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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待业的影帝奶对象-第5部分

小说: 待业的影帝奶对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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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深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名扬万里,但和纪誉住多半会永垂不朽,还是活着最重要。

“现在也还行。人带走。”

油盐不进。

张跃当然不能听他的,他还想多赚点钱,万一剑找不回来,他得拿钱救命。

兄弟俩在保命这一点上,观念很一致。

此计不通,只剩一计,张跃道:“哥,我爱你。”说罢立马掐线关机,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苏深河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被阴了,屏幕上张跃的名字都快被戳烂了也无济于事。他看着纪誉,纪誉正两眼发直盯着饭咽口水,他叹气道:“吃吧,吃完了跟我回家。”

苏深河安慰自己:张跃去不了几天,纪誉不难养,一路都乖巧,这会儿安安静静,盘子也舔得干干净净。

苏深河慈祥地笑着,递给他餐纸擦嘴,“吃饱了?”

纪誉点点头。

苏深河示意服务员结账,又慈爱道:“张跃有工作要忙,你和我住几天,我们先去剪头发?”

纪誉脸一皱,抗拒道:“我不剪。”

苏深河一滞,勉强笑笑,自行催眠:孩子超乖的,一定是我说话的方法不对。他指着服务生,耐心解释:“你看我们都是短发。”

纪誉指着手机争论:“那里的男子是长发,长发绑成两髻就好。”

说着他就要给自己梳双马尾,嘴里叨叨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敢毁之。”

糟糕,玩脱了……苏深河心中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作者有话要说:
纪誉:乖巧。jpg





第8章 第 8 章
天已大亮,餐厅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为了低调不引起别人注意才坐到犄角旮旯的地方,结果大庭广众之下梳双马尾,是怕被人看不到么。

苏深河拉着纪誉回到车里,扣上安全带,先回家再说。

赶上了早高峰,立交堵得像停车场,收音机里还不断提醒着长兴立交车流量大,好像这么说大家都会避开一样。可实际上,车流量大不大都得走这里,还能不上班么?

苏深河胳膊搭在车窗上,侧头看着精致的大明铁骑将军发愁。他走哪儿都是人群中的焦点,如果再带着个双马尾精致男孩,他铁定要定居头条了。

他想转移纪誉的注意力,“你看,大楼好不好看。”
立交从东贯向西,两旁高楼林立,全玻璃的大厦墙幕映着阳光,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纪誉头也不转,敷衍“嗯”了一声,后世的新奇玩意儿已经吸引不了他的目光了,他只想梳双马尾,要是梳不好,苏深河会剪了他的头发的。

车流动了动,苏深河踩了一脚油门,没走十米又停下了。一个晃动,纪誉的手抖了一下,马尾有点偏,他不悦地撇撇嘴,又重新梳。

苏深河被刺激的不行了,一个堂堂的将军让他搞成这样,多大的罪孽啊。他竭力挽回,“纪誉,你二十一了,成年了对么。”

纪誉抓着自己的头发,看向他,点了点头。

苏深河撑着脖子,骗他:“这里的成年男子都会剪短发,扎双马尾的是小男孩,而且现在的男孩子为了彰显自己的雄风,都早早剪了短发,你可是个将军,不要威风凛凛么?”

纪誉有些犹豫了,“可是……身体发肤……”

苏深河心说大清都亡了,你大明还□□个什么劲儿!他道:“成年了,剪短头发是与过去的告别,短发代表新生,表明男人可以独当一面了。”这谎扯得他自己都信了。

强悍、独挡一面,他应该是这样的男人!纪誉被说动了,松了手,“那好。”

下了立交,堵堵停停,七拐八绕,终于驶进了住宅区,苏深河停了车立马打电话给自己的造型师,然后带着纪誉回家进门。

没多久,造型师登门,手起刀落之间,纪誉与封建旧社会彻底告别了。

造型师拿着镜子让顾客检验工作,纪誉转着头左右照照,是比双马尾看起来英俊多了。

苏深河屈膝弯身看来,前额剪下刘海微微盖住眉毛,遮得脸小了许多,虽然没有他承诺的威风凛凛,但也并不觉得阴柔。

解决了双马尾,苏深河长舒一口气,转身回来就想睡觉。他简单指了指房间方位,开了客房给纪誉住。

客房常年无人居住,浅灰的墙色,一张单人床靠窗横放着,右侧整面墙壁都做成了衣橱,书桌靠着左墙。除此之外,房间空空荡荡。

苏深河扬了扬下巴,“枕头被子都在衣橱里,自己动手吧。”说罢,就弯身回了自己房间,拉了窗帘倒头就睡。

虽说都是处于人生20岁的阶段,但二十出头与奔三有着本质的区别。二十七岁的老男人少睡一小时第二天都跟游魂似的飘得不行,而二十一岁则是通宵一晚第二天都能照常上课的年纪。

纪誉正值青春,且刚刚改头换面,一头帅气的短发,整个脑袋都轻飘飘的,人精神百倍。他在房间内打转,空荡荡的房子两三眼就看完了,没事干了,就觉得嘴巴空虚,于是他又去厨房。

