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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分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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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景炎先生请问你愿意娶你眼前的这位杨苏默小姐为妻吗?按照圣经的教训与她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她,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诺景炎微侧着头,温柔地注视着身边的杨苏默。
  “那么,新娘……”神父点点头,转向新娘,打算开始重复那段经典的对白。
  “我愿意。”杨苏默仰起头,直视诺景炎,手慢慢地覆在他的上面,“不论未来我们之间发生任何事情,我爱你,始终如一。”
  教父忍不住露出今天的第一个微笑,这样心急的新娘,他还真是没见过。
  人群中开始有人起哄,为新娘的心急,也为她的那番表白。
  “咳咳,安静。”教父打断新人间不断升温的粉色气息,示意全场安静。“下面,新郎新娘请交换戒指。”
  当象征着承诺的戒指被戴在彼此的手上,诺景炎清楚地看到自己妻子眼睛里含着的泪珠,然后在拥吻的瞬间,看着它从眼角滑落,落入两片炽热的唇,咸咸的。 
  S大女生宿舍。
  “妈,妈,妈……”睡梦中的诺小米胡乱地在空气里抓着,一脸的痛苦。
  “小米……”半夜起来喝水的苏牧纱听到诺小米房间里传来的哭喊声,急忙推门而进,就看见诺小米手上的绷带因为胡乱用力又染上了红色,眉间不自觉地深皱。“诺小米。醒醒……”坐在床边,苏牧纱握住诺小米乱动的手,轻推着她的肩头。
  “妈,小米不是拖油瓶,不是……”握着的手被诺小米下意识地拉到脸侧,微蹭着。
  当有些微凉的手触碰到诺小米高得有些不正常的脸颊时,苏牧纱才感觉很不对劲。“诺小米,你醒醒啊,不要吓我。”苏牧纱有些慌乱地拍着某人的脸颊,而刚才还会梦呓几句的诺小米完全陷入了昏迷。
  “呜,诺小米,你醒啊,我发誓再也不让你付账单了,麻烦你醒啊。”苏牧纱握着诺小米的手,哭得很惨。
  “嘀嘀。”床头的短信声,唤醒了苏牧纱的神智,抹去脸上的泪水,哽咽着抓起手机,滑开解锁键。
  怎么这么晚还不睡?要不要……聊一聊。我在你们楼下……  ——夏唯河
  苏牧纱的瞳孔瑟缩了下,握着诺小米的手微微用力,深呼了口气,按下通话键。
  “还在生气,所以睡不着?”电话那头传来夏唯河略带笑意的声线。
  “唯河,是我,牧纱。小米她……她好像快不行了。”
  “什么?”夏唯河的声音有些颤抖,“牧纱你先别忙着哭,帮小米准备好一些洗漱用品,你自己也换个衣服,我马上上来。”随后电话那头就传来了敲击铁门的声音。
  苏牧纱对着电话点了点头。
  “……打电话叫救护车了吗?”那头的声音有些嘈杂。
  苏牧纱暗自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有些为难地咧了咧嘴,没有做声。“呃……那我挂了,电话我打好了。……阿姨麻烦开下门,我有急事……”之后电话被挂断了。
  苏牧纱摸摸诺小米发烫的额头,抽出自己的手,在卫生间找了块湿毛巾放在诺小米的额头,喃喃道,“诺小米,如果你敢出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说完,先打开了寝室门,然后钻进自己的房间换衣服。
  待苏牧纱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夏唯河坐在床沿上,握着诺小米绑着绷带的手,满脸的心疼。
  “傻瓜。总是照顾不好自己。你这样,让我怎么可能放心。”苏牧纱怔怔地站在门口,忘了反应,这样的夏唯河,即使满身的风尘依旧可以耀炫每个人的眼。
  “东西准备好了吗?”夏唯河没有回头,将诺小米因汗水而搭在脸上的头发拨好,淡淡地开口。
  “嗯,准备好了。”苏牧纱扬扬手里的袋子。
  夏唯河扭头瞟了苏牧纱一眼,将诺小米用薄毯裹住,抱在怀里。
  “下去吧,车子应该快到了。”说完就抱着诺小米往外走,“谢谢你,在她难过的时候陪着她。”
  在经过苏牧纱的身边时,夏唯河淡淡地抛下一句话,随后大步地出了寝室。
  苏牧纱站在原地,嘴角微微扬起。摇了摇头,立马追了上去。
  医院。
  手术室的灯一暗,苏牧纱立马冲到门口。“杨叔叔,小米她……”
  杨苏逸神情有些古怪地看了眼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夏唯河,扯出一抹微笑。“牧纱啊,谢谢你。小米她没事了。在普通病房,你去看看她吧,她醒了你叫我。叔叔有些话想跟唯河说。”
  “哦。”苏牧纱冲杨苏逸点了点头,又看了眼夏唯河,往普通病房走去。
  “很严重?”夏唯河抬头,深呼了口气。
  杨苏逸点头,神情不覆适才的轻松,“左手正中神经损坏,割再深一点,手就真的废了。”
  “呵,左手中指前两节针刺冷热完全无感觉,食指、大拇指、无名指一侧、中指后一节、手掌麻木,失去灵活度。她倒是下得去手。”夏唯河一拳砸在椅子上。
  杨苏逸拍拍夏唯河的肩膀,“这孩子,是因为我姐的事情。”
  夏唯河没有回答。“他也回来了,跟我同一航班,要告诉他吗?”
