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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相语-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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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航站楼,而不是浪费时间办理托运,反复地拖着行李箱在行李到达厅里进进出出。
  怎么变笨了?宋雨樵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幸好,这是最后一次办托运了。
  宋雨樵烦躁地晃了晃脑袋,听见值机员问:“请问您的身上是否携带满三千元人民币或者等值外币?”
  “哦,有。”宋雨樵掏出钱包,向他出示。
  值机员确认钱币足额后,还给宋雨樵,脸上带着微笑,帮宋雨樵办理好了托运。
  宋雨樵以前很少办落地签,幸亏刚才乔宇颂发消息提醒了他。
  过了海关后,宋雨樵坐在登机口旁发呆。
  他已经看见自己将要乘坐的飞机,也知道乔宇颂此时此刻在飞机上。
  这种体验真是难得。他以往顶多只盼望着赶快搭乘飞机,以便尽快抵达目的地,现在,连搭乘飞机本身也值得期待了。
  从析津飞往素万,计划飞行时间大约五个小时。
  到目前为止已经经历
  三个航段的宋雨樵筋疲力尽,登机以后,压根没有精神再逗乔宇颂玩儿。
  他坐在头等舱的座椅里,机舱门还没有关闭,就开始昏昏欲睡。但是,当仔细观察客舱内的乘务员,他发现,包括乔宇颂在内,他很难发现他们在工作中流露出疲惫感。
  看他们的工作状态,宋雨樵难以想象他们和自己一样,经历了三段航程的飞行,以及延误。
  “宋先生,又见到您了。”已经是第三次见到宋雨樵的3号位笑着打招呼。
  宋雨樵下意思地看了乔宇颂一眼,见他只顾迎客,便感慨道:“是,总算要结束了。”
  “最后的五个小时,请您加油哦。”他说,“稍后为您送来入境卡。”
  宋雨樵听他的语气,仿佛是猜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了。
  这不足为怪,早在上午,宋雨樵就当着他的面把过夜袋递给了乔宇颂,又这么一起飞了三趟,即便乔宇颂不说明,任何人都容易有所察觉。何况,空乘本就是一个需要细致入微的职业,更不必说对方还是专门负责头等舱的乘务员。
  可宋雨樵看得出来,这个3号位和乔宇颂并不熟悉,尽管在飞行过程中,两人并肩坐在一起,但几乎没有交谈。这么一来,宋雨樵自然没有必要和他套近乎了。
  一天之内,宋雨樵在飞机上吃了三顿饭。虽然他知道在之后的航行中还有正餐,可实在没有兴趣了。飞机起飞前,他告诉3号位,吃饭不要叫他。
  还没有等飞机平飞,宋雨樵就盖着外套,蒙头大睡,再醒来时,已经是乔宇颂提醒他填写入境卡了。
  “累死了。”宋雨樵一边埋头写,一边抱怨。
  乔宇颂正在帮助另一位乘客填写入境卡,听见他的抱怨里充满了委屈,既心疼又感动。奈何宋雨樵的身旁还有别的乘客,乔宇颂没有搭腔。
  给乘客们分发入境卡后不久,飞机开始下降。
  3号位广播结束后,见有乘客呼唤,起身往客舱走。
  与此同时,宋雨樵从帘子后面走了出来。
  见状,乔宇颂立即解开安全带,迎上前去,问:“怎么了?”
  “没,上个洗手间。”宋雨樵说。
  “哦。”乔宇颂犹豫了一下,帮他打开门。
  宋雨樵却没有马上进去,而是定定地站在门外。
  乔宇颂一松手,门又关上了。他疑惑地看着宋雨樵,忽见宋雨樵皱眉,连忙轻声问:“怎么啦?”
  “你刚才怎么没理我?”宋雨樵问。
  乔宇颂讶然。不确定是自己会错意,还是果真如此,乔宇颂觉得此时的宋雨樵委屈极了。他委屈得让乔宇颂不得不立即抱上去,轻轻拍他的背,说:“对不起哦,不要生气了。”
  他说话的语气,让宋雨樵想起上午的那个小男孩,顿时哭笑不得。可是,当宋雨樵抬手打算拥抱他的时候,一个新的念头又冒出脑海。他垂下手,刻意冷淡地说:“还是生气。”
  乔宇颂本就有半逗半哄的意思在,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回应,真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那怎么样才不生气?”放开宋雨樵,他忍笑,“明天带你去吃好吃的?”
