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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就一点喜欢-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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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瑕在电视新闻上见过他,此刻见到真人,顿觉一阵压抑。
可能是因为乔信达和乔锐格差不多高大的身材,也可能是他身上那不怒而威的气势,也可能是他扫过来的冷淡又含着不屑的目光。
“你带的人?”乔信达看着乔锐格问。
乔锐格却不答,反而朝乔信达身后看了看:“你一个人?真是,来都来了,何必呢,把自己搞得这么素,养生啊?”
这话里的嘲讽太明显,连吴瑕都忍不住瞄了瞄乔锐格,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在外人面前跟自己堂哥杠。
乔信达却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不介绍介绍?”
问这话的时候,他眼角都没扫一下吴瑕,乔锐格却也没看吴瑕,嘴角勾了勾,笑着说:“有必要吗?”
没正眼看过吴瑕的乔信达,这时却将视线转向吴瑕,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吴瑕只觉那目光说不出有什么内容,但让他浑身不舒服,于是他也老实不客气地看了乔信达一眼,又不悦地转开眼珠,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烦着呢别惹我”。
乔锐格忽然想笑,他想他真是喜欢死吴瑕身上这股敢对任何人甩脸子的劲儿了。





第54章 第 54 章

吴瑕的态度并没有让乔信达面容上现出任何别的情绪,他很快就收回目光,看着乔锐格说:“你的伤这么快就好了?”
前一阵子,乔锐格摘掉了三角巾,但一直还戴着夹板,逢人问起,还喜欢用无所谓中又带点炫耀的语气跟人说“一点小伤”。今天他把夹板也取了,吴瑕问他为什么,少爷回答“跟衣服不搭”。
这种一听就是随意加任性的顺口胡诌,吴瑕也懒得管他,算时间差不多,夹板也可上可不上,便由他去。
不过乔信达这一问,吴瑕听着却不怎么舒服。
他觉得自己和乔信达大概是八字不合,天生犯冲,不然怎么这一位乔大少说什么都让他觉得不舒服?
他又瞥了眼乔锐格,回想起和这位乔少爷一开始打交道,似乎也是听他说什么都不顺耳,心里默默给两位乔少爷打上了“乔氏祖传招人烦基因”的标签。
“听哥这话的意思,怎么好像是埋怨我好太快了啊?”乔锐格翘起一边嘴角,要笑不笑地斜睨着乔信达。
乔信达冷淡的目光往他右胳膊上落了落,轻叹口气:“没好就好好养着,还往这些地方来做什么?”
乔锐格抬起右手转转手腕,笑说:“我是伤了手,又不是伤了嘴,喝几杯的事情,不耽误。”
乔信达眉头轻蹙,显然并不赞同,也不满意乔锐格这副浑不在意的态度:“还是小心些吧,这事老爷子面前我还帮你瞒着没让他知道实情,要让他知道你为了不相干的人强出头,不定要生多大气,他今年身体可不比从前了。”
几句话说得吴瑕耳朵发烫,心里像被人塞了个气球,不动它,憋得慌,动它,又无处着力。
他迅速地瞥了眼乔锐格,又瞥了瞥乔信达,却不再像刚才那样无畏,他微低了头,手握紧又松开,自己都没意识到指尖在发颤。
乔锐格却挑挑眉,很惊讶似的,说:“你帮我瞒着?那我回去跟老爷子说帮朋友挡了黑棍,老爷子还夸我讲义气有胆量呢。”
吴瑕一愣,下意识地去看乔信达。
乔信达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看了乔锐格一会儿,轻叹口气,无奈地说:“他就是惯着你。”
乔锐格笑了笑,没说话。

