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访提希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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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恶作剧而已。我知道付家没这么容易垮。”黎礁狡黠的眨眨眼:“对于搞臭你们的名声倒是有点帮助。”
付舒瑄不以为然的冷笑:“你以为我出去之后还会让这些流言继续?”
黎礁受惊般的瞪圆了那双眸子,无辜道:“你以为你还出的去?付舒瑄,实话告诉你,很难了。”
付舒瑄脸色就变得有些阴沉。
谈安郁仍旧有些害怕,不过也不忘看仇人似的看着黎礁。
起身把手机放到一角。“我在录音。”黎礁堪称温和的说道:“有几个问题需要你们老老实实的配合。让我们开始,好吗?”
“你这是非法拘禁。”谈安郁可没那么气定神闲,他斥道:“疯子!”
黎礁就收起了那副无害的模样,走到谈安郁面前,蹲下身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然后直接给了他一耳光。
谈安郁被打的脑袋一偏,片刻,目光中充满了恼怒,被绑住的手也挣动起来。
付舒瑄冷着声音对黎礁说:“你给我住手。”
“你生气?”黎礁瞬间像是被取悦了,新奇的关注着付舒瑄的表情变化,接着,扬手又狠狠给了谈安郁一巴掌。
果然,付舒瑄立刻怒不可遏起来。
黎礁就笑的超级开心,快乐的想要鼓掌。
谈安郁被冲天的怒火烧晕了头,口无遮拦道:“你简直和你姐姐一样惹人厌。”
出乎意料的,黎礁没和他计较,而是对付舒瑄说:“我姐怎么死的?”
“这是第一个问题。”黎礁的目光扫过他们:“不是你当时和我们说的那样,失足摔下楼梯,没了孩子后抑郁自杀的吧?”
付舒瑄冷冷的看着黎礁。
“是你把她掐死了,对吗?”
诧异怀疑的目光只是短短一瞬,很快付舒瑄就强自镇静下来。只是他眼神有些躲闪,一时不敢和黎礁对视。
“你说她是自杀。可是,为什么有人却给我们住的酒店寄了一封匿名信,说我姐姐死的时候是怀孕的样子?还有她脖子上的痕迹啊,被人掐死和上吊自杀,怎么会看不出来?”黎礁不知道那封信是谁寄出来的,甚至他都没亲手接到那封信。因为在信寄来之前,他们已经离开了酒店,坐上了车。再后来,就是车祸。那封信被去酒店找顾家人的何颂收到了。写信的人应该是当初参与火化的人之一,但不知道具体是谁。对方既然匿名,显然是不愿透露身份。大约也是怕付家报复,又过不了心中那道坎。
“你不回答我,就表示我说的都对。是不是?”黎礁冷酷的看着他,继而从旁边拿起了一根棒球棍。
在谈安郁惊恐的问着你要干什么的声音中,黎礁对着付舒瑄的腹部狠狠打了下去。
付舒瑄双手被捆绑在后面,这一下是结结实实的承受了,他被打的一阵干呕。
谈安郁惊愣过后,马上蹭动着身体,努力靠近去查看付舒瑄的伤势。他对黎礁吼道:“你有病吗?这样会伤到他的知不知道?!”
“我的确是病的不轻。”黎礁笑眯眯的说道:“如果下手重了点,你们要多担待了。”
“你!”谈安郁才意识到这一切恐怕没那么简单能善了。他嘴唇哆嗦,瞪着黎礁。
付舒瑄额头上都是汗,脸色也变得苍白。
黎礁关心道:“很痛吗?我姐比你痛多了。你想想她,就要感谢我手下留情了。”
“现在能开口么?”黎礁说:“她到底怎么死的?”
付舒瑄死撑着就是不说话。
黎礁笑了笑,直接拉过谈安郁,伸手扯着他的裤子。
谈安郁发出惊恐的尖叫。
付舒瑄怒道:“你干什么!如果要报复直接冲我来就好了!”
“我说了,这不是你一个人能解决的事。”黎礁像看垃圾一样的看着付舒瑄,然后又对谈安郁笑:“你不是很喜欢被人操吗?不是非付舒瑄不可吧?”他把棒球棍拿在手里玩了一会,转了一个圈,用略细的那头给谈安郁看:“这个可不可以,能不能满足你?要试试么?”
