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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据说我是个渣-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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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青年,双手插兜,不正经的表情,玩味的嘴角,像是一个玩世不经的富家公子。
  但那绝不是一般的贵公子,因为他的眼神里透出来的是与他脸上的漫不经心完全相反的警惕怀疑,以及,深深地厌恶。
  那种厌恶,就像是嵌进了血液,骨骼,更甚至是灵魂。
  他竟然看得见我!时札一惊。
  系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尽管很想把这个当成错觉,可是时札觉得,这个人,是真的看得见他。
  系统:叮,系统故障中,正在紧急修复,请工作者耐心等待。
  又是这一句……时札觉得这个系统越来越不靠谱了,总觉得这个系统最后会坑自己一把呢……
  时札定定地看着那青年,那青年也是紧紧地注视着他。
  两人仿佛自成一个世界,一种肃穆紧张的气氛渐渐在两人中蔓延开来,慢慢地从时札的毛孔中钻入,在血液中缓缓流淌,带着冷酷和冰凉。
  卫绶浑然不知地依旧听着课。
  良久,时札正想着自己该如何反应时,一个身影出现,含着笑意从背后搂住那青年,挂在他的脖子上,顺手还在那青年的头上敲了一下。
  那个身影长得白白净净的,有着时刻带笑的眉眼,即使不笑也一直带着笑意的有着温柔弧度的嘴角,那种最温柔的笑容,时札记得,是医务室的医生,叫林泽。
  就像是打破了一个魔咒,刚刚眼神还犀利得像是刀片一样的青年瞬间就做出了一个向前弯倒的动作,带着林泽向前一倒,然后才站直身体,笑盈盈地对林泽假意抱怨了几句。
  如冰雪消融,刀片般的眼神,在看向林泽时变得温柔宠溺。
  若不是时札一眼也没有移开,时札还会以为是自己看岔了。
  他听见林泽叫那青年为,叶子言。
  叶、子、言。
  时札细细地咀嚼着这个名字。
  文雅中带着秀气的名字,却让时札觉得他会是自己完成任务的过程中最棘手的存在,比舒宜年更加让他有危机感。
  这个叶子言,必定不简单。
  叶子言和林泽结伴走开,向着体育场走去,临走前,叶子言趁着林泽没注意,回头向时札咧嘴一笑。
  明明是明媚的笑容,却让时札如坠冰窟。
  ***
  卫绶一放学就像平时一样,把玩偶好好地放进书包里,抱着书,慢悠悠地回家。
  时札也悠闲地跟在他身后飘着。
  在走至校门口时,时札身体忽然一紧,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身体的剧痛就让他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受到重创的时札在失去意识之后,身体无意识地飘进了玩偶里寻求庇护。
  卫绶注意到时札的反常,却不知是因为什么,着急地冷汗直冒。
  正不知道怎么办时,忽然走来一个穿着时髦,带着痞味的青年,正是叶子言。
  卫绶没有理睬他,只是紧张地把手里的书放下,把玩偶掏出来,仔细检查着,猜测是不是在他不经意间把玩偶弄坏了,才导致时札受伤。
  叶子言走到卫绶面前,阻止卫绶的动作,在卫绶瞪向他时,才开口:“为了你的生命安全着想,你还是把这玩偶扔了吧。”
  “你在胡说什么!”一听到这青年居然让他扔了时札,卫绶马上就炸了毛,狠狠地看着叶子言,心想着若是他没有什么正当的理由的话,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不管自己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叶子言似乎没想到卫绶会对这句话那么激动,左右张望了一下,嘴里说着“跟我来。”一边强硬地把卫绶拖到了附近偏僻的小树林里,在卫绶恼怒地甩开了他的手后,才挑眉解释道:“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是我觉得这个你应该知道,你的玩偶有灵,这种肮脏的东西最喜欢吞食人类的生气来增进自己的修为,保险起见,你最好还是把它烧了。”
  烧了?烧了!他要杀了时札!他怎么敢!
  “你才肮脏,时札才不肮脏!”
  唔?“它叫时札?这么说,你知道它的存在了?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有留着它,我虽不知它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吸食你的生气,也可能是吸食的量比较少,所以你未曾发觉罢了,但是谁也不能保证这个东西会不会在不知不觉间杀了你。”
  卫绶从小自闭,从未和他人争辩过,这时候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只能辩驳道:“时札不会害我的。”
  叶子言嗤笑,眼中闪过厌恶:“你在指望这种东西的良知吗,这种肮脏的东西怎么会知道什么叫感情,什么叫善良?”
  卫绶听着他一口一句“东西”,气得脸色发红,却说不出半句话来,只能对着叶子言咬牙切齿,恶狠狠地看着他。
  叶子言见卫绶如此反应,眉头一皱,道:“也许是这玩偶对你有着特殊意义,也可能是因为你对这个玩偶的灵有了一种好感,但是这东西早晚会害了你,还是烧了吧。”
  顿了顿,叶子言又道:“如果你不愿意,就让我动手好了。”
  说着,叶子言就伸手想要拿卫绶手里的玩偶,卫绶搂紧玩偶倒退一大步,嘴里警告着:“不要靠近时札!”
