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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我和影帝接吻续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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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见微拿陈知著当妹妹惯,当陈知著高中时,就是叶见微最崩溃的时候了。
  叶见微就算瞎也没法告诉自己剃着板寸,个子高且瘦,胳膊上已经有些肌肉线条的、五官疏朗的少年是他妹妹。
  叶见微觉得自己成长了,再也不给弟弟买小裙子,哪怕陈知著从六岁之后就没穿过他送的东西。
  “我刚见到你的时候你才那么高,”叶见微声音低沉悦耳又哀伤,他比了一下高度,“就这么高,眼睛大大的,脸肉肉的,穿了个粉色的裙子。”
  陈知著用手遮着脸,他看见过那样的照片,“你能不能别说了。”
  “你就跟着我叫哥哥,离开我就哭,谁哄都不好。”叶见微更悲伤了,“不管是妈那边的亲戚还是叔叔那边的,同龄人里你只愿意和我在一起。”
  他养的猪会拱白菜了!还是很认真的那种,大有在一颗白菜上吊死的意思!
  “你当年糖不舍得吃都留给我。”
  陈知著想告诉他他那个时候在换牙,吃了疼。
  他疼了几次就长记性了,那时候叶见微天天粘着他,他没有别的人可以给。
  “嗯。”他点头。
  叶见微说:“但是你现在能为了别的男人来找我。”
  “哥哥哥,我得说明白,是您找的我。”陈知著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你这个表述也太奇怪了。搞的好像我为了别人来找你干什么一样。”
  叶见微难受。
  叶见微说:“你拍完戏回家。”
  “好。”
  “多在家呆几天。”
  “好。”
  “你还能再敷衍点吗?”
  陈知著坐端正了,“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实在是弟大不中留。
  叶见微说:“没了。停车,让他滚。”
  陈知著说:“好的。”
  叶见微都想踹他。
  陈知著下车之前朝叶见微比了个心。
  叶大佬身边从未有人对他有这样的操作,“你干什么?二?”
  “这是心。”陈知著说。
  “哦。”
  “没了?”陈知著问。
  “还有什么?”
  陈知著下车了。
  叶见微尝试了一下比心,后来因为他觉得太丑放弃了。
  陈知著打车回宾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直接朝丁湛的房间去了。
  丁湛还没拍完,他也折腾了很长时间,坐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就睡着了。
  好像过了很长时间,陈知著觉得喘气都不舒服,难受的不行,一下睁开眼睛。
  丁湛半弯着腰在他面前。
  “丁老师。”
  丁湛也发现了他的不对,伸手摸了摸陈知著的脸,冰凉冰凉的。
  丁湛这几个月拿剑,手指上磨出了点茧子,刮在皮肤上像是过了电。
  陈知著想抓住他的手,但是没什么力气。
  “丁湛,你能不能别摸了,”他吃力地说:“亲我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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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四十四章 
  然后就亲了。
  陈知著没想过这么快就能体验一把和朋友舌吻的感觉; 还很激烈。
  是真的激烈。
  陈知著直了二十多年; 上一次亲同性还是上幼儿园。
  陈知著舌头碰到丁湛的舌头时候居然没觉得很厌恶; 丁老师嘴唇很软很凉,亲上去很舒服。
  离的太近了; 陈知著连丁湛的头发丝都能看得很清楚。
  丁老师身上有股非常好闻的味道; 陈知著迷迷糊糊地想; 等会非要问问丁湛用的什么牌子的香水。
  丁湛觉得自己的心从来没有跳的那么快过。
  一下一下,他甚至能听见声音,和陈知著急促的呼吸混杂在一起。
  陈知著放开的时候惊觉自己的手在丁湛腰上; 衬衣被他撸上去; 露出一截腰。
  丁老师腰部肌肉紧实,线条好的不行,手感也是。
  他讪讪地松开手。
  这就不太直男了。
  陈知著嘴唇通红通红的,丁湛也是; 比涂了口红还红。
  丁湛胸口上下起伏,他头发有点乱; 有几缕垂到了眼前,陈知著发现他头发湿了,他眼睛好像也有点湿,而且有点红,像是有薄薄的一层血。
  这是什么神仙长相。
  陈知著都想拍下来。
  丁湛拿手把头发拢上去了。
  头发是黑的,也就显得他的手格外苍白,有几根青筋隆起。
  好看这种事情真是不分性别的,欣赏好看的人也是不分性取向的; 陈知著如是安慰自己。
  丁湛喘了几口气,他这时候才意识到腰有点凉,把衣服拽了下来。
  陈知著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丁湛也意识到了,他沉默了一会,干巴巴地说:“没事,加钱就行。”
  陈知著心虚地问:“加多少?”