  宋雨樵努了一下嘴巴,道:“今晚就要吃好吃的。”
  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乔宇颂的耳根发热,立即瞪他,压着声音严厉地说:“赶紧回去坐着吧。我看你也没怎么累嘛。”
  “我还没上洗手间。”宋雨樵说完,趁乔宇颂的巴掌打过来以前,闪进了洗手间里。


第93章 跟飞…5
  虽然第三天的航行一共只有两段,但乔宇颂他们机组抵达素万时,已经是将近凌晨两点。算上那短短一个小时的时差,大家全都疲惫不堪。
  总结会结束以后,乔宇颂只想回到酒店里,蒙头大睡,直到开准备会的闹钟响起。可他知道,这只是自己的美好愿望而已。他早已不是想睡多久就能睡多久的年纪,年纪稍稍上来一些以后,连睡觉都有了力不从心的感觉。
  乔宇颂有点儿佩服同行的年轻人,竟然还合计着白天去免税店作代购。他连门都不想出了。不过,这还得看宋雨樵的意思。如果宋雨樵想去哪里看一看,时间充足的话,乔宇颂还是愿意陪他。
  过了海关后不久,乔宇颂就在兑换货币的柜台附近见到等在那里的宋雨樵。
  “辛苦了。”宋雨樵道。
  乔宇颂冲他皱了皱鼻子,说:“看我辛苦,飞机上还老捣乱?”
  “我哪儿捣乱了?”宋雨樵无辜道,“身为头等舱的乘客,我没有做任何僭越的事情吧?”
  这话倒是没错,乔宇颂耸肩。
  “咱住哪儿呢?”宋雨樵问。
  乔宇颂托着登机箱往外走,说:“跟着我就对了。”
  看他熟门熟路的模样,宋雨樵只觉得可爱。可乔宇颂此时脸上的疲惫倒是明确的,让宋雨樵心生敬佩——毕竟在飞机上,他和那几个空乘看着都精神抖擞。
  “哦,对了,手表给我。”乔宇颂突然道。
  宋雨樵不解,举起手。
  乔宇颂把他的时间往后调了一个小时,笑说:“现在,我们回到酒店,可以多睡一个小时了。”
  见到他倦懒的眉眼中舒展的笑意,宋雨樵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吻他。
  宋雨樵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明明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乔宇颂却觉得大脑缺氧了。大概,是真的困,想到自己时常经历的事情,宋雨樵是第一回 体验,他不禁道:“今天辛苦你了。”
  宋雨樵吁了口气,说:“还行吧。自从回国以后,这是我第一次出国,呼吸呼吸资本主义的空气,还挺不错的。”
  乔宇颂诧异道:“你不怕有录音?说这种话。”
  “你不出卖我就行了。”他用额头敲乔宇颂的额头,敲完,头彻底晕了。
  乔宇颂说那样的话,自然是开玩笑,然而宋雨樵却因此想起了邵俊辉。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事已至此,宋雨樵不再反复地想,尽管他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终究是不能释怀。
  和乔宇颂出来的这一趟,从精神层面上说,比宋雨樵预想中的轻松。
  乔宇颂不但常常出国,而且常常入住酒店。他不但对素万的机场熟门熟路,连打车前往酒店和办理入住手续,都熟稔得如行云流水。宋雨樵完全不用做任何思考,就已经被乔宇颂带进了酒店房间里。
  走进房间,宋雨樵还在回味着路上的乔宇颂。他觉得那时的乔宇颂像是另一个人,一个儿时的他怎么也想不到乔宇颂会成为的人。
  无论对出租车司机还是对酒店前台,乔宇颂说着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神情淡然又自信,如果不是早就认识他,宋雨樵真觉得他是个美国华人。这不是崇洋媚外,而是那样的乔宇颂看起来真是非常自信。
  宋雨樵不由得想:平时,乔宇颂一个人在外过夜,去美国、去日本、去欧洲……走走停停,分外从容,却在来到他的面前时,变得拘谨和彷徨。所幸这回是跟着乔宇颂出来了,否则,他或许永远没有机会知道乔宇颂还有这样的一面。
  “我先洗澡了?很晚了。”乔宇颂将房门反锁,在落地镜前打开过夜袋,拿出睡衣和洗漱用品。
  宋雨樵坐在椅子上看他,嗯了一声。
  闻声,乔宇颂犹豫了一下,回头问:“一起洗吗?”
  宋雨樵惊讶地眨了眨眼睛,笑说:“你先洗吧。一起洗的话,说不定会耽误更长时间。”
  乔宇颂大有耽误时间的意思,可听宋雨樵这么说,又不好意思坚持,于是淡淡地笑了笑,走进浴室。
  其实,乔宇颂也知道两个人累成这样还想着做爱,真是挺过分的,但他好像没有办法不想,只觉得这是和宋雨樵在一起应该做的一件事,不管宋雨樵之前有没有提过。
  或许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这类事只有第一次和无数次的差别。不过乔宇颂不确定过分的欲望是否能用年龄来解释,毕竟他曾经做过那么多梦,梦里的宋雨樵千变万化,只有他的欲望是不变的。
  这欲望令乔宇颂近乡情怯,即便知道宋雨樵爱着他,也不敢端出自己全部的热情,怕吓坏了宋雨樵。
  怕吓坏了宋雨樵小朋友。思及此,乔宇颂忍不住笑了笑。
  洗了澡出来,看见宋雨樵倚在沙发里睡着的模样,乔宇颂更觉得他像个孩子。
  “小樵,小樵?”乔宇颂轻轻把他推醒,微笑道,“先洗了澡再睡觉吧。”
  宋雨樵定定看着他,晃了晃脑袋,起身说:“好。”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乔宇颂低头看了看自己微微隆起的睡裤,疲惫地揉了揉眼睛,爬到了床上。
  疲劳像是一件透明的羽衣盖在乔宇颂的身上,睡着以前,他迷迷蒙蒙地看着宋雨樵放在床头柜上的外币,在一瞬间终于有了自己已经不在国内的真实感。
  过去,他飞了太长时间,去了很多地方。慢慢地,新鲜感没有了,好像不管走到哪里,都差不了多少,顶多只是语言的差别……
  但这一刻,真实感袭来。
  乔宇颂清楚地感觉到他和宋雨樵到了异乡,他们将来说不定能去更多的地方。
  和宋雨樵在一起,他会更真实地体会这个世界,他不再因为周而复始、日复一日而麻木,从此像个孩子一样,对这世上的未知永远充满好奇……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更加温暖的真实感将乔宇颂包围了。
  它带着些许磕碰的疼痛,紧紧地将他禁锢。
  “小颂哥哥。”宋雨樵将房间里的灯光调暗。
  闭着眼睛,乔宇颂感觉灯光轻柔地落在自己的眼睑上。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摸索着抓到宋雨樵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咬了一口,声音喑哑:“宋雨樵小朋友,想干什么?”
