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降雨-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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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走神中差点撞到行人后,林既了无声息的心脏才重新开始跳动,但有根冰锥垂在上头,它跳一下,就被扎一下。
这样下去太危险了。
林既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来到了一条酒吧街,便停车,随便挑了一家进去。
这间酒吧没有炸耳的音乐,甚至还挺有小资情调,里面是木质装修,灯光是暖黄的,接近阳光的颜色,音乐是沙哑的民谣,有种安逸的意味。
林既来到吧台坐下,酒保对他微笑,“欢迎光临,请问要点些什么?”
“一杯啤酒。”林既说。
“好,吃的需要吗?”
“暂时不。”
“好的,请稍等。”
很快,一杯三分气泡刚刚好和杯口平行的啤酒放在了林既面前。
林既一口喝了半杯,酒保擦着杯子和他搭话,“先生是生面孔呢,第一次来吗?”
“嗯。”林既说,“我姓林。”
“林先生。”酒保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是个年轻的男孩子,笑起来有可爱的虎牙。
林既想到了十八岁的自己,那时候他也在类似的场所工作。
一杯啤酒很快喝完,林既要了第二杯。
酒保每天都要和许多人交流,早就练就察言观色的本领,他看出这位林先生似乎心情不好,贴心地问:“林先生怎么一个人来?遇到了不开心的事了?”
“唔……我被戴绿帽子了。”林既笑了一下说。
“啊……”酒保小心打量着林既的情况,倒不是非常英俊,但却有种耐人寻味的气质,谈话中能听出是个性格温和的人,戴着着眼镜,有股书卷子气,垂眸看着酒杯时却让人感觉到他的落寞无助——总之,是个不错的男人。
“如果您觉得憋在心里不舒服,可以和我说说。”酒保说,“我不是八卦,只是觉得,倾诉也是一个不错的发泄渠道。当然,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林既推了推酒杯,示意再来一杯,“他不太爱我,而且我们也早就说好了会散,一开始就把结局摊得明明白白,我好像也没什么理由去抱怨。”
“可……您很爱她,对吗?”
林既点了点头,说:“但这似乎不重要。”
“阿秋,老样子!”
林既身边落座了一个人。
酒保阿秋给了林既一个稍等的眼神,对那人说:“今天下班那么早?”
“嗯,最后一个学员请假了。”那人答道,他扭头一看,就被身边的男人吸引了——洁白的衬衫,禁欲的领带,还有那精英范儿的金丝边眼镜,以及忧郁的眼神,这一切综合下来等于——理想型!
“你好,我叫王楷。”他笑道,“能请你喝一杯吗?”
林既眯了眯眼睛,对方笑容灿烂,穿着一件黑色T恤,但饱胀的胸肌要把衣服撑开似的。
“你又开始了是吗?”阿秋熟练的调酒,对王凯感到无奈。
“我叫林既。”林既说,“酒就不必了。”
王楷一个响指要了一杯威士忌,“既然都认识了,就应该请你喝一杯,别客气。”
林既没动那杯酒,阿秋说:“林先生,王楷这人就是比较自来熟,人不坏的。”
林既很喜欢阿秋这孩子,便给他一个面子,拿起来喝了一口。
他很少喝洋酒,因为容易醉,但这一口下去像一团火把他烧了一遍,竟然很爽快。
王楷和阿秋说悄悄话:“好赞!我要追求他!”
阿秋无奈:“这是第几个了?况且人家今天心情不好,少来烦人了。”
“他怎么了?”王楷问。
“树洞从不会往外吐的。”阿秋说。
那王楷就自己去问,他看到林既喝了一杯下去,脸上浮现酡红,心里更痒了,靠过去搭讪:“听说你今天不开心,能跟我说说吗?”
林既喝了一杯烈酒,有些头晕,他脑子还有神志,只不过烈酒似乎烧开了话匣子,把自己第一次看到相十方和别人牵手到今天遇到的事断断续续说了出来,末了他认真地问:“可我停止不了爱他,是不是很蠢?”
王楷作为一个局外人,无法感同身受的理解林既事到如今还没和对方摊牌,他是个健身教练,口才在忽悠人办会员卡时练得炉火纯青,他苦口婆心地劝林既放手寻求真正的幸福,又推销了一波自己,林既的酒杯空了他又给满上,打算让林既趁着这股醉劲儿,从了自己。
哪想林既越喝越沉默,到后来一句话也不说,撑着额头,表情漠然。
阿秋瞪了眼王楷,给林既倒了杯牛奶,说:“林先生,您没事吧?喝牛奶解解酒。”
林既无动于衷,安静得有些诡异。
王揩也不安了起来,他从不知道有人喝醉了会是这个反应。
他摇了摇林既的肩膀,小心地问:“你还好吧?”
林既闭上了眼,眼泪缓缓流下。
王楷:“!!!”
