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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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A不同意了:“这不是你丫的都不带媳妇儿出来晃晃么,我们今天才看到真人。”
男人B也附和:“对啊,对啊,前段时间你先是把微信头像换成你老婆的婚纱照,然后又是往朋友圈发你和你老婆在银杏树下手牵手的背影,倒是把她介绍给我们啊,还藏着掖着。”
男人C也说:“是啊,我们都是结了婚,有老婆孩子的男人,又不会把她抢了,你担心个什么劲。”
殷北望倒是不慌不忙地说:“今天不是带来给你们看了嘛,还那么多意见,再说你们这么围着,不得把我老婆给吓坏了,起开,起开!”
男人A不让,起哄道:“嗨,哥们,你还没给大家正式介绍你老婆,不能走啊。”
“对,对,没介绍呢。”五六个男人起哄着。
殷北望斜了他们一眼,慢悠悠地说:“这是我老婆,南溪。”然后又向南溪介绍了他们这几个人,南溪这才知道原来这几个全都是他们的高中同学。
南溪冲他们笑笑,问好,举止落落大方。
他们这才放她和殷北望离开。
坐到沙发上,殷北望给她倒了一杯热橙汁,南溪喝了一口,拍拍胸脯说:“你这些同学真有意思。”
殷北望就着南溪的杯子也喝了一口,毫不客气地回道:“他们都特爱贫,说话也没个把门儿。”
南溪笑笑,突然想起出来这么久没看见梁天,准备问殷北望的时候,就见梁天从外面回来了。
殷北望见梁天回来了,还是一个人,心里在纳闷他怎么在楼下待了那么长时间,并且艾青最后没跟着他上来。
梁天一进门就看到殷北望疑惑的目光,又看看坐在他身边的南溪,决定这个事儿后面再说吧。
很多人见他回来了,上去就问他去哪儿了,这么长时间没回来什么什么的。
等到梁天一一回复,再次坐到沙发上的时候也已经是十分钟后了。
南溪漫不经心地问:“你去干嘛了?”
梁天从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亮了亮:“朋友来送红包,因为有事就在楼下说了一会儿话,她就走了。”
南溪“哦”了一声,没在意,因为这事也不稀奇。
中午,大家都在梁天家里用餐,餐食很丰盛,做的一点儿都不次于酒店。
回家的时候,殷北望和梁天的那几个高中同学还吆喝着:“殷北望,下回就等着给你们家贺乔迁之喜啊。”
南溪面上笑呵呵的答应着,一回头就愁眉紧锁了。
殷北望不解:“怎么了?”
南溪哭笑不得地说:“感觉你那些同学到时肯定会做出令人尴尬且无奈的事儿。”
殷北望摸着下巴想,唔,根据他对他们的了解,这也不是不可能。
☆、49。chapter 49 睡前故事
这几天有时间的话,南溪就会过去新房那里装饰,把双十一买到的摆件儿都摆好位置,如今,该做的都做的差不多了,似乎就只等搬过去了。
“对了,油画的事情,你说过你来托人弄,怎么样了?”南溪在整理东西的时候,突然间想到了这件事。
殷北望说:“油画她是给弄好了,只是送到我们手里的时候,还需要一段时间,因为她家离北京有点远。”
南溪了解,只是有点不明白为什么殷北望非要找那个人来画油画,离自己那么远,直接跟人说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画,难道那人就能画出来?
对于南溪的疑惑不解,殷北望很肯定地回答说:“是的,她画的很棒,我之前看过她的作品。”
好吧,既然他态度这么肯定,南溪也没有任何顾虑了,可是过了一天后,她下班回家,看到堆放在客厅墙角的三幅油画,就震惊了。
看着那三幅油画,南溪才知道殷北望说得太谦虚了,岂止是很棒,简直堪称完美。
南溪俯身看着这些精致的油画,赞叹道:“哇塞,太完美了,怎么能这么好看?!”
第一幅是小桥流水人家的景象,给人一种以静谧的感觉。
第二幅是日出,笔触看似画得十分凌乱,随意,却展示了一种雾气交融的景象。
第三幅是一大片的向日葵海洋,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美。
殷北望抿唇轻轻一笑,说道:“这几幅只是她随手画画而已,从她嘴里说得上好看的作品,通常不会拿出来。”
这么夸张?!好屌!
南溪撇撇唇说道:“这人是谁啊,哪位大画家?叫什么名字?”
殷北望摇摇头,一脸莫测地说:“不是什么有名气的大画家,只是一名在校大学生,唔,不对,今年应该大学毕业了,估计在上研究生,二十三岁吧,她叫傅祎岢。”
“傅祎岢?”南溪在脑海里搜寻了一下这个名字,果真没听说过,不过她才二十三岁,记这么屌了?