自从乔信达出现,他们三人周围就像出现一片真空带,其余人很有眼色的没有上前来打扰,像是特意礼貌地给这堂兄弟俩留出了私人的空间。
当然也可能是这一片气压太低让人却步的缘故。
吴瑕也有过一瞬想离开的念头,不过他忍住了。乔锐格都没让他走,他为什么要躲?
三个人之间的沉默没有持续多久,乔信达语气一转,又严肃地说:“有人惯着不是坏事,但也不能太由着性子,该做的事还是得做,这季度天舟那边交来的报表可不怎么好看。”
“天舟”是乔氏集团底下一家做生物科技的子公司,被乔明山划给乔锐格负责,说是让他拿去玩玩,做好做亏都没关系,但集团这边现在是乔信达当着半个家,别人没怎么样,他盯乔锐格却是盯得最紧。
乔锐格浅浅一笑,还是不说话。
“知道你爱玩,不愿意受这些管束,但怎么说都关系乔家的利益,你再玩也要有点分寸,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代表的可是乔家,让下面的人学了样儿,毁的可是乔家的基业。老爷子这么疼你,你就这样回报他?”乔信达的声音严正刻板,不带温度。
乔锐格依然只是面带浅笑,不发一言。
吴瑕却听得有些生气。
他这些日子常跟着乔锐格去他公司,知道他工作起来是什么状态,也见识过他手下那批人的能力。在他看来,乔锐格是个很成功的管理者,虽然不是那种勤勤恳恳老黄牛般的老板,但自有一套管理办法且行之有效。
怎么听,都觉得乔信达这番指责是无中生有,鸡蛋里挑骨头,再看乔锐格脸上虽然带笑,可眼中逃避般的放空眼神,还有偶尔闪过眼底的无奈,吴瑕更为乔锐格感到不平。
还有些心疼。
就算乔锐格确实是个纨绔,也不能因此否定他的全部。
何况在这种半公开的场合说这些话,是真想提点自己兄弟,还是想当众给兄弟难堪?
吴瑕看了看乔信达,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年纪也不小了,还真打算一直玩下去吗?”乔信达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乔锐格一直挂在嘴角的浅笑似乎也要挂不住,他看看手中已经快要见底的酒杯,正要说点什么,就听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吴瑕开了口。
“先生,你该吃药了。”
乔氏兄弟都愣了愣,不约而同地看向吴瑕。
乔信达是一脸的疑惑,乔锐格却带着些惊讶或者说是震惊,大概是因为吴瑕这句话实在太像是一句嘲讽而他也想不到吴瑕除了不给乔信达好脸,竟然还敢当面怼,一瞬间他心里竟然充满了看好戏的期待。
吴瑕却是坦然地看着乔锐格,重复了一遍:“该吃药了。”
乔锐格嘴角抽了抽,难道你说的该吃药的人是我?怼错人了吧?
没等乔锐格反应过来出声,乔信达已经发问:“吃什么药?”
吴瑕看看他:“你不是知道他受伤了吗?当然是治伤的药。”
乔信达皱眉看向乔锐格,乔锐格却低了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嘴角的笑倒是明显了很多。
不等乔信达再有表示,吴瑕伸手拉住乔锐格的胳膊朝乔信达冷冰冰说一声“失陪”就拽着人走了。

吴瑕拽着人直走到一张长桌前才停下来松了手,也不看乔锐格,自顾自拿了碟子,准备挑水果吃。
乔锐格脸上的笑一直没散,跟在吴瑕后面慢慢走了两步,说:“演挺像啊,差点把我都唬住了。”
吴瑕回头瞥他一眼:“教训没听够?那你回去找他啊。”
乔锐格摇头:“不了不了。”
“那不就得了。”
吴瑕说完不再理乔锐格,专心地往小碟子里叉了冒尖的一堆水果。
乔锐格拿指尖在他胳膊肘上戳了戳:“走,我们换个地方。”

