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的婚礼-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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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三分之一的厚度的书,就看见小恶魔醒来了,先是眨着眼睛,缓慢地翻了个身,然后闭上眼,歪过头又睡了过去,然后不一会,又睁开眼,吃了会手手,大概觉得味道不好,又抓过小羊驼来,把她的耳朵都揪着玩起来。
我在显示屏前看着她的动作。
她玩了一会,大概是觉得怎么还没有人来,啊啊叫了几声。
等我到卧室的时候,她正趴在床上,准备爬起来。
双手扶着床栏,看到我。
大眼睛直直看着我,高兴地叫:“爸爸!”
她张开手,要我去抱她
我站在床边,对她露出个笑。说:“鸠鸠,你过来。”
她一看我站在床脚那边,大眼睛顿时落了一半,嘴巴憋起来,很像是要放声大哭的模样。
她哭声刚泄露了一点点,就听到我说:“你要是哭了,爸爸可就不抱你了。”
她下崴的嘴角连忙止住,又张开手,小脚在原地踏了几下,要我过去。
我说:“我就这里等你,你走过来,我就给你扎漂亮的小辫子,好不好?”
她的头发因为睡了一夜而整个都炸开,又带着点棕色,像是个乱糟糟的洋娃娃。
“要是爸爸回来,看到我们鸠鸠,头发也没绑,衣服也没穿,肯定会说,呀,我们的鸠鸠去哪儿了呀,哪里来得小乞丐呀……”
我说着,就看见她小短腿迈得飞快得跑了过来,抱紧我,还想往上爬。我被她这个猴急的样子给逗笑,抱起她去洗漱。
吃完早饭,我陪她坐在玩具房里玩切水果。她切完一个就说:“芒果,给爸爸吃。”
“葡萄,给爸爸吃。”
“草莓,给鸠鸠吃。”
“香蕉,给哥哥吃。”
“苹果,给爷爷吃。”
她又拿上来一个西红柿,切开,说:“苹果,给爷爷吃。”
我说:“这是西红柿。”
她很不走心地重复:“西红柿,给爷爷吃。”
……
发音还特别奇怪,带着不知哪里的口音。
下午小雎放学,她也要去。
我就带她一起去了,我们在校门口的时候,学校里已经放学了,陆陆续续有老师领着班级出来在校门口解散。
我牵着她,看到小雎出来时,就朝小雎招了招手,小雎背着书包,跑了过来。
鸠鸠也看到了小雎,激动地朝我说到:“哥哥,哥哥来啦!”
我那时正看着小雎跑过来,因为人有点多,我怕他被撞到或摔倒,没想到小雎没怎么样,我手里牵着的这个,不知怎地,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懵了好一会,才神色骤变,要哭起来。我连忙把她抱起来。
给她揉揉屁股,说:“你怎么就摔倒了?爸爸不是牵着你吗?”
她委屈地眨眨眼,也觉得丢脸,把脸藏进我的脖子里不说话。
小雎这时也走到面前了。
一脸奇怪地问:“妹妹怎么了?”
我哭笑不得地说:“摔了个屁股蹲。”
小雎走到我身后,说:“鸠鸠,笨蛋。”
我真没想到小雎会这样说,安慰道:“好了,妹妹等会要哭了。”
小雎浑然不在乎,眼里带着点漠然,神色像极了他爹。
“爱哭鬼,娇气。”
他说完自己上了车。
我正奇怪他怎么突然这样了。怀里这个,抽泣了两声,哇得哭了出来。
“好好好,不哭了,哥哥才是笨蛋,我们鸠鸠最乖了,啊。”
我哄她。把她抱进车里,哄了好一会才止住,要她坐到后面的儿童椅却怎么也不肯了。
就要在我怀里。
“鸠鸠,爸爸要开车,你坐在这里,爸爸就不能开车了。”
她抱着我,小短腿跟猴子似地夹在我两边。
“笨蛋,快点坐过来了。”
小雎在后面冷眼发声。
“你抱着爸爸,爸爸怎么开车回家啊,你还要不要吃饭睡觉?”
他一番犀利的话,让我咂舌。
我给小雎使眼色,叫他闭嘴,好不容易不哭的,万一又哭起来,车子都要被淹了。
鸠鸠抱着我,小声说:“爸爸,鸠鸠不是蛋。”
小雎听见了,嘲笑地哼了声。
“你不是蛋,但你笨啊,三岁还不会走路,我一岁就会走路了。”
我:……
鸠鸠:呜呜呜啊啊啊啊……
我趁她哭,直接把她抱到了儿童椅上,安全带系住。立马开车回家。
她一直哭到了家。
我抱她进家门的时候,已经没力气哭了,红着眼睛,时不时哽咽一下。
我亲亲她的脸,说:“爸爸给你泡奶奶,放动画片,好不好?”
