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不了的爱-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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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雄|性激素的唾液滋润,身心无限快|慰。
房里灯光斗大,艾琳闭着眼彷佛也可以看见自己躺在结实男躯下享受热烈爱|抚。从唇齿的挑逗蔓延到拨弄,都让她如痴如醉。
他抬起头俯身看她,突然说:“妳真是个好优雅的女人,美丽又有气质,身体也好美。”
艾琳却抱住他的头神眼迷离说:“我不想当个有气质的女人用虚伪掩饰自己,我想解|放自己,做自己可以吗?”
听见她这么说,他笑着说:“为什么?妳这样很令人欣赏,就算是女人也会羡慕。”
“现在,我只想做我想做的自己。”
“嗯,妳想怎么做?”
“今晚,好好爱我一夜。”
“好。”
思念
夜阑人静,方雨涵走出住家公寓巷子,一路上店家大致已熄灯,走了一段路后,终于看见一处巷口仍有家营业的小面摊,摊位上坐着两桌客人,一桌像是夫妻档的两人,安静吃着东西,一桌却有四个男性酒客,吵杂的划酒拳。
方雨涵胆战的听着静谧夜空泛起的酒拳声,看也不敢看他们一眼,走到摊位前,跟像是退休老兵的老板说:“我要三碗面汤加卤蛋。”
其实,她并非很饿,而是整天闷在家里想出来透透气。
她等了一会儿,面煮好,付完钱,听漫空酒拳飞舞一刻都没逗留就赶快走了。
离开面摊后,她紧张的拍拍胸口,刚才站在面摊前,她眼睛直视面摊老板煮面,眼尾却扫到那几个酒客不断瞄向她,幸好老板面煮得快,不然她可能会落慌而逃。
这么晚了,真不该出来!
掏出外套口袋里的手机,看了时间已经23:50,她想,他也应该睡了吧?这么晚!
怔了几秒,她从钱包掏出电话卡,拿起话筒,插入卡片,按下记忆深处的10个数字键。
电话里嘟了好几声,在她以为要进入语音信箱前,电话被接起。
“喂──”是他的声音,好像睡了。
她不知该说什么,没出声,只是愣愣的拿着话筒。
几秒对方没出声,他不耐问:”我是郭仕崇,请问哪位?”他的声音带着浓浓鼻音,像是从睡梦中被吵醒。
没听见对方的声音,他毫不留情挂断,拉起被子继续睡眠。
公用电话里很快传来嗡嗡嗡的声音,听见冰冷的话筒里发出的机器声,她突然红了眼眶,她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说什么才不会感觉心痛。
挂下话筒,她提着宵夜往前走了几步,脚步却又踌躇起来,感觉自己现在就像鸵鸟一样,以为事情不去面对就不会发生,一直躲着就没人会知道真相。
但,她想念他,这两个多月无时无刻都是,尤其现在格外思念。
她又走回去,又掏出电话卡,重做了刚才的动作,拨了刚才那个数字,又等了几十秒,电话又被接起。
“喂……请问你要不要说话?如果你只是要打电话来闹,麻烦你白天打来,晚上让我睡觉。”他在床上慵懒的说,却没挂电话,隐约听见对方的气息,直觉对方拿着电话在听。
她仍然没开口,眼泪却扑簌掉下来,葛继浩残忍的话再次回荡脑中:“你们是亲兄妹,你们不能相爱,更不能结婚。”
电话静默数十秒,他突然笃定问:“妳在哪里?为什么不说话?是我老婆就出声吧……小涵!是不是妳?”三天前下午他也接到类似不说话、不挂断的电话,当时他就怀疑是她了。
她在哭出声音前匆忙挂下电话。
“小涵……”郭仕崇惊觉……不!肯定是她!他睡意全消的从床上坐起来。
这回他敢肯定是她。到目前为止他仍想不出缘由,为何去了日本她即跟他断音讯,难道只是因为彼此父母的反对?可是他们都结婚了,再怎说他都是她丈夫,他可以让她去日本念书、散心,却不是这样将他摆在一边两个多月不闻不问,彷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这种对待对他并不公平。
再则,他也无法不担心她,三更半夜来电?难道她出了什么事?
