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不了的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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炖来吃。
“妳看我的脸,妳有选择余地吗?”他嘻嘻笑着在她面前挤眉弄眼,装出可笑的邪恶相,好像打算她不从就将她吃了。
可是她早已免疫不信这套了,再说郭仕崇的气势对她也已愈来愈乏力,早不如当年勇。尤其在她玉躯沦陷于他之后,屡屡见着她他更是萎软不振,男子气概霎时间挺不出来。
诱人
谁要跟他吃饭?她才不想哩。好不容易才摆脱他,哪有自投罗网的道理。她虽然不否认因为两人的肌肤之亲,这段毫无联系的日子有他的记忆确实曾浮上心头,可是马上被两人八字不合的毒咒箴语击退。
想起他下午那张俊逸脸上不协调的邪笑,就感觉全身一股寒气直窜脑门,毛骨悚然。虽然只要是正常人都爱养眼称头的俊男美女,可是回忆起他欺负她的那段日子出现的各形各样嘴脸,对他出色外型的所有好感全然消失无踪。
尤其他那说风是风、说雨是雨、捉摸不定的烂脾气她一点都不敢恭维,直想退避三舍,哪还会误入歧途,落入他的魔掌,让未来美好的日子只沦为跟他打打闹闹过的窘样。
虽然已过荳蔻年华,可是无论到哪个年纪女人心中或多或少都潜藏着一缕少女情怀,编织着如诗如幻的梦境,幻想未来和疼惜自己的人过着王子公主般幸福快乐的日子。
而非成天吹胡子瞪眼打情骂俏当有趣。
为了避开他的纠缠,下班她故意躲在另一间办公室晚一个钟头才离开,据她对他的了解,他等人的耐性绝对不会超过十五分钟,为了保险起见,她干脆晚一个钟头离开,就算他找不到她跳脚,再怎样他都不敢登堂入室到她家逮人吧。
她如此盘算。
虽然俗话说:“逃得了一时,逃不过一世”,但她仍想尝试做最后挣扎,说不定他玩累了,就不想跟她继续磨杵下去。只是回头想,郭仕崇回到台北一年难道都没发现新猎物吗?还是她会错意,他真的只想单纯的跟她吃顿饭叙叙旧而已,对她根本早已无遐想?
不管了,无论如何她已经做了金蝉脱壳术,若是他心思单纯找不到人应该会作罢。
霎时间想到自己可能会错意,心情有那么些微松懈,可是到了大楼一楼大厅她又畏缩起来,真不知自己到底在怕他什么?
她现在可是“艾珽”不是任他欺凌的“方雨涵”,跨足威凌集团和远升集团显赫艾家镶着金钻的豪门千金耶。
虽然身分不同了,她却还是排拒他的追求。左顾右盼的溜出大门,一路上都没遇见郭仕崇,看样子她是脱身了。
呵呵呵……她心里漾起一朵微笑,他确实没什么耐性跟她玩捉迷藏。
“艾珽,妳在做什么?”
正当她惴惴不安边走边回头看有没有熟悉身影出现时,背后却响起熟悉的声音。
吓死她了。一看是葛继浩跟赵培豫她安心的拍拍心跳急速的胸口。
“妳怎么鬼鬼祟祟的。”看她像做贼心虚的左顾右盼,葛继浩有点啼笑皆非,心想这小女孩两年来好像都没长大,仍一副淘气模样。
“没有,没有啦。”她用力挥动双手表示没事,眼神仍不住四处张望。真倒霉,在她畏头缩尾时不遇见谁竟然让她遇见葛继浩,这下她又出丑了,想在他心目中留下美好印象似乎不太容易。
“妳要直接回家吗?六点多了,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吃饭?”葛继浩说,忠厚老实的赵培豫只是在一旁陪笑,想当时他们也短短交往几天,跟赵培豫那种温吞性格的人在一起,她却又显的死气沉沉毫无朝气。
如果说赵培豫是晚上散发柔柔光亮的皎洁月亮,那么郭仕崇绝对是大热天晒得让人两眼发昏,想狂抹防晒油的荼毒太阳。
所以今晚若能跟心仪的葛继浩和敦厚的赵培豫吃饭,当然是最好不过,这样就真正的金蝉脱壳了。她赶紧高兴的回答:”好、好、好……”
“我们早已经约好了,很抱歉。”郭仕崇的声音突然冒出来。
听见这声音她脑后迅速划过一记冰刀,所有不好的预感全浮现。真诡谲,他是从哪里出现的?
“你们约好了?”葛继浩疑惑的看看一脸愁眉苦脸的方雨涵,又看看神采飞扬的郭仕崇,俊容突然闪现一抹笑意对郭仕崇说:”原来她在等你,刚才看她一路直往后头看,我还以为她掉了什么东西?”