  杨苏逸站起身,神情有些淡漠,“他们俩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而小米,她的伤我会负责,至于你应该想想那孩子为什么会受伤?”两个人都是答非所问。
  夏唯河撇撇嘴角,点点头,“拜托了。”
  “呵,夏唯河,在你们俩没有名正言顺之前,她跟我的关系比较亲,你的这句拜托有些奇怪。”双手放进医生外袍,杨苏逸露出招牌微笑,“请务必好好照顾她。”
  一个男人间的承诺由此产生。
  101病房。
  苏牧纱啃着鲜红的苹果,一脸怒意的注视着靠在墙上,表情有些尴尬的诺小米。
  “呼,诺小米,你知不知道,昨天我差点被你吓死。40度哎,40度,你居然给我发烧到40度。”忿忿地咬完最后一口,以完美的抛物线将果核扔进纸篓,继续开骂,“说,你的左手怎么回事?伤口哪来的,上次让我不要问,结果就给我发烧进手术室。这次无论如何你都要给我讲清楚。”
  诺小米鼓着腮帮子,低垂着眉眼,盯着自己右手手背上的淤青和因注射液体流入而鼓动的经脉,神情专注。
  “哇,诺小米,不要给我装死。”苏牧纱因为某人的漠视开始发飙。
  诺小米抬起在状况外的脸,迷惘地望着苏牧纱,眼睛眨巴眨巴的。
  “算了。”苏牧纱瞬间气结,她是犯太岁了吗,怎么认识这么个不省心的孩子。
  “这苹果很贵……吧。”失去知觉的左手想抓起放在床桌上的进口苹果,却因为无法使力而使苹果滚落在地。
  苏牧纱脸上的表情因为这一小插曲而震惊。不是说只是小口子,止住血就好了吗?
  诺小米亦有些发愣,摊开被重新包扎过的左手,想尝试着弯曲手指,纤细的手掌却被另一双修长的手覆住。
  “手术麻醉后,这是正常的反应。不要太用力,伤口再裂开就真的不好了。”
  诺小米低着头,嘴角慢慢扬起弧度,眼里的亮光一点点凝聚。良久后,才慢慢地抬头,轻声道,“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伪装

  “嗯,我回来了。”将诺小米亲昵地按进自己的胸膛,夏唯河紧绷的脸第一次出现笑意。
  苏牧纱不自在地摸摸自己的鼻子,捞起地上的苹果,果断地把空间留给两人。
  “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还有一星期的吗?”双手坏在男生的腰际,脸颊蹭着男生的胸膛,诺小米的语气却淡淡的,淡淡的……疏离。
  “对不起,你难过的时候,我却不在。”左手抚着女生柔顺的长发,倾身低喃。
  “我讨厌听到这个词,好像发生什么事,只要说了这个词所有的事情都会烟消云散一般。”诺小米闭上眼,明明是很冰冷的话语,而身体却做着那样亲昵的动作。
  夏唯河失笑地搂紧在自己怀里耍着无赖的诺小米,嘴角轻轻地扬起弧度,“傻瓜,在我面前也带着面具不会太累吗?”
  怀里的人儿闻言僵硬了数秒后,再次放软自己的身子,抬起麋鹿一样的眼睛,定定地瞅着夏唯河,然后出其不意地啃上男生的下巴,细细的啃。
  一股骚动袭上夏唯河的喉结,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将搞怪的女生推离自己的怀抱,一寸一寸。瞳孔里闪烁着未知名的火花。
  女生咯咯笑着坐回病床,眼睛里含着浓浓的挑衅,晃着细细的食指,半眯着眼。 “不要再试着揭穿我哦,在我不想承认的时候。”
  夏唯河看着诺小米跪坐在病床上,白色的床单松松地搭在她的腰际,窗外的阳光调皮地照在她的脸色,投下一小片阴影,水嫩嫩的唇微微扬起,露出左侧的一个酒窝,心跳猛地漏了一大拍。
  明明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妖艳的表情,却一如初见时那样心动。
  夏唯河的瞳孔慢慢地放大,露出一个宛如猛兽见到食物时的微笑,俯下身,覆住女生温热的唇。
  诺小米睁着眼,忘记了反应,愣愣地看着已经退开的夏唯河,后知后觉地覆上自己的唇,良久,露出一个傻傻的笑容。
  夏唯河眼里的笑意更甚。“傻了!”