她点点头,眼睛却留恋地看着小雎进书房的背影。
“哥哥要去写作业,写完作业陪你玩,乖。”
晚上傅余野回来,鸠鸠看见他就整个人都娇纵起来,一直叫着“爸爸亲亲,亲亲。”两个人闹着玩似地亲了半个小时。
他洗完澡我就跟他说了下午的事,他也觉得好笑。
我说:“你不心疼啊?你的宝贝女儿那豆腐屁股都摔青了。”
他从背后抱住我,晃了晃,说:“我只负责心疼我的宝贝。”
他纠正我。我推开他:“我要去给小雎检查作业了。”
他拦腰抱住我,把我抵在门上,他穿着浴袍,动作间可以看见大片紧致光裸的皮肤。我一下子觉得鼻子一热,眼神都无处安放。
我看他大片露出来的胸膛,顿时觉得腰一软。
他靠在我耳边,声音酥酥低低:“……不如来检查一下我。”
他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浴袍带子上。
我顿时脸热得要冒烟了,只觉得这人脸皮越来越厚。
“……你快去穿衣服了,待会——”
他手放在我的腰上,戳到我的痒穴,让我又笑又让。
“好了好了……别……别,我认输。”
整个人就要缩起来,他跟我一起蹲到地上,我把他推开,他居然轻易地倒在地上,我还没来得及暗喜,就被拉了过去。
正好变成了我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我飞快地抓住了他的手。
眼睛都笑出眼泪了,装作凶恶地看着他,却看到他一脸静谧温柔地看着我。目光像是粘稠的蜂蜜,让我整个人都好像被黏住了动弹不得。
我不自在地动了动。却蹭到了什么,然后一怔,脸轰得爆红。
“我要去……去检查作业了。”
我想站起来,手借力地按了下他的腹肌,但却被这美好的触感迷惑,忍不住摸了两下。感觉手下的肌肉顿时变硬,还没打趣他,就被强势地压了下去,翻了个身,后脑勺垫着他的手,被压在地上结结实实地亲了够本。
最终还是被鸠鸠的撞门声给打断。
傅余野难得一次脸色冷下来,看得我不知怎地,莫名地有种看戏的感觉。
他去里间穿衣服,我打开门,就看到小女儿坐在地上,整个人往前扑,幸好我接住了她。
还有站着冷脸又无奈的小雎。
“爸爸,妹妹都快把我书吃了。”
他手里拿着本书,一页纸上缺了一小口。
我一下子惊了,把鸠鸠嘴巴打开,看她一颗颗整齐的小乳牙。
“吃进去了?”
我问小雎。
“没呢,她吐出来了。”
小雎有点生气。
我严肃地对鸠鸠说:“书本不能吃的,知道吗?”
她嘟着嘴,说:“哥哥不和我我玩。”
意思是小雎不陪她玩,她才捣乱的。
傅余野换了衣服出来,鸠鸠看到他,就要他抱。
他反常地没抱,而是走去了小雎那边,说:“作业写好了?”
小雎点点头。没把自己书被啃的事再说一遍。
鸠鸠在我怀里叫爸爸。
我放她下来,她就蹬蹬蹬几步跑到傅余野腿边,要往上爬。
画面一度十分滑稽。
“爸爸抱抱。”
眼巴巴地看着傅余野。
正好佣人经过,傅余野说:“你现在该睡觉了。”
他叫佣人把鸠鸠抱走了。
鸠鸠一瞬间哇地哭出来,哭得我有些心疼,要往前走。
就听见小雎说:“爸爸,她没哭。”
傅余野也一脸不动声色,就我一个人着急。
只看见鸠鸠瘪着嘴,大眼睛含着两泡眼泪看着我,又看着傅余野。
我不放心,要去看看。
“作业让你爸检查。”
我说完便跟了过去,跟到房间里,就看到鸠鸠坐在她的小床上,眼睛还红着,却一脸冷静地吸着鼻子,佣人给她换睡衣,她特别配合,而不是像平时我和傅余野在时,还要闹几下,换完衣服,佣人要给她拍拍,她口齿清楚地拒绝道:“不要拍,我自己,睡。”
……
我深深怀疑自己生了个假女儿。
书房里,父子俩相对无言。
小雎(有点不高兴):妹妹总是装可怜。
傅余野(不走心地安慰):妹妹年纪小。
小雎(愁):爸爸,我不想读一年级了。
傅余野(不走心地安慰):明年你就上二年级了。
小雎(无奈加愁):爸爸,读一年级真的太累了……
傅余野(摸头顺毛)……
小雎(欲言又止):妹妹那么蠢,就让她一年级多读几遍,不行吗?
