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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我和影帝接吻续命-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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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湛看见陈知著过来就不说话了。
  陈知著笑着叹气说:“丁老师你这是对我保护太过度了吧。”
  丁湛固执地说:“我是为了工作。”
  而且两个人的情节对调,在这种场合下,根本不会有什么问题,不会影响任何人的工作,而且这段原著里没有,是后加的,他才能提出来对调。
  陈知著说:“丁老师你看我多高。”
  丁湛说:“一米八三往上?”
  陈知著点头。
  陈知著说:“丁老师我一米八几,我一百二十多斤,”他最近拍戏确实瘦了不少,“我两块胸肌,六块腹肌,你怎么总把我当成一个特别易碎的东西呢?”
  他说完这话眼神相当的柔软。
  没有人会不喜欢别人关心自己。
  没有人会不喜欢。
  而且关心他的人,他也很喜欢。
  丁湛看他,最后道:“好。”
  第一场开始。
  陈知著中箭之后倒的十分自然,然后被丁湛一把抓住了手腕。
  陈知著听到自己的手臂和丁湛的手臂好像都发出了声音。
  握的太紧了,其实不用那么紧的。
  丁湛的手上青筋都隆起来了,道具血顺着他手臂上的伤口淌下来,尤其的触目惊心。
  张澜喊了卡。
  张澜说:“表情不太对,陈老师你再调整一下。”
  这么高的距离,需要毫无心理负担地跳下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陈知著深吸了一口气。
  他上来的时候头发都湿透了。
  小齐给他拿水。
  陈知著喝了一大口。
  丁湛一直在看他,但是什么都没说。
  陈知著说:“丁老师我什么事都没有,腰好腿好身体好。”
  万一丁湛没想开非要和他换怎么办。
  陈知著坐在地上。
  丁湛半跪在他面前。
  小齐本来转身要给丁湛也拿一瓶水,一下子看见这个画面,她的心脏险些骤停。
  方祁的心脏也差点骤停。
  区别在于,小齐是高兴的,方祁是吓的。
  这要是丁湛突然和陈知著表白求婚,他们恐怕得加一个星期的班来处理善后。
  陈知著也颇为紧张,他干笑几声说:“丁老师你跪在那干什么?爱卿,啊不,君上平身。”
  然后丁湛就给他抱住了。
  小齐捂住了嘴,无声地发出尖叫,她一手捂嘴,水落到地上,另一只手死死地抓着方祁的袖子不放开。
  方祁低声问:“你干什么?”
  小齐说:“你看你看你看,是真的,我的cp是真的!”
  方祁:“我懒的和你这种不清醒的人吵架。”
  毫无快感可言。
  丁湛拍了拍陈知著的肩膀,说:“不紧张,别怕。”
  陈知著硬生生地从丁湛的怀抱中体会到了高考之前他妈抱他的感觉,于是道:“没事丁老师,我一点事都没有。”
  丁湛放开他。
  陈知著说:“说实话我还挺喜欢极限运动的,就当是蹦极了。”
  蹦极的高度未必比这个低,但是演这场戏可比蹦极难多了。
  蹦极可以尖叫,陈知著不行。
  他不仅不能尖叫,还要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保持着最佳的状态。
  第二场开始。
  陈知著本着这次过的心情上了。
  这种戏对演员的体力消耗很大,不止他累,丁湛也累。
  而且两个人拍不完,周围的其他演员也得一遍一遍跟着拍,都穿着十多斤的铠甲,拿着真剑,这么折腾来折腾去,太累人了。
  从布置到开拍,天已经开始黑了。
  周围点起了火把,更显得苍凉无比。
  陈知著毫无防备地倒下。
  丁湛一下子拽住了他。
  丁湛太用力了。
  这次也是那么用力。
  陈知著原本以为是丁湛第一次拍没有经验,没想到第二次还是如此。
  他好像在用毕生的力气拉住了他。
  清冷的月光照在丁湛沾着血的脸上。
  月光照进他漆黑一片的眼睛里。
  陈知著想他一定是疯了,他觉得此刻的丁湛漂亮的惊人。
  他心跳如雷,一半是因为吊在半空的紧张,一半或许是因为丁湛的眼睛。
  丁湛的眼睛里仿佛盛满了月光。
  丁湛一字一句地说:“抓紧我。”
  陈知著道:“君上!”
  他差点说成了我愿意。
  风刮过他的脸。
  他缓缓地被拽了上去,当然不全是靠丁湛的力量。
  但是从他被吊在半空,到他上去,丁湛都没有松开手。
  紧紧地握着。
  陈知著被握的有点疼。
  到张澜喊好,丁湛也没松手。
  陈知著说:“哎,丁老师。”
  丁湛看他。
  陈知著朝两个人握着手的位置挑了挑下巴,道:“能松开了吗?”