别说的那么白戳穿她计谋呀。
“喔……”听葛继浩的解释郭仕崇恍然大悟,犀利的眸光冷冽的落在她身上,贼头贼脑说:“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不就是看他有没有追过来而已嘛,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嘻嘻嘻……”葛继浩及赵培豫走后她挤出笑脸对郭仕崇傻笑,装做没要逃跑的那么回事。
“原来在躲我,跟我吃顿饭又不会要妳的命。”他眼神柔和的看着她,早知道她会放他鸽子,因为如“此他更不敢对她的举动生气,为了让她产生好感他打算开始进行长远的哀兵政策。
“我跟我爸说今晚要回家吃饭了。”她刚才确实打电话回家过,说她会晚点回去。
“我知道,我也正要去妳家。”找不到她,他刚才也拨过电话,她父亲告诉他她要回家了。
“去我家?”她诧异的瞠大杏眼不敢置信,这人简直像强力胶黏人,“你去我家做什么?”
她说的快哭出来了。来北台最不希望的事就是遇见他死命纠缠,偏偏来第三天就让她遇见了。
“陪妳吃饭还有看姨丈,行吗?”他笑嘻嘻说,处心积虑的想讨好她。
如果可以说不行,她的确想说不行,而且是狠狠的说,可是她都还没说出口,已被他拉着走了。
他十指紧紧的扣住她的手,就算她想挣扎也毫无用处。他温热的掌心牢牢覆盖住她的,彷佛不让她有缝隙可以逃脱。
她跟在后面,他修长的脚步不徐不疾,像刻意放慢让她跟上。
被拖着走看着他颀长挺拔的背影方雨涵负气嚷嚷,“你这样牵着我走最好别让你女朋友看见,不然我一定添油加醋外加落井下石,让她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她故意加重语气,想当然尔,只是想试探他到底有没有女朋友。
他回头对她不在意的嬉笑,顺带讽刺地大声说:“她看见了,而且她还很乐意我做这件事呢。”
“吼──”她听闻气呼呼的用力想甩开他的手,可是他握得紧实,两人手臂用力一晃却没松脱。她娇怒,”都有女朋友的人了,还不放手。”
“吃醋喔?”他停下脚步凑过脸去,嘻皮笑脸的几近贴住她气得鼓涨的颊脸。她这模样可人又逗趣,像游在水族箱里气凸眼的金鱼。
看在眼里他扬起嘴角笑得开心,这笑声听在她耳中却有种取笑她的意味,她羞赧的想往握住她手的那只手咬下去。可是,看路上人来人往她没有付诸行动。
“你少臭美,你这种人没人会吃你醋的。”
她真的在生气,他有种胜利的感觉,他想,这种现象隐隐约约说明她对他的在意,他当然要暗自称庆,以这现象判断,搂获芳心应该不远了。
再走了几步,他想了想,有些玩笑还是开不得,要是让她真认为他有女友而不理他,他不就得不偿失。
所以他换个角度提示她,说的眉飞色舞,“我现在正牵着我女朋友的手,妳说她会不会让我死无葬生之地啊。”
“郭仕崇……”又吃豆腐,寻她开心。她不服的用另只手往他身上打下去,“你小人,连这种便宜也要占。”
他笑嘻嘻的牵着她根本躲不开,也不想躲,只好任由她那不痛不养的花拳秀腿往身上打……
***
郭仕崇在艾家用过餐后,直接留在艾辕书房陪他聊天谈论公事,方雨涵不想他在她父亲面前对她眉来眼去被看穿,所以径自躲入房里,暂时摆脱郭仕崇恼人的纠缠。
她洗过澡,躺在床上看书不久,她房间外突然传出敲门响。她望一眼闹钟,已经十点二十分了,平常这时间她健康状况不佳的父亲应该就寝了,她想那应该是她阿姨,也就是他父亲的妻子。她搬来几天,虽然她不是她生母却也对她无微不至嘘寒问暖。
她下床开门,可是一开门门外却站着仍西装毕挺脸上漾着灿笑的郭仕崇。
“你还没回去?我爸还没睡?”她以为这么晚他应该回去了,就算还没回去现在应该也是来道别吧。
“我们刚谈完事情,妳爸刚去睡了。”他目不转睛的盯着仅穿着粉色薄纱睡衣的方雨涵,带着有|色的视线从上往下瞟。
她身上挂着的单薄半透明的薄纱睡衣,紧贴着肌肤,玲珑曲线若隐若现;短得不能再短的衣襬下方露出她修长匀称的纤腿,像维纳斯般诱人的身材勾引他的眸光,看得直叫他瞬息充血鼓涨。
他眼神不自觉的飘落在她胸前没穿胸|罩而格外凸起的点上……他心里忍不住低呼:这样诱惑他,是故意的吗?这么美丽的风光很容易挑起男人无法抑制的想望,难不成她不知道所谓的柳下惠是个阳|痿,他可是硬梆梆的男子汉,怎受得了这种香艳的感官刺激。
