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刁民想要谋害朕-第6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说得很慢,仿佛带着强迫自己去回忆的情绪:“凶器直。插要害,刀刃冷冽的触感就在我的胸腔之下,如今我能够清晰分明地忆起当时体内鲜血流逝的痛楚。一转眼就像重活一遭,我却不愿承认,妄图证实是可笑的巫术异法,始终逃避身亡魂尚存的事实。”
“总觉得说出来就会无法继续接受活在异世的自己,质疑曾经存在的意义。”
“可我……”黄尚看着金融,带些笑意在眼神中,“还活着,想活着,活在你的身边。每一刻都像是恩赐一样。”
金融觉得心里闷得生疼,穿越必定等于死亡的等式多不胜数,也是他从不追问太深的原因,看着黄尚的笑,他不由自主地弯下。身吻着温热的嘴唇。
难过的事不用再说,他一点也不想揭开黄尚的过往,像天文台上无意中提到的国师的意图,随之而来的沉默跟猜疑,他不想再经历一次。
因为好奇而伤到心上爱护着的人,他只要稍稍一想,就连带着自己的胸腔抽痛。
沉浸在欲望的发展比以往更加热切,经历短暂的分离跟惊吓,两人有种劫后重生的错觉,庆幸、欣喜、留念混杂在一起,点燃身躯每一寸肌肤。
金融觉得疼,但又满足得不行,恍惚间觉得自己似乎成为了抖m似的,居然还想再来。他忍住心里的痒,悄悄伸手揉着自己脆弱的老腰,而那被使用过度的地方,还惨留着奇怪的异物感,一不留神就想起自己刚才按捺不住的呻。吟,跟身体迷恋的爽快,不禁令他双耳赤红,呼吸困难。
身边人本来闭上眼仿佛熟睡的人悄无声息地搂住他,接替了他揉腰的工作,眉梢感受到落下来的吻,缠。绵地安抚着他的痛苦。
“下次我会轻点。”
毫无诚意的保证,金融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但是作为第一次,也不算技术太差,至少没有血流成河再回医院。
金融不禁被自己的想象惊了个寒颤,黄尚便将他搂得更紧,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然而跟他计划中顺毛完毕好好休息的不一样,金融的脸颊发烫,明显没有平复下来。
“再来?”他提议到,金融没有回答,只是撑起身抱住他一阵激吻。
黄尚的睡姿标准,即使入睡前如何相拥,最后都会正经严肃地仰躺在床。上,堪称睡姿模板。而依旧挂在他身上的金融,则是缠手缠脚,睡姿混乱。
也许是操劳过度,金融醒得很早,第一个念头就是:居然平安无召唤地过了一个羞耻的晚上,简直是奇迹。又想到他的手机早就上交充公,既然萧叁没有试图使用各种手段联系他们,老头应该是没来?
金融一动,黄尚的手臂就伸了过来,自发地继续为他顺毛,妄图减轻他身上的痛苦。
“别、别摸了。”金融感谢黄尚的体贴,但是身体过于诚实,分分钟暴露出内心的想法。
互帮互助解决早间问题,金融只想躺在床。上休养生息不问世事。
很可惜,安静一晚上的手机在被黄尚开机的一瞬间,就代表着不太平。
短信只有三条,但其中两条的内容对金融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
段林书:开机回我电话。
萧国栋:金叔在楼下,你们快点。
萧国栋:金叔走了,一句话没说,那气氛那脸色,我就不描述了,转达我哥,节哀啊!!
时间都是昨晚,这种被家长知道在房里干什么的羞耻感觉,简直令金融欲哭无泪,他完全忘记黄尚关闭手机这种可能性,等他艰难地撑起身查看客房座机,眼前的景象令他选择死亡。很好,线被拔了。
黄尚安抚地摸了摸金融哀嚎着埋入被子的脑袋,选择拨给段林书。
“昨天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段林书直接问道昨天黄尚撂下的话。
黄尚思索着昨天跟他的对话,断线的思维终于接上了,他伸手掀开被子,给金融盖好,说道:“我想退出。”
“不可能。”段林书只有一个回答,“这不过是刚刚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是的,段林书是不会放过你的_(:3 」∠)_
有没有发现今天两章,愚蠢的我昨晚忘记调时间变成00:00发布惹,那就在经常发文的晚上,再来一发吧,嘤嘤。
第84章 见家长了!
金融觉得,没脸见他爸了,一直保持着高贵冷艳我不听的叛逆中二病形象,在昨晚一瞬间崩塌,再加上后遗症简直存在感超强,他现在只想在酒店躺上整整一天,根本不想回家面壁思过。
然而,只是想想而已,萧叁的催命电话就打到了黄尚手机上。
“哥,我不行了,你快回家吧!”萧叁表示金叔的关爱实在太频繁,他受宠若惊承受不来,“你再不回家,他就要来亲自请了!”