  回过神的诺小米红着一张脸,抿着唇,瞪了夏唯河许久后,被子一掀,整个人都埋了进去。“我困了,要睡了。”声音闷闷的,带着恼怒。
  男生看着高高隆起的被子,眼里的笑意一寸寸的敛起,直至浑身上下散发着骇人的寒气。“好好休息下,我马上回来。”但语气仍温柔的可以拧出水。
  “唔,我睡着了。快走!”
  夏唯河摸了摸隆起的地方,随后跺出了病房。
  “咦?怎么这么快出来了。”坐在走廊休息区的苏牧纱,看到出来的夏唯河疑惑地发问。
  夏唯河瞟了眼还在啃苹果的苏牧纱,眉头轻微蹙了下,立刻转移视线,往外走去,“麻烦照顾她。”
  苏牧纱含着满嘴的苹果,艰难的下咽,有些后怕地自问,刚才她是被夏唯河的寒气扫到了吗?吞了大口口水,处理好手上的垃圾,苏牧纱悄悄地推门进去,看到的已是某人嘴角含着春意,幸福入睡的侧脸。
  双手托着自己的下巴,苏牧纱瞅着诺小米的侧脸,喃喃道,“果然冰山王子只有遇到诺小米才会温暖的像火炉。”
  一副陷入YY的呆滞神情。
  另一边。
  夏唯河单手插在裤袋里,按下了熟悉的门铃。
  房间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
  几分钟后,面前的门终于缓缓地打开了。诺景炎喘着粗气,一脸希冀地打开门,在看清门外站的人是谁后,剑眉微微轻挑,僵硬地扯动了一下嘴角,将夏唯河请进了门。
  夏唯河瞄了眼有些凌乱的客厅和打碎的玻璃杯,了然地勾了下唇角,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小米在你那。”诺景炎坐在离夏唯河最远的沙发上,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颓败的气息。
  夏唯河摇摇头,“她在医院。自残,伤口感染而高烧不退,进的医院。”口气冷漠的仿佛并不是在叙述小米的事情。
  诺景炎倒吸了口气,才开始重新打量他面前的夏唯河。
  印象中夏唯河就一直是一个很冷情的孩子,待人接物几乎都没什么表情。
  只有在面对自家女儿时才会露出年轻人该有的表情,而连带地他们这些跟诺小米有关系的人也会有差别对待,说不上很和善但也不会太冷。但这次夏唯河给他的感觉却带着一种嗜血的狠劲,看来他是真的很爱他家小米。
  “虽然跟你说这些有些奇怪,但我还是抱歉。小米给你添麻烦啦。”
  夏唯河懒懒地微扬起下巴,眯着眼看着诺景炎。“不用。我来不是为了您的道歉,我只是想让您了解小米内心的痛和挣扎而已。”单手撑起身体,夏唯河居高临下地望着诺景炎,“难道您也觉得,杨阿姨是相信那些照片才留下离婚协议书,离家出走的吗?”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夏唯河径直往外走去。
  “嗯?”诺景炎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不断晃动的门,陷入了反思。
  “靳泠风。”
  “呃,老大,这次怎么这么快又想我啦?不是昨晚才到H市的吗?”远在大洲那头的靳泠风打着哈欠,含糊地开口。
  “帮我盯着那个女人。”坐在出粗车的后座上,夏唯河看着不断变换的街景,眉间微微蹙拢。
  “Vivian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昨天你上飞机以后我好像也在机场看到她了唉!那样子不像是去送人的……喂……老大你还在吗?”靳泠风对着手机喂了半天,有些郁闷地挂上电话继续补眠。
  夏唯河无暇顾及不小心挂断的电话,脑海里只残留着那句Vivian也可能尾随诺景炎回到H城的猜测。修长的手指撸着自己的下巴,夏唯河一脸沉重。
  Vivian在这种时候回国,莫不是真的想趁虚而入?
  海景庄园。
  “啪。”诺景炎在夏唯河离开后就怒气冲冲地跑上二楼,将一摞报纸扔在金发女郎面前,“Vivian,你有必要解释一下。”如果不是夏唯河的提醒,他真的已经相信昨天特地从法国尾随他而来想向苏默解释的Vivian是真心的。
  被叫做Vivian的女人瞄了眼报纸上俩人亲密的照片,“技术好烂,拍人家拍好丑。”很软很软的声线,带着撒娇的口吻。
  诺景炎深呼了口气,告诉自己不要生气。“Vivian,关于报道的内容是你给报社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
  “你终于开始怀疑我啦,我还以为你会一直傻傻地被我骗呢?哼,难道他们说的不是事实吗?她杨苏默确实是第三者,而我和你确实是初恋情人啊。”Vivian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指甲,朱唇轻吐。
  诺景炎烦躁地扯松领带,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Vivian,当年是你选择离开的。”
  “那又怎么样?”Vivian瞪着一双美目,表情狰狞。“如果不是十三年前那个贱人带来的小贱人破坏了我们的婚礼,我就是名副其实的诺太太。还有难道你真的确定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吗?”Viv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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