  丁湛松开了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陈知著觉得他好像很不想松开一样。
  陈知著心中感觉十分微妙,他扣住了丁湛的手。
  丁湛手动了一下。
  陈知著说:“丁老师你手真凉啊,是不是也被我吓了一跳。”
  然后还十分贴心地用手搓了搓。
  丁湛点头说:“嗯,吓了一跳。”
  张澜的目光在两个人身上反复游荡。
  他之前就是单纯地觉得丁湛狼子野心,现在怎么陈知著看丁湛的表情都开始不对了起来?
  所以因戏生情是真的存在的?
  张澜表示他并不懂年轻人在想什么。
  终于拍完了之后张澜的心情很好地说:“行了,收工吧。”
  他拍了拍陈知著的肩膀,说:“辛苦了。”
  陈知著摇摇头,说:“应该的。”
  陈知著回去是上的丁湛的车,方祁则和小齐在一辆车上。
  两个助理相顾无言。
  小齐:“我磕不了cp了。”
  方祁:“我觉得我好像没什么用了。”
  陈知著坐在后面,看了看闭目养神的丁湛。
  又看了看。
  又看了看。
  丁湛问:“你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夸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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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陈知著笑呵呵地说:“看你好看啊。”
  丁湛点了点头; 淡淡地说:“我知道。”
  陈知著看丁湛,丁湛和他对视。
  丁湛的眼睛里此刻没有月光了,但是仍然漂亮的让人心惊。
  陈知著第一次躲开了丁湛的视线。
  长得好看就是不一样哈。
  陈知著想。
  陈知著深吸一口气; 悲哀地发现自己真是太看脸了。
  这是不对的; 他也要看人的内涵。
  陈知著突然说:“丁老师我想起之前看过一个和你有关的采访; 那个导演好像说你的父母都是教授?”
  丁湛嗯了一声。
  陈知著凑近了些,说:“那丁老师你受的教育是不是还挺严格的?”
  丁湛想了想; 说:“还好,没有特别严格。”
  行,内涵有了。他想。
  虽然并没有什么能证明,父母是教授和子女的内涵究竟有什么直接联系,但是他可以强行构造联系。
  陈知著盯着丁湛的侧脸若有所思。
  剩下的这一周陈知著差点没有忙到死。
  他从前总觉得自己工作量大; 现在才知道当时自己有多清闲; 反观丁湛倒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陈知著杀青的倒数第二天很悲伤地问丁湛:“丁老师我走了之后你会不会想我。”
  丁湛不知道在忙什么,随口回了一句; “你好好拍戏。”
  “你会不会想我?”
  “等剧组全员杀青的时候会有个聚餐,你去不去?”
  陈知著道:“我去,我当然去,丁老师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会不会想我?”
  丁湛在心中默背着台词,大段大段的; 像绕口令一样,这时候他也忍不住想,为什么萧容毓一个皇帝要那么多话; 他要是皇帝他直接让对方闭嘴,滚,拖下去斩首,不得不说萧容毓还很讲道理,就算不讲,也是有理有据的不讲,“嗯,好。”
  “丁老师!丁湛!宝贝!”
  丁湛抬头,耳朵有点红,“你说什么?”
  陈知著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说:“我说,我杀青了之后你会不会想我。”
  丁湛有些奇怪地说:“我们不是想见到就能见面吗?”
  “那也没有像在剧组这么近啊。”陈知著说。
  丁湛垂眸笑了,很温柔地问:“那你住我家?”
  陈知著大惊失色,往后挪了挪。
  他一直都是那种,他调戏你可以,但是你调戏他不行的人。更何况丁湛在这种话题上很少有什么其他反应,陈知著一直占上风,十分得意。
  结果有朝一日,丁湛偷偷补了课。
  陈知著自愧不如。
  可能这就叫,直男天然基吧,比不了。
  “不了吧,”陈知著说:“我家挺大的。”
  丁湛又低头搞自己的事情去了。
  经此一役,陈知著老实了不少,丁湛语出惊人,他实在怕丁湛再说出什么话来,让他睡不着觉。
  陈知著杀青拍的最后一场戏是萧容毓送傅三思走的十分潇洒,白衣黑马,乌发长剑,似乎还是意气少年。
  可他确实不如当初,他有了旧伤,得了新疾,他名满朝野,又举世非之。
  谁能想到这个权臣能轻易罢手呢?
  萧容毓下了三道诏书,却是留不住。
  傅三思最后一道书是萧容毓亲手送来的,傅三思春倦懒起,连发都未束就敢去见这个已经把权柄握在掌心的君王,他没看信,随手丢在侍女端过来的水盆里。
  他说:“君上,臣离开不是为了什么江山社稷,臣就是累了,想去过过风流花酒间的日子,十多年了,君上,你总得让臣歇歇。”
  萧容毓轻声说:“那你还回来吗?”