王楷:“我靠他哭了!我什么都没干!”
阿秋赶忙拿来纸巾,“谁让你给他点那么多酒?”
王楷手忙脚乱,眼睁睁看着林既的眼泪像没关的水龙头一样哗哗流,滴在吧台上都有一小滩,他简直要崩溃。
他磕磕巴巴地安慰:“没、没什么大不了的,她不喜欢你你踹了不就好了吗?哎哟别哭了求求了。”
两人各自哄了好一会儿都没用,林既什么也听不进去,自顾自的流泪。
许多人开始往这边看,王楷如坐针毡,就在他准备豁出去来场肌肉秀转移林既的注意时,林既的手机响了。
王楷宛如看到了救命稻草,他立刻接起来,说:“你好!”
“……你是谁?”
手机那头是男声,倒是很好听的声音,只是语气严寒,带着敌意,“林既呢?”
“他喝醉了,不知道怎么一直在哭,你是他朋友的话,应该知道该怎么哄吧?”王楷说。
阿秋惊奇地看着他,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他居然还问这个。
“把地址告诉我。”对方阴沉道。
王楷报了地址,但还不死心,“你先告诉我该怎么……”
“别碰他,”对方冷若冰霜,“否则我杀了你。”
第77章
王楷神情呆愣地拿着手机,酒吧里的空调凉得正好,可他后背却慢慢冒出了鸡皮疙瘩。
阿秋好奇地问:“林先生的朋友说了什么?”
“我好像听错了……”王楷把手机放回林既的兜里,搓了搓胳膊。
阿秋没在意,他看着林既叹息,“怎么会哭得那么可怜呢?你看他,光掉眼泪,一点声音都没有。”
也不知道是隐忍惯了,还是难过到了极致,连声音都发不出。
“唉,肯定是因为感情被背叛而伤到了。”王楷也顾不上刚才听到的威胁了,林既只是偶尔轻轻抽噎一声,王楷头一次心疼一个陌生人,愁得连酒都忘了喝。
阿秋建议让林既自己呆着,没准他会慢慢平复,王楷就把他扶到暗处的位置,又安慰了几句,无用,只好离开,和熟人碰杯聊天。
只是他总时不时看过去,林既趴在那里,姿势也没换,不晓得是哭着还是睡着了。
半个小时后,王楷用妥协无奈的语气对阿秋说:“我可能真的爱上他了。”
然后他走过去,想要把林既抱进怀里。
可他的手刚碰到林既的肩膀,突然一只手钳住了他的手腕,是一只修长白皙,艺术品一样漂亮的手,却比铁还要坚硬有力,王凯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断了。
“啊!”王楷痛叫了声,抬头一看,竟是个容貌俊美至极的男人,只是他的每个细胞好像都渗着寒气,冷得令人生畏。
“你、你是谁?”王楷想抽出手,可这人看着比他瘦弱,力气却大得惊人,他一个能单手轻松举35kg铁的健身教练,居然挣脱不开?
“我说了,别碰他。”相十方冷冷道,他手腕翻转,拧弯了王楷的手。
王楷“啊”的大叫,再用点力,他的手真的会断!
相十方把他甩到一边,然后占有欲十足的按着林既的肩。
阿秋吓了一跳,说:“你是林先生的朋友?”
“他喝了多少?”相十方皱眉问。
“五杯精酿啤酒,还有三杯威士忌……”阿秋说。
相十方“啧”了声,掏出钱包付了钱,然后把林既扶起来,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湿,他嘀咕了声活该,动作却很小心,把林既半抱着,让他把所有的体重都压在自己身上。
“喂!”王楷捂着手对相十方喊道,“你是他朋友吧?你知道他被玩弄感情了吗?”
相十方握住林既手臂的手一紧,凌厉地看向王楷。
王楷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但还是说出来:“等他酒醒了,你一定要劝他分手摆脱人渣!一定!”
相十方气得紧咬牙关,额角暴起青筋,他凶狠道:“不用你管!”
王楷愣了愣,眼睁睁看着他们俩离开酒吧后,他傻傻地对阿秋说:“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把一声酒气的林既送回家后,姑奶奶喵喵喵地跑过来,扒着林既的裤脚。
“姑奶奶,离他远点,他臭死了。”相十方冷着脸说,他把林既安置在沙发上。林既在车上就已经睡着了,所以一坐到沙发,就倒了下去。
相十方手法粗鲁地脱掉他的衣服,故意折腾他似的,碰他的手劲很大,林既不舒服地蜷缩逃避,紧闭的眼睛溢出眼泪。
他光裸地躺在相十方面前,身体有层薄汗,在灯光下白皙可口,还无助可怜的流泪。这画面竟激起了相十方的施虐欲,他压抑的怒火从缝隙中一点点挤出来。
他一把拉起林既的胳膊,强迫林既沿着脸面对灯光。
林既呜咽一声,偏头躲开。
“看着我!”相十方低吼。
他的声音像是在林既的神经上践踏了一下,林既缓缓睁开了眼,眼睛通红,蒙了一层水汽,即将坠落的泪水被相十方的指腹粗粝揩去。
“你和她见面了,对么?”相十方把林既按在沙发背上,捏着林既的下巴,“她跟你说了什么?你知道了什么?居然还一个人去酒吧,你不清楚自己喝醉了是什么样子吗?还是说你想顺势和别人一夜情,故意气我?林既!”