苏深河说饿了自己找东西吃,别指望他做饭。

单身男青年的厨房大同小异,不论有钱的没钱的,不论装修高档的低端的,厨房都是锅碗瓢盆一律收进柜中,台面上干干净净,就跟没人住一样。

纪誉翻了一遍,也没找到什么能吃的东西,他轻手轻脚地走去苏深河的房间。

房门没有关,他扣了扣门,然后走到床边。苏深河侧卧在床,拉起被子遮住半张脸,沉沉地睡着,呼吸平缓而柔和。

纪誉趴在他床边,既不想打搅他也不想饿肚子,思想激烈的斗争,说话也没什么底气,嗫嚅道:“我饿了。”

细如蚊蝇的小嗓音扰不动大魔王的好睡眠。

纪誉狠了狠心,轻轻推了推苏深河,“我找不到吃的。”

苏深河微微蹙眉,纪誉乘胜追击,拉下他盖着脸的被子,凑近提高声音,“吃的放在那里?”

苏深河眼皮动了动,半睁不睁地掀起眼皮,黑沉沉的眸子射出森森寒光,死死盯着纪誉,压着脾气道:“你连垃圾桶里的都能翻出来,这会儿就找不到了?!”

纪誉知道自己饶人清梦做得不对,他低声道:“我知道你累,可是……我又饿了。”

低头反省的姿态做得不错,苏深河收了脾气跨下床,去厨房柜子中取出一包吐司。

纪誉翻柜子的时候看到了这个,但那上面写的东西龙飞凤舞的,像符咒一样,“这个原来可以吃啊。”

苏深河放了两片在烤面包机里,“面包,西洋货,你在垃圾堆里捡的就是这个不记得了?”

“嘭”的一声弹出后,香气四溢,他又抹了花生酱,纪誉看着不自觉得吞咽,“你怎么会知道我捡东西吃?”

苏深河被他迫不及待的模样逗笑了,将面包递给他,“你以为张跃为什么给你送饭。”

就说张跃看起来不像个傻子,原来还是苏深河送他饭吃,他小小咬了一口面包,小声说:“你对我真好。”

“还算有点良心。”苏深河手把手教会了,又要回去补觉,“自己吃,别出声,再打搅我……”他也想不有什么可以威胁的,便瞪了一眼当做警告。

纪誉赶紧点头,面包也不敢咬了,含在嘴里直接咽下去。

听到苏深河关门的动静,他才放松了,有样学样,一片接着一片,不一会儿半袋面包下了肚。纪誉边吃边感叹,西洋竟然还有这些好东西,郑老先生当年再多下几次西洋,说不定早就能吃上了。

吃饭不专心,一个没留意,就被面包噎住了。纪誉使劲拍着胸脯,堵着的那团却纹丝不动的卡在喉咙中,他慌忙冲进苏深河的房间,扯开他的被子,手一拽就将人从被窝里拉得坐直了身子。

苏深河像只被捉待宰的公鸡,挣脱不开只能嚎两嗓子,“你老老实实待着让我睡会儿不行么!”

纪誉捂着胸口,用力拍,说不出话。

苏深河眉一皱,抓着人就往厨房带,从冰箱中拿了瓶水,拧了瓶盖就往他嘴里灌。纪誉总算倒过来了气,呼吸顺畅了。

苏深河脸色还是很难看。

不知怎么了,明知道对方打不过自己,这模样却让人发怵,纪誉怯怯道:“对不起。”顿了顿又小声加了一句,“我没出声。”

苏深河白他一眼,没出声?你都快不出气儿了。他绕着看了一圈,天然气关好了,窗子也上了锁,别一个蹦跶直接跳楼了。

“水在冰箱里。”边说着又从里面拿了两瓶,一瓶放餐桌上,一瓶放客厅,回卧室之前又回头看了一眼,警告他,“安生点儿。”

纪誉大气不敢出,呆呆地点头。

苏深河又把门关上了。纪誉蹭着地板,滑着向客厅去,生怕弄出一点响动。他屁股一抬坐到沙发上,被什么东西膈了一下,便低头去寻。这边还没寻到,前边又传来了声音,他心里咯噔一下,不能再把苏深河吵醒了!

墙上黑漆漆的东西里出现了一群黑衣人,他眼露凶光,交耳言说,然后埋伏在丛林中。

纪誉惊得跳起身,怎么回事?

不一会儿,一个衣着贵气的人提着剑,谨慎地现身。纪誉定睛一看,那不是苏深河么!这到底怎么了?

还没等他搞清楚,那些黑衣人似鬼魅般从黑影重重的林间伏出,向苏深河袭来。

他有危险!纪誉立即反应,双拳握紧,目光横扫,一脚飞踹上去,“哐当”一声黑盒子从墙上掉了下来,黑衣人与苏深河一闪都消失了。

人呢?自己到底有没有帮上忙啊?纪誉正趴在地上专心瞅着里面,后脑却被重重敲了一击。

纪誉捂着头抬眼看来,正见苏深河。他还来不及高兴,就被阴着一张脸的苏深河一顿痛骂,“你消停了有五分钟么,真当我不敢揍你?”

