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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替身影帝[重生]-第32部分

小说: 替身影帝[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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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杨一时间竟然莫名的担心,突然担心要是他跌下来,那可怎么办,他能接住他吗?他愿意陶宇一直高飞,还是低一点,让他的身影永远在他视线中。
  不知道,陶杨心里百味陈杂,唯独没有难过。他握紧拳头,在心里告诫自己,在这一刻结束,这就是结束。
  陶宇杀了他。
  岳维倾身将他拥进怀中,下巴抵住他的脑袋,徐砾阳继续道:“所以你问我,我能给你什么?真心?不,陶宇当着我的面和楚泽言上床,我都不会难过,更不会嫉妒。”
  “那一瞬间,我只是觉得,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喜欢他,那时候我只是怀疑,难道这么多年,我沉浸在喜欢这件事本身中?而喜欢的对象,不那么重要。”
  “我喜欢谁都可以,所以我谁也不爱。”徐砾阳直直地平视前方,“去年你带我去陶家葬礼。你知道看自己死了是什么感受吗?”
  岳维回想当时徐砾阳站在他身后,面色冷淡,标准的不关己事。
  直到楚泽言拉住他,他脸上闪过一丝急切,很正常的,然后就像个路人那样,没什么反应,死了一些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的人,而已。
  “毫无感觉。很冷血是不是?”徐砾阳笑了笑:“我还笑了,只觉得那是一场闹剧,在我身边,躺着我的父母,当年的时光,什么也没留下,只有蒙蒙细雨。”
  “谢谢你。”徐砾阳低声说:“回来后你让我带你开黑,那时候,谢谢你,不然我一直沉浸在那件事中,我比任何人都想走出来,从那些记忆和喜欢中脱身。”
  岳维蓦然想起李绍云曾和他说,哀莫大于心死,一个人最悲伤的时候,脸上也许带的是平静,而比平静更可怕的,是笑容。那是在嘲讽别人,也是在嘲讽自己。
  岳维一手擒住徐砾阳的侧颊,将他的脑袋按过来,他们面对面,徐砾阳眼角泪光一闪而逝。岳维低头吻住他,只是四片嘴唇的触碰,徐砾阳没有张开嘴,岳维也是。
  温热在皮肤间传递,徐砾阳先是瞪大了眼睛,继而缓缓闭上。他靠在岳维怀中,月亮钻出云层,像一只眼睛,张得大大的,注视着人间。
  如果徐砾阳只是因为感谢他而留在他身边,岳维没有怨言。就像那天在片场,徐砾阳在他唇角印下的吻,恍若许多年前那个夜晚,他也是那样在陶杨唇边印下一吻,然后说我喜欢你。
  徐砾阳只是没有说出来,只要他留在这里,迟早他会说。他不是谁也不爱,而是记忆铸成的闸门,拦住了感情的洪水,拦住了悲伤和失落后的波涛汹涌。
  直到张映昔敲门,两人才放开,徐砾阳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他紧紧抓住了岳维的衣摆,他触电般松开手,岳维摸摸他的头顶,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去开门。
  张映昔看他俩都在,笑着说:“我大概来的不是时候?”徐砾阳摇头:“有事?”
  “亲爱的,可以向你借一下岳维吗?”张映昔望向他,笑眯眯地说:“我有事想问问他。”徐砾阳脱下外套,还给岳维,朝门口走去:“早点休息。”
  岳维眸色幽深,注视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张映昔收敛笑容,低声说:“他们行动了。”岳维点点头。
  “关于刘绅的事,”张映昔想了想,说,“加西亚没有告诉我。美国那边,你知道,他们并不信任我。”岳维按下墙上的按钮,面前的墙壁出现一张显示屏。
  岳维选择请求通讯,没多久对面出现一张脸,仔细看眉眼同张映昔几分相似。岳维沉声说:“张处长。”
  张映昔吐吐舌头:“爸。”张处长看见自家儿子,差点老泪纵横:“你回国后也没来见我一面!”
  “我忙呢。”张映昔笑了笑。张处长摆摆手,他是上面安排的负责人,和张映昔叙过旧,转向岳维:“小岳,你爸把这事儿全权交付你了。”
  岳维点头:“他在忙别的事。”
  张处长说:“日本政府在加紧和韩方关于共同安保协议的谈判,我们的人说韩国似乎想以此为筹码换取那项技术。”
  岳维和张映昔对视一眼,沉声问:“俄罗斯方面怎么说?”张处长摇摇头:“可把毛子给气得,指责我们不够兄弟,和美国联手搞秘密研究。他们不打算插手,想把烂摊子丢给咱们。”
  张处长口中的技术一开始是中美英三国秘密协作,如今这秘密破开一条口,就像洪水的闸门裂了一道缝,越来越多的国家将参与其中。
  “这次不能让日方得逞。”张处长厉声道:“如果条件允许,我希望你们能破坏他们的研究设施和研究材料,那份技术的资料在一张芯片中。”
  “日本得到芯片了?”岳维问,张处长再次摇头:“芯片的持有人和政府代表似乎闹崩了,现在僵持不下,我得到的消息是,他们不愿意轻易交出芯片。”
  “尽快。”张处长说:“安排好后发通知,日本那边会有人接应你们。”
  “具体地点?”
