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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青川-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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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累得很,只想赶快上床睡觉,倒了一杯水想喝,饮第一口发现水中有汤药的味道,低头一看,才发现是之前喝感冒冲剂没有洗杯子。
  许蕴喆转身端着杯子往外走,瞥见许靖枢盯着自己看,问:“干什么?”
  “不是说,要收拾我吗?”许靖枢好奇地问。
  许蕴喆啧了一声,往他的脸上拧了一下,开门出去了。
  “非礼你,你就这么收拾?太便宜我了吧?”许靖枢跟出来,笑道。
  说起这事,许蕴喆才觉得莫名其妙,在洗手间的水池把杯子冲洗干净,他说:“你的脑子没问题吧?”
  许靖枢努嘴道:“那我不是嫉妒校医嘛。”
  “我每天都在寝室里换衣服,脱无数遍了,你嫉妒她,骗谁?”许蕴喆从水龙头下接了一点儿水,用手指弹在他的脸上。
  许靖枢抹掉脸上的水,厚脸皮道:“所以,你在怪我平时没看你?”
  “我真的不想打你,你别再疯疯癫癫了。”许蕴喆无奈地说。
  许靖枢忍住笑,跟着他回了寝室里,关上门。
  没想到,许靖枢才转过身,便看见许蕴喆把水杯放下后,脱掉了衬衫。
  许靖枢始料未及,心头咯噔了一声,对着许蕴喆背上单薄纤长的肌肉,费力地咽了一口唾液。
  把衬衫挂在床头,许蕴喆拿起睡衣穿上,回头古怪地看了许靖枢一眼。
  换了上衣以后,许蕴喆把长裤脱了。
  许靖枢靠在门的背后,眼睛盯着他不放。
  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许蕴喆连换衣服的动作都变得生硬了。从小到大,他可能没有一次换衣服换得这么尴尬过。但是如果再和许靖枢说话,许蕴喆没把握能接住他的招数,索性随便他看算了。
  等许蕴喆换好衣服,坐在床上,许靖枢走近和他并肩坐在一起,想了想,伸手指掐了掐许蕴喆的上臂,看着挺瘦,没想到很结实。他惊奇地眨了眨眼睛。
  许蕴喆收回手,说:“睡午觉了。”
  “一起睡吗?”他问。
  “这床很窄好不好?”许蕴喆受不了了,往他的头发上乱抓,抓得乱七八糟,恨道,“你就不能正常一点儿吗?”
  许靖枢听罢笑了。他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忽然起身,开始解衬衫的纽扣。
  许蕴喆见状一怔,把脸转向另一边。
  “大家都是男生,我都敢看你,你为什么不敢看我?”许靖枢换着衣服,问,“你也太害羞了吧?心虚。”
  许蕴喆咽不下这口气,冷冷笑道:“我可不相信你看我的时候,心胸坦荡。”
  “是不坦荡来着。”许靖枢换好了衣服,跪在床上,笑道,“别有所图。”
  他突然凑近,许蕴喆皱眉,往后倾了身子避开,偏偏余光却瞥见他的锁骨,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
  许蕴喆听见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地响,脸上也发烫。这好像和发烧的症状相似,难怪医生说检查不出什么来。
  许靖枢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见他的目光闪烁不定,又没有什么行动,不禁有些泄气。
  忽然,许蕴喆问:“以前,你听你的爸爸妈妈提起过我们家吗?”
  许靖枢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个,愣了愣。他思忖片刻,还是转身重新和许蕴喆并肩坐,说:“没听他们闲聊过。”
  “你……”许蕴喆的眉心蹙了一下,问,“你怎么会想到,我的妈妈和你的爸爸结婚呢?”
  他的心猛地一跳,尴尬地笑了笑。
  许蕴喆进一步问:“如果你是想……我们的关系再亲密一些,那也应该是我们之间的事。其实,没有必要牵扯到他们吧?他们结婚以后,我们真的可以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不遭受他们的反对吗?我想这两者没有关系。如果我们要在一起,不管他们结不结婚,我们都不会分开,为什么你会想到他们结婚?”
  许靖枢被问得不知所措,又怕事情败露,有意识地躲开许蕴喆的注视。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难道这一切仅仅是因为许靖枢的思路特别,才产生了那样的奇思妙想吗?“许靖枢?”