  叶子言手一僵,慢慢把手缩了回来。
  冷冷地看着护着玩偶的卫绶,叶子言神思有些恍惚。
  曾记得,他当初,也是有那么努力过的。
  坚定地认为自己是对的,把所有人的劝告都置之不理,只是一意孤行地做着自己认为对的事。
  “乐幸,我知道你不会害我的!”小小的叶子言看着手中的玉石,小小的脸上满是信赖的红润,黑亮的眸子格外明亮。
  “乐幸,好险哦,差点就让我爸爸看见你了。”
  “乐幸,今天我被爸爸夸了哦,他说我的进步越来越大了!”
  “乐幸,我今天好累,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乐幸,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出来和我见面啊,我想看看乐幸的样子。”
  “乐幸,我……”
  “乐幸……”
  然后呢?
  然后,小叶子言的身体渐渐变得虚弱,原本红润的脸色变得惨白而没有血色。
  皮肤下的青色血管愈发明显。
  家里的大人们都着急地团团转,嘴上都起泡了,找医生看了也看不出问题来。
  直到那块玉石被发现。
  小小的孩子惨白着脸,窝在一边,恐惧地含泪看着大发雷霆的爸爸,不懂一向虽然严厉却也一直对他疼爱有加的父亲为什么会这么大反应。
  叶父来回地走,实在压不下气恼,手一挥,嘴里的话也跟着吐出。
  “子言,你身边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一块玉石被摔在地上,叶子言认出那是陪伴他多时的玉石,压抑着恐惧,扑上去把玉石捡起来,小心翼翼地检查着玉石,生怕他裂了。
  叶父看着他这样,更加气愤,却也不想再苛责与身体还没有好的小叶子言只能恨恨地夺过玉石,拿去叫下人拿去毁了。
  叶子言惊恐地看着叶父,反应过来后,想要再次去夺取时,被叶父拦下,再也压制不了自己的恨铁不成钢的他直接说了出来:“你难道就不好奇你为什么会生病吗!那是因为那块玉的灵在吸食你的生气,是他在害你!他要杀了你!”
  本是奋力挣扎的叶子言陡然愣住,不再挣扎,不可置信地看着叶父眼睛深处的担忧以及懊恼,喃喃道:“怎、怎么会……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终究舍不得看见自己的宝贝儿子失魂落魄的样子的叶父也不敢再责骂叶子言,只是语重深长地说:“子言,我也不希望这样的事发生在你身上,只是……我不能眼看着那玉灵毁了你。”
  可是叶子言终究还是让叶父失望了,他在让叶父放松警惕后偷偷跑到了要销毁玉灵的地方,打算偷偷地把玉灵救出来。
  他不相信,陪伴了自己那么久的玉灵,给自己讲故事的玉灵,逗自己乐的玉灵,会担心自己的玉灵,会是害自己大病一场,差点丧命的玉灵。
  一定是爸爸他们弄错了。
  这样想着的叶子言,在说服自己后,雄心壮志地跑去救玉灵。
  结局是,玉灵又一次差点杀了自己。
  如若叶父没有及时赶到,叶子言早已是黄土一坯。
  灵,是没有感情的,不论你付出多少,都不可能感化它们。
  它们肮脏不堪,污秽邪恶。
  它们只懂得掠夺,和杀戮。
  “他早晚会杀了你的。”
  是的,他一定会杀了你,因为,他是灵。
  肮脏的,污秽的,灵。
  卫绶紧紧抱着手里的玩偶,像是拥有了全世界。
  他那么坚定,第一次如此平静地认真地注视着一脸蔑视的叶子言。
  “他不会。”
  就像是一个誓言,以生命为誓,以信任为约,在天地间立下契约,庄严地让厌恶灵如叶子言都有了轻微的动摇。
  但轻微过后,是他更深的嘲讽。
  他当然会。
  灵,不会有例外。

  ☆、第36章

  卫绶变得更加不安了。
  原本情况已经好转的他,如今又开始做恶梦。
  时札受创未愈,无法飘离玩偶,只能呆在玩偶里被卫绶紧紧抱着,听着他恐惧的喘息,看着他不安的面容。
  当初他晕厥过去后,被系统紧急治疗了一会,虽然仍旧不能动,但是意识依然清醒,清醒过来后,他只听见叶子言那么信誓旦旦地说:“他早晚会杀了你的。”
  卫绶反驳了,他欣喜。
  可是现在呢?
  卫绶又开始做恶梦,时札已经不能给予卫绶安全感了。
  是在害怕时札害他吗?既是如此,当时又何必要表现地那么坚定,直接把玩偶交给叶子言处理不是更好?