第1章 番外(三)冬日记事
鸠鸠四岁的新年,我们去看望了谭老先生。
老先生看到鸠鸠很高兴。
小雎站在一边,跟老先生恭敬地问好,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话也讲不清的小团子了。
老先生给我们泡了茶,我们坐在屋内烤火,门口两个小朋友在玩雪,前儿个一夜大雪,差点堵得高速路都通行不了。
我都给两个小家伙戴了防水的手套和帽子,以免他们冻伤。
老先生说,闲坐无聊,不如来下棋。
我棋艺向来不佳,只能让傅余野和谭老先生对弈了。
他们摆上棋盘,棋子落盘发出清脆而稳妥的接触声,火盆柴火噼里啪啦地在空气中溅起小颗的火星,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要去叫两个小朋友回屋时,就突然听见了一阵大哭。
屋内两人皆停下了手中的棋子。
“我去看看。”
我疾步走了出去,听见鸠鸠在叫爸爸。
屋外白茫茫一片,屋脊天色都好像连成一片地雪白,茫茫中只有两个衣着鲜艳的小孩,一高一矮,站在雪里。
高的那个,脸上有了点惊慌。
矮的那个……
看到我跌跌撞撞跑过来。
我连忙过去接住她,把她满头满脸的雪给擦掉。
“怎么了?摔跤了?”
我以为是她没走稳,摔在了雪地里,所以脸上胸前的衣服上都是雪,连帽子也是。
“不,不是。”
她小脸通红,大眼睛委屈地眯着。
我看向小雎,小雎有点心虚地回避了我的视线。
我听见身边轻微的脚步声,便看到傅余野也出来了。
小雎心虚地用脚踢了踢地上的雪。
我说:“你过来。”
他磨磨蹭蹭过来,看到傅余野抱起鸠鸠。
鸠鸠叽里呱啦地在傅余野耳边告状:“我在堆雪人,哥哥,哥哥打我头。”
我已经看到了他本来企图遮掩的那个坑。
“怎么回事,妹妹说的是真的吗?”
小雎想像我撒个娇,企图了事,但是又碍于傅余野也在,便觉得这么做也没用。只能遗憾又无奈地说:“我就想玩一下,爸爸。”
他见我继续盯着他,只好投降地说:“好吧,我错了,爸爸。”
继而向鸠鸠说:“妹妹,对不起。”
鸠鸠“哼”了声,没理他,向傅余野建议:“爸爸!哥哥坏,要哥哥罚面壁。”
我听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面壁是用来对付她的,每次她做错事,就让她在墙角站十分钟。不准动,头不准转来转去,否则就重新站。好几次小雎故意去逗她,让她站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
没想到她还‘记仇’着。
“爸爸,不用了吧——”
小雎一听这个,顿时有些面色不佳,毕竟在他眼里,这个惩罚是对着小妹妹,而不是他的。
鸠鸠激动地在傅余野怀里磨蹭:“面壁,面壁!”
小手还跟欢呼似地一动一动。
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真的是太搞笑了。
我无语地看向傅余野。
傅余野面色清冷,淡定地宣布到:“把门口的雪扫了。”
小雎一听,只是扫雪,庆幸地点点头:“好,我最喜欢扫地了,劳动人民最光荣。”
说是扫雪,其实又可以在外面玩一会。鸠鸠一听,就不乐意了。
说:“爸爸,我也要扫地,我要和哥哥一起扫地。”
傅余野对着小女儿,语气又柔和了些。说:“不行。”
鸠鸠顿时像被戳破了的气球,雀跃之情一瞬间瘪了下去。
不远处拿来扫把的小雎,看到鸠鸠这个样子,对着她洋洋得意地做了个鬼脸,还扭了扭屁股。
鸠鸠“哼”地一声,转过头,被傅余野乖乖地抱了进去。
我看了小雎一眼,小雎立马收敛,端正自己,低头扫地。
我走了过去,说:“别呆太久,外面冷。”
“知道了,爸爸。”
他朝我露出个乖巧的笑容。
我把他毛线帽往下拉了拉,说:“要你扫地不是罚你。”
他听了,瞳仁在雪色的映照下透明而澄澈,睫毛密而长。他的眼睛和傅余野太像,以至于我时不时地就会走神,仿佛是穿越了时空,在和年纪小小的傅余野讲话。以至于心不由自主地软下来,无法撇下他一个人。
“我知道。”
他朝我露出个可爱的笑容。
“雪化了容易滑倒,爸爸是要我做好事。”
我被他的聪明和懂事叹服。刮了下他的鼻子,说:“你这个机灵鬼。”
檐下铺上了防滑垫,谭先生还给两个小孩烤了年糕。在火盆上驾着火钳,放上切片的年糕,撒点盐,不一会就香味散开来。
怕他们烫到,我便拿筷子插着,然后撕下一小块来,在嘴边吹了吹,然后喂给鸠鸠和小雎,一人一口。年糕吃多不消化,给他们喂了两块,就让他们下去玩去了。
傅余野把另一串烤好的年糕递给我。我楞了楞,就看见谭老先生低头喝了口茶,然后目光看向了另一边两个小孩。
我顿时觉得有些脸热,接了过来。才想起,刚才我喂两个小家伙的时候,他好像的确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