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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和你走过春天-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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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闫然爸妈谈论这件事时,不是要谈萧子翀去人民医院输液的事,而是另一件。
  “萧子翀的毛衣不是丢了吗?学校也没查出来是谁拿的。后来查到学校后操场围墙边有人烧纸和衣服,有人说那是萧子翀的毛衣!”
  李梅神神道道地讲了这句话。
  “啊?真的?”闫然奶奶一惊一乍。
  “别乱说,现在还有谁信这些?”闫天华虽然在纠正老婆和老母亲的想法,但语气一点也不坚定。
  别看闫然家里一家都是知识分子,却个个都比较迷信。
  闫奶奶时常要去庙里拜拜,李梅在小学,特别相信风水,学校出现大规模的孩子生病,她甚至会让学校的后勤部门赶紧请风水先生把花圃重新布置一遍,闫天华稍稍好点,但立场也并不坚定。
  闫然听到,刚开始他没意识到父母在讲什么,只是这事涉及到萧子翀,他才特别关注,问:“有人把萧子翀的毛衣烧了?是不是要毁掉证据?”
  闫奶奶:“你小孩子家家,来偷听大人讲话?!这种话听不得,呸呸,快回你自己房间去看书。”
  闫然回了自己卧室,但是开了一条门缝,躲在门后偷听。
  “看萧子翀这次考试病成这样,现在都去人民医院住院了,说不定就是那个意思,有人故意从他身上窃运,这是最可能的了!”李梅斩钉截铁地说。
  闫然:“……”
  天啊,居然在发生这么可怕的事。
  闫然不敢去问爸妈和奶奶有关萧子翀的事的具体情况,只偷偷出门,去了一趟萧子翀家里,萧子翀家里空无一人,想来他爸妈也在人民医院照顾他?
  闫然又偷偷出了小区,打了一辆小三轮车,去了人民医院。
  市里有几家人民医院,但大家嘴里不加第几的话,那就是特指第一人民医院。


第42章 
  此时已经夜里九点过; 冬天天黑早,到九点; 除了路灯光所及之处,其他地方都一片漆黑。
  第一人民医院里也过了人来人往的时刻,门诊大厅里只有寥寥几人经过。
  闫然对这家医院算是熟悉,但再熟悉,他也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找萧子翀; 在大厅里乱转了几圈后; 有名保安看他可疑; 过来问他有什么需要。
  闫然磕磕巴巴说同学生病了; 但他不知道去哪个病房找他。
  保安大叔人不错,问:“你同学生的什么病?”
  闫然想了想,答:“感冒?”
  保安大叔说:“最近是流感高发期,流感要是不严重; 不是肺炎的话,就只是在急诊那边输液呢。你去那边看看吧。只是现在是流感; 小心你也被传染了。”
  “谢谢叔叔。”闫然没把流感当回事,从门诊大楼跑去了急诊楼。
  急诊楼此时灯火通明,人来人往,急诊大厅里便坐满了人,闫然在里面四处打量,没看到萧子翀; 他正失落; 看到了萧子翀的父亲从外面进了大厅。
  萧静仁戴着口罩; 手里拿着一件羽绒服和一个热水袋,急匆匆往一边过道走。闫然飞快跟了上去,叫他:“萧老师!”
  闫然连叫了几声,萧静仁才听到他的声音,转过头来,见是闫然,他很惊讶:“然然啊,你怎么在这里?你家有人生病了吗?”
  “我听说萧子翀病了,我……我来看看他。”闫然翻过旧历年就要十六岁了,但他长一张很小的瓜子脸,总给人很单纯的孩子气的感觉,还像个刚上初中的学生,让人很容易对他产生怜惜的情绪。
  萧静仁说:“你专门来看萧子翀的哦,他在里面那间房里输液呢。”
  闫然赶紧跟着他去走廊尽头的病房,“萧子翀严重吗?”
  萧静仁:“就是流感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N95口罩来,要闫然戴上,“戴着口罩吧,让萧子翀的妈看到你不戴口罩跟着我,她要说我。”
  闫然觉得戴着N95口罩怪怪的,因为其他人都只戴简单的医用口罩,但他没法拒绝,只得给自己罩着。
  两人进了病房,萧子翀躺在最里面的病床上,拉着病床帘子,要不是遇到萧静仁,闫然是不可能找到在这个角落里的萧子翀的。
  萧子翀的妈妈坐在床边,在翻看一本书,萧子翀无聊地睁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闫然出现在床尾,忧心忡忡地看过来,萧子翀的眸子瞬间睁大了,他眼睛一亮,叫他:“闫然,你怎么来了。”
  病房里没有空调不说,为了避免病毒在医院传播,窗户还大开了,冷风一阵阵吹进来,非常冷。
  吴岚接了萧静仁手里的热水袋,放进萧子翀的被子里,为他暖脚。
  萧静仁这把那件大羽绒服加盖在萧子翀盖着的被子上,又看了看输液瓶,“护士说还要多久?”