看看面前摆着的三幅油画像,南溪简直无法相信。
不对,似乎关注点跑偏了,南溪直起腰问他:“你怎么会认识他?”
殷北望可是三十五岁的老男人了,怎么会认识二十三岁的小鲜肉呢?并且南溪已经自动把傅祎岢归类为男人了。
殷北望说:“她是我大学同学的妹妹,有幸见过一次,真的很天才。”说完自己就比了个大拇指,表示十分佩服。
南溪心里有点吃味儿,还没见过殷北望这么夸赞过一个人呢,还是个小女生。
她撅起了嘴,不太高兴地斜睨着他说:“妹妹啊,还是个天才呢……”故意拖拉着长音儿。
只要一听到南溪用这种语气说话,殷北望闭着眼就立刻能脑补到她此刻的神情,必定是十分傲娇。
殷北望打算逗一逗她,板正脸说:“对,而且还特漂亮,是那种淡雅如菊的气质型美女。”
南溪冷哼道:“这样的大美女当时摆在你面前,你怎么就没动心呢?真是替你遗憾啊。”
这话噎得殷北望,险些喘不上来气儿,有些话就不能跟南溪开玩笑,因为她会随着你的话说,堵嘴一流。
殷北望专门挑好听话说:“不遗憾,因为我要结婚的对象是你。”
哄人一流,南溪很不屑,但心里特受用:“你就扯吧,我还不知道你?!”
殷北望很明确她现在的心思,故作不屑,心里却很甜,这时候只需要随声附和她,把毛捋顺即可。
“是,是,是,你非常了解我。”
南溪满面桃花地“斜”他一眼:“就贫吧,你就!”
殷北望无声笑了。
周六这天,殷北望和南溪已经准备把部分物品都搬到新房了,梁影和殷父也一早就到达新房,开始打扫。
刚开始搬过来,大物件不是很多,很多都是要自己后面买,像厨房用具什么的。
当客厅挂起那三幅傅祎岢作的油画,梁影和殷父连声赞叹:“这画不错,从哪儿淘的?”
殷北望说:“一个同学的妹妹画的。”
南溪在旁边补充:“才二十三岁哦,听说是个天才。”
殷父点头,眼里满是赞许,对殷北望说:“改天有空了,你联系联系她再画一副,我也想要。”
“好……”
用了一上午收拾好,梁影和殷父身体很好,做了那么多家务活儿,站在那儿,依旧不带喘气儿的。
反倒是这里面最年轻的南溪,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地躺倒在床上,闭眼,“休养生息”!
殷北望见状,对她的状态毫不客气的评价道:“体力真差!”
南溪脱了鞋,直接往他腿上踹了一脚,没说话。
殷北望轻笑了几声,没穿高跟鞋,所以踹得一点儿都不疼。
在客厅的殷父以为两人还没收拾好卧室,准备进去看看到什么程度了,走到卧室门口就见南溪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正好听到殷北望说“体力真差”这句话。
殷父真以为南溪体质差,也是为了孩子身体好,建议道:“我来的时候看你们小区附近有个健身房,可以去办个健身卡,锻炼锻炼身体……”
南溪一脸尴尬地从床上坐起来,在家里她最怕殷父了,可能因为父爱太严肃了吧,总会让她无所适从。
她说:“好,赶明儿我去看看。”
梁影过来了,横了殷父一眼,不赞同地说:“办什么健身卡啊,婚礼过后,小溪还想要孩子,不能剧烈运动,什么体质差啊,女人的力气本来就不如男人。”
有梁影这个当家主母在身后撑腰,殷父和殷北望再也不敢讨论南溪的体质问题,尤其是殷父,他还想着抱孙子孙女呢,这健身卡是必须不能办的。
开玩笑,万一跑没了呢?!