  丁湛:“……”
  他后悔说这句话了,丁湛说:“你要喝口水吗?”
  陈知著一激灵,什么口水?
  喝什么口水?
  “不,不用了,谢谢丁老师。”陈知著结结巴巴地说。
  他扯了几下有些长的衬衣,道:“丁老师,我还有点事,我先回去了。”
  陈知著逃一样地从沙发上起来,然后可能因为刚才的头晕,也可能因为他确实太慌了,他直接撞在茶几上了。
  这个房间里的茶几极富有设计风格,边缘虽然不尖利,但是全部由玻璃和合金打造,更何况陈知著撞的不太轻。
  陈老师有几秒表情都扭曲了。
  他没来得及揉自己的小腿,看见丁湛伸手要扶他,一瘸一拐地跑出去了。
  “丁老师晚安,丁老师再见!”
  丁湛抬眼,嗯了一声。
  房间里的灯之前被陈知著关了,此刻只开着一盏不太亮的灯。
  昏暗的灯光下,丁湛的侧颜居然看起来颇为黯然。
  但也只是一刻,丁湛瞥过来的眼神让陈知著觉得,他可能被生剥活吞。
  陈知著出去的时候也觉得十分理解,任谁被自己的朋友这么亲了,自己还是出于好心,都不会太高兴。
  陈知著当时实在不清醒,他也确实忘了他俩到底是谁先伸的舌头。
  陈知著关门,进浴室。
  他现在就感谢他今天穿的衬衣挺长的,不然让丁湛看见他究竟有了什么样的生理反应,他现在在丁湛面前谢罪自杀也够了。
  他脱衣服,开冷水,把一身的热冲下去。
  夏天就是太热了,刚才亲都能亲出汗。
  陈知著靠着冰凉冰凉的墙,用沾满水的手挡住了眼睛。
  他刚才,他刚才……
  这他妈都是什么事。
  ……
  陈知著又吐血了。
  不对,应该是他演的角色又吐血了。
  之前南祀自己捅自己吐了半天的血才死,今天是傅三思差点把自己气死。
  傅三思很有本事,傅三思也很有脾气。
  他就是太有脾气了。
  之前长公主谋反,他能坦然视之,众臣诘难,他能安之若素。
  碰上萧容毓就不太行。
  萧容毓亲征西北,他留守京师。
  然后萧容毓就出事了。
  萧容毓亲军夜半被西北叛军冲散,萧容毓不知所踪。
  傅三思强行压下消息,把事情的不利影响降至最小。他口中和知情的人说着君上授于天命,自然不会有事,实际上他当然明白战场瞬息万变,不可谓不惊险。
  傅三思派人秘密寻找与萧容毓血缘关系最为亲近,且父母早亡或者背后并无家族势力的宗室子以防万一。
  帝都防务已是严到了极致,他必须做好一切准备,要是萧容毓出事,立新君,保大夏江山稳固,若是萧容毓没出事,他当然要给他守好国都,若是有人生事,他要好好处理。
  萧容毓失踪了三天,傅三思整整三天没合眼。
  他一边处理事务一边等,等一个确切的消息。
  傅三思身体不如少年时,整日劳累加上忧虑,他只觉得喉咙里一直堵着血,一喘气就疼的绵长。
  傅三思在第五日等来了萧容毓的消息。
  等来了夏君文韬武略,假以失踪之名,麻痹西北叛军,最终却敌几百里的事。
  这件事,除了跟随萧容毓的近臣,几乎无人再知晓。
  这还不能算是全胜,但首战即告捷,无论是对于军队还是帝都的朝臣来说,都是莫大的鼓舞。
  傅三思听完之后笑了笑。
  他困的不行,就想睡个觉,但有其他事情没处理完,只能一边困着一边办着又一边想着。
  他想自己这几天殚精竭虑担惊受怕,好在萧容毓无事。
  他不仅无事还好得很,恐怕还春风得意。
  失踪是假的,亲军被夜袭冲散却是真的,萧容毓那时不回大营,整整五日,要是有什么意外……
  傅相面无表情地批了折子。
  之后吐出了一口血。
  全喷桌子上了,一桌子的东西没能幸免,纸上多多少少溅上了。
  吐完又自己拿袖子擦了一把,发现确实是满袖子的红,沾在月白色的长袍上,艳的像桃花。
  他脱下外袍,叫人。
  下人见了他桌子上和袖子上的血惊了片刻,正要去叫府医,却被傅三思一抬手阻止了。
  “不用,”他声音却是清朗的,偏偏谁都能听出其中的咬牙切齿,“我无事。”之前喉中有血,吐出来反而舒服了不少,权当是活血化瘀了。
  更何况府医来了定然要耽误几个时辰,他没那个闲工夫,又得开一堆苦且涩的药,要他喝,还不如要了他的命。
  他把外袍扔过去,道:“把有血的这一块裁下来送到我这。”
  他叮嘱道:“找几个绣工好的绣娘,好好修整那块裁下来的布料,把带血的地方绣花,别处添叶。”
  下人早就习惯了他这样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也不多问,拿起来就走了。
  傅三思喝了一口茶润喉。
  不得不说,他现在实在是太想见到萧容毓了,如果不见萧容毓,他怎么给他送这玩意?