  “东京附近,目前还在找。”
  视频通讯断了,张映昔捂住脸:“这可咋找?芯片持有人身份都不清楚。”岳维紧锁眉头,蓦然道:“楚泽言说运星通过楚家和日方牵谈一个项目,两件事会不会有关联?”
  “当年从研究所偷走芯片的人是谁?”张映昔转而问,岳维看他一眼,走出卧室,向书房走去。
  书房。
  岳维打开电脑,输入个人密码,调出资料,盗走芯片的人是中央高官,五年前犯事后远渡国外,三年前偷偷回国,被人发现时已经死在寓所里,死因突发心肌梗塞。
  此后芯片不知去向,直到日方内部的人透出消息。
  “黄显荣,”张映昔读出这个名字,摇摇头,“不认识。”
  岳维翻阅高官的资料,这是他的生平履历,几乎记录下入职后的所有事,除了犯事后逃走的五年,张映昔似乎看见了什么,按住他额小臂:“等等!”
  “往上!”张映昔道,岳维向上翻,张映昔指向屏幕,那是一个名字——霍普,张映昔说:“我认识他,中情局的人,他和加西亚是好朋友。”
  “也许只是同名?”岳维怀疑地说,张映昔指向一侧的照片:“我记得他,是同一个人。看来我得回美国一趟。”
  黄显荣的职务并不涉及外交方面,他和CIA的人打交道,这就有点奇了。但资料显示他们只是偶然见过一面,岳维并不觉得这事值得大惊小怪。
  “核实一下,以防万一。”张映昔站起身:“我去收拾东西,明天出发。”岳维抬头问:“徐砾阳怎么办?”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不适合离开张映昔。
  “我很快回来。”张映昔站在门边,“我会帮他。”
  徐砾阳回到卧室,洗了个澡,面朝下栽进床里,他仔细回想岳维的神情,他很平静。徐砾阳不由自主摸了摸自己的下唇,猛地回过神,手捏成拳头。
  岳维依然没有对他说真话,就算他将自己的心情剖白在他面前,过往,现在。岳维只是安慰一样给他一个吻,然后和张映昔一起将他拒之门外。
  岳维依然想瞒着他。徐砾阳上下牙死死咬在一起,咬得紧了,两颊的肌肉抽动,他闭上双眼。手机震动起来,徐砾阳点开,是长越。
  他按下绿键。
  长越:“老大,来帮忙带下孩子!”
  徐砾阳:“……什么?”
  长越:“我乡下亲戚上来玩,把一三岁小孩儿丢在我家!”
  徐砾阳:“苏眠不在?”
  长越:“他出差去了,我明天得去健身房,要不你一块儿来,帮我抱着他就行。许冉赶稿没时间,我就认识你了老大!”
  徐砾阳:“怎么不交给那儿的工作人员?”
  长越支吾半晌,说:“我不放心。”
  徐砾阳扑哧一笑:“好,明天见。”
  长越:“明早九点半,北长安街中心公园门口!”
  徐砾阳答应道:“好。”
  翌日徐砾阳起床时,岳维已经准备好早餐,徐砾阳左右看一眼,楚泽言回楚家去了,张映昔竟然也不在。岳维知晓他左顾右盼什么,说:“Alan回美国了,一早的飞机。”
  徐砾阳点点头:“我出去一趟。”岳维紧张起来:“做什么?”徐砾阳咬下一口三明治:“帮朋友看孩子。”
  岳维说:“我找人陪你?”
  “不用。”
  岳维很想问是哪个朋友,看徐砾阳冷漠的神情,似乎不愿意同他多谈,岳维想了想,还是默默热了牛奶放到他手边,整理文件,取下玄关衣帽架上的外套:“那我走了?”
  徐砾阳背对他坐在饭厅,头也没回,只摆摆手。


第49章 包子
  中心公园。
  长越一五大三粗的糙汉子; 怀里抱着小孩儿,立在公园门口的花坛旁左顾右盼; 徐砾阳一眼就发现他,笑着走过去:“久等。”
  面前的人戴着鸭舌帽; 脸上罩着一副墨镜。
  长越仔细看半天,直到徐砾阳摘了摘眼镜,他大舒口气; 高兴地说:“我真怕你不来; 大家都不想带小孩儿。”
  徐砾阳从他怀中接过三岁大的孩子,小男孩不怕生,黑眼珠子打量着陌生人,然后咯咯笑起来。
  “叔叔——”
  徐砾阳捏他鼻子; 觉着好玩儿; 长越和他并肩向健身房走去,边走边聊:“我姐姐的儿子,小名包子。”
  “包子。”徐砾阳说; 包子嘿嘿傻笑,用手抓徐砾阳的脸; 盯着他,看起来好奇得很。长越进了健身房,徐砾阳带着包子去了二楼的儿童游乐室。
  大人不多,几个工作人员远远地看着。徐砾阳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弯腰和包子搭积木。坐了一会儿,小腹一阵酸涩; 徐砾阳摸摸包子的脑袋:“叔叔马上回来,你先玩。”
  包子没搭理他,一颗心全扑在积木上,徐砾阳看了看周围遍地的小孩儿,起身向工作人员走去:“请问洗手间?”