  吴岚:“至少还要大半小时呢。”
  萧静仁叫吴岚出去,两人有话要讲,这个被帘子围起来的病床空间,一下子就只剩下了萧子翀和闫然。
  闫然在萧子翀靠躺着的床头边站定,有些拿不定主意该干什么,这时候,萧子翀把手抬了起来,萧子翀的手背上扎着输液针头,一乱动就有戳破血管壁的可能性。
  闫然紧张地伸手轻轻握住他的手,“你想做什么,我帮你做。”
  萧子翀笑道:“我觉得……咳咳……你很想摸一下我的额头的样子。”
  闫然一愣,红了脸,他刚才的确是这样想的,但又怕冒犯了萧子翀。
  萧子翀说:“那你摸一下吧,看我退烧没有。”
  闫然磨磨蹭蹭又紧张地把手放到了萧子翀的额头上,又感受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温度,说:“好像有一点烧?”
  萧子翀道:“比之前好多了。”
  闫然心疼地说:“你这几天一直都在感冒吗?”
  萧子翀又咳嗽了两声,“还好,之前有吃药,只是我爸妈觉得最好来输液,让赶紧好起来。”
  闫然在他的病床边坐下了,把胳膊撑在病床沿上看他,萧子翀也戴了个口罩,但这更突出了他好看的眼睛。
  闫然只觉心脏一阵酸软,有点想哭,又因为这样安静地看着萧子翀而觉得柔软。
  萧子翀在床上动来动去,突然又叫闫然:“你帮我拿一下我脚下的热水袋,被我踢到后面去了,我够不到了。”
  闫然赶紧过去为他整理热水袋,但怕掀开被子会让萧子翀受凉,就只是把手伸进被子里,手还没摸到热水袋,倒是摸到萧子翀的脚了,萧子翀光着脚没穿袜子,触手是湿凉又光滑的。
  他的脚居然这么冷,闫然还没做出什么反应,萧子翀倒是把脚一缩,尴尬地说:“我的脚怕痒。”
  我摸了萧子翀的脚。
  这个意识让闫然产生了一点尴尬,红了脸去看萧子翀,萧子翀也红着脸,两人一对视上,不知为什么,就互相产生了更加奇怪尴尬的情绪。
  闫然不敢再看萧子翀,迅速摸到了那个被萧子翀踢到了床尾的热水袋,把热水袋放在萧子翀的两只脚之间,赶紧把手退出了被子,又低着头默默整理被子。
  萧子翀本来想说点什么减缓此时的尴尬,但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也沉默了。
  闫然又在椅子上坐下,两人什么都不讲,特别奇怪,闫然只得开了话题:“你感冒了,是不是考试受了影响?”
  萧子翀想了想,说:“会吧。但应该影响不大。学过的知识点,会做的题,即使生病了,也不会忘记的。要是不会的,那就是平常不够努力,没做过,一生病,脑子糊涂,估计就不太能想到解题办法。”
  “哦。”闫然再想了想自己,他是被萧子翀说过“你昨天还做过这种题型,怎么今天又不会了”的人,他自然和萧子翀不一样。
  “你期末考得怎么样?虽然这次题目出得偏难,但没有任何超纲的题,都是平常做过的题型。”萧子翀问闫然。
  “呃。”要说,每门刚考完的时候,闫然也记得卷子上大概考了哪些题,但他们一共考试了三天,三天考了九门,这么多门考试卷子,他到如今,全都记糊涂了,几乎记不住几道题了。
  他思索了一阵,道:“应该,还可以吧。”
  萧子翀看他这副窘迫的模样,就知道闫然期末考试成绩又悬了。
  萧子翀在和闫然做同桌之前,他是不理解“成绩差”这个概念的。
  例如,刚开学时,他听过郭宇峰说闫然成绩差,但他当时对此没概念,以为差又能差到哪里去呢。他也不太能理解一个人做过的题之后再做又忘记了做法,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记不住,而且,他也不明白一个题型那么简单,根本不需要思考就该明白的东西,为什么会无论怎么思考都明白不了。
  但和闫然相熟之后,他经过思考,认为自己懂了,觉得闫然的问题完全可以用计算机思路来解释,闫然就像是没有安装这些解题方案的软件的计算机,想要靠系统自带的基础小软件解决大问题,就又慢又难,或者就是永远也解决不了。
  萧子翀给闫然讲题,闫然思考了半小时依然把题解错的时候,萧子翀往往会在心里产生“天啊,他怎么这么笨”的感慨,继而认为闫然真可怜。
  半个小时,闫然一直在计算,最后却做错了,而萧子翀早就做完整套卷子了,还全对。
  这样一对比,能不同情闫然吗?
  萧子翀说:“只要有进步就是好的。把能弄懂的,全都弄懂记住,成绩肯定可以提高。”
  闫然很怕萧子翀觉得自己成绩差不配和他做朋友,这时候听到他的安慰,他才稍微放了点心。
  他想了想,问萧子翀:“你知道你毛衣的后续吗?”