  “啊。”许靖枢回过神,讷讷地应了一声。
  许蕴喆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关键的事,但许靖枢总是一派坦然,令他更加想不通。他见许靖枢被问得慌了,不由得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太多、太较真。他吁了一口气,道:“算了,当我没问吧。你之前也说,是开玩笑而已。”
  听罢,许靖枢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背上却已渗出冷汗来。
  他还是没有起身,许蕴喆不催他,照旧和他静静地坐着。
  过了一会儿,许蕴喆听见雨点打在窗户上的声音,滴答滴答,他循声望去,见到雨滴在床上划下一道道痕迹。
  “那我们……”许靖枢忽然说,“是要在一起的?你刚才说,不管他们怎么样,我们都不分开。”
  许蕴喆微微一愣,收回目光,含糊地答道:“你上次说,也要考北方大学……”
  “我会努力考上的!”许靖枢立刻表态道。
  许蕴喆惊讶地看着他坚决的表情,俄顷,笑着点了点头,说:“嗯。到时候,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吧。”
  “嗯!”他确认地点头。
  许蕴喆想:许靖枢的设想固然非常美好,如果真的能够和他们家组成一个新的家庭,他和许芸婉或许都能够完全抛开过去。可是,这仅仅是他们的一种希望而已。
  许芸婉已经为他做了很多,如果她有朝一日真的能够拥有自己的婚姻,那么许蕴喆还是希望她能够嫁给一个她真心实意爱的人,而不是为了从过去逃离,为自己、为孩子营造一个新的家庭背景。
  想起妈妈忧愁的面容,许蕴喆心疼地皱了一下眉。
  忽然,他察觉自己的小指被勾了一下,低头一看,见是许靖枢小心翼翼地把手凑近,用指头勾住他的小指。许蕴喆看他目视前方,假装若无其事,不禁好笑。
  许靖枢盯着面前的墙壁,突然,许蕴喆抓住他的手,握得很紧。他吃了一惊,怔怔地转头,眼看着许蕴喆贴近,身子又不争气地不能动了。
  他只好屏住呼吸,可当许蕴喆解开他的纽扣,他又吓得生生地咽了一口唾液。
  许蕴喆拨开他的衣领,露出精致的锁骨。他看清后抬头问:“我收拾你一下?”
  “啊?”许靖枢都忘了还有这件事,局促地笑了笑,“请便……”
  他的话音刚落,许蕴喆便低头吻在他的锁骨上。
  许靖枢的喉咙发紧,只觉得心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起初没什么感觉,只有他唇上的温度,后来竟有一丝刺痛,惊得许靖枢抓住了床单。
  刺痛以后就是温暖的湿润感,有些痒,痒到了许靖枢的心底。
  他的心跳太快了,扑通,扑通,许蕴喆听得清清楚楚。
  过了一会儿,许蕴喆放开他,抬头看见一张红成番茄的脸,坏心地笑了一笑,说:“你的脸皮这么厚,也会脸红?”
  “怎么不会?”许靖枢急得还嘴,低头看见锁骨上的吻痕,脸更热了。他壮了胆子,仰着面问:“你收拾完了没?”
  “啊。”他简单地应了。
  “过分!”许靖枢骂完,起身迅速地爬往上铺去了。
  爬上床后,许靖枢匆忙地打开被子,裹紧自己的身体。
  他的心跳还没有平复,伸手往两腿之间摸了一下,脸上热得发辣。
  咚、咚!
  许靖枢听见他敲床板的声音,惊道:“干什么?”
  下铺没有回答。
  许靖枢凝神听了片刻,果真没有听见声音,更加奇怪。他忍不住把身子往外探,看见许蕴喆眉头紧皱,不由得一愣,问:“怎么了?”
  许蕴喆回过神,抬头看了他一会儿,伸出手。
  见状他愣了一下,继而笑了,立刻丢开被子从上面翻下来,往许蕴喆的怀里扑。
  许蕴喆看他竟然直接往下翻,大吃一惊,好在反应得快,把双手张开了。
  咚的一声。
  许蕴喆的后脑勺重重地撞在墙上,他痛得骂出脏字,喊道:“大少爷,你轻点儿行吗?!”
  许靖枢忙从他的怀里坐起来,关心道:“疼得很吗?”
  “你往墙上撞试试?”许蕴喆不禁后悔让他下来,这床是千真万确的窄。
  许靖枢憨笑。
  “睡吧睡吧,下午还要上课。”许蕴喆把枕头让给他,躺下了。
  许靖枢抱着枕头,却有些不知所措。眼看着许蕴喆躺下以后眼睛也闭上了,一副心无杂念的样子,他舔了舔嘴唇,眼睛瞄向许蕴喆的下半身。
  不知道刚才亲他的时候,许蕴喆有没有和他一样?
  许靖枢虽然好奇,但想了想,还是决定不给自己找罪受,放好枕头后乖乖地躺下了。
  不料,他才躺下,便瞄见许蕴喆睁开了眼睛。他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又没处躲,只好僵着脸看向许蕴喆。
  “这个周末,你回家吗?”许蕴喆问。
  许靖枢一愣,点头道:“应该回。”他好奇地转身,“怎么了吗?”
  他摇摇头,俄顷,对他笑了笑,说:“想说你要不要来我家吃饭?我妈炖的土豆还挺好吃的。”
  许靖枢惊喜地睁大眼睛,不假思索地答应道:“好!”
  “好,那我回去前,和她说一声,多煮你的一份饭。午安。”他说完,闭上了眼睛。
  许靖枢翻身趴起来,盯着他的睡脸看了又看,叫道:“许蕴喆?”