  傅三思笑的十分狡黠,像个少年人一样地问:“君上想让我回来吗?”
  萧容毓顿了顿,道:“我从未想让你走。”
  傅三思道:“君上啊,臣曾和你说过,臣少年成名,奈何储君容毓风头太盛,论品行,论容貌,论家世,臣皆不如,臣对君上不服气的很啊。”
  他笑,“臣怎么会让君上如意呢?”
  萧容毓深吸一口气,道:“你辞官之后,待如何?”
  傅三思想了想,道:“花天酒地吧,臣想造个大宅子,就在里面享乐,不出来。”
  萧容毓点头,最终说:“也好。”
  萧容毓是君王,可总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傅三思不求名不求利不求权,他什么都有,又不怕死。
  萧容毓留他不住,因为他什么都给不了他。
  于是他又说,似乎在宽慰自己,“也好,你是该好好歇歇了。”
  傅三思轻松道:“君上若是累了,找个时间去臣那呆几日也好。”
  萧容毓说:“好。”
  所以这场送别显的十分平静,傅三思没带几个人。
  他如何孤身来京,就是如何回去的。
  区别在于,这时候有无数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君上,送到这吧。”傅三思道。
  萧容毓觉得自己好像有好多话想说,但又什么都说不出,他只是说:“那,你保重。”
  傅三思道:“君上亦是。”
  他本已转头,又道:“国事虽然繁重,但君上还是要保重身体。”
  “好。”
  “深夜看书可要不得了,今时不同往日。”
  “好。”
  “天凉加衣,”他想了想,道:“君上这么多年身边也没有个知冷暖的人。”
  萧容毓道:“都好。”
  傅三思便转身。
  他衣袂纷飞,在阳光下,绣衣亮闪闪的。
  他道:“富贵不归乡,如绣衣夜行。”
  他没回头,却笑着说:“臣谢君上。”
  萧容毓开口,道:“好。”
  傅三思这个人是很风流的,他死时也很年轻,很好看,是当年那个引得闺秀掷花的俊逸少年。
  傅三思死后封侯,风光比生前尤甚。
  傅三思终生未娶,实在是很遗憾的事情。
  傅家离帝都太远,萧容毓未能赶上。
  萧容毓朝东一拜,神色平淡的如往昔。
  他缓步回了寝宫。
  他看见了傅三思。
  傅三思那时候年纪还很轻,性格也很狂妄。
  他敢坐在萧容毓的寝殿外的树上,随手扔下树上的梨。
  萧容毓抬头,问他:“你做什么?”
  傅三思荡着两条腿一边啃着梨一边说:“好端端地要砍这个干嘛?春夏荫蔽乘凉,秋有梨吃,不是很好吗?”
  梨树很久很久之前一个颇为荒唐的皇帝种的,萧容毓要砍也无可厚非,但因为傅三思这句话,他把树留下了。
  他对史官也振振有词,“与其在这斤斤计较一些琐碎小事,不若想想如何让四海升平。”
  傅三思常常上树,偶尔还扔给萧容毓几个。
  傅三思还坐在树上,还很年轻,不过手里面没有梨。
  萧容毓再一看,人就不见了。
  他走到树前,靠着树。
  这位不惑之前的帝王安静地靠着。
  眼泪猝然从眼眶中落下。
  “卡。”
  陈知著递了包纸。
  丁湛把眼泪擦了。
  他们谁都没说话。
  井徽之抱着胳膊在一边说:“我总感觉有点不对。”
  “哪不对?”张澜问。
  井徽之摇了摇头,说:“没有哪不对。”
  陈知著这场戏换了好几个造型,从中年到少年跨度还挺大的。
  陈知著拍了拍丁湛的肩膀,说:“君上,臣先走了,接下来你加油啊。”
  丁湛顺手给他抱住了。
  陈知著一僵。
  丁湛说:“好。”
  丁湛的声音又哑又沉,在陈知著耳边简直像是炸开了一样。
  丁湛又一滴眼泪落在了陈知著的肩膀上。
  陈知著用余光看见了,觉得自己要是傅三思他绝对舍不得走。
  要是萧容毓这么留傅三思,他估计也不会走。
  于是拍了拍,说:“没事了,别哭了。”
  丁湛眨了眨眼,没说是假睫毛掉眼睛里了。
  ……
  杀青宴是一个礼拜之后的事情了。
  陈知著喝酒,敬酒,喝酒,敬酒。
  他地位不算特别高,脾气又尚可,有人敢灌他酒,没有人敢灌丁湛。
  陈知著喝的都要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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