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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钟意_酆子息-第32部分

小说: 钟意_酆子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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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扶着宗远肩膀,被诱惑着去看两人结合的地方,看宗远粗硬的玩意如何进入他身体又被不舍地吸咂挽留。
  他到最后只能求饶,发出他都羞耻的浪叫,哭着求饶。
  

第三十四章
  星期天补完一天课,回到家已经有五点半。
  明明知道家里今天有人,可钟意已经习惯了自己拿钥匙开门。
  门一打开,从厨房传来的饭菜香味就飘了过来。
  钟意拿了一双拖鞋给他身后的宗远,站在玄关处换鞋,朝屋里喊了一声妈。
  吴守兰从厨房出来:“意意和软软回来了呀。”
  钟意把背上的书包往沙发上一甩,走到老人跟前乖巧一声大奶奶。
  吴守兰摸他胳膊,嗔怪着说:“怎么穿这么少,外面不冷呀?”他外面还是昨天的白色短款羽绒袄,里面却换成了宗远的一件衬衫。
  钟意皱鼻子,他挽着吴守兰胳膊:“奶奶你看宗远他穿的更少呢,他连羽绒袄都不穿。”
  打完小报告,钟意钻进厨房,看见李知月正在炒菜,他凑过去笑眯眯地说:“好香啊。”
  客厅里吴守兰正在数落她孙子不好好穿衣服。
  钟意偷偷笑,又过去看已经烧好的菜,手伸过去捏了一口往自己嘴里送。
  李知月过来拍他手,问他哪学来的坏习惯,手都不洗,脏不脏。
  钟意才不怕她数落,拿着筷子挨着把烧好的每盘菜都尝了一遍,夸张地感慨,太好吃啦。
  吴守兰也进来帮忙,厨房空间本就不大,三个人站着也挤得满满当当,宗远站在门外。
  钟意用筷子捻了才烧好的土豆牛肉里面的一大块牛肉过去塞到宗远嘴里。
  “好吃吗?”他把筷子又塞进自己嘴里,品尝上面剩下的汤汁,期待地问。
  宗远竖起一个大拇指。
  以前冷冰冰的家现在全是温暖气氛,四个人围坐一桌,还喝了点吴守兰自己酿的酒。
  因为从小失去,钟意一直都很眷念家的氛围。小时候那么粘在宗家,不仅是因为宗远,更多的是被那种温暖束缚住身心。那时候太小,他根本不懂这些,只知道照着本能去依赖吴守兰和小小的宗远,把他们当成自家亲近的家人。
  年岁经长,他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受了委屈只敢偷偷哭,看着身边人不喜欢他却还以为自己惹人厌烦。懂得有些可遇不可求,知道命中该有的和不能强求的,却又更加离不开他们。
  这已经远不止是家人的意义。
  晚饭吃过都已经快八点钟,钟意已经跟李则楷请好假今天不去上晚自习。
  李知月和吴守兰坐在客厅拉家常,两个小孩不让她俩动手,自己把餐桌收拾干干净净,又在厨房洗好碗筷。
  “你也真是不容易,一个人把意意拉扯这么大,他还这么懂事。”
  李知月望了一眼钟意紧闭的房门,刚刚让两个小孩去屋里看书。她笑着说:“他从小到大都不让我操心。”
  “我也要谢谢您,意意他从小的时候就一直待您家里,被您照顾着,他呀前一阵子一跟我打电话就说他大奶奶对他怎么怎么好。”李知月握着老人的手:“真谢谢您,一直都在忙,这才有机会请您来家里吃饭。”
  吴守兰说:“大侄女啊,你也要为自己打算打算,意意他都这么大了,你不能总是这么一个人呐,要不我看到合适的人给你介绍介绍。”
  李知月摇头,她叹了一口气。
  “我也不想再要什么,这么多年一个人也这样过来了,挺好的。要是再和其他人,我怕意意会受委屈,我对他实在亏欠太多,把他生下来没能给他一个完整的家,我娘家那边人以前那样对意意,我却什么都不知道,这个孩子也从不吭声,要不是那一次肺炎,我真是……”
  说着就红了眼眶。即使过去了这么多年,她还是不能忘记那次钟意烧的脸通红,浑身滚烫地睡在病床上,嘴里呜咽着一声一声喊妈妈,说他身上好疼,他没有故意害人。她听的心都碎了,坐在床边哭了一宿,打电话给钟宁海,等到天亮,却也没等到人。
  这些年多少流言蜚语,她暗自吞下多少难听的淹人唾沫,她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别无他求,她只希望他好。
  吴守兰拍着她肩膀安慰:“都是过去的事了,大侄女,咱往前看。”
  李知月说:“我只想尽自己最大的能力给意意最好的。他那次肺炎后,整整有一个多月不愿意开口说话。我真的什么都不要,只想他堂堂正正长大,健康平安。”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吴守兰说着也难受,她家的儿子,不也是好好一个家庭,非闹成了离婚。感情基础不稳,性格不和。两个大人就那么撇下小孩过各自的生活。
  她和老头子相互扶持过了这么多年,反倒要看着这些孩子分分合合。
  钟意坐在书桌旁写作业。今天补课老师还让他们带了几张归类的各科题型带回来做。
  他趴在书桌上看着数学题目一脸苦大仇深。
  宗远躺在另一边的椅子上,悠哉悠哉地翻看从他书柜里拿的一本绘本。
  “你怎么不写作业?”钟意咬着笔头,回过头看宗远。
  “题目太简单了,不想写。”
  钟意瞪他。
  他见宗远不为所动,又站起来趴在门上,把耳朵紧贴过去,说:“你猜大奶奶和我妈在聊些什么,还把我们赶到房间里面来,不让我们听。”
  他趴着听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什么声音,也不是真的感兴趣,自己觉得无聊,又好好地坐到椅子上。
  拿着笔翻开数学题写了一会儿,他又搁笔,转过身趴在椅背上看宗远。
  对面的人一本正经地拿着绘本一页一页翻看。
  “biu——”
  “biu—— biu biu——”
  宗远还是不理他。
  钟意站起身,走到宗远跟前,皱着眉打量他。
  宗远终于抬头看他:“怎么不写作业了?”
