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想打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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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绵绵道:“不是我听到的,是我看到的!”
陈谋道:“看到的?你看到什么了?”
陈绵绵道:“我前两天不是陪我朋友去健身么?我们刚从里面出来,就看见原飞槐跟着王娇花也从那里出来!”
陈谋一听,脸上便生出些怒色,他道:“你确定??”
陈绵绵道:“当然了……我也在想呢,他们两个又不熟,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走在一起?”
陈谋没说话,沉默一会儿又才道:“然后他们去哪里了?”
陈绵绵道:“我也好奇啊!我就叫我朋友跟着他们……”陈绵绵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里端着的汤给喝干净了。
陈谋道:“看到什么了?”
陈绵绵大声道:“我看到啊——他们进了宾馆!”
陈谋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他冷冷道:”真的?”
陈绵绵没想到陈谋的反应这么大,吓了一跳,干笑一声连忙道:“哥,你别急,我开玩笑的,我和朋友跟丢了他……并不知道他们去干嘛了。”
陈谋闻言直接伸手轻拍了一下陈绵绵的脑袋:“再胡说小心我揍你!”
陈绵绵呜呜两声,假装委屈的哭了两声。
陈绵绵道:“我这不是怕嫂子给你戴绿帽子吗……唉……当初叫他嫂子的时候,我可没想到你居然会有今天。”
陈谋面无表情瞪了眼他什么都敢说的妹妹。
不过陈绵绵来告诉他这件事其实也不是坏事,这个世界虽然原飞槐不用他担心安全什么的问题了,可王冕却始终是风格讨人厌的东西,也知道上辈子他死了之后,原飞槐过的好不好,王冕这个混蛋有没有趁虚而入。
想到那个世界温柔的原飞槐,陈谋又有些走神,人类都是犯贱的动物,只有失去之后才知道珍惜。那个世界的原飞槐不会揍他,不会上他,更不会背着他和王娇花去健身馆,想到这里,陈谋更加忧郁了。
陈绵绵自顾自的说了一大推,才发现她哥理都没理她,她道:“哥,你在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
陈谋缓缓道:“想你嫂子呢……”
陈绵绵道:“嫂子?嫂子有啥好想的,你们今天难道没见面?”
陈谋看了陈绵绵一眼,没解释,只是道:“喝完了汤去厨房把碗给洗了。”
陈绵绵见她哥没理她,嘟囔了两声后还是乖乖的拿着碗去了厨房。
陈绵绵今天来看她哥,第一个目的是为了来看看她哥有没有被原飞槐给打死,第二个目的是为了喝原飞槐炖的汤——每次她哥带伤休息的时候,原飞槐都一定会每天都炖汤。
现在两个目的都达到了,再待下去也没什么事情干,于是便和陈谋告了别,又开开心心的回去了。
陈绵绵虽然一直劝说陈谋和原飞槐分手,可心里也清楚按照她哥的这个脾气是绝对不会就这么和原飞槐分了的,若是没被伤到骨子里,陈谋绝不会轻易的放下牵着原飞槐的手。
既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周围的人再劝说什么似乎都是多嘴了,陈绵绵见陈谋没啥大问题,便放下了心。
陈绵绵走之后,陈谋一个人在家里看完了动物世界。
下午六点,原飞槐准时下班回家。外面天气比较热,即便是开车回来,身上也带了一身的暑期,他进屋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亲了陈谋一口,然后动作优雅的换下的外套,系上了围裙,问陈谋想吃点什么。
陈谋心想,若不是前几天才被原飞槐揍成傻逼,他大概也会觉的眼前这个笑的温柔的男人是个贤妻良母类的……
没什么想吃的,陈谋随口说了几个菜,说完便看见原飞槐进了厨房。
本来上辈子的时候都是原飞槐做饭,陈谋负责买菜洗碗洗衣服,家务则是请阿姨来做,但是这辈子陈谋老是卧病在床,原飞槐则天天忙的不可开交,自然没有那么多空来做这些琐碎的事。于是两人干脆请了个阿姨,专门洗衣服买菜,但原飞槐还是决定自己做菜,按照他的话来说就是——别人做的菜,他吃不惯。
原飞槐把菜端上来,叫陈谋过来吃饭。
陈谋盛好了饭,便拿起筷子开吃,原飞槐坐到他身边,解开围裙随口问了句:“今天绵绵来过了?”
陈谋道:“你怎么知道。”
原飞槐笑道:“你卧床的时候能来看你的人不多,除了肖嵘就是绵绵,肖嵘可不会给你带一箱牛奶。”他一进到屋子里就看到了摆放在桌子上的牛奶,那牛奶还是草莓味的。
陈谋道:“……”他怎么那么可怜,受了伤都要藏着掖着。
既然提到了受伤的事,陈谋觉的自己很有必要和原飞槐谈一谈,他道:“原飞槐,我对你对我动手的这件事很生气,你是打算揍了我就这么算了?”