乔锐格带吴瑕去的,是会所大厅外的一处小露台,临着一处人工水池,也隔绝了大厅里那些人来人往。
天色已暗,沿着水池边亮起了灯,周围似乎种了些花草,隐约还能看到些凉亭之类的建筑。
不过吴瑕并不太关心,他的注意力都在面前这碟水果上,叉起一颗草莓递到乔锐格面前:“要不要?”
乔锐格摇摇头,摸了烟出来抽,吴瑕也不跟他客气,靠到旁边的柱子认真地吃起来。
乔锐格半垂着眼皮看他,情绪藏在了缓缓飘散开的白色烟雾后面。
带吴瑕来之前,乔锐格是存了要把他介绍出去的心思的。也许是炫耀吧,之前知道他在追人的狐朋狗友不少,知道他往会所里带人还“过夜”的人也不少,可他都没有明确过吴瑕的身份,现在至少可以借生活助理这个头衔。
谁都不会真把这个头衔当真,可就是这样半真半假让人猜才更有趣啊。
但乔锐格改了主意,在看到换了新衣剪了头发修饰过的吴瑕之后。
怎么说呢,还是衬衣长裤,衬衣扣子还是随意地敞着几颗,好像什么都没变,但就是格外地招他。
乔锐格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心态,想让人看到吴瑕,又不愿意别人认识他。
这样的场合他带过很多人出现,有的是一夜情的露水情缘,有的是维持了一段热度的床伴,不管哪种,跟着他来的,最后都分成了两种。
一种是化身狗皮膏药全程紧贴,不知是怕被他甩了,还是怕被别人乘虚而入。
另一种则恰恰相反,来了就跟鱼儿入了水,化身交际花满场飞,不放过任何一个寻找下家的机会。
乔锐格就想看看吴瑕会是哪种,偏偏吴瑕哪种都不是。
他既不粘着他,走也走在他身后半尺距离,也没有借机去认识更多的人,乔锐格觉得之前跟他介绍的那些来打招呼的人,吴瑕怕是连脸都没记住。
他连乔信达都敢不给好脸。
甚至在吴瑕冷着脸把他从乔信达面前拉走的时候,乔锐格心里还闪过他在保护自己的感觉。

烟很快就抽完了,乔锐格顺手把烟头扔进了旁边装饰成一个石雕的垃圾箱,抱着胳膊也靠到柱子上看着吴瑕。
吴瑕刚往嘴里放了块哈密瓜,腮帮子鼓着,一动一动的,活像只小仓鼠。
乔锐格微微一笑,伸出手指拨了拨吴瑕耳边的碎发,问:“你有没有不高兴?”
“嗯?”吴瑕转头看他,腮帮子鼓鼓的,看着更像小仓鼠了。
乔锐格顿了顿,说:“我带你来,又不跟他们介绍你,不说你是谁,你没不高兴吗?”
吴瑕愣了愣,把嘴里的哈密瓜咽了,不以为然地说:“有什么好不高兴的,我又没想认识他们。”
乔锐格看了他一会儿,把他手里的碟子拿过去顺手放到一边的台子上,就把人抵在柱子上亲吻。
吴瑕仰着头,后脑勺硌着冰冷的石柱,他觉得有点疼,后背也疼,柱子又冰又硬,可他也不想躲。
乔锐格的吻说不上多温柔,比之下午在公寓里那个吻要粗鲁了不少,抚过吴瑕腰侧的手也用力得多,吴瑕却莫名地感觉乔锐格的情绪比以前多了些别的东西。
不温柔,却更炙热。
如果说下午那个吻,乔锐格的温柔里还像在试探他能接受到多少的底线,现在就像是不由分说地直接踩过那条线,却又在这不由分说的蛮横里小心地藏了一些呵护。
吴瑕头皮一阵阵发麻,他清楚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和内心的悸动,情不自禁回手抱住乔锐格,在他结实的背肌上用力抓了几下。
乔锐格的呼吸明显乱了乱,按在吴瑕腰间的手向上摸索到他的胸口,抓住衣襟朝自己怀里带了带,吴瑕立刻脚下不稳似地贴上他的胸,乔锐格不由得往后退了一小步。
头顶传来一声异响,吴瑕被吻得脑子发晕,却在恍惚中作出下意识地反应,抱住乔锐格往旁边猛地一甩。
“啪!”
一个陶制的花盆擦着乔锐格的肩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花盆的残片和砂土四溅,在大理石砖上开成一朵黑色的花。
一瞬间地惊愕之后,吴瑕马上往乔锐格头上肩上摸了摸,关切地问:“你有没有事?”
乔锐格按下他的手,往外走了一点抬头向上看,吴瑕明白过来,也跟着站出去朝上看。

