彻对我的评价是对的。一天不打手枪,就跟要我命一样,真是一点没错。
他不应该这么容易就看穿我。我也不该这么轻易就让他看穿。
詹姆斯为我送来了午餐——几个三明治,一盒果汁和一个苹果——然后他告诉我,吃完午饭以后,我可以在花园里玩。
妈的,他逗我呢?
但是这个问题我是不会当着他的面问的。我在装玩具的盒子里翻着,找到了一只棒球,然后跟在詹姆斯身后走到了大宅的另一边。
这栋宅子很大,所以我想它的后院也会很开阔。也许吧,但是詹姆斯带我去的是一个四面环墙的小院。进出那里的路只有一条:就是亚彻办公室旁边的走廊。
办公室的窗户是有色玻璃做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监视我。就算他是,他指望自己能看到什么?而我又想让他看到些什么?我玩了一会接球,但是很快就觉得没意思了,然后找了块阴凉的地方坐下来。屁股里没肛塞的感觉真是太棒了。我扭动了一下臀部;杖笞留下的酸痛感还在,不过挨着地面的感觉还不错。所以我坐了一会儿,一边用手在草地上滚着棒球,一边想着亚彻是不是在观察我。
如果他在观察我,他会思考些什么。
为什么那阵贯穿我脊椎的战栗感竟然不全是因为厌恶呢。
游戏时间结束之后,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做了一会书上的练习。在几个小时之后的晚餐上,詹姆斯向亚彻报告了我一天的优秀表现。
“没有顶嘴?”亚彻侧目打量着我,问道。
“没有,先生,”詹姆斯说道,看得出来,让他承认这点快气死他了。
“嗯,”亚彻说道。“那明天就打三下好了。”
我张开嘴想要反驳,然后又紧紧闭上了。
亚彻笑了。“丹尼尔,我只是不希望你太沾沾自喜了。”
我强忍着不要顶嘴,但却憋了一肚子火。这不公平。这里的一切都是刻意安排的,为的就是让我落败,当然也可能有其它目的,可是亚彻为什么要假装自己是个讲道理的人?为什么要胡扯一堆关于规则和界限的话?他为什么不直接承认打我是为了让自己爽呢?
“然后,他还没有排便呢,先生,”詹姆斯一边说着一边将蔬菜盛进盘子里。
亚彻冲着我挑了挑眉。“嗯,等他排便的时候,记得通知我一下。”
我操。
“今天晚上,我们会重新给你戴上肛塞,”亚彻说道。“男孩不应该习惯蜜穴里没有东西的感觉。”
我攥紧了叉子。我他妈才没有蜜穴。我他妈又不是妹子。
我面色阴沉地盯着盘子。
“我同意您的说法,先生,”詹姆斯说道。“男孩的小骚逼应该始终保持柔润松软,这样才便于真正的男人去操它。”
我把叉子丢到餐桌上。“你滚!我才没有逼!”
我怒瞪詹姆斯,他回以一笑。
“两次脏话。”亚彻笑眯眯地看着我。“这样你的惩罚要加到五下了。”
“是他先那样说的!”吼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失策了。他把我打扮成小孩子,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对我,而现在,我的行为也正如小屁孩一样了。
“六下,”亚彻说。
“滚!”我反抗道。我他妈究竟怎么了?
“七下,”亚彻说道。
我闭紧了嘴巴,狠狠地盯着他。
“请你继续说下去,丹尼尔。”亚彻深色的眼睛闪着光。“在睡觉之前我们能攒够十下吗?今天只有五下,你就哭得如此美丽。我简直等不及要看看挨了十下的你是什么模样了。”
我打了一个冷战。“我很抱歉,先生。”
亚彻笑得更明显了。“说这些已经太迟了,丹尼尔。詹姆斯,我认为今晚我们就在这里为他做准备吧。拿肛塞和润滑剂来,好吗?”
“是的,先生。还是昨晚那个尺寸吗?”
“是。”亚彻看上去简直有点不甘心。“等他开始灌肠了,我们再把尺寸加上去。”
眼泪刺痛了喉咙。“求求您,先生,我不想灌肠。这些东西我哪个也不想要。”
“轮不到你来选择。”亚彻把他的餐巾折好。“现在,如果你用餐完毕,我想让你平躺在餐桌那头。请把裤子和内裤褪下来。”
我站起身,眼泪开始顺着脸颊流下来。我脱下裤子和内裤,然后笨拙地爬到餐桌上。
“双手举过头顶,”亚彻说道。他抓住我的膝盖,将我的腿向上折起,再向两边分开。凉凉的空气刺激着我的后穴,我闭紧了双眼。“不行。睁开眼睛。”
我内心挣扎着照办了。
亚彻摩挲着我的大腿内侧。“你是不是在回味,今天当你坐在我腿上那会儿有多爽?我希望你是在想这个,因为你都欲仙欲死了。我希望,你可以思考一下怎样才能再次达到那种境界。”
“只要取悦您就行了,先生,”我悄声说。“取悦您,而不是我自己。”
亚彻拉了拉我胀痛的睾丸。“你还不算无药可救嘛。”
詹姆斯在几分钟之内就回来了,他的手里托着那个肛塞。
亚彻用手指沾满润滑剂,用其中两根插进我后面。他的动作很粗暴,我哼了一声。“我的手指在哪里,丹尼尔?”