  萧子翀:“找到了?”
  闫然明白萧子翀不知道传言他毛衣被烧的事,说:“没有吧。”
  萧子翀皱眉道:“即使找到了,我也不要那件毛衣了,都被人拿去过了。”
  闫然忧心忡忡,他已经明白自己父母和奶奶那些谈论萧子翀的话的意思,是指有人对萧子翀使用了巫术。萧子翀不知道这事,那萧子翀的父母知不知道这件事呢?
  萧子翀输完液,他爸妈给他穿好袜子,为他整理好衣服,把他裹在羽绒服里,带他回家。
  闫然在旁边就帮着拿了点东西,去停车场坐萧爸爸的车。
  坐在车上后,萧妈妈吴岚才对闫然说:“然然,你来看萧子翀,我们知道你的心意,但你不能不告诉你爸妈就自己跑来,你爸妈刚才打电话来问我们,说你没在家,他们急死了,问我们看到你没有。我们说你来了医院,一会儿带你回去,他们才放了心。你不该这样让你爸妈担心。”
  闫然羞愧地应了。
  萧子翀发烧全身无力,靠在车椅背上,此时偏头看了看旁边的闫然,他见闫然眼圈绯红,就伸手过去轻轻扣住了闫然的手。
  萧子翀的脚一片冰凉,手却一片火热,闫然却没有因为他的这份体贴感到甜蜜,只是更加羞愧。他让父母担心,又利用萧子翀对自己的朋友感情,实在不是个好人。
  萧子翀定然不知道自己对他有什么样的情愫,所以才毫无芥蒂地和自己相处,要是他知道,那他一定会觉得尴尬不自在,会远离自己。
  萧子翀的父母没让闫然把萧子翀送回家,让他先回去对父母道个歉,以后不要再这样让父母担心。
  闫然应了,要开门进屋的时候,萧子翀站在楼梯上说:“你回家了好好洗下手,我可是流感病人。”
  他说着,还举了举自己的手,怕之前碰过闫然,把流感病毒传染给了闫然。
  闫然应了,回家后,果真被父母批了一顿。
  但即使戴了口罩,又洗了手,闫然依然不幸地感染了流感病毒,他也开始发高烧了。
  担心家里老人感染,闫奶奶被省城的长子接过去住了,闫然吃药打针,缠绵了一周感冒才轻一些。
  等他病稍微好一些,学校的成绩单下来了,随着成绩单下来的是寒假作业。
  闫然的父母没让他去学校看成绩,感冒好全的萧子翀回学校看了成绩和为闫然带了寒假作业。
  闫然穿着厚厚的睡衣,坐在书桌前椅子里,一边听萧子翀讲话,一边拿纸巾擤鼻涕。
  闫然这次比期中考试有了进步,班级名次前进了一名,倒数第二,倒数第一变成了杜明灿。
  随着班级名次前进,他的年级名次也有所前进,他考了年级三百多名。
  年级三百多名,按照往年经验,可以稳稳当当上一本,运气好就可以上211。
  闫然父母很高兴了,问闫然想要什么,会给他奖励。
  闫然看萧子翀还在,就说:“我想想可以吗?”
  他父母应了,又让乖儿子要继续努力,更进一步。
  闫然见父母出去了,就过去把房门关上。
  闫然这才有些不自在地提出了一个问题:“我能考这么好,全是因为你给我讲题,你想要什么,我就让我爸妈给我买什么。你有想要的吗?”
  萧子翀:“……”
  萧子翀没回答,闫然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神色,就更加不自在了,道:“这是我的心意。”
  萧子翀当然不想要闫然的任何东西,但他知道直接拒绝,毫无用处,就说:“我想要的,就是我可以自己去得到的东西,但不是简单的,太简单的,得到也没什么意思。所以,你爸妈是买不到的,你懂吗?”
  太简单的,得到也没什么意思。
  闫然因他这句话心下一咯噔,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自己对萧子翀的暗恋。
  他有些窘迫地“哦”了一声。
  闫然只好岔开话题,问他:“你这次生病了,成绩没受影响吧。”
  萧子翀刚才没把班级成绩给闫然看,他这时候从书包里拿出了班级和年级排名的打印纸,都是从他爸的办公电脑里打印的。
  萧子翀把纸递给闫然,比递给自己父母还要郑重。
  闫然也郑重地接过去了,一看,萧子翀的名字在两张纸的第一位,总分1032。5。除了语文英语政治和生物各扣了一点分,他其他都是满分。
  闫然脱口而出:“你真是天才!”
  以前萧子翀多少会谦虚一下,这次却喜笑颜开:“那是当然。”
  闫然都颇有点不习惯,因为萧子翀不是张扬的人,以前可不会这样讲话,但他马上意识到萧子翀这次会比以前拿第一高兴,是因为这是他在生病的情况下进行的考试,而且还有人对他使用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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