相十方不自觉用力,几乎要捏碎林既的下巴。
姑奶奶跳到林既的脑袋边,给了相十方一爪子,没挠出血,但警告意味满满。
相十方看了它一眼,松开了林既。
林既就像个局外人,相十方饱含怒气的一句句质问被他的保护罩弹开了,他只觉得眼睛被光刺得难受,他本能的躲进遮蔽物里——他靠进了相十方的怀里,额头抵着相十方的锁骨。
相十方的脸上五味杂陈,最终他还是抬起手,搂抱着林既,在他细弱的后颈来回抚摸。
“我很久没那么生气了,林既。”相十方下巴压着林既的发顶,淡淡道,“你比我想象中要厉害点,男人见了你,都着了魔似的。如果我今天没过去,你想过会发生什么吗?你会被一个不认识的人随便拉进一家酒店,就像现在这样毫无还手之力的被扒光,被狠狠的c。”
相十方搂抱林既的力道越来越大,语气阴狠愤恨。
“只有我能c你。”相十方说。
林既因为呼吸不通畅,仰起了头。
相十方低头,咬住了他的嘴唇,也不顾那浓浓的酒味儿,舌头闯入,大力搅弄。
林既不像清醒时那样会找间隙呼吸,这一吻结束后,他浑身因缺氧通红,身体软烂,几乎要休克。
相十方把他放倒,压在他身上,瞥了眼姑奶奶,说:“他应该不想让你看到。”
姑奶奶狐疑地看了他们一会儿,就跳下沙发回猫窝睡觉了。
“你把对我的不满和别人说了?”相十方描摹着林既的五官,“为什么不和我说?因为不敢吗?怕我不要你?”
“那个人居然叫你和我分手。”相十方恨恨地磨了下牙,“这也是你心里想的吗?肯定不是,对么?”
说着,他像确认占据所属物那样从林既的额头吻下来,吻过他的眼睛,鼻梁,嘴唇,手往下探,狎玩他柔软的性器。
林既困倦万分,感知不到外界的触碰,安静的合眸沉睡。
相十方啃吻着林既的脖子,他甚至想咬破林既的血管,尝尝里面的血是什么味道的。
但他忍住了疯狂,只留下一枚枚深色的吻痕。
再往下,他含住林既的乳头用力地嘬,舌头拨弄着那小巧的乳尖,把它吸得有一倍大。
林既醉得太深,即使相十方这样卖力的品尝挑逗,他的呼吸却趋于平稳,性器也毫无反应。
但这并不妨碍相十方勃发的欲望。
他打开林既的腿,用自己硬得发紫的肉棍猥亵地从林既的小腹,蹭到林既的性器,碾压着林既的小球,渗出的前列腺液把林既下身濡湿了一片。
相十方握住林既的臀肉,像玩弄面团一样揉捏了一会儿,然后猛地向两边分开,那穴口因此变形。相十方紧紧盯着那处,不自觉咽了口唾液。他把握着自己的肉棒,抵着那处,慢慢挤了进去。
——太紧了!
甚至紧得发疼,操了那么多次,林既的后穴永远紧得叫人难以忘怀。
他暂时抽出来,眉梢一挑,将食中二指探进林既的口中,轻松顶开林既的牙齿,夹住那柔软的舌头,搅弄,刺激唾液分泌。
很快,林既的嘴角淌出涎水,口中因相十方手指的动作而发出淫靡的水声。
相十方呼吸加重,下体胀得发疼。
他抽出湿润黏滑的手指,继而抵在林既的穴口,缓慢地刺进去。
此时林既毫无反应,穴肉也完全放松,两根手指轻轻松松开始扩张。
相十方的手指时而屈起,时而分开,更多时候是对林既的敏感点无情碾摁,那是快感的开关,即使林既深眠着,性器也湿润了起来。
看扩张得差不多后,相十方把手指换成了肉棒。
这次柔韧紧致得恰到好处,相十方紧皱眉头高高仰起了下巴,汗水划过他的下颌,他就像一个被欲望浸染的天神,义无反顾地走向堕落。
太爽了,林既的身体仿佛就是为了他的性而量身打造的,这个世界不会有人比林既更契合他。
他扛起林既的一条大腿,大力挺动腰身,每一次插入都比上一次更深,快感仿佛没有上限。
这是他们最安静的一次性爱,只有抽插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