天啊!他烦躁起来,叫他哪里找她?现在他终于知道对她的过去暸解太少,就算想大海捞针也不知该从何处着手。
***
一夜未眠,天亮后,他没有直接到公司,而是开车去艾辕家。艾辕起得早,他相信他会在,直接去问他,最清楚不过。
外佣帮他开了门,告诉他艾辕在书房,他毫不迟缓径自去敲书房门,“姨丈,我是仕崇。”
听见敲门声,艾辕怔了一下,是将他家视为畏途的郭仕崇更让他感到错愕,“进来。”
他开门进去,“姨丈早。”前次他住院艾辕去探过病,表示他不至于视他为眼中钉,他也无意与他为敌,所以,他一如往常必恭必敬问候。
艾辕坐在窗帘敞开的落地窗前看书,动了动脸上的老花眼镜惊讶的看向他,见他一脸疲态关心问:“这么早?吃早餐了没?”
“嗯,吃了。”七点不到确实很早,早餐当然没吃,心急到没胃口。他根本等不下去,再等下去他可能会先疯掉。想了一晚该如何跟艾辕开口问这件事,结论是──直接了当!
“姨丈,我想去日本找珽珽,你可以给我她的地址吗?”
艾辕听闻赫然阖上书,看他两眼无神,心软下来,“你要去日本?”
“我要去找她?我只想知道她现在好不好。”
“好吧。”见他这模样艾辕狠不下心,听出他是真心关心她,走过去电话边,拨出电话,然后把话筒递给他,“你自己问吧。”
他惊愕的从艾辕手上接过电话,他竟然什么话都没说?将话筒放在耳边电话已经接通了。对方彷佛知道是台湾来电用中文问:“有什么事?”
彼端传来很不客气的女声。
郭仕崇呼出一口气,惴惴问:“请问方雨涵在吗?”
“你哪位?”对方依然很不客气,像跟他有仇似的。
“我叫郭仕崇,我找她有事。”虽然对方不耐烦又显不乐意接到这通电话,他仍屏息客套说。
“艾辕叫你打的?”她看见显号,本来还不想接。
“不是,我找她?”他大致明白,赶紧解释,免得她挂断。
“你是谁?找她什么事?”不是艾辕之意,叶青妮语调和缓些,但仍存芥蒂。
“我……”他瞄一眼在旁怔怔看他的艾辕,支吾一会说:“麻烦帮我转告她,我再找她,请她务必回我电话。”
他本想直接表明他是她丈夫,可是艾辕在旁,不想再引发不必要冲突,所以,吞下去。
“她不在日本。”叶青妮说的很干脆。
“她不在日本?”顿时郭仕崇错愕万分,怎可能?”她不是去那里念艺术大学?”
“她退学了。”
“为什么?”他不明白,突然间全身紧绷起来,有了恐惧和不安。
“你问我为什么,不如去问她那个王八蛋父亲,看他要怎样逼迫他女儿。”叶青妮骂起来,要不是看她成天心事重重,她也不会让她回去受罪。
“请问?妳跟小涵的关系是……”她竟骂艾辕?郭仕崇大致已猜出她的身分。
“我是她妈?你又是谁啊?”叶青妮不敢确定电话中这人是不是她心中猜测的对象,因为他打的是艾辕的电话,据她所知他们似乎不融洽。
“我……”他又吞吞吐吐起来,艾辕在旁他还是有所顾忌,他无法预知假若艾辕知道他们已结婚态度将如何转变,他不敢贸然说出口,触怒他。
“吞吞吐吐的?你是艾辕老婆的外甥吗?”叶青妮问。
“我是。”她知道他?他很惊讶!小涵向她提过他?
“早说嘛,我就直接告诉你了,啰哩叭唆的,她回台湾了。”叶青妮像全身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般说。
“什么时候的事?她在哪里?”听见她回台湾,郭仕崇更是紧张起来。
“她不想让她爸知道她回去了,难道她没去找你?”叶青妮疑惑。
“没有?”他心跳加速,不安随之窜升。
“没有!你还敢来问我,你老公是怎么当的?”叶青妮担心的指责起他。
方雨涵在决定回台湾后跟她母亲吐露实情。
“她真的没有来找我,昨晚我接到奇怪的电话,我怀疑是她打的所以……”
“我不清楚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她跟我说她瞒着她爸跟你结婚,因为艾辕那王八蛋反对,所以,她心烦想来日本住一阵子,念念书也好,我帮她申请学校,才念一个月又说她想老公要回去了,现在,你又打电话问我人呢?我还要问你人呢?”叶青妮气呼呼,早知道她怎样都要阻拦她回去。
“她真的没来找我。”
“你们,你们,把我女儿还我。”叶青妮气急败坏,艾辕真是不能信任的人。