  “你为什么突然不高兴?”
  “恩?”宗远放下手里的书。
  钟意说:“为什么?”
  宗远拉住他的手。
  钟意顺势跨坐在他腿上,捏捏他耳垂,又捧着他脸:“你只要心情不好,就会抿着唇,你看嘴角这边是绷着的,还有这边,是皱着的。还有,不理我。”
  宗远搂着他腰把脸贴他胸口,说:“我没有不高兴。”我只是有点担心。你太好了,婶婶也太好了。好的总让我觉得不真实。
  钟意摸着他的头发,他很享受宗远对他的示弱。他现在更习惯了被照顾,换过来偶尔这样的依赖他,让他整颗心都跟着柔软下来。
  他低头亲他发顶,和他聊轻松的话题:“刚刚我看手机,姚锡聪他们正在画室争当影帝呢,其实我觉得大奶奶才是真正的实力演技派。前天在医务室,我都被她吓懵了。”
  “我都要愧疚死了,看到大奶奶因为我哭,后来一班的人一走,她就抹完眼泪过来敲我脑袋,我才知道她那是假哭,你和大奶奶串通好的吧,恩?”
  宗远闷笑了一声。
  钟意又把他头抬起来。
  宗远笑着说:“这是奶奶的绝杀技。”
  “我就知道。”钟意又摸他右脸颊,戳他的酒窝。
  “以前我跟我爸说要回来这边,他根本不答应。我跟他谈了好几次他都不松口。后来奶奶知道了,在家里发了他一顿脾气,天天闹不吃饭,每天晚上守着我爸回家的点,坐在门口哭,说他不孝顺。”
  钟意皱眉,他说:“大奶奶真的没吃饭啊?”
  宗远贴过来亲了他一口:“怎么会让她真的不吃饭,我和爷爷都把饭菜先藏好,等我爸不在的时候让奶奶吃。”
  “哈哈,连大爷爷都帮着。”
  “后来我爸就不得不妥协了,他其实很顾着爷爷奶奶,这么多年,把他们接过去也是为了更好地照顾他们。”
  “你干嘛非要回这边啊?”钟意摸他下巴,轻轻地滑过去,有轻微扎刺感。明明今天早上才帮他刮过胡茬,长得真快。
  宗远捏住他手指,望着他明知故问的表情说:“不告诉你。”
  “哼,不说算了。”钟意抽回手,要从他身上下来,被宗远握着腰。
  宗远说:“因为你在这里。”
  钟意有点不好意思看他了。撩人的是他,先害臊的也是他。
  “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会在这里吧,恩?”
  他靠过来抵着他鼻尖不说话,又轻轻蹭了蹭。
  “钟意?”
  “恩。”他环抱着他。说:“我们一起考大学,考一个城市,然后在一起租房子住。耳朵俊仔他们最好也在那个城市好不好?”
  “好。”
  “然后再一起毕业,要不要考研呀?我妈说以后读大学希望我可以一直读到博。”
  “我都听你的。”宗远看着他认真打算的表情,笑着说。
  “你真的这么听话啊?”
  宗远说:“恩。”
  钟意用力啵了他一口,再问一遍:“真的什么都听我的?”