“……你就说我昨天受寒,高烧不退。”金融在腰痛跟高烧之间犹豫了一下,决定选一个不那么容易被想歪的病症。
萧叁无言以对,说:“我看你比较像被黄尚做傻了,你当金叔是你学校领导那么好忽悠啊……”
“找死是不是!”金融心虚,吵起来气势明显不足,“行行行,挂了!”
黄尚看着金融趴在床。上一副身患懒癌的模样,伸过手去摸。摸。他的额头,问道:“发烧了?”
“没有。”他把黄尚的手摘下来放在腰上,享受着自动按摩叹息着说,“人生惨事排名第一的是,我得回家了。”
黄尚看着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还带着笑,不由自主轻吻他的发梢:“我也去。”
金融撑起身,说:“你这是迫不及待想见见公公?”
黄尚停下手上的动作,勾起一阵深吻,在金融的喘息中轻声说道:“是国丈。”
“小伙子很有胆量。”金融调戏似的用指尖挑挑他的下巴,戏谑般说道,“第一,要客客气气地叫金老先生,第二,改天再说吧。”
他忍着腰酸从床。上爬起来,想起自己根本没有衣服在酒店的事实只能无奈地裹上浴袍。认真通过电话交待萧叁送货上门之后,转身认真地对黄尚说:“我爸虽然从不动手,但并不代表他不敢打皇上。”
毕竟,他爸的养成计划里,从来没有嫁儿子这一项。
见家长这件事,主要是随缘,感情到了,时机到了,提上见面礼登门,一般不会得到太难看的脸色。可惜黄尚在金泽这儿完全走的不是同一套流程,毕竟早就上了金家老顽固的拒绝黑名单,在金融心里,他们至少要打八年抗战才能看到胜利的曙光,可惜时机不凑巧,刚进门就遇到硬碰硬的交锋。
这种时候要是转身就走,这辈子都别想入老头的眼了。
然而坐下来之后,黄尚跟金泽沉默着,斗气场一般僵持,仿佛要解决什么关乎国家存亡的危机,每一个字都会决定胜败一样。夹在中间的金融,仿佛回到与金坚一起受训的岁月里,只剩他一个人妄图挣扎。
金融从头到尾都透着紧张,连沙发都不敢坐全,将重心移到脚上,战战兢兢地开口:“黄尚只是顺便送我回家。”
金泽不待见眼前这人,脸色固然好不起来,眼前人即使一身正气,面目正直,浑身气势收敛得当,但绝不是善茬。五官,气质,应当是老一辈最欣赏的面相,却因为新闻上火热的绯闻,勾三搭四的消息,令他心生厌弃。一旦在心里固定住印象之后,无论这人以什么姿态出现,在他眼里都是反派,针尖麦芒必须铲除的那种。
“你应该清楚,我不欢迎你。”金泽连悠闲喝茶的模样都装不出来,冷硬地说道,“金融,送客。”
“金融病了。”黄尚说义正言辞,一副负责到底的模样,“我有义务照顾他到康复。”
金泽看着不成器的小儿子一脸红,恨铁不成钢的想法涌上心头,虽说平时放任自流,但也跟他大哥差太多!
金泽一声冷哼,收回眼神摆明不想提起这个还没嫁出去就浑身上下恨不得倒贴胳膊肘往外拐的儿子。
完了,连话都不愿意说。金融在老头的行为中完全不敢放肆,金泽虽然固执,但愿意跟你说话还说明有救,一副沉默到底的模样,今天肯定谈不出结果了。他用眼神示意黄尚,只能等对方自动领悟道别离场的真意。
很可惜,他的眼神金泽都收到了,黄尚依旧岿然不动,还伸出手悄悄安抚他。虽然被顺毛很爽,但是看场合啊!