  对方诧异地看他一眼,大约不明白在这人室内戴墨镜做什么,她点点头,维持着彬彬有礼的微笑:“楼下。”
  徐砾阳刚到楼下,一阵吵闹声扑入耳中,徐砾阳顺着声音来源望去,是长越,在和柜台的收银人员争吵。长越面耳赤红,显然是急了。
  徐砾阳一愣,随口问身旁看戏的群众:“他们在吵什么?”群众指着那个收银人员:“那小伙子,哎呀,把钱收多了,一下给人划了两万。”
  徐砾阳:“???”
  他冲过去拉住正欲动手的长越,朝收银员说:“得把钱还了。”收银员哭丧着脸:“不行啊,你得找我们老板,这划都划了,入账了,要找老板!”
  “两万!”长越高声说:“你拿钱不当钱是吧?”
  小伙子委屈的不说话,嘀咕道不每次都这样么,徐砾阳反问:“什么?”收银员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嘴,赶紧闭上,一言不发,长越指指自己的支付宝,扫条形码付款,对方一下划走两万。
  这手得多残……
  “你叫什么?”徐砾阳问收银员,对方指指胸牌:“赵瑞瑞。”徐砾阳点点头:“哦,赵瑞瑞,那叫你们老板来解决。”
  赵瑞瑞如蒙大赦,感激涕零道:“我早说叫老板嘛,这位大哥抓着我不放!”
  老板很快到了,看见长越身边站的徐砾阳,顿时有不祥的预感。长越把账单一翻,指着那数额说:“怎么办?”
  老板维持着笑,点点头:“我们尽快为您解决。”很快钱转回长越账上,长越气得也不想健身了,说:“咱们走。”
  徐砾阳上去抱上孩子,包子舍不得他那堆积木,又哭又闹好一会儿,徐砾阳哄了半天才安静下来。
  “以前每周都是苏眠陪我过来,”长越还在气头上,黑着脸说,“他付钱,这回轮到我就出了这事。”
  徐砾阳讶异道:“可以办卡,怎么不办张健身房的年卡,很方便。”长越一提这事,也纳闷:“苏眠不让,他说每周来给一次钱就行,我倒无所谓,就这样了。”
  “呃,”徐砾阳斟酌着说,“你们关系真好。”长越不好意思似的笑了笑:“是,他支付宝绑的银行卡还是用我的身份证给办的。”
  “妈的,这些奸商。”长越回想起刚刚那事,忍不住担心道:“你说给苏眠划错过没?”徐砾阳想了想,答:“苏眠那么精明,不会。”
  长越嘿嘿一笑:“我想也是。”
  徐砾阳转过脸,面色稍冷,苏眠的支付宝绑着长越的卡。
  两人带包子到中心公园玩了一圈,包子兴奋得嗷嗷叫。晚上,徐砾阳精疲力竭回到家,岳维还在公司处理事情。
  徐砾阳抓紧机会打给楚泽言,电话响了两声,对面很快接起来:“徐砾阳?”
  “楚泽言,你在哪儿?”
  “妈的,别提了,我老子找事情给我做,不让我到处乱跑,我现在在日本,和山口组那帮老家伙商量点事,过几天回去。”
  “那成。”
  “你……有事?”楚泽言意识到没事时,这人一般不会主动给他打电话。
  “恩……一点小事,等你回来再说。”说罢挂断。
  楚泽言拿着手机莫名其妙,走回内室,那帮老头子还在争执地盘的问题,楚泽言一拍桌:“赶紧解决了,我家小朋友有事让我回国。”
  赵瑞瑞被辞退了。徐砾阳再一次去那家健身房,听一个女工作人员这么说,说出那件事的当天下午就被辞退,现在可能回老家去找事做了。
  徐砾阳推掉各种通告,辞谢说身体不舒服,休息几天。岳维恨不得他整天没事做,赶紧依他的意思,不让人安排事情。
  网剧播出后很受欢迎,观众表示两男主十分养眼。
  徐砾阳收拾好行李,他向赵瑞瑞的同事打听清楚他家的地方,打算亲自去找他。
  之前在徐砾阳的要求下,岳维被迫将时刻跟着他的人撤下,所以当徐砾阳背着岳维偷偷搭上飞机飞向西安时,岳老板才从电话中得知那小子又跑路了。
  本来打电话问赵瑞瑞也可以,不过不面对面,对方极有可能会隐瞒。
  而在B城见面,徐砾阳又不放心,他总有一种错觉,似乎B城的一切都在一张巨大的网里,无论他做什么,都会被人一清二楚地收入眼中。
  “他去哪儿了?”岳维的嗓音中透露出愤怒,付均战战兢兢地说:“我们在调资料。他好像去了……”付均身边的警察指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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