原飞槐正在吃鱼肉,听到了陈谋的话,便慢条斯理的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还喝了口汤后,才道:“我很抱歉。”
陈谋道:“完了?”
原飞槐道:“自然是完了。”他说到这里,把手里的筷子放到桌子上,眼神冷冷的朝着陈谋看了过来,“不然你还想和我分手么?”
陈谋被原飞槐这种冷的吓人的眼神瞪的一个激灵,但很快怒气就压过他心里那一丝不明显的畏惧,陈谋把手里的碗往桌子上一砸,怒道:“原飞槐,你他妈的就是这么和我谈的?”
陶瓷碗受不住陈谋的力量在桌上碎成了几块,陈谋因为太过用力还划伤手背,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手臂缓缓流下,点点落在透明的钢化玻璃上。
原飞槐没说话,也没动,两人间的气氛凝滞到了极点,就在陈谋忍不住开口要骂的时候,原飞槐缓缓的开了口,他说:“陈谋,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我打不过你,是不是先动手的那个人就变成你了?”
陈谋脸上的怒意瞬间凝固住了。
原飞槐道:“你会揍我吗?是不是也会把我的头往桌子上撞,把我揍的走不动路?”
陈谋身上有些发抖,他慢慢的握住了自己刺痛的拳头,面对原飞槐的提问,他很想说出“不会”这两个字,可是他却说不出口,因为原飞槐的假设,是真的。
原飞槐又拿起了筷子,不顾桌子上的一片狼藉,开始继续吃饭,他的动作还是那么慢条斯理,好像刚才和陈谋的对峙,完全不存在一般。
陈谋捏着拳头转身就走,直接进了卧室,然后砰的一声把卧室的门给关上了。
原飞槐没去管陈谋,连头也没抬一下,仿佛离开的陈谋,还不如桌子上的鱼肉来得重要。
陈谋进了卧室,也没去包扎伤口,只是呆呆的坐到床上,然后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刚才原飞槐的问话简直字字珠心,把陈谋心里面最隐秘的龌龊事给挖了出来。
如果原飞槐打不过他,是不是他已经朝原飞槐动手了呢?陈谋回想起原飞槐刚才说的那一番话“你会揍我吗?是不是也会把我的头往桌子上撞,把我揍的走不动路?”——他不想,可是,他会。
陈谋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动手的欲望。他努力克制过了,也去寻求过心理医生的帮助,甚至吃过一些精神上的药物,但是他却无法控制住自己,就好像他脑袋里那根名叫理智的弦,只要一碰上有关原飞槐的事会彻底的崩断。
烟烧到了尾,陈谋被烫到手指才注意,他把烟头扔进了厕所,然后又想点上一根。
这时候,卧室的门响了起来,原飞槐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他说:“陈谋,让我进去。”
陈谋没吭声。
原飞槐说:“把门打开。”他说话的语气是如此的笃定,就好像知道陈谋不会拒绝他一样。
陈谋在门口站了好久,还是没有扭开把手,他在门上重重的锤了一下,然后声音嘶哑的说:“让我自己静一静吧。”
门那头的原飞槐没有声音,隔了好一会儿,陈谋才隐约听到了离开的脚步声。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在这里给大家打预防针——攻是个变态,攻是个变态,攻是个变态,重要的话说三遍。
☆、王冕王娇花
陈谋和原飞槐闹别扭了,准确的说是他单方面的冷战。
原飞槐该做什么做什么,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陈谋那点小情绪。
早上起来,原飞槐和往常一样去做早饭,还问了陈谋想要吃什么。陈谋背对着原飞槐装作听不见。
原飞槐自言自语道:“昨天吃的面,今天天气热,喝粥吧。”
陈谋还是不说话,待原飞槐出去了,他才面无表情的从床上爬起来,慢吞吞的穿着衣服。
原飞槐的厨艺不光表现在正餐上,他连茶点也做的很精致,粥和小菜的味道完全比得上外面专门做这一行的餐厅。
陈谋洗漱完毕之后,便开始喝粥,他休息了一个星期,等着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才又去上了班。
不过他上班第一天,就受到了办公室里同事们的亲切慰问,还有关系特别好的提了水果和牛奶放到他的桌子上,陈谋本来想说不要,结果那些同事纷纷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你不必强撑,我们都懂的表情。
陈谋张了张嘴,本想解释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到最后什么都没说出来。
因为这些事情,他对原飞槐的态度更差了,两人在家一天最多说两三句话。然而原飞槐却像是没注意到陈谋的异样,还是保持着往日的态度。
早餐吃完,陈谋就准备出门了。
原飞槐坐在沙发上,并没有要动弹的意思,见到陈谋拿了车钥匙往外走,才说了句:“晚上客户请吃饭,一起?”
陈谋的动作一顿,本想直接拒绝,却脱口问了句:“客户?哪个?”