楼上是会所的二楼,在他们头顶这面,有一个超大的平台,平台栏杆上摆着一圈花盆,种着各色知名不知名的花,而就在正对他们的这处平台栏杆上,少了一个花盆。
夜晚的风徐徐吹着,花盆里的花都在这微风里伸展着枝叶随风轻颤,但谁都能看出来,就这风力,是万万不可能刮下来一盆花的。
二楼也有来参加酒会的人,隐约能听到人声,从下面却是看不到上面的人。
会所的服务生闻声已经迅速地赶来,见状很是惊讶,忙向乔锐格赔着小心,乔锐格沉默着,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吴瑕皱着眉,他是真的吓了一跳,要不是他反应机敏推了那一下,这么重的花盆是不是就砸在乔锐格头上了?
他只觉得后怕,见乔锐格沉默着,也不知自己是气还是急,问:“你是不是结了什么大仇人?”
乔锐格并没有说话,会所的领班和经理也赶了来,一边叫人打扫,一边关心乔锐格的状况,并保证会查明情况做出赔偿。
大厅里听到动静的人也在向这边聚来,探头探脑张望。
乔锐格皱了皱眉,摆摆手示意经理不必再说,拉了吴瑕就要回大厅去。
吴瑕不解:“这就算了?你是不是真有仇家啊?上次那个摩托车也是,要不是我拉你一把……不对,越想越不对……”
乔锐格啧一声:“有什么不对?”
“那次的摩托车,速度太快,也不像是没看到人,这次这花盆不是更蹊跷吗?喂,不会是你以前甩了人,报复来了?”吴瑕语速很快,一些杂乱地念头从他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他知道这样的猜测没有凭据,却控制不了自己的嘴。
肩上一沉,乔锐格抬起胳膊压在他肩上,眼里似乎有什么闪了闪,歪着嘴角笑着说:“你是在紧张我?”
吴瑕噎了噎,乔锐格却无所谓似地在他胸口上拍了拍:“小时候我家老爷子就找人给我算过,说我八字重,这辈子富贵荣华,寻常小灾小难根本克不住我。”

乔少爷在会所遇上这种事,酒会主人当然要出面安抚道歉,想把人安排到房间去休息休息压压惊,乔锐格却拒绝了。
“一点小意外,不用坏了心情。”乔锐格说。
他带了吴瑕又回到大厅里喝酒,不少人上来对他表示关切慰问,他见吴瑕一脸不适,干脆放了吴瑕自己去玩,自己留下应付。
反正人没事,吴瑕也没有多担心,倒是被这一吓,肚子里似乎更饿了,他走到长桌边,准备再挑些甜品吃。
刚挑了几块起司蛋糕,就听见有个清脆中带着甜腻的声音在他旁边说:“他们的布朗尼做得不错,你应该试试。”
吴瑕转头,见是一个个子和自己差不多高,五官也挺清秀,但打扮却很妖艳的男生。
男生朝他笑着挤了挤眼睛,右眼角下贴着的小水钻一样的装饰物闪了几闪。
吴瑕低下头,又挑了两块马卡龙。
男生:“咦?不喜欢布朗尼?”
吴瑕“嗯”了一声,并不打算多说。
男生对他这样的冷淡似乎并不在意,热情不减地说:“哦,我还没介绍我自己,我叫Kenny,大家都叫我小K。”
吴瑕看了他一眼,淡然地点点头。
小K略微愣了愣,嘻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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