“对不起!现在他只能陪罪,一筹莫展。
“叫艾辕听。
“这……”郭仕崇瞥一眼一旁的艾辕,不敢动声色,听叶青妮盛怒担心他们在电话中为此争吵起来。
“我早知道不会让她回艾家,算了,你们这些人……”叶青妮生气的挂掉电话。
挂下电话郭仕崇整个人陷入恍惚状态……
她不见了
***
“仕崇,仕崇,醒了吗?”卢绣绢在门外敲着他的房门。
己经好一段日子,他像跟她冷战似的,下班回来一个人闷不吭声的关进房里,再不然就是三更半夜喝得一身酒味才回来。昨晚,她两点多才听见他进门的声音,今天是礼拜天,十一多点快吃午餐他还关在房里,她不放心才想上楼瞧瞧。
里面没有应声,她转了转门锁,没上锁,她将门推开一个细缝,看见床上除了摊得皱巴巴的被子并没有人。
将门完全打开,才看见他蜷曲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睡,身旁倒着一罐轩尼诗空瓶,还有一只里头剩下些微酒色的酒杯。
顿时,卢绣绢眼泪夺眶而出,紧张的奔过去摇晃浑身酒味的他,“仕崇,仕崇你醒醒。”他又借酒浇愁,她看得忍不住心痛起来。
听见声音他蠕动身躯,呓语般喃喃,却未睁开眼睛,动那么一下彷佛又睡了。
“别睡在这里会着凉的,起来到床上睡……”卢绣绢试着要扶起他,但他足足高她一个头,她心有余力不足,根本无法移动他沉重的身体。
她出去门外,站到楼梯口大喊,”张妈,张妈,妳上来一下好吗?”
佣人上楼,卢绣绢着急说:“帮我把少爷扶到床上去。”
心事
隔天下午,卢绣绢自行开车到威凌总部大楼,这里长久以来都不是她想来的地方,可是,不来这里,她并不知该如何找到艾琳。
她与艾琳素昧平生,只从儿子口中得知她的存在,自从与丈夫分居后卢绣绢即带着小儿子郭仕崇独居于郊区别墅,亦远离上流社会社交圈,极少与他人往来,深居简出。
仕崇提过,艾琳在他于加拿大念书期间对他关怀倍至,是个温柔贤淑、善解人意的女子。她来找她,一方面,希望她能劝劝仕崇别再继续用酒精麻痹自己,糟蹋自己健康;另方面,希望艾琳能告诉她艾珽的下落,让他见她一面。
走进威凌大楼总部大厅,卢绣绢一眼即看见右侧的警卫台,她走过去询问:“请问,我要怎样找到艾董事长千金艾琳小姐。”
警卫看卢绣绢穿着贵气,谈吐优雅,不疑有它直接告诉她。
“艾小姐在十二楼,上十二楼总机台问她们会帮妳联络。”
“谢谢。”
警卫跟过去帮她按了电梯楼键。
威凌集团如日中天,新盖的豪华大楼卢绣绢十五年来首次莅临,当年郭家、卢家、艾家,三国鼎立互别苗头争相争取经营权,各据千秋。现今,卢家家道中落,郭家式微,决策权已落在艾家两兄弟手里,这里早已无她卢家立足地。
上到十二楼,总机小姐对她异常客套,她在会客室等了一会儿,没太久时间,艾琳出现了。
“郭太太吗?”艾琳一见到陌生的卢绣绢问。
卢绣绢从沙发上站起来,向艾琳微微颔首:“我是仕崇的母亲。”
“仕崇!喔……是郭伯母。”艾琳浅笑起来,“伯母,坐呀!找我有什么事?”
“艾小姐,我想问,妳知道怎么跟艾珽连络吗?”
“艾珽?您找她?”
卢绣绢悠然叹气,跟艾琳诉苦,“仕崇现在三天两头喝得醉醺醺的,什么话也不跟我讲,我担心艾珽还没回来,他已经将自己弄死了。”
“这样?”艾琳想了一下,说:”伯母您不要担心,这件事我会处理,我会找仕崇谈这事。”
“谢谢,艾小姐。”
卢绣绢走了后,艾琳边走回办公室边嘀咕,“他在做什么呀?糟蹋自己吗?几岁的人了还这么沉不住气。”
回到办公室,她拿起手机拨电话给他,听他接起她马上说:“你妈刚才来找我。”
“我妈?”他低呼,挥挥手要还杵在辨公室的秘书先出去,“她去做什么?”
“看你最近怎么了?”艾琳反问。
“我能怎么了?工作都忙死了。”多朵最近增资,经过市场评估后,将继SPA馆后再加入新营业项目,扩大营运,他正被一大堆数据压得喘不过气。
“不是快醉死了?”艾琳揶揄他,知道他这人天性不懂得掩藏情绪,高兴就笑,不高兴就骂人,心情不好就想把自己灌醉。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