“我不想回去了。”在她毫无警觉下他突然说,一把推开她房门,硬将她压制在她床上,一不做二不休的低头吻起她散发出沐浴乳气味的脖子。反正两人早有过关系。一次不清不白,跟两次不清不白,一样都是发生过关系。最主要他是非卿不娶了。
她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大叫一声,瞬息他整个人下半身的重量压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他没经过她同意不断的在她颈项亲吻,她惊声道:”这不是正人君子的行为,你给我起来。”她不断拍打他的背,他却不理不睬,还趴在她身上啃着她的脖子。
被他箝制在他双臂与床之间,她后悔没先披上外套再开门,让他色|欲熏心有机可趁。他这种行为简直……简直像强|暴──
迷蒙
怎样都不希望恶劣事件发生在自己身上,可是他的行为令她感到难堪。
他忽然提起头,认真说:“没有一个男人,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穿着性|感还经得起挑逗的,还佯装正人君子。”说话之际他压制她猴急的脱去西装外套,也硬扯下她下身稀少的布料,顺手拉开自己西裤。
她细声嚷着,”你不要这样,门没关我会大叫,叫了我爸爸会上来,上来他会看见你的真面目的。”她似乎也害怕被楼下两老听见,冲上来正好撞见两人在一起。
他喘着气说:“姨丈跟姨妈已经睡了,姨丈身体不好,别吵醒他,我保证不会弄痛妳的。”他脱掉衬衫,甩在地上,露出健美厚实的臂膀,然后又往她身上压。
她出手用力想撑开他一直压下来的身体,他却搂住她肩膀更是往她脖子上狂吻。
“你……无耻……”她不能动弹只能啐口骂他,声音却细微的像跟他娇腻的撒娇,因为她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不自主的热起来,感到有些羞耻,彷佛自己口是心非,其实也是需要他的。
“我无耻?”说话同时他怔怔看着她柔媚又气愤的眼神,无论是嗔或喜都令他魂牵梦系过,多少午夜梦回在梦境跟他温存缠绵过。他无法忘却。”是妳勾引我的,我不是圣人,我真的需要妳。”
她才没勾引他,是他主动攻击她的,可是,不知为何她一点都不排斥他,反而喜欢。
她眼神开始像吃了迷幻药般的迷蒙起来,紧捉着他的手臂,口中喃喃。
***
窗帘被阳光照得透亮,一夜昏暗不明的房间,一睁开眼却有了光晕,窗帘上映着阳光,时间彷佛不早了。
方雨涵伸手拿起床头闹钟一看,被长针及短针的指向吓得更为清醒,”糟了,八点五十了……”
她慌乱的摇醒身边沉睡的郭仕崇,”上班要迟到了啦,你还睡,起来啦。”
听见她着急的大呼小叫,然后跳下床,冲动的像受惊吓的猫咪四处乱窜,他揉着眼,看着全身□□的她打开衣橱又关上衣橱忙不迭的像失火打包要逃难,他却躺在床上闻风不动,莫名奇妙的搔着头发睡眼惺忪说:”妳在干嘛,今天是星期六,妳不用上班啊。”
”星期六?”她突然怔住,停止手上所有动作,丢掉抱着准备换穿的衣物,像瞬间泄掉的气球,脚步瘫软而沉重的慢慢跺回床上,软塌塌的躺回郭仕崇身边,盖上温暖的被子,”不早跟我说,害我忙了一下子,累死我了。”
她后面那句“累死我了”惹得她身边仍带着睡意的男人一阵讪笑,话意中好似她欲振乏力。
他也有话要抱怨,”我也很累耶,谁叫妳昨晚一直叫,叫得我停不下来。”
听他提及昨晚之事,她脑中突然闪过过程,她害臊的高高拉起被子盖住脸,羞赧的背对着他装睡。应该没有个女人愿意隔天早上醒来后,还听男人大啖昨天女人如何被自己征服的光荣事迹吧。
须臾,他没再发出声音,只是伸手懒洋洋的从背后环抱住她,一只手让她枕着,一只大手移到她胸前覆盖住柔软嫩肌。
听见他规律的鼻息吹在耳畔,她想,他应该也还很倦。
昨晚的激烈也让她疲倦的想再休憩一会,可是闭着眼半睡半醒他手不安分的摩娑着她,她怎么都睡不着。
她真的困倦,明显的感受到他,想起昨晚外型俊秀斯文的他却威猛雄壮的模样,她即不敢轻举妄动,再触动他大作。
***
”珽珽,醒了吗?”艾辕妻子在门外敲着门问,”吃午餐了,快下楼,妳爸在等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