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我是个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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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你做的很好。”时札摸摸哲师狩的头,唔,当初他就是这么夸奖他家的狼犬的。
满意地得到哲师狩开心的表情后,时札才继续开口:“你有审问过刺客吗?说说刺客的来历吧。”
一刻钟后,时札听完哲师狩的描述,陷入沉思。
这个刺客在原著的世界里就出现过,据说他是先帝时期罢免的礼部侍郎之子,先帝当日得知自己的病已经回天乏术的时候,为了给哲师狩留下一个清明的朝堂,在逝世之前来了个大清洗,而清洗的人中就有礼部侍郎刘建明,刘建明一向为人清正,刚正不阿,这样的人总是会得罪不少人的,其中以当时的一品大员右丞为主,右丞是先帝清洗的主要针对人物,右丞自知无力回天,死之前陷害刘建明通敌卖国,先帝抱着宁可错杀一万,也不漏杀一个的想法,将刘建明赐死,抄家刘家,女人为妓,男人充军,当初只身在外游荡的刘焕因此逃过一劫。在游荡归来是我刘焕得知自己的家已被抄家之后,不满先帝的黑白不分,一时冲动之下,在一个深夜刺杀了哲师狩,未果,在狱中被赐死。
而在原著的世界里,刘焕的存在就是为了促进哲师狩和柳严的感情。哲师狩被刺,连夜叫柳严来探望,并且在这一夜,强吻柳严,使柳严心神不定,也是柳严对哲师狩心动的开始。
现在,因为时札的插入,哲师狩在受伤之后并未传柳严进宫,算是破坏原著的一个小小进展吧。
嘛,看在你让我的心情还不错的份上,我就救你一命好了。
“那么,师狩觉得,那个刺客该如何处置?”
哲师狩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时札,试探地问:“不如就直接赐死吧。”
时札看着哲师狩,道:“虽说刺杀皇帝罪不可恕,不过刘建明毕竟是无辜的,当初也是含冤而死,如今不如就留他的子嗣一命吧,不过,也不能让他有了喘息的时机后,再来伤害你,不若就将他交给我吧。师狩以为如何?”
哲师狩点头:“就听时札的好了,我没意见。”
“那么,我就先告辞了,你好好休息。”
说完,时札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却发现自己的衣摆被一只手抓住,时札顺着那只手往上看,看到哲师狩一脸的期待和哀求。
“你……你能不能,陪陪我?”
时札摇头:“不行哦,我怎么能无故住在宫里面,师狩要我到时候如何向众人解释?”
我可不想被人看做男宠好吗!
“那……那好吧。”哲师狩也想到了那种可能,脸色一白,看见时札的表情并未十分不忿,这才松了口气,手依依不舍地放开,“我让人把刘焕给你送过去吧,好不好?”
嗯?今天就把人带回去吗?时札想了想,点头,答道:“也好。”
正想转身离开,却瞥见哲师狩不舍得表情,考虑到哲师狩今天正受了伤,刺客却被自己带走而不能报仇,时札把人重新塞进被子里后,补偿性地在他额头上一吻。
“早点好起来吧,师狩。”
哲师狩的脸红扑扑的,眼神游离,不敢看他,好半天才回道:“嗯。”
直到时札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哲师狩才摸摸额头上被时札吻过得地方,嘿嘿傻笑,忽然把自己的脑袋也塞进了被子里,把自己扭成一团。
时札亲了自己!!!
哲师狩的心里和脑海里全是这一句话。
☆、第14章
时札回府的时候,刘焕已经被送到了将军府时札的寝室,正被蒙着嘴捆着,一/丝/不/挂地躺在时札的床上,身上曾经被鞭打的痕迹还没有消去,红艳艳的伤口在他身上显得妖冶异常,当然,如果他的眼神可以不要那么愤慨仇恨的话就更好了。
看来是送来的人误会了,时札挑眉,不过,这个刘焕,还真是和他的胃口啊,不如就把他调/教成奴隶好了。
时札走过去,拿开蒙着他嘴的布,一串怒骂就从那张嘴里喷出。
“不过是那个昏君的走狗,还真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了,有本事你放开我,我们各凭本事!大将军?狗屁的大将军!”
哦?身为阶下囚还敢这么辱骂他吗?不过,就是性子烈的人调/教起来才有乐趣啊。
“狗?”时札并未如刘焕所料地暴怒,反而显得有些怡然,“那你身为狗的奴隶,又是什么玩意儿呢?”