梁影这话,把殷北望和南溪闹了个大红脸,南溪则瞪了他一眼,什么话也都给家人说。
殷北望则表现得很无辜,这年头还不让说实话了。
第二天周日上午,南溪和殷北望正式搬进这个新家里,梁影也随即送来了一套崭新的厨房用品,锅碗瓢盆,就连盐,酱油,醋这些调料也都备齐了。
南溪想,这下可省事儿了,不用特意去超市买了。
中午吃完饭后,南溪和殷北望就开始往书房里添置东西,首先就是摆放书籍。
殷北望涉猎广泛,不光爱看心理各方面的书籍,还有国学方面的,比如《诗经》、《论语》、《春秋》等,再者就是国外的一些经典名著了。
等等,南溪从纸箱里翻出一本书,竟然是《安徒生童话》。
南溪蹲在地上,忍俊不禁道:“殷医生,没看出来你这么有童心呐,还看童话故事。”
正在摆放书籍的殷北望转过身来,看了眼她手里的书,无奈笑道:“这是杨懿丢下的。”
就知道是那个小家伙落下的,南溪随意地翻了两页就放到了一边,然后把整理好的书递给殷北望。
在地上蹲的时间有点长,南溪腿都有些麻了,她站起身,跺了跺脚。
殷北望看到了,“你去外面歇会儿吧,这里我一个人来弄就行,反正也剩的不多了。”
南溪看了眼箱子里剩下的书,确实不多,“那你来弄吧,脚实在是很麻,旁边那个小箱子里是我的书,直接摆上去就行。”
“没问题,你出去歇会儿吧。”
南溪踮着脚尖走,不敢用力踩,殷北望看她“一瘸一拐”地走着,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放下书,直接走过去,从身后将她拦腰抱起。
突然被人揽住腰,并且双脚离地,南溪条件反射性地攀上殷北望的肩膀,把她放在沙发上的瞬间,南溪压下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这是给你的奖励!”南溪笑眯眯地推开他,“继续整理书去吧。”
殷北望站直身体,伸手拍了两下她的额头,眼里的某种情愫不自觉在发酵着。
到了书房没多久时间,殷北望就把自己的书给分门别类排好了,于是拆开南溪的箱子,拿出一两本书,发现她看的大多都是外文书籍,翻了两页,居然看到了南溪作在上面的批注。
不愧是翻译啊,这么深奥的偏门词汇也能看懂。
把书分门别类地堆放在地上,不过在箱子底层发现了一个黑皮笔记本,殷北望拿出来看了眼封皮就和其他书籍放到了一起,然后把它们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书架上。
到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殷北望才摆放好所有的书,面对两排书架上满当当的书,缓了一口气,终于完工了。
殷北望一走出书房,南溪就立马屁颠儿屁颠儿地端着一杯热水过来了,十分狗腿地谄媚:“殷医生,请喝水,辛苦了哦。”
殷北望见她一副小媳妇样儿,忍不住笑了,接过水杯说:“今晚想吃什么?”快五点了,该吃饭了。
南溪似乎早已想好吃什么,讪笑道:“我想吃披萨!”眼神特真切地看着他。
殷北望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不行!”
他还没忘记那次麻辣烫事件呢,男人嘛,说到就要做到!
南溪见他居然还记着那次的事情,小声嘟囔着:“真是小心眼儿。”
殷北望一记眼刀过去,“你说什么?”
南溪立马切换成笑脸,拉住他的胳膊乞求道:“嘿嘿,殷医生,就满足我这回吧,实在是特别想吃。”
殷北望还是那句话:“不行!”说完就迈开步子走了。
南溪苦着脸,追在后面乞求道:“老公,老公,可不可以嘛!”
见他还是不搭理自己,继续往客厅走,最后只好大步向前,拦截在他面前,可怜巴巴地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就这一次,可不可以?!”
真是败给她了,殷北望无语望天,义正言辞地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耶,好啊。”南溪答应得很痛快,心里却在想,要不是现在特想吃披萨,我才不这样求你,管他一次还是两次,以后我吃的时候你又看不到。
殷北望也知道她的这些小心思,好心地没拆穿。
南溪欣喜若狂地拿起手机订披萨,要了份12寸规格的,以及两份玉米粥。
吃完晚餐,南溪就懒洋洋地趴在沙发上不动弹了,殷北望收拾着餐桌上的“残渣”,从厨房出来见她这模样,已经见怪不怪了。
只是他还是忍不住开口:“刚吃完你就趴那儿,怪不得会长肉。”
南溪最不想听的就是这种话了,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你不说话会死啊。”
嘿,还真是没大没小了,纵然是这样,殷北望也没说什么批评的话。
“明天下班后,我那帮朋友就来给咱新家贺喜了,你呢,有没有朋友要来?”
南溪摇头:“先请你那堆朋友吧,我朋友后面再请。”
想想他朋友要来,南溪的头就有点大,因为不大好对付啊,一个一个的都太能说了。
晚上,南溪洗完澡就钻进被窝取暖,感叹道:“冬天洗澡就是要有勇气啊。”
殷北望把被子裹紧她,然后双臂再用力圈住,“要不要再搭条棉被?”
南溪摇头,“我只是刚洗完澡有点冷,过会儿暖暖就好。”
感觉到脚特冰,于是放到了殷北望的双腿之中暖着,南溪贱兮兮地笑着:“人工暖炉真顶事儿!”
殷北望无奈的笑着,双腿夹着她的“小冰脚”,自从流产后,她的双脚双手特别容易冰,尤其是在秋冬季节。
过了一会儿,感觉整个身子都暖和了,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十点了,要赶紧睡觉,不过南溪现在精神特别旺盛,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