谈安郁被他吓得血色尽褪,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
付舒瑄恨不得把黎礁生吞活剥,他说:“是我做的,是我把她掐死了,你放开谈安郁。”
黎礁不为所动:“麻烦付先生说的清楚点。”
“……她从楼梯上摔下来的时候没有死。”浑身紧绷的说出这些话,付舒瑄牙关被恨意磨得咯咯作响:“是我把她掐死了。我怕她活着会把我和谈安郁的事情捅出去。她没了孩子,就不会再有所顾忌。我……不能有那样的隐患。我让人直接火化了她,一段时间后才对外说她流产,一时没有想开。可是……”
可是,他没想到,居然有人泄露了这个秘密。
黎礁平静的听完,手下突然用力,抵在谈安郁臀间位置的棒球棍较细的那端硬生生被捅进了一小截,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谈安郁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黎礁笑道:“我可没答应你,你告诉我实话,我就不动他。”
付舒瑄蓄力,猛地撞向黎礁,黎礁却侧过了身,把痛的不住颤抖的谈安郁扔给了他。那两人顿时都倒在了地上。
“谈安郁,”黎礁悠悠闲闲的问:“我姐死的时候,你在不在现场?”
谈安郁怕再惹怒他,只是点头。
“那你是帮凶吗?”
呼吸瞬间轻了几分,谈安郁不敢说话。
黎礁握上棒球棍,继续用力。
谈安郁痛的眼前一黑,说道:“我只是按住了她的手,其他的我什么都没做!真的!我没有做过!”
“只是按住她的手?”轻声重复着这几个字,黎礁像在琢磨什么。蓦地,他笑了一下,突然把棍子抽了出来,在那人的痛呼中说道:“一会儿我们来玩玩另一头怎么样?”
谈安郁已经有了哭音,他说:“不……不要……”
付舒瑄挡在谈安郁面前,他已经气到声音不稳了:“你够了没有?”
“早着呢。”黎礁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继续道:“现在,我来问你们第二个问题。”
气氛渐渐变得凝重。
黎礁说:“我姐一直带着的那支录音笔,是你拿了,还是谈安郁拿了。”
谈安郁此时只知道摇头。付舒瑄皱眉:“什么录音笔?”
“她要和你离婚,你不同意。她向颂姐求助,颂姐给了她那支录音笔。但她没说过你的情人是个男人,就是谈安郁。而你是怎么对她的?你在算计着怎么让她死的更加神不知鬼不觉。”黎礁说:“付舒瑄,你是人吗?你把那支录音笔藏到哪里去了?里面的证据恐怕也被你删了个干净吧?”
付舒瑄不知想起了什么旧事,怔愣许久,才回神说道:“我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录音笔。”
黎礁听了,就要再次去拉谈安郁过来。付舒瑄用身体挡在两人之间:“我说的都是事实!我真的不知道!”
黎礁不置可否,只是站了起来一脚把他踹倒,拿着棍子对付舒瑄的腿用力砸了过去。他这一下使得劲非常狠,能清晰听到骨头发出的声音。
“舒瑄!”谈安郁心都揪了起来,他的手不能自由行动,只能一遍遍问道:“你怎么样?”
付舒瑄痛得弯起了身子,那条腿呈现出一副不自然的样子,显然是伤到了骨头。
谈安郁又心疼又生气,对黎礁说道:“我们真的不知道录音笔的事情!根本没必要骗你!”
黎礁说:“不是你们这两个贱货,我都想不到其他人。”
“好吧,”他伸手捏着付舒瑄的下巴,让人抬头看着自己:“我们聊聊第三件事。当年的车祸,是你的主意还是你那个爸爸的主意?”
付舒瑄勉强看向他,痛得几乎不能说话。
黎礁就笑着用手指扣住他下巴,晃了晃。动作很俏皮,说出的话却很森冷:“别装死。不然的话,我把你那条腿也打断。”
“……是……我的主意。”付舒瑄说。
长出一口气,黎礁似乎很满意:“还好是你的主意,否则付叔叔死得那么早,我都不知道该找谁来折磨。”他又对付舒瑄说:“那你要怎么赔我?”
付舒瑄这回才真正变了脸色。
黎礁的意思,他很明白。
顾家的人都死了,如果说要“赔”,只有一种方式而已。
黎礁也发现了他的表情不对,于是笑吟吟道:“唐婉和付舒玦怎么样?”
付舒瑄动了动唇,说道:“不……”
“不?”黎礁嘟了一下嘴巴,颇有些孩子气:“好吧,那你求求我。”
付舒瑄咬着牙不作声。
倒是谈安郁语带哀求的说道:“求求你,不要再这样……”
黎礁转头看他,冷淡道:“你闭嘴。”他拉着谈安郁的头发,拖着他想把人拖到另一边。
谈安郁疼的发出低泣。
付舒瑄终于开口:“求你……”他说:“别再折磨他们了。”
黎礁手上动作就停了下来,他放开谈安郁,一只手托着下巴,苦恼的蹙眉道:“好奇怪,听你求我的感觉真是说不上来。”他弯腰俯视着付舒瑄:“当年我们可是求了你很久,你都不让我们看她最后一眼,只给了一盒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骨灰。”
黎礁笑出了声:“你也有求人的时候?”