  傅三思自己过的不好,就不愿意别人过的舒坦。
  他一贯如此,锱铢必较,睚眦必报。
  他担忧了这么久,筹谋了这么久,怎么也得让萧容毓知道,不然他不是白干了?
  张澜喊完卡之后陈知著立刻去拿水,喝了好大一口。
  喝完他还是皱着眉。
  “怎么了?”齐琅问。
  陈知著说:“今天的好像没加那么多蜂蜜,苦。”
  齐琅说:“此刻傅相心情阴晴不定,太甜的血浆怕你绷不住,笑出来怎么办?”
  “真的?”
  “假的。”
  陈知著放下杯子,说:“这事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的,但我知道你这个月奖金没了是真的。”
  傅相心情阴晴不定,他心情比傅三思心情还要不定。
  齐琅毫无尊严地说:“老板我错了。”
  丁湛下一场要和他对戏,这时候已经化好了妆坐在个不碍事的地方,难得没看剧本,在看手机。
  陈知著不太敢去丁湛那。
  一是因为他亲丁湛的事,二是因为他自己身体上的问题。
  不对,他没有任何问题,相反还很精神,很有活力,很他妈丢人。
  丁湛看见陈知著站在那好像在看自己,本来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却一下笑了。
  “陈老师,来这。”他自然地叫陈知著,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陈知著内心是拒绝的。
  虽然他是拒绝的,但是并不耽误他最终还是到了丁湛的身边。
  丁湛面前摆了个很小的桌子,上面零零碎碎地堆着要用的东西。
  还有几袋干果,丁湛看起来不像是愿意吃零食的人,事实上他也很少吃,这是之前同组的演员买的,给他送过来的。
  陈知著坐在他身边,没有像以前那样话很多。
  丁湛一下紧张了起来。
  他明白陈知著答应让他帮忙是一回事,可真伸了舌头是另一回事。
  但是昨天晚上那个情况不是用理智克制就能克制住的。
  当时陈知著好像意识不算特别清楚,脸是红的,眼睛旁边也是红的。
  他整个人那时候给人的感觉都跟平时不一样。
  丁湛是个很好满足的人,他也是很克制的人。
  小时候能用一支冰激凌解决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再要第二支。
  吃别的东西,或者要别的东西也是,说好了是什么,就是什么。
  他现在的状态就好像是换牙期的小孩,明明不能吃糖,但又特别想吃,家长给他一小块水果糖他就可以满足,也应该知足了。
  陈知著对他来说就像是糖,他吃一小口就行。
  可陈老师大方啊,他要的是一块糖,人陈老师给了他一个厂。
  太甜了,甜的他都得意忘形了。
  他昨天晚上伸完舌头就后悔了,然后他还反思了一下,既然伸都伸了,再让他拿出去,陈知著也知道了,不如直接亲了。
  他就亲了。
  陈知著越是不说话他就越紧张。
  丁湛拿起一颗夏威夷果,他本来想找东西给它打开,因为太紧张,他直接捏碎了。
  果壳崩到了陈知著那。
  陈知著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尴尬地把头低下去了。
  他现在已经在想哪个牌子的刀比较快,痛苦比较轻了。
  丁湛他为什么不说话?
  丁湛为什么不笑?
  他以前不是挺爱笑的吗?
  这交换个口腔菌群已经能让人性格大变了吗?
  陈知著想想自己亲完之后还能百病全消呢,也就接受了这个根本不合理的事实。
  陈知著余光看见丁湛手里的那颗夏威夷果,不,应该是夏威夷果的遗骸,缩了缩脖子。
  他真怕丁湛就用这样的方法把他脑袋拧下来。
  他脸挺好看的希望丁湛不要这么狠。
  丁老师看着自己的手,然后又拿了一颗。
  这次他借助的是工具。
  他剥完之后顺手把果仁扔到桌子上一个空纸袋上。
  丁湛纯粹是闲着没事干,想和陈知著说话又怕对方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方祁不明白自己老板发什么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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