带孩子这种事真做不来,为了两人的人身安全,苏深河觉得纪誉得尽早搬离自己家。否则就算两败俱伤,不是,就算香消玉殒他都要揍这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想要写威风凛凛,结果第一反应是威风堂堂,没救了是不是……





第9章 第 9 章
苏深河把人拽进客房,塞进被窝里,恨不能用订书针沿着被子订上一圈,彻底让他安分了,“乖乖躺着,不许下床。”

纪誉乖乖点头,看着苏深河关门离开才懊恼叹气,他好像没帮到人还做错了事,惹苏深河生气了。

等拿到了剑,他还是早早去参加高考,然后回到大明。即便做个富贵闲人,也比给人添麻烦强。

苏深河从客房出来,看了一眼满地狼藉无奈摇头,电视是彻底报废了,屏幕一个大坑,碎玻璃掉了一地。熊孩子早晚得把他家全拆了……

收拾了地上的玻璃渣,他揉揉腰,看看挂钟,离晚饭时间还早,又回房躺在床上。柔软厚实的床垫支撑着酸痛腰,瞬间有了一种满足感,没几分钟他又睡过去了。

再醒来时,天色已暗,已经七点了。从小父母忙得难着家,他总是在学校食堂解决伙食问题,入了演员这行更是过得昼夜颠倒,苏深河没有养成做饭的自觉性。他打了电话,问问哪里有饭局,敲定地点就要带着纪誉去蹭饭。

客房里,纪誉被按在床上没事儿可干只能睡觉。这会儿正枕着自己的胳膊,蜷着身体,睡得昏天暗地。

这么看着,也是挺可爱的。如果可以一直睡着不醒,想玩的时候逗逗,那他倒是十分愿意养着这小东西。

他半蹲在床边,轻声唤道:“醒醒,要吃晚饭了。”

两人开着车,穿梭在城市晚灯摇曳之中,停在一处火锅店前。服务员带他们去了包间,一进门,苏深河就嫌弃道:“大热天的吃什么火锅。”

赵晓然一个熊抱,“终于把张跃给开了?这个看着不错,挺正常。”

苏深河拍拍他的肩,“还得几年。”

苏深河安排纪誉落座,先让服务员上了一瓶酸奶给他端来。酸奶醇厚香甜的味道立马就让纪誉着迷了,他拿着小勺子吃得欢快,苏深河抽了两张餐巾纸放在他手边备用。

赵晓然开玩笑:“你转行开始干家政服务业了?”

养孩子的本质就是当保姆,赵晓然这点说得到没错。但这么大的儿子从哪冒出来的,苏深河得给纪誉一个明确的身份,“我表弟,来这边玩几天。”

渐渐来人多了起来,赵晓然也是圈内人,这饭局自然聚集了一群男星女星、幕后制作。

苏深河前半场专心喂饭,亲自调好料碗,帮他涮肉捞菜。后半场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天南地北的海聊,哪个导演又变态了,哪家剧又被点名了……苏深河总被拉进话题里,他只好心分两头。

这边一个光头的制作人正拉着苏深河聊档期,那边纪誉的蘸料碗又空了。

“吃饱了吗?”苏深河得了空档,转头问纪誉。

纪誉的肚子还是有些空虚,但苏深河正在忙工作,他不想添麻烦,便点点头。于是苏深河倒了杯水给他,又继续与光头制作人聊起来。

纪誉靠水充饥,一壶水喝了半壶,小弟弟开始反抗了。他忍不住了,轻轻拽了拽苏深河的袖子,小声问:“厕所在哪里?”

苏深河起身要带他去,纪誉压着他的肩,说自己可以。苏深河只好和他讲了讲方位,毕竟肩上压了千斤石,他想热情服务一把都办不到。

纪誉一溜小跑出了包间,顺着苏深河的指示走到卫生间门前,看着门有些犯难。

这家火锅店标新立异,卫生间不老老实实的挂着男女二字,非要整两个抽象的图形。他只好委屈委屈小弟弟,站在门口等等,看看从哪个门里会出来男人。

纪家深得老天的宠爱,小祖宗没吃太多苦。没多久左边门里就走出来个男人,纪誉眼睛一亮向门里窜去。

那男人看着身边一阵风似跑过的男孩,扭着头看了一会儿,又折回卫生间。

纪誉解了腰带正在解扣子,那男人站在隔壁厕位盯着他。

“小纪吧?”这话说得怪怪的,他改口道:“小纪呀!”

纪誉手里还在忙活,扭头看来,是陈舟。

上次一别之后,纪誉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他还是有些失落的,“说好要打电话给我的。”

纪誉心说这里的世界真小,明明跑了两千里地都能再次遇上。他委屈一会儿小兄弟,答话:“真不好意思,我没有手机。”

陈舟显然有些意外,又要开口,纪誉实在憋不住了,“能等会儿吗,我想上厕所……”

陈舟知趣退出,“你慢慢来,我不急”。等人出来了又热情围上,邀他去自己包间聊聊。纪誉不好拒绝,只好答应去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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