时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赤/裸的身体,眼神像是刮刀一样在他身上切割,这使得刘焕有些不自在,掩饰性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才抬眼直视着时札的眼睛,道:“奴隶?刘家人不做奴隶,要么你现在就杀了我,要么,”
刘焕停顿了一下,眼神变得凶狠嗜血,“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那是一双像狼一样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时札,让时札突然升起一种兴奋的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生命的威胁了,这久违的感觉使他整个人都有一种隐隐地期待。
时札勾唇,不过,期待归期待,刘焕的实力还太弱,虽然能让他感到杀气,却没有威胁到他的生命安全的能力。现在,刘焕对他而言,唯一的价值是作为一个床伴给他带来快感。
“杀我的事,你自然会有机会,但是你现在要做的事,可不是这个。”
时札淡淡的说,手却在解自己的衣带。
刘焕好像这才意识到了什么,神情变得屈辱:“我会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终于把衣服脱光的时札,俯身压在赤/裸的刘焕身上,在他的锁骨上印下一个吻,一笑。
“那是我做完以后的事了。”
——————————据说现在要河蟹的分界线—————————————
刘焕第二天就发了高烧,把时札吓了一跳,不过又一想,也释然了,刘焕本就在牢里被刑罚,昨夜还被时札不知节制,毫无温柔可言地要了好多次,那处*已经被撕裂,血肉模糊,红白的浊液泊泊地流出,衬着他大腿处青紫的指痕显得格外凄凉。
时札原是想把刘焕抱到浴池里清洗一下后上药的,仔细一想,恶趣味又冒了上来,刘焕是刘建明的儿子,两人的性子其实是一样的,正直,善良,又不知进退。要是他在让刘焕实实在在地恨上他之后,再去刷好感度的话,不知刘焕会是怎样的反应。
时札召了自己的管家去安排满身情/欲痕迹的刘焕,要求治好刘焕,并且在治疗的过程中让刘焕醒过来,记下刘焕的反应来告诉他。
管家同情地看了一眼仍处于昏迷中的刘焕,应了一声是后将他带了下去。
唉,这人也不知做了什么引起了主人的兴趣,得到了这样的对待,要知道主人虽然看着比较不好接近,平时对身边人可是很好的。不过,主人的心思也不是下人能猜的,反正他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了。
刘焕是被痛醒的,他感觉自己的私/处在被搅动,牵扯着裂开的伤口,痛得他直吸气,正暗恨时札的不知节制,歪头看见的确是一个陌生的脸庞,而刚刚将他弄醒的手是另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像是在给他弄药。
刘焕原本气愤地心一下子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瞬间冷了下来。
他这时候才明白时札口中的“奴隶”并不是随口一说的。
他的父亲是刚正不阿的礼部侍郎刘建明,刘建明严于律己,家规也甚是严苛。刘焕从小被各种规矩礼教束缚着,即使在自己全家含冤被抄家之后,他也没想过真的杀了皇上,只是一时气不过,头脑发热,才进宫去刺杀皇帝,在失手被抓之后也是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杀了皇上。后来被时札那样对待,也是屈辱羞恼居多,并未打算杀了时札,毕竟时札是守卫边疆的大将军,肩负着保卫国家的重任。
可现在,他得到了什么样的对待?
带着一身青紫的痕迹,赤/裸着身体趴在不认识的人面前,私/处被别人肆意搅动,即使他知道这是在给他上药,他也无法接受!
“出……出去。”嘶哑的声音在经过昨夜之后,更加喑哑。
感觉身后的手没有停下,刘焕又喊了一声:“出去!”
那小厮看看立在一旁的管家,得到确认的回应后,收回手,整理下东西,退了出去。
管家整理了一下袖子,端起放在旁边的碗,送到他的嘴边,被刘焕狠狠挥开,药洒了一地。
“滚!我不会吃你们的东西的!”刘焕眼睛通红地喊道。
管家早已料到他的反应,只说了一句话:“主人说,他等您伤好后去杀了他。”
对!正万念俱灰的刘焕听到时札的名字眼睛一亮,杀了他!杀了他!现在只能忍,忍!
刘焕一字一句地,咬着字说:“拿药来,我喝!”
管家表示:主人的话果然有用。
“是的,”管家点头,“请稍等,我这就去叫人再拿一晚药来。”
说完,转身就走。
刘焕埋在被子里的脸渐渐狰狞,眼睛里闪烁着的是慑人的光芒。
时札,时札,我会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第15章
如今正是春天,御花园里的花开得欣欣向荣,一朵朵含苞待放的春花舒展着自己娇嫩的枝叶,像世人展示她们的妩媚风情。
时札欣赏着周围美丽的风景,脚步不停得跟着前方一下朝就拽着他往御花园跑的柳严。
柳严终于停下,回头看见他从容淡然地表情,不禁气结。
“你!”柳严指着他,气得手都在发颤,“你到底对刘焕做了什么!”