付舒瑄眼神明灭不定,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狠劲。
黎礁完全不介意,他坐到那人身边,叫着对方的名字。“付舒瑄,”他声音突然就带了点委屈:“你知不知道,我的眼睛很快就要瞎了。”
付舒瑄和谈安郁瞬时都愣住了。
“拜你所赐。我虽然没死,但我的眼睛快要瞎了。而且我整了那么久的容,你能想象我那时候的脸有多吓人吗?你要赔我一张脸,还要赔我眼睛。至于我的腿,你刚才已经还了一次。”
黎礁平心静气道:“我对你是不是很公平?”
付舒瑄听得冷汗淋漓。
“不过我的脸,我不用你还,有人会帮你还。”黎礁看向谈安郁,笑的相当开心。
谈安郁颤抖的厉害,疯了般的叫道:“不!不要!求你……不要不要……”
“谈安郁,”黎礁说:“你不是很爱付舒瑄吗?你们不是真爱吗?我们全家可是都为你们感天动地的真爱让了路呢。现在是表现你伟大爱情的时候了。你不能哭啊,你应该欣然接受,让我看起来像一个坏人。你这样是什么意思?不愿意吗?”
谈安郁哪里还有心情想这些话,只能不停不停的求他:“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黎礁说:“你让付舒瑄把我的家人还给我,我就放过你。”
谈安郁没有办法,任何人都没有这个办法。
黎礁压住他,拿刀对着他的脸,温声道:“你这张脸啊真好看,鼻子最好看。嗯……嘴唇也好看。”
付舒瑄还想阻止黎礁,可是他腿断了,唯有很艰难的挪动:“你有什么要做的事对我做就行了,你放开他!”
黎礁朝付舒瑄露齿一笑,然后一刀就下去了。
谈安郁传来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黎礁在他脸上一下又一下的划着,没有章法和技巧,只是随意乱划。他把那张清丽好看万人追捧的脸划的面目全非,鲜血淋漓。“每次划你照片,我都在想,真正划这张脸的时候,是种什么感觉。”
期间他嫌付舒瑄太烦,直接用布条把人的嘴巴堵上了,又把他的腿绑在了铁皮管道边。接着继续折磨谈安郁,直到那张脸没有可以下手的地方,才满意的放开了那个已经昏厥的人。
黎礁坐着休息的时候,对着付舒瑄不停的笑。他看着付舒瑄死死的盯着谈安郁的脸,于是感觉更愉快了。
“知道你这辈子算计的最失败的一件事是什么吗?”黎礁对付舒瑄说:“就是没让我死在那场车祸中。”
“你过了十来年的好日子,付舒瑄,该还债了。”
“猜猜我要怎么做?我要把那段录音公布出去,我要让付舒玦看看你的惨样。还有唐婉,我不会让她死,我想到了一种比起让她去死更能让她痛苦的方法。我要她活着,记住自己儿子被我折磨的有多惨,天天做这样的噩梦。”黎礁说道:“她那么疼你们,看到你们这样,一定会疯掉的吧?”
他在付舒瑄耳边说:“我好开心。”
“还有一件事。”黎礁问付舒瑄:“你知道付舒玦喜欢我对不对?”他笑的很恶意:“可是,我一点,一点都不喜欢他,从头到尾就是耍他。你这么聪明,怎么没把他教的聪明点?”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黎礁拼命克制着自己的表情,他不想让自己看过去那么仇恨和扭曲,但事实是,他近乎咬牙切齿:“我告诉你,他发现我在骗他后,那个样子……有多难过。你从来都不舍得让他难过吧?所以,你真该看看。非常精彩。”
付舒瑄无法说话也无法动弹,但他的眼睛中全是怒火。
“用你这双眼睛最后再看看我,记住我的样子。因为以后啊,”黎礁笑着一字一顿道:“你就要瞎了。”
☆、30
很久后,久到地下室都变得平静。
黎礁的手机响了,何颂说:“付舒玦醒了。”
黎礁没说话。
听他迟迟不出声,何颂不确定的问:“怎么了,黎礁?”她声音变得着急起来:“在听吗?黎……”
“我在听。”黎礁打断她:“正好,我给他的礼物也准备好了。”
按下结束键,他笑了笑,笑容不复之前的冷漠,而是多了些惨淡。
黎礁没让张净杉还有何颂进来,他站在门口,只对付舒玦说道:“你过来。”
他拉着对方被绑住的手,将人扯到自己身边,看向那两个表情担忧的人:“我现在很好。你们,”黎礁说:“先离开这里吧。”
接着,不等他们开口,便把铁门再次锁好。
张净杉愣了愣,敲门道:“黎礁?”几次之后,无人回应。
何颂就制止了他的动作,蹙眉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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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灯光相对较暗的门边,付舒玦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黎礁就抓着他的手一边走一边说:“我有东西给你看。”
付舒玦想出声叫他的名字,可又觉得即使这样做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不吭声的只是跟着对方的脚步。
等到站在地下室的正中间,面前的一切毫无防备的撞进眼睛时,付舒玦浑身血液都快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