原飞槐道:“王家的,王冕。”
陈谋脸色立马变了,他道:“他请你吃饭,你带我干什么?”
原飞槐道:“家庭聚会,可以带家属一起。”
如果换了别人,那陈谋肯定就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可是听到王冕这个名字,陈谋的心情一下子就纠结起来。如果答应了,那他之前的冷战似乎就变成了幼稚的赌气,如果不答应,原飞槐一个人去参加他又不放心……
按照上辈子王冕那个牛皮糖的尿性,他可不相信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家庭聚会。
就在陈谋犹豫的时候,原飞槐帮他做了决定,他道:“你下班的时候我来接你。”
陈谋还欲说什么,原飞槐便起身离开了客厅。
陈谋马上快要迟到了,也没时间多做纠缠,只不过因为这件事,他这一天都有些走神。
时间一到,陈谋准时刷卡走人,他出了公司便看到了原飞槐的车,和站在车旁朝他招手的原飞槐。
原飞槐一袭正装,剪裁考究的西服正好衬托出他挺拔的身材,他将左手搭在车门上,右手冲着陈谋做了个请的姿势。
此时正值下班高峰期,即便是在人群中,原飞槐也格外的显眼,陈谋注意到有不少女性都朝着他投去注视的目光,甚至还有的停下脚步掏出手机想要拍照。
不知怎么的,陈谋心里就有点不高兴,他快步走过去,坐进了副驾驶,然后闷声说了句开车。
原飞槐也坐了进来,发动了汽车,道:“还不高兴呢?”
陈谋阴沉着脸没说话,直到到了下一个红灯,才冒来一句:“我没带正装。”
原飞槐柔声道:“没关系,我帮你带了,就在后备箱。”
陈谋又道:“你怎么认识王冕的。”
原飞槐道:“他和我们公司的客户,和他吃过几顿饭。”
陈谋道:“只是吃饭?”
原飞槐道:“不然呢。”
陈谋哼了一声,直言道:“别让我发现你和别的男人混在一起。”
原飞槐笑了,他道:“宝贝,我时间就那么一点,和你混在一起都还嫌不够,哪有空和别人混在一起。”
虽然原飞槐这么说了,但陈谋的脸上还是没有露出轻松的表情,他是很不喜欢王冕这个人的,但是碍于某些原因,又不能直接表现出来自己对他的敌意。
到了目的地,原飞槐先带陈谋去换了正装。和原飞槐那种优雅的气质不同,陈谋穿上西装之后更加凸显了男人的英气,原飞槐垂着眼给陈谋打着领带,陈谋看着原飞槐那长长的睫毛,嘴里冒出来一句:“以后不准打我。”
原飞槐听到这句话噗嗤一声就笑了,他伸手捏了陈谋的耳垂,柔声道:“那要是你打我怎么办?都不准我还手的?”
陈谋听了这话,脸上有点红,他想了想后便道:“那你不准主动出手。”
原飞槐却不答了,他帮陈谋理好了衣服,便转身朝外走去。陈谋跟在他后面还想说什么,却最终还是将话咽进了喉咙里。
王冕外号王娇花——这个外号,还是陈谋帮他取的。当初他追原飞槐追的死皮赖脸,可每次只要陈谋一来,就溜的飞快,没办法,论打架他可不是陈谋的对手。
重生之后,陈谋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了,但猜测王冕也是和上辈子一样在追求原飞槐,所以在早上原飞槐问他要不要来的时候,他没有坚决的拒绝。
有个这么好的老婆,怎么也舍不得给别人可乘之机啊。陈谋一边想着,一边和原飞槐一起走进了王冕住的别墅。
王家势大,王冕也受宠,即便是在一群官二代军二代的圈子里也不是个好惹的角色。若不是陈谋是陈家的二子,虽然没有掌握实权可却深受陈家老一代喜爱,恐怕他也不敢轻易的出手揍了王冕。
进到别墅里,陈谋注意到了一些熟识的面孔,但让他惊讶的是,原飞槐似乎比他对这个圈子还熟悉。刚一进来,就有不少人上前打招呼。
和原飞槐的长袖善舞比起来,陈谋就显得有些无所适从。他性子大大咧咧,从来不喜欢这种互相试探的场合,好在也没人逼他适应,按照陈老爷子的话来说就是——不喜欢就算了,随他去吧。
原飞槐刚和人客套完,便看见陈谋坐在椅子上啃水果,他笑了笑,正准备走过去,就被人叫住了。王冕看到原飞槐来了,迅速的结束了同别人的对话,凑到了原飞槐的面前,他比原飞槐要矮一些,染了一头金黄色的头发,虽然长得不错,可这头发的颜色配上他风格比较偏东方的脸格外的违和。
王冕道:“飞槐,你来啦。”
原飞槐微笑着嗯了一声,道:“来的有些晚了,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