  “那你现在帮我把桌子上的数学卷子写完。”
  刚说完就被宗远抱起来扔到床上,不管他怎么叫嚣,压制着挠他痒。
  一直到他喘着气求饶,发誓今晚一定自己把卷子做完才被放过。
  他老老实实地又坐到书桌旁写作业。
  

第三十五章
  白马过隙,仔细回想起高中几年的生活,还是多的数不完的回忆。
  每一天满满的课程和每一周每一月大大小小的考试;堆得高高的课本和永远写不完的作业习题;往后掉的成绩和只敢往心里念的那个人的名字。
  压抑和苦闷,灰心和失落。日复一日的枯燥学习和昏昏欲睡的厌烦情绪。
  并不是只有这些的。
  仔细回忆起来,远不止这些。
  “仰望天空时,什么都比你高,你会自卑;俯视大地时,什么都比你低,你会自负;只有放宽视野,把天空和大地尽收眼底,才能在苍穹泛土之间找到你真正的位置。无须自卑,不要自负,坚持自信……定下目标,决定远方。”
  高二学生的国旗下演讲终于结束,操场上响起一片掌声。
  姚锡聪扒着钟意刚准备讲话,就被从队伍后面过来的李则楷抓个现行,他敲他脑袋:“都高三了,还没个正经样子。”
  等李则楷走了,祝俊和任航肆意嘲笑他。
  姚锡聪委屈的无名火无处可发,他指着刚从主席台上往下走的男生说:“这演讲稿写的真差劲,肯定是在网上抄的吧!”
  钟意好笑:“人家招你惹你了?读给你听就不错了。”
  “哎,程静不是才得了什么什么杯作文的一等奖,他读给我听我就愿意听。”
  祝俊削他脑袋:“美得你!”
  “我艹我让程静读给我听碍着你了。”姚锡聪回头踹他。
  祝俊一躲,踩到任航左脚,只听见嗷的一声,他发出惨叫。
  周礼娟从女生队伍里回头看这边,皱着眉对姚锡聪小声说:“别吵了,老许在前面站着,你们想死啊。”
  没人理她。
  任航回踩祝俊,他一躲又撞到姚锡聪,三个人反复循环,打闹成一团。
  钟意远离战场贴着杨睿站,往左边眺望,看到宗远显眼地站在离他很远的一班的队伍里,似乎在很认真地听主席台上已经换成副校长的讲话。
  李则楷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都不想骂这几个小混球,揍得再狠,过几天又变成原样。
  他咬牙切齿恨恨地说:“等下升旗结束,你们三个给我多在这儿待半个小时,上课再给我回去!今天上午的课也给我站着上!”
  走过队伍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又给他们几个狠狠一个爆栗。
  终于熬到结束,每个班散场往食堂的大部队。
  操场上还站着四个人。
  钟意被姚锡聪和祝俊一左一右夹着,他挣了好几次,都没能挣开,笑着骂他们神经病。
  “好兄弟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今天必须站这儿陪我们。”祝俊抱住他左手胳膊。
  “老大,你再怎么反抗都是没用的,乖乖的,站半个小时,要不要我唱歌给你听哇?”姚锡聪拽着他右手胳膊。
  任航拿一只手挡太阳,凉凉地说:“宗远来了。”
  拽住他的两个人同时放开,笑嘻嘻给他拍了拍衣服。
  程静问:“你们站在这纳凉?”
  姚锡聪擦了一把脸上的汗:“呵呵呵。”
  祝俊一脸我酷我愿意。
  “不去吃饭?”宗远问钟意。
  任航说:“你看从这边看我们学校的风景,视野怪开阔的。”他抬头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明晃晃的太阳:“现在也不算太热,要不咱们就站这儿聊聊天?”
  “哦,你们三个慢慢聊,我们先去吃饭了。”钟意搭程静肩膀,走人。
  宗远站着最后看他们一眼,略一沉思,说:“被罚站了?”
  三个人齐刷刷往左看,装作漫不经心的表情。
  宗远说:“值得表扬,这种事就不应该带上钟意,做得好。”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来来往往的同学总有人会往这边看。
  他们早就习惯别人的注目礼,祝俊面无表情说:“交友不慎。”
  “对,都是一帮禽兽!”姚锡聪委屈地嘤嘤嘤。
  任航表达愤慨:“太禽兽了!”他真的好饿啊。
  钟意和程静还没走到食堂就前后各打了一个喷嚏。宗远说:“我怎么也觉得鼻子有点痒。”
  一个和平常无多大差别的星期一早上,闹了一点小动静,被施了一点小惩罚。
  这是高三的第一个学期,是九月开学后的第十五天,是即将各奔东西去往远方的倒计时。
  高考的钟声终于敲到了他们头顶上。
  大概站了十几分钟,李则楷过来又过来看着这几个让人头疼的熊孩子不忍心,手一挥让他们滚去食堂吃饭。
  钟意他们早就帮他们买好了早饭,连冰牛奶都有。三个人刚到食堂,就收到钟老大的短信,早点已经带到班上,等他们回来吃。
  三个人又一头大汗地奔回班里。
  姚锡聪急急吃了三个包子,又灌了半盒牛奶,说:我记得高一时候老班也带我政治课,那时候他上课的声音温柔地能滴出水来。”
  “老子正在吃饭呢!别瞎几把乱用形容词!”祝俊抢走他跟前的一个烧麦。
  “高二老班才带我们的时候也几乎不发火的,他总是说这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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