“你不算让我太失望。”金泽说道,“葛朗市的国际航班一天只有两班,如果你没有当场回来,可能十个月后,我应该有新的继承人了。”
金融听得一身冷汗,这年头真是防不胜防,没想到老头懂的还挺多,开始走迂回路线了。
“如果金融想要子嗣。”黄尚一本正经地说出曾经考虑过的问题,“我尊重他的选择。”
这话说得金融不太满意,但金泽的脸色好了许多,嘴上却依旧不会放过这个自视甚高的年轻人:“这样说,你想要孩子的时候,也得让金融尊重你是不是。”
“不。”黄尚否定得果断,“没有必要。”
因为他不需要跟任何人有交待,说道:“金融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如果他不想要,我们也会相携到老。”
“听起来,可悲可笑。”金泽的思维有些偏,他从对方这句话里听出的意思,跟黄尚想表达的相差甚远:只要牢牢抓。住他的小儿子,什么孩子都是空谈。
“你说的话,我没有感受到一点诚意。”金泽毫不留情地下着结论,“你还只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底层,让我看到的都是一些不严谨的绯闻,不三不四的男女关系。”
这个句话说得很不客气,金融顿时打断:“爸,黄尚他不是这样的人……”
“你,闭嘴。”金泽的语气严厉,透着失望。
黄尚安抚似的摸着金融的手背,动作很轻,却逃不过金泽的眼睛,他觉得刺眼。
“你做出的保证没有一点意义。金融跟他哥不一样,他很普通。”金泽靠在椅背上,审视着黄尚,“我宁愿他的另一半是个医生、教师、军人,哪怕是街边开饭馆的小老板,也比你让我觉得放心。”
“因为这些人的事业不需要攀高枝也能保证稳定的生活。”金泽不给他任何辩解的时机,继续说道,“一些不好听的话,相信我不用明说。但是你告诉我,没有金融,你能签下FHK的段林书,接代言,出尽风头?对,这些便利都是厉辰给你的,你跟公司签合约,他应该给你提供这些特权。但是这个社会想要功成名就一步登天的人这么多,为什么偏偏是你一帆风顺平步青云?”
金泽看着金融,这话不仅仅是在对黄尚说:“即使我这儿子一无是处,但他肆无忌惮地用人脉给你铺路的行为,才有你的今天。”
金融想反驳他爸的话,但他被黄尚抓。住,略微施加的力道,令他只能将辩解憋在心里。黄尚不是这样的人,却因为他必须承受这样的诋毁。
“我绝不想看到,他无法满足你膨。胀的欲望导致的悲惨结果。”金泽的眼神锐利,带着穿透心灵的谴责,眼神在他们交握的手上一顿,“他很弱小,但你绝不会止步这样的生活。”
“我选择,退出,换一份工作。”黄尚的话语坚定,表明自己的决心,“金老先生就不必为此太过担心,选择这个工作只是一场意外,我保证——”
“换什么工作?”金泽直接打断,他并不想听什么漫无边际的保证,也不会轻易被感动,只是一针见血地提出质疑。
黄尚哑然,他确实只是打算放弃这份工作,但并没有考虑过,到底什么样的职业才是真正适合他的。
“你根本没有做好决定。”金泽的失望表达得很明显,“你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仿佛时刻能够掌控未来,但是,年轻人。”
他的语气强硬,充满警告,说:“你的自负不应该建立在膨。胀的自负之上,我不知道谁给你的胆量养成这样任性妄为的性格,但我不喜欢。”
“现在——”
“你所说的一切保证都是空谈。”金泽对FHK有些了解,黄尚的合同压在他的手上,从头到尾看过数次,“你赚得的酬劳,连违约金都付不起。”
“又有什么资格说,你要退出。”
金泽的一番话结束,气氛沉默,在场的人都不轻松。
“金融。”金泽仍是保持着最初的态度,说,“送客。”
段林书晚了一天才回来,心里盘算过各种意外,却没有料想到心智坚定地黄尚,居然在回国前一刻问他,解约的代价是什么。
“虽然打扰你见家长不好意思。”段林书的话里并没有带着歉意,因为黄尚私自要求的退出,并不在他的预料之中,“但是我应该详细告诉你违约的危害性。”
“违约金是根据你第一年的酬劳300%计算,根据你之前签下的合约,各项违约金加在一起的金额,是八千万左右。”段林书头痛地计算着黄尚的各项酬劳,“虽然金家有钱,但并不代表金老师应该承担你任性的后果,明白吗。”
“嗯。”黄尚有些心不在焉,并没有在意他所说的东西,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
段林书发现只有自己在不断强调严重性,眼前人却像灵魂出窍一样神游天外,跟过去专注认真的样子完全不同,他沉默下来盯着黄尚思索的脸,觉得自己真的是命运多舛。
“之前我的问话有些不恰当。”黄尚终于从沉思中脱离出来,解释道,“现在我的问题是,我能够正常解约的方法是什么?”
“很简单,找个人帮你付违约金,或者,三年期满不再续约。”
三年,黄尚不需要去掐指计算,也能知道这个时间遥遥无期。
“遇到什么麻烦?说吧。”他终于领悟到不解决黄尚当前问题,剩下的全都是问题。
黄尚忽然觉得,获得国丈的欢心仿佛比解除合约这件事更加容易。想起项苍生不着边际的调侃,他仔细端详着一副社会精英模样,温润无害的段林书,诚恳地问道:“如何成为一个受长辈喜爱的人。”
“首先,成为一个事业有成的人。”段林书肯定地答复,“现在的你,最多受未成年的无知少女的喜爱,现在的高中生都已经学会看内涵了。”
“内涵。”黄尚点出这个词语,觉得很有道理,金融父亲严禁古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