我的脸涨得通红。“在我身体里。”
“到底在哪?”他微微地笑问。
“在我屁股里,先生。”
亚彻转动着手指,我的胯部离开桌面翘了起来。“哪里?”
“不要逼我说,求您了,先生。”
“在哪里?”他又问道。
我扭动着。“在我的蜜穴里。”
亚彻分开那两根指头,弄得我好疼。“这样说就对了。我的手指在你的小骚穴里,正好插着你的逼,丹尼尔。说出来。”
我被泪水哽咽了。“您的手指在我的逼里,先生。”
亚彻的手指擦过我的前列腺。“哦,准确地说,它是属于我的逼,但这次我就不追究了。”
我嚎啕大哭起来,跟他妈个妹子没两样。
亚彻抽出手指,把肛塞重新插回去,然后将我从餐桌边拉起来。“睡觉时间到了。”
走上台阶的每一步都难受极了。每一次,那个肛塞都会顶上我的前列腺,我的阴茎胀着,完全忘了自己并不能勃起。我哭泣着,身体靠向亚彻,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他陪我走回卧室,一只胳膊搂着我的肩膀。
“去刷牙,丹尼尔。”
现在,他的声音变得温柔起来,变成了那种父亲般的声调,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而我甚至都不应该听出这样的区别。那是在受伤之后用来舒缓疼痛的声调。可他就是伤害我羞辱我的人,所以这种腔调应该屁用也没有才对,然而它却管用了。它安抚了我大脑中的某个部分。那声调让我颤抖起来,那正是今早我坐在他大腿上时他用的声调,我那会儿真他妈爽翻了。飘飘欲仙。
我刷了牙,洗好脸,然后踉跄走回卧室,我的睡衣裤已经被放在了床上。走路时,我不时抽搐一下,就像被一连串微弱的电流打断本来连贯的动作,穿衣服都变得困难起来。等我爬上床,试着用一个不会碰到肛塞的姿势躺下的时候,我已经快哭了。
“不许拿出来,”亚彻说道。
可是他怎么会知道我有没有拿出来呢?我可以早早地上好闹钟,在钟响之前把肛塞插回去,这样的话他又怎么知道我把它拿出来过呢?
我的妙计肯定已经写在脸上了,因为亚彻说“抬起胳膊”。他俯向我,然后将手伸下床垫的侧面。
我操。他妈的束缚带。
亚彻将我的右手腕捆住,试了试带扣的松紧,然后把我的左手腕也捆好扣上。“现在,你不会再碰那个肛塞了吧?”
“不会了,先生。”
亚彻弯下腰,嘴唇轻轻擦过我的额头。“真漂亮。”
我咬住嘴唇。
“晚安,丹尼尔。”
“晚安,先生,”我挣扎着说道,然后这王八蛋就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被人类已知的各种瘙痒折磨了一晚上。
第三部分:准备
在亚彻家的第二个早上带来了我的第二次惩罚。当我同意出卖自己的时候,我以为我只是把身体给租借出去——不过是一场冷酷而无情的交易,是那种等一切了结后,我就能抛诸脑后的那种交易。然而在整场交易持续的这段时间里,亚彻想要的是对我深入骨髓的占有。而且他要的不仅仅是服从,他要的是全身心的臣服。为了达到这个效果,他不惜伤害我。昨天挨的手杖跟这次比起来简直不算什么。这次他妈的像火烧。
他要我弯腰趴在他的书桌上把光屁股翘起来,还要我数着挨打的次数。打得好痛,痛得我都快记不得自己叫什么,更别说数到七下了。不是十下我真谢天谢地。
啪!
“七下!”我高喊。“谢谢,先生!”
我还是真心的谢谢。想到早上的惩罚总算结束了,我他妈松了好大一口气,不假思索地跪了下去,脸上泪水横流地去吸亚彻的鸡巴,急不可耐得差点没被呛到。屁股火烧火燎的,不过只要我能尽快让他射出来,他就能快点带我去那个不受疼痛烦扰的地方。
当他射出来,我把东西全吞下去了;那又浓又黏又咸的精液。我给他舔得干干净净,他的阴茎,他的睾丸;当他俯身过来用手指抚过我臀部的杖痕时,我不禁一颤。
我任凭他把我扶起来,领我走向椅子,然后拉我坐回他的膝盖上。不用他说,我的双腿就搭上两边扶手,他把肛塞拔出来时,我哆嗦起来。他戴上手套的手指捅入我体内,我努力提醒自己要呼吸。
我本该痛恨这一切,但是我不恨。
我本该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痛恨他强行给我的阴茎戴上鸟笼,让我无法射精。但是我不恨。我只感到心绪烦乱,而且实在是太累了,所以对什么都恨不起来。更何况,我也喜欢这样开放暴露的感觉,不仅仅是放开让亚彻触摸我,而且是开放自身去接受任何的,所有的一切。这是纯粹的官能,除了感受我什么都不用做。
我喜欢在挨打后,屁股下面因为压着亚彻裤子的布料而被弄得生疼的感觉。我喜欢他用胳膊搂着我,喜欢他用手指深入我的体内。我喜欢这里一切都有着近乎原始的规律,我喜欢这里一切都并不复杂,哪怕我也痛恨他逼着我有这样的感受。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