  虎口上留着乔宇颂的牙印和唾液,唾液似乎慢慢地渗进宋雨樵的皮肤里,出奇的痒。他用鼻尖蹭乔宇颂的后颈,说:“我很乖的。小颂哥哥想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这慵懒的声音带着磁性,乔宇颂听得心底激起阵阵涟漪。他轻声喟叹,拉着宋雨樵的手,往下放,说:“小朋友,你猜,我想干什么?”
  “我猜,小颂哥哥是饿了。”宋雨樵说完,便感觉到臂弯中的乔宇颂剧烈地颤抖。
  乔宇颂不清醒,至少,不是完全的清醒。他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的感受更像是在梦里。
  梦中的宋雨樵出奇的温柔,也出奇的困倦。
  前一晚是深夜才得以休息,白天又经历了漫长的飞行。乔宇颂虽然总说宋雨樵在捣乱,可是如果没有他捣乱,四段飞行恐怕只剩下无聊的按部就班而已。
  宋雨樵是他的出乎意外,是他梦中的真实,也是他真实的梦。
  因为太困、太累,乔宇颂难以睁开双眼。他越是想要睁开眼睛,就越是沉溺在梦中。在这颓唐却又旖旎的梦境里,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够感受。
  他感受宋雨樵的手指是那么灵巧而温柔,明明在他的身后,却轻易地解开他的纽扣。
  “嗯……”乔宇颂长长地叹息,感觉宋雨樵的手指揉捏在他的乳尖上,轻轻打转,像一片柔软的羽毛将他撩拨。
  他情不自禁地舒展自己的身体,又不得不难耐地缩成一只虾球。他把那最强烈的想法缩在身体的中央,让宋雨樵轻而易举就能够找到。当宋雨樵的手伸进他的裤子里,他禁不住再次发出叹息,抓住宋雨樵的手,带着他一起动。
  握着手里温暖又结实的茎身,宋雨樵忍不住把身体贴过去。
  乔宇颂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那一下一下的动作,像是手把手地教他为自己手淫。宋雨樵见他眉头轻微地皱着,分明难耐,却迟迟没有睁开双眼,好奇地说:“你像是在做梦。”
  闻言,沉迷于这清淡的快感中的乔宇颂微微错愕,睁开了眼睛。
  他定定地看着床头柜上的外币,以为回到了真实的世界,可大脑依旧在发沉。他怔了片刻,回头说:“我也觉得像。”
  宋雨樵不解。
  乔宇颂想了想,再度闭上眼,握着宋雨樵的手,继续套弄。重新开始的那一刻,乔宇颂感觉心往下沉,沉到了梦里、沉到了实处。他一边享受套弄带来的惬意,一边说:“这些年,我偶尔做春梦。尤其是空窗的时候,我就时不时地梦见你,和你做爱,像片子里演的那些。你做过这样的梦吗?不管梦里的对象是谁。你懂那种感受吧?就是,硬了,但是身边没人,只能靠手。有时候是在梦醒以后,有时候还半梦半醒,等到射了,才算清醒了。”
  他用喃喃细语说着这些话,宛若梦呓。宋雨樵着迷地听着,仿佛也被他带进了梦中。
  “那你自己动手的时候,想的什么?梦里的事吗?”宋雨樵闭上眼,问。
  “嗯,有时候是,有时候想别的。像是……”乔宇颂轻声笑了,“想象手变成嘴巴,手指动的时候,想象成舌头。你的舌头。有点儿扯,可是,太想高潮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宋雨樵便把他的身体扳了过来。
  乔宇颂睁开眼睛,很快又被宋雨樵用手蒙住,他惊疑道:“小樵?”
  “闭眼睛。”宋雨樵在他的身上跨开腿,“想象我的手,变成了嘴巴。”
  乔宇颂讶然,可乖乖地照做。照做的同时,他已经想到宋雨樵想做些什么。他听见被子掀开的悉悉索索声,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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