  “嗯?”他没有睁开眼。
  “没事。”许靖枢往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很快又重新躺下,合上眼睛,说,“午安。”
  阴雨的天气本该令人烦躁不安,但因为体育会考将近,平时里缺乏体育锻炼的同学们反倒希望这雨无限期地下,下得越大越好,最好一直下到高考,看看学校打算怎么解决长跑测试的问题。
  然而,天公最终还是没有让学生们得偿所愿。虽然会考因为雨天的关系向后延期了两天,但最终在周末前雨过天晴,艳阳高照,令必须得在艳阳下进行长跑测试的学生们叫苦不迭。
  到了这个时候,等着考试的大家又开始抱怨前几天的雨,向考官老师诉苦抱怨,说根本没有机会外出练习跑步。
  考官老师听了不以为然,冷淡的语气分明表现着自己的铁面无私,道:“说得好像不下雨,你们就会出来跑步似的。”
  同学们各个讪笑,最后不得不都站在起跑线上。
  与大城市里早已实行贯彻的“素质教育”、“全面发展”不一样,栗山县高虽然也提倡开放式学习,但教育资源分配不均造成的竞争压力,让学生们都“自主”地选择了填鸭式的唯分数论学习方法。
  特别是上了高三后,哪怕没有老师抢占文体课程的时间,到了可以自由活动的时候,仍有不少学生选择留在学校里自习。校园外,栗山县高的风评一向非常好,家长之间口口相传,这里的学生特别自觉学习。但校园内,到了考体育的时候,总有一部分学生格外尴尬和不知所措。
  许靖枢怀疑他们的全校第一是不是就是其中之一。
  他转学到这里已经半个学期了,在他的印象当中,他从来没有见过许蕴喆进行过体育锻炼,一次也没有!许靖枢感觉自己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许蕴喆没有办法在规定的时间内跑完一千米。如果说,许蕴喆还要什么胜算的话,恐怕只有他那双逆天的大长腿能为他争取一点儿时间了。
  早在十分钟前,许蕴喆已经看见许靖枢作为小组第一冲过了重点线,长跑的单向成绩达到90分。这个时候,许靖枢应该去考篮球障碍运球了,可他还在起跑线旁来回徘徊,时不时溜到考官老师的身边偷看别人的成绩。
  “我等你,等会儿一起去考。”许靖枢没有表露自己的担心,坦然地说。
  许蕴喆莫名其妙,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烈日,说:“你到树荫底下去吧。”
  他摆摆手,道:“我没关系。”
  行吧。许蕴喆懒得再说他,趁着老师还没催,走到起跑线前,等着老师发号施令。
  “钱程!”考官老师读着名单,喊道,“钱程来了没有?”
  早在会考开始前,老师已经点过一次全体考生的名字,彼时钱程不在。现在已经轮到他们班男生长跑的最后一组,钱程依旧没有出现,在跑道边等着考试的同学们面面相觑,纷纷开始张望寻找同学的身影。
  “哎,你们谁是钱程班上的?同学没来,找一找啊!再不来得补考了。”老师朝道牙旁围观的学生们喊。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个平时和钱程玩得好的男生说:“没看见!”
  “找去呀!”老师不耐烦地说,“找到以后让他赶紧过来,安排在后面考。今天不考,就月底补考了。”说罢,老师冲起跑线前的监考老师使了个眼色。
  监考老师举起发令枪,砰的一声令下,起跑线前的考生全部冲了出去。
  许靖枢看见许蕴喆一开始就落后,不由得紧张。他正打算陪跑一会儿,身边忽然有人搭讪道:“咦?你怎么没去考篮球?”
  他扭头一看,见是平时几乎没有沟通的鲁小文,答道:“不急,我是第五组。”
  “哦……”她点点头,笑道,“不过,你根本不用担心吧?你的篮球打得那么好。”
  虽然许靖枢认为自己和班上的女生们关系不错,堪称“妇女之友”,但他确实没有和这个班上成绩最好的女生有过任何交流,现在听见她突然的赞美,许靖枢的心里惊讶得很,又有些尴尬和害羞,讪笑道:“还行吧。”
  “我的篮球不怎么行,不知道等会儿能不能及格。”她叹气道。
  嗯?许靖枢再次讶异,因为据他所知,鲁小文是班上女队的主力,而且她这个主力可不是为了凑足人数而选出的那种,是真的会打球。听她这么说,许靖枢不禁觉得这样的对话没意思了,客套道:“怎么可能?障碍运球而已,对你来说,小儿科啦。”
  她为难地嘟嘴,道:“还是没有信心。”
  许靖枢险些呵呵地假笑,好在忍住了,真诚地说:“一定行的!”
  两人说话间,长跑考试的男生们已经跑到不知何处去了。许靖枢往体育场上环视了一圈,只见到跑道上的考生们已经拉开了距离。除了有一两个打头阵以外,不少人已经落后,彼此间分散错落,落在最后的人力不从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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