  即使卫绶是此世界的主角,但他毕竟是一个凡人,一个有着喜怒哀乐贪嗔痴的凡人,他也会害怕寂寞,害怕死亡。
  也会害怕,时札。
  时札看着卫绶脸上的挣扎和逃不脱的恐惧,心里一阵快意。
  因为你动摇了,所以你才会害怕。
  大汗淋漓的卫绶呼吸忽然一滞,紧紧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张大的嘴发不出呼喊,只能无助地兀自喘息。
  低头看着怀里的玩偶,眼中闪过伤痛。
  时札一笑,是在伤痛所谓的信赖的人的“背叛”吗?
  “时札,你还好吗?”
  低沉嘶哑的声音响起,话语间还带着止不住的喘息。
  时札早就问过卫绶,知道在他呆在玩偶里时,卫绶只能看见一团雾气,却看不见时札的表情和动作。
  时札嗤笑着,蔑视嘲讽地看着卫绶,一边努力把自己的声音放得柔弱且温柔。
  “我还好,你不要担心。”
  不要担心我会因为虚弱而大量吸食你的生气,也不用担心我会因为健康而使你无法消灭我。
  掌握着我的命运的你,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果然,卫绶的紧绷的面孔放缓,愉悦的神情在他眼中一闪而过。
  “时札,你需要……”犹豫地开口,卫绶有些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继续问下去。
  看,还是问出口了,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恐惧,迫不及待地想问出结果了吗?
  “需要什么,卫绶?”
  刻意压低的声音透着魅惑,仿佛在引诱卫绶说出自己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卫绶想了一下,最后还是摇摇头,道:“没什么,时札什么时候会好起来?”
  不错嘛,警惕性也很强啊,果然是在害怕自己吧。时札脸上的讽意更深,说话间却是更加轻柔,就像是情人间的喃喃私语一般,甜蜜黏腻地像是含了蜜糖。
  “卫绶在担心我吗?真好。我会尽快好起来的。”时札顿了顿,又道,“卫绶怎么做恶梦了?”
  卫绶脸色一僵,继而放松,难得地露出一个安慰的笑。
  “没有啊,大概是最近太累了吧。”
  真丑。
  明明不想笑,还要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这样的姿态,再丑不过了。
  “那么,睡吧,我陪着你。”
  “嗯。”卫绶点头,重新闭上眼。
  ***
  好像从来没有和叶子言说过话,卫绶依旧是整天抱着玩偶,若是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卫绶从来不放下。
  班里的女生们对他的态度从漠视抗拒到喜欢依恋,经常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去和卫绶搭话,为卫绶的给予的只言片语的回应而欣喜偷乐。
  毕竟卫绶是那种长得很精致的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谁都喜欢长得漂亮的人,之前是因为卫绶的自闭症让他的性格显得古怪,如今随时抱着玩偶的卫绶与之前总是疏离所有人,对他人的问话充耳不闻的卫绶形成一种明显的对比。
  用女生们的话说,就是,面瘫和玩偶组合在一起,有一种反差萌。
  尤其是,现在在时札的建议下,卫绶已经开始会对他人的行为做出反应,不至于使他人感到尴尬。
  卫绶在同学面前的古怪形象渐渐转变,自闭症在不知不觉间缓缓减轻,时札的第一个主线任务已经快要完成了。
  只是,时札心里的不安一直没有减轻过,他总觉得,叶子言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
  这一天,卫绶刚进教室门,就被浇了一大盆冷水。
  现在正值初夏,天气转暖,但是毕竟还没有正式进入夏天,卫绶还是被这冷水激地打了一个激灵。
  水滴慢慢地顺着卫绶的发丝流下,划过他的脸庞,淌进他的衣领内。原本飞扬的发丝现在好似失去了活力,紧紧地贴在卫绶的脸上,乌黑的发丝显得他的脸色尤其苍白。
  卫绶就这么停在门口,闭着眼,胸口微微起伏。
  这时,一个嚣张的声音传来:“卫绶,你该不会以为我说过的话是和你开玩笑的吧,我舒宜年向来是说到做到的!”
  卫绶睁眼,看去,一个帅气的男生站在那里,双手交叠放在胸前,一副得意又嚣张的样子,身后还有一个手上拿着空盆的人。
  果然是在说过那番话后就消失了几天的舒宜年。
  原本因为这几天一直没有看到舒宜年,还以为舒宜年那次只是说笑的卫绶,这次再一次看见舒宜年,却并没有如舒宜年想象的那般恼羞成怒或是胆怯害怕,只是垂眸,抬手捋了一下湿哒哒贴在脑门上有些挡眼的发丝,抚去还在往下滴的水,头痛地看了一眼手中已经被水浸湿,皱巴巴的书,继续往前走,绕过以为卫绶要打架而挺胸摆好架势的舒宜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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