喔,这么不顾形象地将他拽到这里来就是为了那个刘焕?
时札有些玩味地笑:“柳严怎知刘焕在我手里?”
柳严顺了顺气,语气渐渐平和,但是话语里仍是藏不住的气恼。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时札,我虽不知刘焕到底为什么会在你手里,也不知道他和你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柳严的口气再次强硬起来,“你怎么能……你怎么能把刘焕当做奴隶!当做男宠!他是刘建明的儿子,是有罪在身的人,你可以抓他,杀他,但是你这么羞辱他又是为何?”
柳严的胸口起伏地很快,脸色通红,双眼紧紧地盯着他,仿佛只要时札不能说出一个让他满意地理由,就会立即扑上来撕咬一般。
时札可以理解柳严的气愤,柳严是文人,又是年轻气盛,他有着所谓的文人的风骨和骄傲。像时札那样的做法,对柳严来说是无法接受,不可饶恕的行为。但那又如何,时札可以理解他,但也不会依着他。刘焕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玩具,时札才刚刚找到乐趣,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了?
更何况,他还有一个刷柳严仇恨值的支线任务呢。
“啊,为何吗?自然是因为我喜欢了。”
柳严的眼眸骤然睁大,仿佛无法理解时札的回答。柳严想过很多个理由,却独独没有想到时札的回答竟是如此,一时说不出话来。
时札看他那反应,又加了一把火:“我喜欢男人,柳严。”
柳严正待说话,却忽然被一只手紧紧揽住,下巴也被强硬地抬起,两人的视线相对,柳严好像这才发现他比时札矮了半个脑袋。
柳严感受着那暧昧的气息从鼻尖转移到耳侧,有些痒,柳严不由自主地歪了歪头。
“我喜欢男人,也喜欢你。”时札低声说道。
柳严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推开时札,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也许这是个*的好时机?时札暗想。
正待付诸行动,一个清脆的嗓音打断了他的动作。
“时札,柳严,我看你们一下朝就来这里了。怎么,是有什么悄悄话要说吗?”
时札转头一看,哲师狩正一脸促狭地看着他俩。
所以他是被一只受调戏了吗?时札后知后觉地想。
柳严被这话激地一凛,不自在地开口道:“师狩,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聊。”
说完,转身就走。急匆匆的步履间透出几分慌乱。
时札目送着他离开,啊,好像一下子给的刺激太大,让他被吓到了呢。
沉思中的时札却没有发现哲师狩眼神复杂地看着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把在自己唇舌间盘旋了几圈的话语又咽了回去。
“不知时札可有兴致陪我逛两圈?”
时札回神,勾唇一笑:“荣幸之至。”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哲师狩的脸色在他说完那句话后微微泛红。
————————————我是柳严又被表白吓跑了的分界线———————
时札回府时已是傍晚,哲师狩一直拉着他逛御花园,又邀他用了午膳,直到太阳落下,时至傍晚,才放他回府。
时札下了轿撵,管家便迎了上来,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给他报告今日刘焕的日常。
时札一直静静地听着管家的报告,转身进入自己的院子,一眼就看见了正□□着上身在院子中扎马步的刘焕。
管家看他停步,顺着他的眼光看向院子,了悟后解释道:“刘公子今日能走动后,就坚持要下床练武,奴才拦不住。”
“哦,这么说,他的伤已经好了?”虽是在问管家,他的眼神却始终定在那精瘦结实的身躯上,“可以用了?”
管家点头答是。
不得不说,禁欲许久的时札在尝过刘焕的味道后便食髓知味,一直念念不忘,只是刘焕当初实在伤得很重,时札也不想这么快把他玩坏了。
时札挥手让管家下去,随后便大步往刘焕的方向走去。
刘焕听到脚步声,收起马步,转身一看是时札,眸子里的杀意顿时上涨,焚烧着他的理智,时札的话却像是一盆冷水般浇灭了他心里渐渐抑制不住地报仇心理。
“怎么,想杀我?就凭现在的你吗?”时札轻蔑地看着他,看着他把眼中的杀意隐藏起来,对他的心智很是满意——虽然不聪明,但是最基本的能屈能伸还是能做到的,心智坚硬的人的作为总是会比脆弱的人更加优秀。
最重要的是,这样,才好玩嘛。
看着他洋溢着仇恨的脸渐渐平静下来,时札有一种调/教出了效果的感叹,就像是看到自己的孩子独自做成了一件大事的欣慰。
而这欣慰导致的后果便是——
时札一把横抱起低着头沉默的刘焕,大步向房内走去。
而始终保持沉默的刘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